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言
真正悲伤过的人,都是心存善念的
——斯托夫人
格言释义
悲伤可能来自命运的不公,也可能来自其他人的伤害,那些悲伤过的人,真正的体会过生活的艰难和不易,也饱受过别人的冷眼和嘲讽,所以他们更懂得悲伤的滋味,他们不愿让别人也承受同样的悲伤。他们虽然悲伤,但绝不悲观,因为他们不会对这个世界失望,他们心底永存希望。那些曾经在朋友圈里刷屏的身份卑微但是灵魂高贵的人,就是心存善念的人,心存善念的人眼中和身上是有光的。
这句格言可以应用到善良、人生等题材的作文中。
格言出处
斯托夫人;美国作家,世界经典名著《汤姆叔叔的小屋》的作者,1811年6月14日出生于北美一个著名的牧师家庭。南北战争,即黑奴解放战争,是在19世纪60年代进行的。但从19世纪20年代起,废奴制问题就成为美国进步舆论的中心议题。当时许多著名的美国作家都站在废奴的一边,为解放黑奴而呼吁。斯托夫人就是这批废奴作家中最杰出的一位。《汤姆叔叔的小屋》激励了一代人的“废奴运动”,也把内战搬上了历史舞台,被美国的权威期刊《大西洋月刊》评为影响美国的100位人物第41名。
刘易斯·托玛斯(1913-),美国医学家、生物学家。历任美国明尼苏达大学儿科研究听教授,纽约大学—贝尔维尤医疗中心病理学系和内科学系主任,耳卜鲁医学院病理学系主任.纽约市斯隆—凯特林癌症研究院院长,美国科学院院士。他创作的科学随笔集《细胞生命的礼赞》,在美国产生广泛的影响。
有人告诉我们说,现代人的麻烦,是他一直在试图使自己同自然相分离。他高高地坐在一堆聚合物、玻璃和钢铁的顶上,悠晃着两腿,遥看这行星上翻滚扭动的生命。照这样的描绘,人成了巨大的致命性力量,而地球则是某种柔弱的东西,像乡间池塘的水面上袅袅冒出的气泡,或者像一群小命娇弱的鸟雀。
但是,任何认为地球的生命是脆弱的想法,都是人的幻觉。实际上,地球的生命乃是宇宙间可以想象到的最坚韧的膜,它不理会几率,也不可能让死亡透过。而我们倒是那膜的柔弱的部分,就像纤毛一样短暂、脆弱。而且,人早就在杜撰一种存在,他认为这种存在使白己高于其他生命。几千年来,人就这么绞尽脑汁,用心独专地想象着。因为是幻觉.所以,这种想象今天如同过去一样没有使他满足。人乃是扎根在自然中的。
近年来的生物科学,一直在使人根植于自然之中这一点成为必须赶紧正视的事实。新的、困难的问题,将是如何对付正在出现的、人们越来越强烈地意识到的观念;人与自然是多么密切地连锁在一起。我们大多数人过去牢牢抱有的旧观念,也就是认为我们享有主宰万物的特权这种想法正在从根本上动摇。
事例。可以满有理由地说,我们并不是实际存在的实体,我们不像过去一向设想的那样,是由我们自己的一批批越来越复杂的零件逐级顺序组合而成的。我们被其他生命分享着,租用着,占据着。在我们细胞的内部,驱动着细胞、通过氧化方式提供能量,以供我们出门去迎接每一个朗朗白天的,是线粒体。而严格地说,它们不是属于我们的。原来它们是单独的小生命,是当年移居到我们身上的殖民者—原核细胞的后裔。很有可能,是一些原始的细菌,大量地涌进人体真核细胞的远古前身,在其中居留了下来。从那时起,它们保住了自己及其生活方式,以自己的样式复制繁衍,其DNA(脱氧核糖核酸)和RNA(核糖核酸)都与我们的不同。它们是我们的共生体,就像豆科植物的根瘤菌一样。没有它们,我们将没法活动一块肌肉,敲打一下指头,转动一个念头。
线粒体是我们体内安稳的、负责的寓客,我愿意信任它们。但其他一些小动物呢?那些以类似方式定居在我细胞里的生物,协调我、平衡我、使我各部分凑合在一起的生物,又是怎样的呢?我的中心粒、我的基体,很可能还有另外许许多多工作在我细胞之内的默默无闻的小东西,它们各有自己的特殊基因组,都像蚁丘中的蚜虫一样,是外来的,也是不可缺少的。我的细胞们不再是使我长育成人的纯种的实体。它们是些比牙买加海湾还要复杂的生态系统。
我当然乐于认为,它们是为我工作的,它们的每一气息都是为我而呼吸的;但是否也有可能,是它们在每天早晨散步于本地的公园,感觉着我的感觉,倾听着我的音乐,思想着我的思想呢?
然而我心下稍觉宽慰,因为我想到那些绿色植物跟我同病相怜。它们身上如果没有叶绿体,就不可能是植物,也不可能是绿色的。是那些叶绿体在经营着光合工厂,生产出氧气供我们大家享用。但事实上,叶绿体也是独立的生命,有着它们自己的基因组,编码着它们自己的遗传信息。
我们细胞核里携带的大量DNA,也许是在细胞的祖先融合和原始生物在共生中联合起来的年月里,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们这儿的。我们的基因组是从大自然所有方面来的形形色色指令的结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