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家名人生物学家孟德尔的故事
现代遗传学之父,是这一门重要生物学科的奠基人。1865年发现遗传定率。
1822年7月22日,孟德尔出生在奥地利的一个贫寒的农民家庭里,父亲和母亲都是园艺家。孟德尔受到父母的熏陶,从小很喜爱植物。
当时,在欧洲,学校都是教会办的。学校需要教师,当地的教会看到孟德尔勤奋好学,就派他到首都维也纳大学去念书。
大学毕业以后,孟德尔就在当地教会办的一所中学教书,教的是自然科学。他能专心备课,认真教课,所以很受学生的欢迎。1843年,年方21岁的孟德尔进了修道院以后,曾在附近的高级中学任自然课教师,后来又到维也纳大学深造,受到相当系统和严格的科学教育和训练,为后来的科学实践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孟德尔经过长期思索认识到,理解那些使遗传性状代代恒定的机制更为重要。
从维也纳大学回到布鲁恩不久,孟德尔就开始了长达8年的豌豆实验。孟德尔首先从许多种子商那里,弄来了34个品种的豌豆,从中挑选出22个品种用于实验。它们都具有某种可以相互区分的稳定性状,例如高茎或矮茎、圆料或皱科、灰色种皮或白色种皮等。
孟德尔通过人工培植这些豌豆,对不同代的豌豆的性状和数目进行细致入微的观察、计数和分析。运用这样的实验方法需要极大的耐心和严谨的态度。他酷爱自己的研究工作,经常向前来参观的客人指着豌豆十分自豪地说:“这些都是我的儿女!”
8个寒暑的辛勤劳作,孟德尔发现了生物遗传的基本规律,并得到了相应的数学关系式。人们分别称他的发现为“孟德尔第一定律”和“孟德尔第二定率”,它们揭示了生物遗传奥秘的基本规律。
孟德尔开始进行豌豆实验时,达尔文进化论刚刚问世。他仔细研读了达尔文的着作,从中吸收丰富的营养。保存至今的孟德尔遗物之中,就有好几本达尔文的着作,上面还留着孟德尔的手批,足见他对达尔文及其着作的关注。
起初,孟德尔豌豆实验并不是有意为探索遗传规律而进行的。他的初衷是希望获得优良品种,只是在试验的过程中,逐步把重点转向了探索遗传规律。除了豌豆以外,孟德尔还对其他植物作了大量的类似研究,其中包括玉米、紫罗兰和紫茉莉等,以期证明他发现的遗传规律对人多数植物都是适用的。
从生物的整体形式和行为中很难观察并发现遗传规律,而从个别性状中却容易观察,这也是科学界长期困惑的原因。孟德尔不仅考察生物的整体,更着眼于生物的个别性状,这是他与前辈生物学家的重要区别之一。孟德尔选择的实验材料也是非常科学的。因为豌豆属于具有稳定品种的自花授粉植物,容易栽种,容易逐一分离计数,这对于他发现遗传规律提供了有利的条件。
孟德尔清楚自己的发现所具有的划时代意义,但他还是慎重地重复实验了多年,以期更加臻于完善、1865年,孟德尔在布鲁恩科学协会的会议厅,将自己的研究成果分两次宣读。第一次,与会者礼貌而兴致勃勃地听完报告,孟德尔只简单地介绍了试验的目的、方法和过程,为时一小时的报告就使听众如坠入云雾中。
第二次,孟德尔着重根据实验数据进行了深入的理论证明。可是,伟大的孟德尔思维和实验太超前了。尽管与会者绝大多数是布鲁恩自然科学协会的`会员,中既有化学家、地质学家和牛物学家,也有生物学专业的植物学家、藻类学家。然而,听众对连篇累续的数字和繁复枯燥的沦证毫无兴趣。他们实在跟不孟德尔的思维。孟德尔用心血浇灌的豌豆所告诉他的秘密,时人不能与之共识,一直被埋没了35年之久!
