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快到了——还未踏进院门,几缕墨香,便已禁不住风的诱惑,急急忙忙钻入了将醒未醒的鼻尖。
乍眼一看,路旁的栀子花已依稀在伸着懒腰。虽还是初春,可那鲜活的绿色却分明让人觉得自己是身处盛夏之中。朦朦胧胧中,那清新的花香便已萦绕在鼻头。
可风一大,这几许生机却悄悄飘向了远方,留下的,还是刚才那几缕不大好闻却使人心旷神怡的墨香。“呦,你来了,快坐下。”一进门,便与书法老师撞了个正着,她热情而恳切的话语也就因此回荡在我的耳边。
不一会儿,用于书写的桌子上便已被梳理得井井有条。那桌面光滑得十足像一面透彻的镜子,叫人不忍心下手。
墨一放,笔一摆,那浓得使人鼻头发痒的墨香,便大方而又自私地占据了整个庭院。拿起笔,蘸了几蘸,此时那熟悉而又带着几分陌生的感觉不知怎么地,又重新在心头里荡漾。
横,竖,撇,捺——双手一挥,几个方正的大字,便出现在守望的双眼前,似在说话,却又听不到一点儿声音。一个,两个,三个……那字迹,像阅兵式排起的长龙,又如跑操时整齐划一的队形。
“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 虽还没读破那万卷书,可笔上功夫,我却也认真而又仔细的体验了一番。
每一个字,都像个顽皮的小孩,不玩个满身昏臭绝不回家。可在这儿,那墨香俨然就成了孩子归来时的浑身恶臭,带着自由而奔放气息。
我定定地拿着笔,抬起头来,看老师忙碌而疲惫的身影,心中不免有些感触。书法依旧平凡,依旧普通,依旧需要奔波,依旧需要满身灰尘,但是,她那如墨香般的品德之香却永记我心中。
那缕墨香,至今还在我的鼻尖上,停了又停,很久,很久……
【王老师点评】
墨香四溢,与书法老师的相遇,与书法的邂逅,使作者领悟到如墨香般深刻的品德之美。 语言具有柔和之美,富有诗意。
只要隔壁的张叔叔一进院门,他家的小胖就摇着那两只胖胖的小手迎过去,嘴里嚷着:“爸爸,爸爸。”张叔叔把小胖抱起来,小胖就楼着张叔叔亲一下,然后咧开小嘴,格格地笑了。我们院子里的人都说小胖是个乖孩子。是的,我也这么想。 去年“六一”,姐姐给我买了一对瓷猫和瓷狗,是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我特别喜欢那一对瓷狗。瓷狗的眼珠是红的,颈上挂着铁项链,全身是白的。我刚把那一对瓷狗摆在床头柜上,外面就传来“姐姐,姐姐”的喊声,接着又是一阵很重的、脚踢门的声音。我连忙跑去把门打开。只见小胖穿着红色的衬衫和一条短裤,露出两节藕似的胖腿,脚上连鞋子也没穿。
“姐姐,我可以进来吗?”他把手放进嘴里,问我。我说:“小胖,进来玩吧。以后不要用脚踢门,要用手轻轻地敲,懂吗?”“嗯。”小胖答应着跑进来。他一边翻着书页,一边用大眼睛向四周看。忽然,他看到了床头柜上摆着的那对瓷狗。他放下书,跑过去,拿起瓷狗,翻过来掉过去地看;一边看,一边还用小手指去抠狗的眼睛,还和狗凑着耳朵说悄悄话:“小狗儿,咱们俩亲亲,好吗?”说完,又把耳朵凑近狗的嘴巴,听小狗是不是回答了。 “姐姐,姐姐!”小胖叫着,“它怎么不和我说话呢?”我正在看书,没有理他。突然,“啪”的一声响,我回头一看,小胖手里的瓷狗掉在地上,打成了碎片。我奔过去,气得一边拾碎片,二边哭。小胖见我哭了,他也跟着哭起来,不断用胖胖的小手拭眼泪。我想:小胖真坏,砸烂一只瓷狗就不成对了。可他还是个小孩,算了,就当我只有一只瓷狗吧。
第二天,我正在床上躺着,响起了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和呼叫声。我起身打开门,见小胖站在外面,手里抱着一个和我那个一模一样的瓷狗,胆怯地看着我说:“我昨天把姐姐的狗狗打烂了,爸爸买了一个叫我赔姐姐。”我亲了一下小胖,说:“小胖真乖,姐姐不要了,还送你一个,好吗?’’我把小胖带回屋,把剩下的那个瓷狗送给了他。“姐姐,再亲我一下好吗?”小胖拿起一对瓷狗,向我奔来。我抱起小胖,重重地亲了他一下。 现在小胖更可爱了。他经常打扫院子,一遇到熟人,就问好。当然,他跟我呀,就像一对亲姐弟一样。
一推开我家的后院门,就能闻到了一阵淡淡的花得,那是春天来到的信息。后院里的花都开了,有茶花、风信子、兰花、君子兰等。山坡上的桂花树和桑树都冒出了嫩绿的叶子;我还能听到春雨沙沙沙的声音,各种各样的小鸟在树枝上唱着优美的歌;我也品尝了春天刚采摘的新茶,清香扑鼻,嫩绿的茶叶漂浮在杯子里,美丽极了。温暖的阳光照射在身上,感到非常温暖。
不过春天也会带来一些麻烦,比如说春天很容易犯困,因为“春眠不觉晓”,春天许多虫子也醒来了,苍蝇嗡嗡地飞来飞去。
你们看,春天是一个热闹的季节,春天也是也是一个万物复苏的季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