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在印象的港口来回,光线抚摸着睡着的花叶,草地正为一场小雨欢悦,我们依然深爱这个世界。”
——题记
我出生于初平三年,也许我们素不相识,史册中也没有留下我的名字。但你肯定认识我那被后人反复提起的友人-曹植。
建安十九年的盛复,我常随曹植于树荫下乘凉。我们谈天说地,饮酒写诗,十分滋润。枝丫都已盛开,曾经藏匿的花朵也纷纷绽放,吸吮着空气。它们都是岁月的杰作,肩负着历史的重托,我相信天空才是他们的极限。
没过几年,曹植就成为了年轻的“万户候”,他性格随和,不贪财奢靡,同时饱读诗书,“言出为论,下笔成章。”天下英材都被他所折服。他仿佛是上天的馈赠,比起哥哥曹丕,所有人都看好他的前程。
但是,如潮的赞誉更让我的好友坚信自己是独一无二的流星。他像脱缰的野马,自负的玫瑰,已经听不见劝诫。于是,他身边只剩下一些一些富有才华,却自大刻薄的友人。他不知道,自己正逐渐失去父亲的宠爱。
我目睹他意气风发,睥睨天下;我目睹他天马行空,不懂变通。身为好友,我目睹了这一切,深知其错,却任其野蛮生长,无所作为。到最后,只能目睹他的才华被众人践踏,乘奔御风,却南辕北辙。 再之后,曹丕继位,一切都结束了。曹植能做的,只有贺瑞、哀诔,歌功颂德或是发梦,梦见父母或神女,思念那些疼爱自己的人。
繁华声,梦偏冷,遁入空门,辗转一生,等酒香淳,痛直奔。
石板上,老树根,温柔不肯,累世情深,历史转身,盼永恒。
太和六年,十一月,曹植卒,年四十
“他是宠儿,也是弃儿。他被追逐,也被放逐。他已离开,却永远不会离开。”
在我心中,他是一个真实的人。但是,似梵高的星月,似马蒂斯的海岸,似《慰情赋》的失传,有些灵韵,也许不会闪现。
(指导老师:杨柳)
阳光像一位父亲,
用他那温暖的大手抚摸着天空和大地。
月光像一位母亲,
低下头用柔和的目光注视着世间万物。
阳光是一位男孩,
勇敢地面对新的明天。
月光是一位女孩,
羞涩地展示自己的美丽。
阳光是一位歌唱家,
把激情传递给我们。
月光是一位诗人,
她的诗让我们深深陶醉。
阳光像一朵美丽的花,
尽情地绽放自己的魅力。
月光像一条小溪,
轻轻柔柔地流来流去。
阳光,温暖如火,
月光,清凉如水,
它们都是我们需要的,
它们和我们永远抱在一起!
“小白兔,白又白,爱吃萝卜和青莱……”是她一边抚摸着怀中的小白兔,一边喃喃地低语;‘小鸟,小鸟,在蓝天中飞翔,我像小鸟爱自由地飞翔……”是她张着小嘴在柔声地歌唱,充满稚气的声音浸满纯真的童心……一放学,我徽得打球便跑回家,像有谁赶来了似的。躺在床上,脑子里尽是她的影子。她是活泼的,明朗的.我最爱听她唱歌了,她的声音特别婉转清脆。“小鸟,小鸟,在蓝天中飞翔……我像小鸟爱自由地飞翔”……一曲终了,我还在痴痴地听着。我羡慕极了,恨我没那么好的音色,但表面上却装出无所谓的样子:“唱得还可以……不过—瞧我的冲锋枪!”……幼稚的时光在我们无间的嘻语中渐渐地流逝,我和她考进了同一所中学,我在重点班,她在普通班.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之间话渐渐少了,最后我俩见面仅是有礼貌地点点头。
她总爱穿一件绿色的衣裳,下摆扎进裤腰,然后束上一条宽皮带;头发蓬蓬的,留得短短的;走起路来大摇大摆,不是笑就是轻轻地哼着歌……她像一片嫩嫩的绿叶,充满了生机,我心里这样想着,不禁把她的名字用绿叶代替了。
我的生活是紧张而有节奏的,不论放学早晚,我总要约上一帮兄弟到篮球场上角逐,常常是打得汗流侠背才拎着书包跑回家。球总是不会打输的,论个头,一米七八;论力气,我一个顶俩;学习,我丝毫不会松劲,年级第一的奖状常常被我捧了回来……我整日无优无虑地徜徉在洒满金色阳光的大海里……然而今天,我变得烦透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心情悄悄地攫紧了我,像有一根手指轻轻拨动了我心灵深处那根往日未被发现的琴弦,奏出了一连串叮当的音符。回到家里,我什么事都徽得管,便一头倒在床上用被子捂住脸。手上还捏着那张纸条,那张彻底打碎我心底宁静的纸条。重新展开那张揉皱的小纸条,手心上的汗‘水浸渍了字迹,字已经变得模糊不清。然而,心头上,那几行字已经被我铭记下来:“明天放晚学后,河边柳林里见.”这是绿叶悄悄地塞给我的,当时,她涨红了脸蛋,明亮的眸子闪着夺人的光彩,饱含着期待。接过纸条,我的心狂跳起来,像做错了什么事怕被人识破。呆呆地,我望着她跑远了,消失在人群里。河边,那是我印象最深的地方,我和绿叶的幼年时光大半是在那里度过的。我和她一同捡起落叶和树枝,舀起一杯河水,和上一摄泥土玩“家家”,她嚷道:“开饭了,饭菜都快凉了……
怎么办?去还是不去?犹豫,再犹豫……我被犹豫煎熬着。我恨我的优柔寡断,没一点儿男子汉气魄。要么走到河边,对她说:“其实我也喜欢你,但是……”羞!不知羞!我气恼地捶捶自己的脑袋,怎会冒出这个想法)要么,像《柳眉儿落了矛里的主人公那样折一只纸船,说:“人生的路还很长很长,谁知道小船儿会漂到哪里呢……”唉,小说毕竟不是现实生活,我该怎么办?
踩着心跳,我走到小河边。她站在远处的一株柳树下,仍穿着那件绿色的衣裳,像一片刚落下的嫩嫩的绿叶,想要溶进那绿色的林。我呆呆地站着,好半天,才平静下来,鼓足勇气走上前.她转过身面对着我,脸蛋红扑扑的,她翁动了嘴唇,想要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我尴尬地笑了笑,想搅活这沉闷的空气。“小白免,白又白,爱吃萝卜和青菜。”我的耳边仿佛响起了那充满稚气的声音,眼前又晃动着她那天真无邪的影子。下定决心,我开口了:“你好,你还记得这块地方?”她微笑着点了点头:“你的情况还不错吧?”不错?怎样不错?唉,净说些无聊的话!“我们之间,还是不要谈那种事情。”我说。她惊呆了。“什么事情?”我也呆住了:“你想说什么?”看着我那傻愣愣的样子,她禁不住“格格”地笑起来:“哎呀,我说是怎么回事儿,原来你以为我要和你……”我不好意思地笑了,“说正经话,我只是想和你交个正常的朋友。难道年龄一大,男女生之间就交不成正常的朋友了么?记得我们小时候是好伙伴,可是现在却成了陌路人,想起来都觉得别扭!难道人与人之间只能这样么?”我似乎卸下了千斤重担,感到一身轻松。呵,绿叶没有落到树下,它长大了,长得更青翠了。
我伸出手说:“让我们永远是朋友!”她的脸又红了,也微笑着伸出了手,眼底是一片真诚。
绿叶,她长大了。那片嫩嫩的绿叶呢?她在我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