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马路上看见一辆车的车牌与众不同,我们温州本地的车牌都是“浙c”打头的,但是这辆车的车牌是“青a”打头的。
我问妈妈:“我们的车牌都是‘浙c’的,那个车牌为什么是‘青a’的呢?”妈妈说:“因为这辆车是外地的。”我问:“是青海的车吗?”妈妈想了一会儿,笑着夸我:“你真聪明,妈妈都不知道是哪里的车,你真棒。”
我接着想:那辆车的主人是开车来旅游的,还是出差来温州的,也许是过来接人的,也可能是来做生意的?从那么远的地方开来不累吗?
撑着伞走在路上,忽然瞧见,远处的人群后透着紫色的光芒,雨滴稀稀疏疏,使眼前的一切变得雾蒙蒙的,神秘而又奇幻的紫光让我情不自禁地走了过去。
我挤进人群,将雨伞微微扬起,眼前的一切瞬间让我的眼睛亮了起来。绿色的架子上爬着串串紫藤,浅紫色的,像云彩般“飘浮”在架上,一枝枝嫩黄色的叶贯穿在其间,把紫藤衬得更娇艳了,贴近花群的小叶枝竟完全染成了鹅黄,在一片幻紫中显得十分灿烂,不突兀,反而锦上添花,似是羽毛,一丝一丝的,像是特别修剪过,却又有些调皮地翘起,枝条出奇的细,若是不仔细看,这黄色沁着些许紫色的枝就淹没在浓浓的浅紫色“细雨”留下的浅紫色“水坑”里了。
我往前靠了靠,仔仔细细地观察起来。紫藤是一串一串的,朵朵紫花由一枝纤细的枝穿了起来,似是特意搭成了宝塔,花尖朝下,下面都是尚未绽开的小花,一颗颗的,颜色格外深些,深紫的,它们聚在一起,轻轻地摇晃,似是正探着脑袋在向外张望着什么,雨珠顺着花朵滑下,包裹着这些小花苞,就如那晶莹的糖葫芦一样,多了几分水的印记,使它们非同寻常的可爱,光芒从枝叶间漏出,钻进水珠里,为小花苞们镶了一道金边,披了一层金纱。
上层的花朵是盛开的,每一朵都各有各的姿态,雨珠把挨挨挤挤的它们浸透了,幻紫色的花儿蒙了一层面纱"转而成了白中带了点淡淡的紫,温温柔柔,温温婉婉。
贴近墨绿色架子的紫藤开得更为迷人,让人不禁有些感动,它们是极为团结的,不留一点空隙地抱在一起,尽情地展现它们的美,些许花串被挤出了架顶,伸出去的花串不时地摇晃甩出颗颗雨珠,包含在雨珠里的金光也随之散落,花尖还是晃晃悠悠的,好似在招手,吸引过路的人们,它们就是如此之自信大大方方地展现自己,不放过每分每秒,始终保持着最美的姿态。
伸出架顶的花串越来越多,像是谁打翻了紫色的调色盘,浅紫、蓝紫、丁香紫全都溢了出来溢出别样的灿烂与绚丽。
这紫藤真是如此耀眼啊!我感叹着,却忽然注意到埋在花串下的,绕在绿架上的藤蔓,它们本就灰暗无光,在紫藤的衬托下就更加黯淡了,“若是没有这些枯藤,可就更漂亮了。”身旁的一位游客说着,我凑上去看了看,这些藤蔓虽然灰暗,但十分粗壮却又柔韧哪能说是枯枝啊!正是因为它们既粗壮又柔韧才能恰到好处地托起紫藤、正是因为它们颜色灰暗才让花朵如此脱颖而出,让紫藤花绽放时,仿佛一片紫色的云彩在飘荡。它的灿烂与美丽,源自藤蔓的支撑与滋养,是藤蔓为紫藤花提供了坚实的依靠。它们不仅为花儿传输着养分,更传递着一份坚韧和奉献的精神。正因为有了藤蔓的扶持和滋养,紫藤花才能在风雨中绽放出如此绚丽的光彩,它们将最好的都给予了花儿给自己留下的却是一身粗糙……
雨又淅淅沥沥地下起来了。藤蔓支撑着紫藤花儿,让它们在雨中尽情绽放,看着看着,我突然笑了,心中涌过一股暖流,是啊,我们的身边,又何尝没有全心全意支撑我们人生的人呢?
