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乡是永春,它是山里的一个大县城。这里山清水秀,名胜古迹众多,有东关桥、云龙桥、魁星岩等。我最喜欢的是东关桥。
据说,东关桥又称“通仙桥”,东关桥始建于南宋绍兴十五年(公元1145年),是闽南绝无仅有的长廊屋盖梁式桥,全长85米,宽5米。
东关历来是交通要冲,在泉永德公路通车之前,是永春、德化、大田通往泉州的必经之地。古时,这里山路崎岖,骡马车辆不便驾驶,两岸居民来往,最早靠的是木板架起来的便桥,但是货物多的商人却不敢从这里经过。历代经过保护重修,东关桥在数百年间一直是南来北往的必经之地。东关桥廊桥两边有供人休息的长条木凳,许多人喜欢坐在上面聊天。
据载,南宋年间,这座桥是敞天桥,后来,为防止雨水侵蚀桥板及供行人歇脚,明弘治十三年(1500年),当地人在桥上建造20间木屋,屋架、椽角和两篷,这些建筑都是木隼结构。现存东关桥为清光绪元年(1875年)复建,1929年进行过修建。虽然经过复建和修建,但桥依然较完整地保留着宋代桥梁的建筑特点。
夏天,阳光和煦的近午,走近隐藏于深山中的东关桥廊桥内,一阵清凉之气迎面而来。碧水朱桥横跨,东关桥很独特,说是廊桥,但非木拱,桥墩石筑如舟;说是普通桥,但桥身全为木头,有木廊、木檐、黑瓦。桥基采用“睡木沉基”,船形桥墩以上部分为木材构造,技艺之精湛,构造之奇生特实属罕见。现为省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并被载入《中国名胜词典》。
月是故乡明,人是故乡居”,这是句怀念故乡的古诗词。著名作家余光中就是我们永春人,他的《乡愁》体现了他的爱乡之情。
你见过有屋顶的桥吗?永春东关桥就是这样的一座桥。
东关桥,古代叫通仙桥。它建于1145年,距今已经有800多年历史了。桥全长85米,宽5米,桥上有屋顶遮蔽,保证桥身不受雨水侵蚀。站在远处,只见铺粉青瓦的桥顶,飞枯重重,犹如一列横懊而过的火车。桥下4个船形桥墩,都用青石砌成。桥墩上每孔铺着梁木,全部都是大杉木,每根至少18米长。桥面用5寸厚的巨杉板铺成。
走进桥内,只见“古通仙桥”暇倾悬挂在桥顶的第一个屋架上。屋架共有加套,整整齐齐地伸向桥尾。中间是通道,两旁是供人休息乘凉的长椅,椅边有护栏和雨班,整座桥结构精密,雅致牢固。
我坐在长掩上,放眼澳面,只见澳上小舟片片,游人欢声笑语。我想起很多:昔日的东关桥,你为往返泉州的商旅提供了方便,不是吗?当年弘一法师来永春隐居,不是经过这里吗?今天,人们不需骑马徒步经过你,但你却以古朴典雅的身姿,给游人带来欢笑声,给这绿水青山增添了多少诗情画愈啊!
【点评】读《东关桥》,你印象浪深的肯定有它的历史,它的长和宽,它的巨衫桥面干,这得益于作者具体的数字介绍,从而使人们时这座“有及顶的桥”的风貌有了准确清绝地了解。
文中所用数字虽多,但由于有恰到好处的联想来画龙点睛,所以读来不觉乏味。
在附中,汪老师从古路坝到城固东关,从初中到高中,一直教我们语文,一直担任级导师。我的语文毫不含糊地说,是在汪老师的指点下打下了一定基础;而且教导我们如何做人,如何思考问题,这对我一生的工作和生活都是很宝贵的。汪伯烈老师是我的恩师。自附中西迁兰州之后再未见过面,常常思念着,也向人探询过,但始终未得要领。感谢赵慈庚老师的文章《如癫似狂的大夫—汪伯烈》,强烈地激起了我对汪老师怀念之情。
记得在古路坝曾举行过一次全校性班际讲演比赛。我们班会说普通话的、比较活跃的大有人在,可初一乙班把我这个“土包子”推了出来。我十分惊惧,非常怯阵,再三推辞,均遭劝阻。
“语和文是分不开的。先有语,后有文,讲话是首要的。什么都有个第一次,这是锻炼,锻炼、锻炼就行了。”
“可是这是比赛,得不到名次,多丢人,而且影响班集体……”
“我们着眼于培养和锻炼。名次是要排的,‘第一’有,‘第末’也一定有嘛!要尽心尽力去做,记住:敢于登台就是胜利!”