孟德尔晚年曾经充满信心地对他的好友,布鲁恩高等技术学院大地测量学教授尼耶塞尔说:“看吧,我的时代来到了。”这句话成为伟大的预言。直到孟德尔逝世16年后,豌豆实验论文正式出版后34年,他从事豌豆试验后43年,预言才变成现实。
随着20世纪雄鸡的第一声啼鸣,来自三个国家的三位学者同时独立地“重新发现”孟德尔遗传定律。1900年,成为遗传学史乃至生物科学史上划时代的一年。从此,遗传学进人了孟德尔时代。
今天,通过摩尔根、艾弗里、赫尔希和沃森等数代科学家的研究,已经使生物遗传机制——这个使孟德尔魂牵梦绕的问题建立在遗传物质DNA的基础之上。
随着科学家破译了遗传密码,人们对遗传机制有了更深刻的认识。现在,人们已经开始向控制遗传机制、防治遗传疾病、合成生命等更大的造福于人类的工作方向前进。然而,所有这一切都与圣托马斯修道院那个献身于科学的修道士的名字相连。
【科学家名人生物学家孟德尔的故事】
你知道我们班的“生物学家”是谁吗?他圆圆的脸蛋,肉嘟嘟的两颊;一双又黑又圆的大眼睛,看上去充满了智慧;还有那干净利落的板寸头,显得格外精神。
我和这位“生物学家”是不吵不相识的好朋友。一年级刚入学时,我们为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大吵了一架。当时,他吵着吵着就哭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可怜巴巴的模样。我看他哭得那么伤心,就先做了让步,向他道了歉。从此,我们认识了对方。之后,我们遇到问题就会互相沟通,就这样,我们成了好朋友。
他简直就是一本移动的昆虫百科全书。他看过很多生物书籍,知道丰富的生物知识,还经常给我们讲解一些生物的特征和习性:蜗牛啊,蜜蜂啊,鼻涕虫啊……其中,他对蚁类最有研究。比如红蚁会咬人;白蚁会“拆房子”;割叶蚁特别大,这些都是他告诉我的。
他还是一位善于发现的“生物学家”。有一次下课,他向我借了一包干脆面,说他有重大发现。原来,他在阳台发现了一个隐蔽的蚂蚁洞,想通过“美食诱惑法”把蚂蚁引出来。我也很好奇。于是,我们在蚂蚁洞前洒上许多干脆面渣。第二节课一下课,我们便迫不及待地冲到蚂蚁洞前,想看看蚂蚁运食的奇观。你猜怎么样?洞口成群结队的蚂蚁黑压压的一片,忙碌而有序地挪动着干脆面渣。他们像正赶赴战场搬运着粮草的士兵,场面壮观极了!这个消息很快在全班传开了,班里顿时掀起了一阵“蚂蚁热”。
这位“生物学家”不但生物知识丰富,还会打羽毛球、下围棋、游泳、打乒乓,真是多才多艺。
你们猜,这位“生物学家”是谁?
机缘巧合之下,生物学家、表哥和我决定开着小船去海岛采集一种珍稀的贝壳。我们带上食物,手电筒等生存必须品便踏上征程,却不料惨遭暴风雨的袭击,装备遗失,被困于岛,困难重重……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经历了一场强烈的暴风雨后的我们怀着更加坚定的目标向前进发。但出发之前,我们首先要填饱肚子。于是表哥自告奋勇去森林里找食物,我们不放心,便跟着表哥一起走进了森林,谁都没有想到前方有着一个更大的危机在悄悄的靠近。
表哥由于太过专注寻找食物,丝毫没有注意周边的动静。当他横冲直撞向前走时,前方突然窜出来的大棕熊可把他吓坏了。表哥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还好生物学家立刻叫表哥赶快卧倒,屏住呼吸装死,这才得以逃过一劫,真是虚惊一场!
