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童年有许多梦
形态各异
我梦见我站在公路上
无数只名叫“雨”的精灵在我头发里热舞
我梦见我坐在山脚下
日落了
就将炽热的夕阳撕碎
我梦见我躺在沙滩中
大喊一声
鱼儿张开它们的翅膀
从我头顶飞过去
15岁我已进入多梦时节,对男孩子很敏感,很容易着迷,很容易背叛。
你哪?
我喜欢笑,却总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我们是处在青春期的孩子,没见过什么世面,没吃过什么好东西。没遇到过什么难忘的人和事。我们都在试着长大,然后遍体鳞伤。
青春期的我们。面临各种各样我们根本没有想过的问题。是我们太单纯。是这社会太繁杂——走着走着。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一个人孤独的走着。
童年是个多梦的季节,看到科学的神奇,就有想当爱因斯坦、居里夫人的梦;看到文学的优美就有想当J.K罗琳、安徒生的梦;看到绘画的瑰丽就有想当毕加索、CLAMP的梦……但是,这些梦想也许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改变,只有对生命的执着和对亲情的渴望会成为永恒的追求。
我的第一个梦想从开始到实现不知经过了多长时间,可能是三个月,也可能是六个月,但最多是十个月。
那时我在一片混沌的海洋中,我梦想见到第一缕阳光。在伸手不见五指(不知五指是否已经长成)的黑暗中,蠕动、律动、躁动着,充满了对阳光的梦想与渴望。从妈妈的肚子里出来,经过一番声嘶力竭的啼哭之后,我安详地躺在护士的臂弯里。
护士把我抱出产房,早已在门口守候的爷爷、奶奶、爸爸立刻即了上来,他们笑得忘乎所以。护士掀开裹着我的小被,此时我惊异地见到我人生中的第一缕阳光。那是公元一九九七年十二月二十三日上午十时五十分,阳光在我眼前晃动,新奇而明亮,绚丽而和煦。梦想的实现在剧烈的惨痛之后又显得那么平易和顺理成章。
此后的好些年,大人们都说护士抱着我掀开小被让他们看时,我睁着眼,骨碌碌地四下看,别人都不信,但我相信。因为爷爷、奶奶、爸爸都说第一眼看见我时,我丑的看不得,其实我那次见他们也觉得他们很丑,只是我当时说不出来,现在也不好意思说罢了。
我的第二个梦想是从五年前开始,到什么时候能实现还不知道。五年以前的一个春季,爸妈就离开幼小的我到异国他乡追逐他们的梦想,从此以后,和爸妈团聚就成了我的第二个梦想,也许是三年,最多要几年才能实现这次却不知道。
记得那年一个草长莺飞的日子,我从睡梦中醒来爸妈已经走了,脸颊上仿佛还留着他们亲吻的余温。我没哭闹,也不清楚这对我意味着什么,但我隐隐约约感觉到这对我、对爷爷、奶奶都是一件十分重大的事。从此只能看到爸妈的音容笑貌,却不能投入他们的怀抱。我听到他们对我的思念和挚爱,我对他们说:“我也爱你。”我的第一个梦想是以月计,第二个梦想却是以年计算,这想起来未免使人伤感,但我坚信那新奇明亮绚丽和煦的阳光会出现在我眼前。
童年是个多梦的季节,看到科学的神奇,就有想当爱因斯坦、居里夫人的梦;看到文学的优美就有想当J.K罗琳、安徒生的梦;看到绘画的瑰丽就有想当毕加索、CLAMP的梦……但是,这些梦想也许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改变,只有对生命的执着和对亲情的渴望会成为永恒的追求。
对于香港,我从小就编织有许多梦。很小的时候,妈妈就告诉我,我是“民国二十七年闰七月初一”出生在香港。香港这个地名就印入脑海。
稍长,父亲、母亲、姨妈、叔父、舅舅们,就经常在闲谈中说到许多往事,在一旁听话的我,从他们的谈话中,摭拾一些片断缀合起来,织出一个完整的画面。那是一个风雨如磐的时代,抗战事起,上海战争爆发,在南京工作的父亲,同怀着我的母亲,带着不满两岁的哥哥,从南京逃难来到香港。闰七月初一,母亲要临产了。适值台风侵港,又是风雨如磐,车辆行人极少。好不容易雇到了一辆车,母亲才到得医院,在风雨之夜产下了我。虽然是风雨如磐的时代,但这毕竟还算是件幸事,在家乡做中医的老祖父,还亲自从家乡挑了一担三黄鸡下香港……
不久,战火蔓延,连香港也不能呆了。在我不到3岁的时候,又在战火临近之时,狼狈回到内地。此后,往事印象就逐渐清晰了,大概就是吴川、梧州、岑溪、南宁……而香港则只是依稀的、遥远的一个梦了。
但是,我仍然梦见她,经常地梦见她。毕竟那是生我的城市,即使风雨如磐……
读书了,我渐渐知道,为什么生我的这座城市离我们并不远,而我们却那么难于走近她。我渐渐知道鸦片战争、《南京条约》、《北京条约》、不平等条约、英国、殖民地这些词语及其含义。我)L时唱高尔基的短诗谱成的歌曲《克玛河》,曾把香港当成“克玛河”来唱。《克玛河》唱道:克玛河一座城/那我说不清/克玛河一座城/紧靠着河边/用脚走不到/用手摸不着/克玛河一座城/紧靠着河边。那时,我总觉得,香港就是我的克玛河;唱这首歌,眼前总浮现出我想象中的香港—当然,是朦朦胧胧的。它似乎能唱出我对香港的向往与无奈!