汪老师一边劝导,一边代我选题改稿,把我约到山边地坎空旷之处去练习,面对坎边的高粱和一洼洼包谷苗,对我说:“这就是你的听众,大胆地讲。过几天你上台去讲,面对你的听众,就是这些包谷、高粱……”
这办法也真灵,我终于背熟了“台词”,比赛那天,我脸未红心未跳,上台了,还生硬地用了几个手势。比赛的结果就不用汇报了。我了解到汪老师的良苦用心,他是在培养锻炼本地人——“土包子总不能老是土包子呀!”
真没想到教书成了我终身职业,汪老师这些方法差不多我都用上了,用于我自己,也用于开导我的学生,感谢您啊!我的恩师!
汪老师教语文,不但着重内容、篇章、结构的分析,对一些句子也作句法分析,划表划线,讲层次和结构,还宣传讲解注音符号,自称“黎汪学派”(黎:黎锦熙,汪:汪震),有些同学对有些字读不准,分辨不清。汪老师往往又是张嘴巴指舌头,又是抬舌根捏鼻子,让人听声辨音,还一个个亲自查看,费尽心力。
50年代中期,一度文学、汉语分科教学,语文教师对汉语,特别对拼音字母多不熟悉,一时我成了专职汉语教师,有一期我竟教了12个班级的汉语。在1956年,重庆曾集中全市中小学语文教师于沙坪坝南开中学,学习拼音推广普通话,我被聘为讲师;前几年还在大学任教《现代汉语》。我对人说,我的知识基础是在附中打的,这话出自内心,我想起了附中的教师,也想起了我的恩师汪伯烈。
汪老师曾借一次班级活动,邀请教生物的王老师给我们班(都是男同学)做过一次性生理讲座,揭开了许多人体秘密。敢于冲破“性的禁区”,这在当时的中学,实在是一种创举。
附中迁到关帝庙,记得有一次搞文艺会演,汪老师曾编导过一出短剧,剧名剧情记不清了,结尾部分轰出一群魔鬼。我颇为惊诧,事后询问汪老师:“现在是破除迷信,您怎么搞起妖魔鬼怪来了?”汪老师一听很生气:“啊——!这是搞迷信吗?幼稚,幼稚!你懂得什么叫‘寓意’吗?寓意就是深刻的社会含意!社会就是个大舞台,懂吗?现在虎狼当道,群魔乱舞,不是现实吗?”我听了恍然大悟,“噢!”了一声,鞠了一躬,急急告退。
汪老师曾在城固南大街一中药房恒茂堂挂牌行医,脉资不定,对贫苦者分文不取,并以患者来就诊,引以为荣。一次我父亲患病,汪老师知道了,亲到舍下诊脉,开了一方,让去抓药即服,说,明日保证见好。但因“滑石”剂量太大,未敢服用。次日汪主动又来复诊,一把脉,很生气:“啊——!昨天的药未服、未服!服了脉象不会这样。”又开一方,说:“快去抓,服晚了会更加重的……”同学们有病,他也常常开方给药。汪老师这种热情主动救死扶伤的精神十分令人敬佩!
汪老师曾养一只狗,也有一番养狗论:养狗最划算。狗不讲吃,不要穿,无好逸恶劳之习,无贪图享受之欲,日为门卫,夜是岗警。特别对单身汉,那是最佳的忠实伙伴。有时尾随相从,有时居家守舍,听从主使,毫无怨言。
汪老师,雨天戴斗笠,晴天用草帽,从不使用伞。他说,一个人只有两只手,打了伞就占去一半,很不合算。汪老师对农民雨天戴斗笠披蓑衣进行操作,十分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