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森林外灯火通明。这时,鸡、兔、鸽们才依依不舍地离开美容厅,大象正要关门落锁。
“尊敬的大象教授,我们鼠王后在门外足足等了四个多钟头啦!”吱吱赶忙喊叫起来。
“找我有事吗?”憨厚的大象记不起鼠王后咬书的事,拉开门,温和地说,“进来吧。”
鼠王后说明了来意,然后怪声怪气地称赞:“啊,‘吱音’地地道道是咱们动物们的‘知音’哪!”
鼠王后的甜言蜜语,听得象教授心里痒痒的,它打开录放机,放起《基因赞歌》。歌声犹如一乱溪水,涓人心田:
在小小的细胞摇篮里,
有一盏盏点燃生命的神灯。
那棒棒点点的染色体内,
那DNA脱氧核糖核酸的基因上,
载录着全部遗传信息波纹。
啊————
它像电传密码,
它像磁带上的音符。
移植、复制、转录,
转录、翻版、定型。
新生命从此诞生———灰驴育骏马,
耗子变花猫…
鼠王后听到这儿,“啪”的一声,关掉录放机,诡秘地指令:“大象,你把我肚子里的儿女变成一群鼠家猫!”
“鼠———家———猫,有什么用处?”美容师问。
“咯咯咯,”鼠王后冷笑着回答,“小葱拌豆腐,明摆的事,我要让它们混进家猫,然后,悄悄地咬死世界上每一只猫。那时,天下者,老鼠的天下!偷吃扒拿,我们说了算。”
“嗯?!”
“不不不,”吱吱看到大象眼里愤愤的目光,立即拽拽鼠王后的尾巴、打圆场,“鼠王后说的是玩笑话,咱们老鼠从来不做坏事。”
夜已深,森林外灯火通明。这时.鸡、兔、鸽们才依依不舍地离开美容厅,大象正要关门落锁。
“尊敬的大象教授,我们鼠王后在门外足足等了四个多钟头啦!”吱吱赶忙喊叫起来。
“找我有事吗?”憨厚的大象记不起鼠王后咬书的事,拉开门.温和地说,“进来吧。”
鼠王后说明了来意,然后怪声怪气地称赞:“啊,‘吱音’地地道道是咱们动物们的‘知音’哪!”
鼠王后的甜言蜜语,听得象教授心里痒痒的,它打开录放机,放起《基因赞歌》。歌声犹如一乱溪水,涓人心田:
在小小的细胞摇篮里,
有一盏盏点燃生命的神灯。
那棒棒点点的染色体内,
那DNA脱氧核糖核酸的基因上,
载录着全部遗传信息波纹。
啊——
它像电传密码.
它像磁带上的音符。
移植、复制、转录,
转录、翻版、定型。
新生命从此诞生—灰驴育骏马,
耗子变花猫…
鼠王后听到这儿,“啪”的一声,关掉录放机,诡秘地指令:“大象,你把我肚子里的儿女变成一群鼠家猫!”
“鼠—家—猫,有什么用处?”美容师问。
“咯咯咯,”鼠王后冷笑着回答,“小葱拌豆腐,明摆的事。我要让它们混进家猫,然后.悄悄地咬死世界上每一只猫。那时,天下者,老鼠的天下!偷吃扒拿,我们说了算。”
“嗯?!”
“不不不,”吱吱看到大象眼里愤愤的目光,立即拽拽鼠王后的尾巴,打圆场,“鼠王后说的是玩笑话,咱们老鼠从来不做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