看着棕熊远去的背影,我们悬着的一颗心才算彻底放下。表哥爬起来继续寻找食物,在他快要放弃之时,眼前恰好有一片蘑菇。饥肠辘辘的表哥没有与我们商量就将蘑菇吞下了肚。没想到这蘑菇竟然有毒,表哥只觉得两眼一黑便晕倒在地。生物学家见此情景,让我立马去森林中寻找一种解毒的果子。待我将果子带回后,生物学家立马把这种果汁的汁水给表哥喝了下去,没过多久表哥就苏醒了过来,真是有惊无险。后来,在生物学家的帮助下,我们终于找到了可以吃的蘑菇,就把蘑菇烤熟美餐了一顿。
我们一行人在小岛上经历了重重困难。大家相互扶持,相互帮助,终于走出了海岛,并且在沙滩上面找到了珍稀的贝壳。
今天,我约着爸爸的一位朋友——生物学家万叔叔和弟弟一起去亚马逊雨林探险。经过三天的航班和三个小时的车程,我们终于来到了亚马逊大雨林,我们怀着强大的好奇心在雨林里穿梭。
走到一块空地时万叔叔说:“在这片大雨林里,常有一些野兽和毒虫出没,因此我们要做好防范措施!”又说道:“那么先搭个帐篷吧!”我和弟弟在那帮忙搭帐篷,叔叔捡了一些附近落下的树枝,准备晚上烧火驱赶毒虫。顽皮的弟弟在附近玩了一小会儿,一只甲虫在地上慢慢的爬着,弟弟好奇地瞪着它看,只见它的背上有一些反光的亮片,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漂亮。弟弟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伸手抓住了那只甲虫。甲虫觉得自己受到了生命威胁,就在弟弟的手上咬了一口,还喷出了一片绿色的液体,弟弟感到辣辣的,十分难受,就丢了甲虫哇哇的大哭起来。
叔叔听到叫声,急忙跑过来,观察情况后,说没事,便拿出医药箱,给弟弟擦药,弟弟因为情绪太激动晕了过去。
半小时后,我见弟弟还没有醒来。心想:他可一定要没事呀!要是他出事了,我该怎么办呀?回去怎么和爸妈交代呀?
终于弟弟醒来了,我心中的那块石头终于放下了,我跑过去拥抱弟弟,惊魂未定地说:“你终于醒了,可真是急死我了!”说完我连忙递给他一瓶水。
这里真是太热了,才几个小时我就热得满头大汗。虽然我们在探险的过程中遇到一些危险,但还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们的探险之旅还在继续。
我要和知识渊博的生物学家、细心但胆小的同学一起去非洲的大草原探险啦!我们准备了:便于佩戴在身的小刀、十分锋利的大砍刀、一卷实用的医用绷带。
我们乘坐着直升飞机来到了草原中心。我们的任务是找到人烟。一眼望去几棵小树的后面有成群的角马、斑马等食草动物,那些角马十分的胖,有着粗壮有力的后脚和灵活的前脚,就连草原霸主狮子对它也束手无策。这时正值中午,天气炎热,我们经过商量,打算看一看周围有没有小型的龋齿类动物或小蜥蜴。“前面有一只小蜥蜴!”细心的同学看到了一只灰色蜥蜴,有黑色的条纹。“这是丽纹龙蜥”,生物学家说:“它是吃虫子叶子的,无毒可食用。”“所以”,我说:“趁着天气干燥,把它抓住,生火烤了吃,补充一点卡路里。”“好!”他们异口同声的答应。
