我站在高高的大树上,吃着树上的苹果,望着下面那早流着口水的表弟,总有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咕咕咕——”一听,果然又是表弟的肚子在打“退堂鼓”了,才刚打完篮球几分钟,表弟的肚子又饿扁了,摸了摸身上的口袋,我茫然了,刚才钱都买汽水用掉了,没办法,只好借助大自然的力量了。
表弟的呼唤声,把我引领到了一棵大树前,我望了望那棵巨大的苹果树,不禁望而生畏起来。
“表哥,你帮我把这棵树上的苹果弄下来嘛。”表弟摸了摸他那饿极了的肚子,毕竟我是他表哥,这点要求也不太好意思拒绝。
我大大咧咧地走到大树旁,双手往树上一抱,双脚往地面上一蹬,双脚时不时往上蹭,可是并没有注意到脚下踩的是一根非常细的树根,脚一滑,树枝一断,“扑通”一声摔在草坪上。
好在是草坪,不疼,继续努力吧!我顿时恢复了信心,再次爬上了树,我艰难地爬上半树腰,表弟也在下面大声为我助威,可树嘛,什么都不多,就树叶最多,一片叶子忽然飘到我的脸上,刚好遮住视线,我一不留神,脚一滑,再次摔了下来,而表弟竟在旁边笑!
我很恼怒,但更多的是不甘心,经过一次又一次的尝试,不过十几分钟,我便成功地掌握了爬树的技巧。我一跃,跃到树杈上,脚踩稳了一根粗壮的枝干,便开始往上爬,到半树腰了,我再次一跃,胜利在望,这时飘落下一片树叶来,我用力一咬,竟含在嘴里,还差一点,我伸手抓住一根树干,用力一蹬,爬上了顶端,我……我胜利了!
我坐在高大的树上,吃着甜美的苹果,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回味无穷……
来滁州上学,自然要登琅哪山。
那早,有雾。雾乳液般地在山林间徘徊,沉思。山林依稀难辨。循小径直上,猛抬头,一抹朦胧的绿渗入眼帘。远望,隐约可见几颗还没有下岗的星星。偶然,几声悦耳的鸟鸣,清脆而悠远,
山路上,隐约听到山妹哼出一首古老的歌谣—大约是猜到雾里还有人在聆听,也大约是羞于唱那首老歌,只哼了一句,便咯咯地笑,顺着山路一溜烟跑了。
沿着山路向上走。天地间空灵而宁静。
雾,渐渐地淡了。透过一丛稀疏的灌木。天边那一抹彩霞便映入了我的眼帘。起初只是浅浅的一片,衬在墨色的山后,在青灰色的天空中,显得更加绚丽。慢慢地,那周围的云彩便被染上了画家们都难以调出的颜色:有的是徘红,如天宫仙妃们舒展自如的绮袖的色彩;有的是桔黄,给山岭镀上了一层金边。
沿着蜿蜒曲折的小径,在山林间透巡而行。初升的太阳端出一盘盘树影泼到脚跟前。那些树影,或似团团小荷,或似串串菱藤,或似藻待交横,一起游弋在我周围。穿过树隙涌进林中的阳光,溅在地上,染着叶尖上飘落的雾水,莹莹亮亮的,象白王的碎沫,如亮丽的珍珠,真是美极了。
终于到达了南天门。放眼望去,苏醒过来的琅邢山伸展着蓬勃的生机,蓝天衬着白云,绿带绕着青山,与那隐藏在繁密松林中的红瓦顶构成了一幅美妙绝伦的琅娜晨景图。欧阳翁那独得山水之乐的美好情趣,被连释得淋漓尽致。
此时,我真的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