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一位国王,他非常喜欢宠物,但是因为战争的影响,宠物店都关门了。
有一天,国王说:“我要出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宠物。”于是,他就来到小河边,他走啊走啊!看见的动物都不是自己想要的。最后,国王快走到小河的尽头,终于,他在小河边的一棵树上发现了自己想要的动物,原来是一只啄木鸟。
国王说:“我终于找到自己想要的宠物了!”啄木鸟闪动着翅膀,似乎明白了国王的意思。
国王就把它带到了回王宫里,整天和它在一起。
啄木鸟想知道国王为什么养它做宠物,为什么不养别的动物做宠物呢?它就去问国王,“因为我的宝座是用木头做的,天天有蚜虫在我的宝座上面咬来咬去,所以,我才让你当我的宠物。”国王回答。啄木鸟听了国王的话,立刻飞到国王的宝座面前,看见国王的宝座上确实有很多蚜虫,就上前把蚜虫全都吃光了。
国王坐到了宝座上,他感觉舒服极了,就对啄木鸟说:“谢谢你,亲爱的啄木鸟。”啄木鸟说:“不用客气,你宝座的虫子都被我吃完了,我要回到森林里去了。”国王说:“你不是我的宠物吗?”这时,啄木鸟回答道:“虽然我是你的宠物,但是森林才是我真正的家。再说,森林里的大树更需要我。”
国王听了啄木鸟的话,非常惭愧。
最后,国王走出王宫,依依不舍地放走了啄木鸟。
青年人可能不大懂得“面首”,面首就是男宠,受女主人宠幸的男子。男子要受宠,自然要面貌英俊,身体强壮。这种人同西方的情夫不一样,盖情夫者,有情;而面首同女主人是没什么感情可言的。
有些史学家以为,皇帝可以三宫六院,那么,对武则天有那些面首不应责备。这种理论表而看起来好像很替妇女讲话,要求男女平等似的。其实,这是从南朝刘宋时代山阴公主那里贩来的,并非什么先进思想。山阴公主对宋明帝说:我同你虽然男女不同,但都是先帝生的。你有六宫,我只有驸马,太不公平。于是宋明帝就给山阴公主弄了30个漂亮的男子,这就是面首。所以这一类理论,其本质是腐朽的。这种摧残人性的腐朽行为历来被进步的文学家、史学家、政治家所批判。既然男性皇帝的腐朽行为要受批判,那么“女皇帝”的腐朽行为就可以不提、不受批判?这也是一种男女不平等吧!武则天的面首与男性皇帝的宫女还有一点不同。皇帝与后妃宫女们是当时法定的,公开的;而武则天的面首是偷偷摸摸的,所以武则天纳男宠有其更污秽腐败的一面。
武则天的面首薛怀义,原名冯小宝,是洛阳一个药贩子,因和千金公主的侍儿通奸,千金公主知道他床上功夫很好,就推荐给武则天。武则无召见后,十分赏识宠爱。为了出入宫中方便,就叫冯小宝做了和尚,取名怀义,改姓薛,为他修建洛阳白马寺,这时武则天己经62岁。薛怀义被封至大将军、鄂国公,随时入宫。薛怀义十分跋启,武则天72岁时,又宠爱御医沈南缪,还选了一批美少年在左右随时服侍。这引起薛怀义吃醋,放火烧了明堂、天堂。武则天七十三四岁时,又增加了张易之、张昌宗兄弟(五郎、六郎),日夕在后宫淫乐,直到80岁后,还要二张在宫中侍候。这种纵欲纵淫的风气,使一些污龊小人都想当她的面首。如有一官员柳模,向武则天推荐自己的儿子,另一个官员侯祥上书自我推荐,这种污七八糟的风气,把个朝廷弄得像什么样!
一些作者以为“武则天,让小女子抖了回精神,是不是包括这些呢?小女子们抖了什么精神呢?除了心理不健康者外,我看小女子们不一定会选武则天作代表吧?
从结局而论,武则天是一个失败者。由于她凶残阴鹜的统治,治国无方,只知淫逸,民怨沸腾,众叛亲离,最后只好让位于中宗,取消国号,恢复大唐;取消帝号,恢复王后名义,并向自己杀死的王皇后、萧淑妃等人认了错。武则天是一个彻底的失败者、歌词上写:“天朝第一君,是个女儿身。”这歌词并不通,什么“天朝”?“第一君”是什么意思?要说是“周”,这个“天朝”武则天自己取消了,她己经悔过并只做大唐的皇后,所以这个名为“周”的“天朝”根本不存在,还有什么“第一君”。逞论其他。
武则天可“史说”的还很多,其为人及“政绩”大致已如上述。打住之前想到了一件事,再说儿句。
若干年前在西安陪一些来华参加学术会议的外国学者看戏《秦俑魂》。散场后,同一位加拿大学者聊起,他思考了一下说:“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戏要歌颂一个暴君?”他的话及神态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我们要弘扬我们优秀的传统文化,而不是弘扬传统文化的腐朽反动的东西。
说了这少七句之后,就暂时打住吧!
“你们家的儿子,早晚要被你们宠坏!”这是一些“曾经沧海”的长辈下的定论。也难怪,谁叫我的另类妈妈对我采取另类教育呢?不信?请听—
“老公,我来烧饭,你带儿子疯去吧!”老爸接到“圣旨”后,便带着我到处“疯”:乱石堆中捉蟋蟀,小河岸边打水漂,可乐罐子当球踢,引蚁出动搬食物……直让我玩得大汗淋漓,乐不思蜀。
“儿子,快点做作业,电视要开始了。”听到妈妈的提醒,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又快又好地完成作业,坐到电视机前。(长征》、(康熙王朝)等电视连续剧我一集不落地看完了。(地球故事》、(财富大考场)之类的节目使我增长了不少知识。对此,同学们都羡慕不己。
“默字?你自己抄一遍吧。我可不陪‘太子’读书。”从我读一年级开始,妈妈从没给我默写过一个生字、单词,也从不帮我预习、复习。妈妈说:“我只教你学习方法和课堂次外的知识。重复教老师己教的东西,既是一种浪费,也会让你养成依赖的坏习惯。”
其实,妈妈对我并不是没有要求,只要看看她给我买的近千册书.就能深切感受到她对我的殷切期望了。只是她有一种特殊的本领,能把对我的期望化作科学的合理的要求。
在妈妈的另类教育下,我当上了小记者,还获得过上海市“苗苗小能手”、“雏鹰好少牟”等称号。“要彼宠坏”的预言只能成为窝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