转眼间,时间把中午带跑,把下午带来,我们要开始赶路了,细心的同学分析道:“现在我们是在赤道的北边,所以,要向南走,而且,我们可以利用太阳确定方向。”于是,我们把火灭了,往南走。“我好渴啊”,同学小声喃喃道:“我们现在已经六个小时没喝水了。”“我们得找水源喝水。”我说。这时,我们发现有许多角马在往前跑。“我们要不跟着角马走去看看,说不定可以找到水源呢”,我说。他们异口同声的说:“好,反正我们也顺路。”
就这样,我们随着角马群走了一段时间,发现了一条大河。“是尼罗河!我之前来尼罗河考察过,大家当心这河附近有蛇出没”,生物学家说。语音刚落,只听“啊!”的一声,是同学发出的叫喊声,他的身下是一条蛇,生物学家大声喊道:“这是鼓腹蝮蛇!快!快用绷带绑在他的胳膊上,系紧点儿!”同学被吓哭了,问生物学家:“这是什么蛇?有毒吗?”“哎!”生物学家说:“这是鼓腹蝮蛇,这种蛇是不怕惊吓的,而且,它们有大毒牙和剧毒的毒液,一旦被咬到,抢救不及时就会造成人的死亡,在非洲,它是杀人数量最多的毒蛇。”同学被吓得哇哇大哭起来,“哇……我是不是要……死了……,我还……不想……死啊!”我和生物学家观察了一会儿,松了一口气,“没事!这条蛇还没有注入毒液就被你甩开了”,我对他说:“你的伤口和蛇的牙上都没有毒液,所以,应该没事儿!”听完我的话,同学才放心了一点儿,这真是有惊无险啊!“那么”,同学说:“蛇牙上是不是有很多菌呀?”我笑着说:“在野外用干净水冲一冲就好了,这河里的水不干净,我们需要把它煮沸再用”,就在这时,天上阴云密布,不一会儿开始下起蒙蒙小雨,“大家快找一些较干的火绒,快!”说完,我们分散开来,找了一些干草、干木头等,又过了一会儿,就开始下起了中雨, 我们等了一会儿,天晴了。 虽然天晴了,但已是傍晚,地面上湿漉漉的,空气中也潮乎乎的,大家已经喝了些雨水,同学的伤也清洗过了。“现在也不晚了,我们得把火生起来”,生物学家说。“可是,现在哪都有潮气,怎么生火呀?”“你忘了吗?同学,我们不是还有捡的木棍吗?”“对呀!”生物学家开始钻木取火,因为上一次生火是在中午,空气干燥,所以在对比之下,这次生火尤其困难。“天呐,这根本生不了啊,地上全是湿的。”“你把绷带垫在下面试一试。”同学突然说起话来。果然,垫上之后火很快生起来了。“这样,我们两个人睡觉,一个人放哨,轮流来”,我说。夜幕降临了,这注定会是一个漫长的夜晚,同学一直无法入睡,他十分害怕,因为不时的,这里一声嘶吼,那边一声河马叫,使他无法入眠。于是,我们告诉他,你要把这想成一首交响曲,他才入睡。 等到了第二天,天刚刚亮,生物学家把我们叫醒了,“我们过河吧!”同学听了生物学家的话说“你疯了吗?河里有那么多大鳄鱼,从河里过去简直是在玩命!”“这是尼罗河”,我抢先一步说:“这里是世界上最大的鳄鱼,身长可达九米,不过它也是一种最温和的鳄鱼,所以我们只要小心点就好了。”“对”,生物学家说。我们过了河,发现了一只小鳄鱼,我们先用砍刀把他杀死,后来用火烤了,用小刀切开,吃完了我们又上路了,走了一段时间终于,我们发现了一个高速公路,于是上了车。
我们用了不到两天的时间找到了这条公路,这真是一次惊险刺激的探险!
