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我被芒果树上的芒果砸到头了。真是不砸不知疼,一砸疼死人。
早上七点多,妈妈决定骑电动车送我上学,这可比做汽车好玩多了。一路上,我们有说有笑,开心极了!一阵风吹过,空气里弥漫着芒果的味道。我这才发现,道路两旁,芒果树枝叶繁茂,像一把把绿色的大伞,阳光从果树的树叶中透下来,为我们送来了阴凉。一个个芒果黄澄澄的,像一粒粒巨大的水滴,黄得透亮,黄得可爱,黄得鲜艳欲滴,我的眼睛都发出金光,口水直流。
“哎呀呀!哎呀呀!” 我和妈妈异口同声地尖叫起来,怎么回事?我的头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打了一下,我摸了摸头,有点湿漉漉,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流血了吧?是被什么东西砸到了?我望着妈妈,她一脸惊讶。当我们看到一个比“恐龙蛋”还要大的芒果一直滚到马路边时,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我们就是那个被芒果砸到的“幸运儿”!
告别这个“吻”后,我们一刻也不敢停留,生怕被第二个、第三个芒果砸到,妈妈不管三七二十一赶紧带我离开了这条危险系数达到百分之六十的“砸人”芒果路!
我们脱离危险,妈妈赶紧下车紧张地察看我的头部。还好,有惊无险,我的头上湿漉漉的是芒果汁,真没想到芒果砸到头这么痛,居然还爆汁了。妈妈的鼻子红得很,而且还肿了起来。我赶紧问妈妈:“妈,你的鼻子怎么样?会不会痛?”妈妈摇了摇头,说:“我没事,你不用担心,这次当是个教训,以后我们骑电动车一定得戴个安全头盔。”我惭愧地点了点头,妈妈忍着鼻子肿痛,把我送到了学校。
到了学校,老师和同学得知我刚刚被芒果砸到了,都纷纷过来关心我。我把今天发生的“芒果砸人事件”告诉同学们,路过这样的路段一定要多加小心!如果是走路的话,可以撑把伞;骑电动车的话一定要戴上安全头盔,这样可以应对芒果的“空袭”。
(小作者来自广东省汕头市金平区私立广厦学校四年级学生)
后 记
芒果砸到头竟然这么痛!把我吓了一跳,谢谢老师和同学们对我的关心和照顾。
家长感言
现在想起来被芒果砸到还是后怕,幸好没有什么大碍,要吸取这次的教训,以后骑电动车都要戴上安全头盔。
教师赏析
庞敏俐同学将自己和妈妈被芒果砸到的内容写得生动具体,尤其心里的感受写得很真实。把这一偶然事件记录下来,也成了一篇读之令人难忘的作文。 (肖嘉虹)
大虾悠闲地把双手插在裤袋里,随脚踢着一粒圆溜溜的石子。那石子骨碌碌滚着,骂骂咧咧,极为不满。于是,大虾被它带到一条垃圾漫天、蚁蝇乱绕的小泥道上。大虾想:嗯,臭得很。但“色即是空”,所以臭,即是香,进去吧。而且右边的破砖墙外演奏着菜市场不绝于耳的“晗喝协奏曲”,脚下是汩汨的杀鱼的血水,鼻孔处萦绕着汗臭味、血腥味混杂起来的特殊气味,怎能让大虾不大呼妙哉?
就在此时,好像有团阴影落下来了,刹那间就落下来了,还不及让大虾好好观赏一下,只“砰”一声,不偏不倚砸在了大虾天灵盖上。当然不仅仅是团阴影了,是一小盆仙人球,摇曳着金黄色的刺。“我的妈呀!”大虾疾呼一声,眼前一黑,顿时以百米冲刺速度迅速向家跑去。
头上肿了大包,立马被老妈瞅见并立即惊呼起来。问明之后,两位家长老虾带大虾跑到医院,C丁、B超,进行全方位检查,连血都抽了。接着,对掉落花盆的户主进行三天密访,这就叫“知已知彼,百战百胜”。“战”什么?打官司呀。虽然大虾身体状况一切良好,但保不准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老虾们告人家乱扔杂物引起伤害事故的新闻一登,让这个正在全力应付卫生检查的城市吓了一跳,况且那条小路上确实是垃圾“工场”。市里的领导皱了一下眉,全市又投人新一轮大扫除中。紧接着,各大小电视台、电台、报纸杂志的“神鸽”、“神笔”们纷纷大侃起来。有报云:“大虾正在道路上清理垃圾,美化城市,竟遭此
毒手,唉……”又有记者说。“我们的大虾其实看到了花盆的坠落,故意不躲闪,他要以血的教训警诫人们。”总之,直叫得天天有人打54321支持大虾,声讨“凶手”。
正当被告以过失伤人及原告未有重伤为由把赔偿去掉三个零时,老虾们掌出“王牌调查报告”:原来二楼户主的花盆搁在了违章播的架子上,乖乖。这城市正“拆违”呢!于是双方律师又打起十二分精神,跃入唇枪舌战之中,直辩得睡沫星子把原、被告9E赶跑了,刁有了最后的结果:双方各退一步,赔钱了事。老记们枢不出新材料,又毫无留恋地转向某位在一年中迅速窜红两岸三地的准明星。
大虾在学校被谈论了两天,又冷落了两天,大家便发现问题了:大虾成了哭儿了。哭前毫无预兆,哭时挤眯起两只虾皮眼,两道倒挂疏眉在眼睛上方的中心点打了个结;脸上的肉像是被人抓涅在一处,又猛地放开,鼻涕眼泪口水如长江之水,汹涌澎湃。第一次表演这绝活时,外语教师正念着一首感伤的英文诗,"Don'tcry,baby。。。。。”忽然就听见响亮的下声“哇”,有人竟号淘起来。老师问大虾,什么事这么历心呀?大虾抽泣道:“我也不知道呀。”结果一天下来大虾哭了六次,基本间隔一小时,历时+分钟,接连两天均如此。顿时,整个学校沸腾了,学生们比冲人食堂时还气汹汹地来看大虾绝妙无比的哭相,学校秩序大乱。
医生们多方会诊,还是“无药可救”。已定为神经性偏瘫,属二级残疾。这下老记们又扑将而上,还多了保险公司的人轮番上阵。杂志封面撤下了名模相片,换上大虾哭时的大特写,标题为“天下第一哭”。老虾们一边忙于再次起诉,一边还得招待一批批记者与好奇心甚重的市民,连老老虾都再度出山,全力出击。这不,又有一大群人马开来:既有请大虾去做芍目的,又有请他去拍广告做产R代言人的;既有请他著书立传的,还有请他去看风水的……总之是五花八门,无所不有。
后来,当人们又一次把大虾淡忘时,一位死了娘的T子请大虾去哭灵,要求不高,能哭到祝英台的水准就不错了。那夫,大虾披麻戴李跪在死者面前,深吸一口气,挤动他的虾皮眼—竟然没动静,再使点劲儿,还是—没动静。大虾在紧要关头竟然金盆洗手,结果被孝子一脚端回去了。
最后,大虾还是原来的大虾,老老实实上学,老老实实回家。一次,他饱回那条小路散步,碰到一只野描蹲在墙头。大虾伸出左手食指,做了个勾引的动作,只听“喵呜”一声,大虾的蒜头鼻上留下了三条绝对平行的爪印。“唉—”大虾长叹一声,“它本来一直是在垃圾上做窝的,被我害得无家可归,刚才实在应该让它多抓几下。解解气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