指导老师:胡亦优
冬天,当你在池边瞧见有人正在喂野鸭的时候,你一定会感叹喂鸭人的细心和野鸭的好运。可感叹之余,不免又要为又胖又獭,不再南飞的野鸭感到惋惜。从“野鸭”到“鸭子”的变化无论究其过程还是究其原因,归根到底,是由于野鸭的过分依赖造成的。
不妨比较一下,现在那些饱食终日、整天泡在水里的野鸭,原来为什么能不远万里,不怕艰苦地在南北方往返?因为起初它们尚无人可依赖,它们只能靠自己独立生存,它们没有丧失自我生存的能力,而当他们一旦开始依赖别人的时候,无所事事的生活不但让它们忘记了该如何生活,更让它们丧失了赖以生存的本领—一飞行。这时,谁还会否认依赖是造成这样结果的罪魁祸首?试想一下,这群已丧失生存能力的野鸭,当可依赖者突然消失,当它们明白自己应该飞往南方的时候,它们怎能凭那粗短的小腿一步一步踱到目的地呢?可见过分依赖的后果是多么可怕。
人同此理。家长过分地呵护,造成了孩子的依赖,培养出一个又一个“小皇帝”、“小公主”。在“中日儿童野生夏令营”中,中日两国孩子的表现截然不同。中国孩子不但吃不了野外生活的苦,更没有独立生存能力,可见平时少于锻炼,多于依赖。结果中途就有很多退出比赛,有的甚至钻进紧随其后的家长的小汽车中;而独立意识很强的日本孩子全部独立并准时甚至提前完成任务。相比可见,这不仅是几个孩子的活动,而是“依赖”与“自立”的较量。它带给我们的思考不仅是关于几个孩子的问题而应是对于一种社会现象的优虑和对民族前途的优虑。可见,培养青少年自立品格是何等重要。
家长们,青少年朋友们,依赖不是福而是祸。过分的依赖无异于坐以待毙。这绝不是危言耸听,野鸭的下场不是有目共睹吗?
苍蝇又往前飞,它瞧见矮树丛里有一头母鹿带着几只小鹿。母鹿那条尾巴很短,毛茸茸、白花花的。苍蝇“嗡嗡”地叫起来:“鹿啊,把你的尾巴给我吧!”鹿吓了一大跳.说:“你这是什么话!没有尾巴,我的孩子就会丢失的啊!”苍蝇很奇怪:“你的尾巴跟你的孩子有什么相干?”“怎么不相干?”母鹿说,“要是有狼来追我们,我撒腿往树林子里跑,孩子们就紧跟着我。如果有树木挡着,我就把小白尾巴一摇晃,就像摇手绢招呼它们:‘往这里跑,到这里来!’它们瞧见白晃晃的东西在前面一闪一闪的,就跟着我跑过来啦。”
苍蝇没法,又往前飞,它瞧见一只狐狸,嘿,那条尾巴才好哩!蓬蓬松松,红得像把火,漂亮极了!苍蝇想:“好,这条尾巴准是我的啦!”它飞过去,大声嚷嚷:“给我尾巴!”
“怎么能给你?”狐狸说,“我没有尾巴就会给狗逮住的呀!”苍蝇问是怎么回事,狐狸告诉它:“要是狗追上我,我就把尾巴一甩。尾巴往右甩,我可往左跑,狗见我尾巴往右甩,马上扑到右边去,等它明白弄错了方向,我早跑远了。”
苍蝇明白了:原来动物的尾巴都是有用的,树林里,河边上,谁也没有无用的尾巴,它只好飞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