我总是这样唱着《克玛河》,总是这样地梦想香港。然而,当我闭上眼睛,在脑海中出现的香港总是狂风呼啸,巨雨倾盆……很少有晴朗的天空,平静的海湾,牧歌式的山野。这样唱呀想的,度过了我的童年、少年……那时,香港对我来说,是遥远的、无奈的。“用脚走不到,用手摸不着。”
岁月磋跄,十年浩劫,噩梦醒来过后,一切正常运转了。一天,香港忽然似乎走近了我,变得可触摸的了。突然收到一封仲琴姨妈(烈士何福谦的遗蠕)从香港寄给母亲的一封信。仲琴姨妈仍用毛笔,写了整六页纸。信中诉说姐妹阔别的情谊,并知道我评上了副教授,祝贺我事业有成,祝贺母亲晚年幸福;讲了香港的变化,邀请母亲方便时同我到香港一游。那时真萌生了一种冲动,很想偕母亲一起圆了这个梦。无奈(又是无奈!)当时是只领80多元月薪的副教授,供三个小孩上学,而母亲又沉病在身,终于依然是个梦。但,仲琴姨妈的信又勾起了许多往事,使母亲不时在闲谈中说起,使遥远的画面清晰了许多。
香港真正向我走近的,是从一位历史伟人向世人宣告“(香港)主权问题不是一个可以讨论的问题”那个时刻开始的,此后一步一步,似士兵迈着方正的步伐,踏踏的脚步声,越走越近了。这些年,朋友送的挂历中,我总是挑香港题材的挂历悬挂墙上,经常感受这“东方之珠”的形象。我的艺术趣味偏向守旧,对于通俗歌曲总是拒之身外。但是一首《东方之珠》却是例外,它感动了我,经常学着哼几句,感受到香港的心声。
特别是确定紫荆花五星图作为香港特区的区旗、区徽之后,我的梦就更形象、更具体了。紫荆花五星图,太美了!那盛开的五瓣紫荆花,五颗星星镶嵌其间,那么柔和、温馨、灿烂,像煦煦阳光、习习春风拂映心头。她像少女绽开的笑容那么恬美,像一阅小提琴乐曲那样优雅,像满月的流光那么清幽。这灿烂柔美的紫荆花,时时浮漾在心头脑际,时时入我梦中。哦!我梦中的香江,梦中的紫荆花。
我想,今天紫荆花开放得如此案然、恬然、幽然、雅然……是经历了百年沧桑之后的心花怒放。紫荆花一定会开放得更加绚烂多彩多姿。有一次,我凝视地图上的香港,忽然觉得,香港的地形很像一只展翅欲翔的凤凰,张嘴鸣叫着,冲天而起,向祖国奋飞……
现在再唱《克玛河》,己不是“用脚走不到,用手摸不着”的情调了,紫荆花已不只在梦中,而是就在生活之中。去年发行香港回归纪念币,我买了一套珍藏。今天春节,单位出墙报索稿,我书写了一首七言绝句交付墙报编者:
半纪香江惹梦思,风雨如磐诞于斯。
百年国耻洗雪日,生地重游冀有时。
这一次,我的紫荆花肯定不再是一个梦!
我曾经有过很多梦,但是这些梦都是昙花一现,转眼间就被我遗忘了。那些是以前的梦,现在我有了一个非常美好的梦,我可以肯定说这个梦绝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被冲淡。相反,这个梦会随着时间的逝去而实现。
我的身世比较复杂,由于我家庭变故我便和大伯一起生活了。这位大伯并不我的亲大伯。但是在我父亲去世以后,三年来他无微不至地关心我,对我就像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好。
现在,我到成都这个繁华的大都市来读高中,是全社会的好心人给我的一次来之不易的机会。我感到非常高兴,毕竟我幸运地成为了“志远班”这个大家庭中的一员。但是我不应该感到满足,因为我已深刻地感受到了我肩上的重任:和我们一样需要帮助的人还有很多。由于这种种原因,我的梦想便产生了!
我是幸运的,高中给了我学习的机会,我现在没有多大的能耐,只能做一些不值一提的小事,如主动给他人提供便利等。
我想,虽然我现在没有能力是因为力不从心,但是将来我一定要成为一个有用于社会的人。因此我现在必须努力学习,只有考上理想的大学,才有可能更好地为他人服务。
有一天,当我有了钱,我一定要用它去资助像我一样困难的人,让人人都过上幸福的生活。我要用自己的实力去搞一个爱的接力赛,让爱开花、结果,永远传播下去。
“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这是我不变的誓言,在将来,我一定会好好报答关心和爱护过我的人。
所以我的梦想是将来实现爱的接力赛,努力去实现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