一般认为法国化学家和生物学家是医学史上首屈一指的重要人物。巴斯德对科学做出了许多贡献,但是他却以倡导疾病细菌学说、发明预防接种方法而最为闻名。
巴斯德于1822年出生在法国东部的多尔镇。他在巴黎读大学,主修自然科学。他的天赋在学生时代并没有显露出来,他的一位教授把他的化学成绩评为“及格”。但是巴斯德在1847年获得博士学位,不久便证明了教授的裁判还为时过早,年仅二十六岁的巴斯德因对酒石酸的镜像同分异构体的研究而一跃跨入著名化学家的行列之中。
此后他开始潜心研究发酵,证明了发酵过程是某种微生物作用的结果。他还证明了其他某种微生物的存在会使正在发酵的饮料变为次品。这使他很快认识到了某种微生物可在人体或动物体内产生不合要求的产品和作用。
巴斯德并不是提出疾病细菌学说的第一个人,类似的假说以前就由吉罗拉摩·费拉卡斯托罗、弗里德里克·亨利及其他人提出过。但是巴斯德通过大量的实验和论证有力地支持了细菌学说,这种支持是使科学界相信该学说正确的主要因素。
如果疾病是由细菌引起的,那么通过防止有害细菌进入人体就可以避免疫病,这看来是合乎逻辑的。因此巴斯德强调防菌方法对内科临床的重要性,他对把防菌方法引入外科临床的约瑟夫·李斯特有着重大的影响。
有害细菌可以通过食品和饮料进入人体。巴斯德发明了一种消灭饮料中的微生物的方法(叫做巴斯德氏消毒法),这种方法在使用之处几乎把受污染的牛奶传染源彻底消除了。
巴斯德年过半百又开始潜心研究炭疽── 一种侵袭牛和许多其他动物包括人在内的严重传染病。巴斯德证明有一种特殊的细菌是这种病的致病因素。但是远比这更为重要的是他发明一种弱株炭疽杆菌,用这种弱株给牛注射,会使这种病发作轻微,而无致命危险,并且还会使牛对此病的正常状况产生免疫力。巴斯德公开演示证明了他的方法会使牛产生免疫力,引起了巨大的轰动。人们很快就认识到他的一般方法可用于许多其他传染病的预防。
巴斯德本人在他那举世无双的著名成就基础之上发明了一种人体免疫法,此法使人接种后对可怕的狂犬病具有免疫能力。从那时起,其他科学家也发明了防治许多严重疾病如流行性斑疹伤寒和脊髓灰质炎的疫苗。
巴斯德是一位格外勤奋的科学工作者。在他的功劳簿上有许多仍有价值的小成果。就是他的而不是任何他人的实验,令人信服地证明了微生物并不是自然产生的。巴斯德还发现了厌氧生活现象,即某些微生物能在无空气或无氧的条件下生存。巴斯德对蚕病的研究成果有巨大的商业价值。他的其他成就之一就是发明了鸡霍乱──家禽的霍乱疫苗。巴斯德于1895年在巴黎附近去世。
人们常把巴斯德和发明天花疫苗的英国医生爱德华·詹纳相比较。虽然詹纳的工作比巴斯德早八十年,但是我认为詹纳远不如巴斯德重要,因为他的免疫方法只对一种疾病有效,而巴斯德的方法可以而且已经用于许多种疾病的预防。
自从十九世纪中叶以来,世界许多地区的人口估计寿命大体上增长了一倍。在整个人类史上,人类寿命的这种巨大增长对个人生活来说可能比任何其他发明都具有更大的影响。实际上现代科学和医学真正把第二次生命赐给了我们现在生活着的每一个人。假如这种寿命的延长可以完全归功于巴斯德的工作的话,我就会毫不犹豫地把他列在本书之首。巴斯德的贡献是如此重要以致于上个世纪死亡率下降的最大成就应当毫无疑问地归功于他。因此他在本册中得以名列前茅。
德国生物学家贝尔纳的这句话使我们一开始有些提惑。因为在这么多年的学习道路上,让我们感到困难是那些我们所未知的东西。可是细细地一想,我们的想法都错了。
读书、学习了快11个年头了,我们在学习上已经有了许多的知识积双。当我们做题目的时候,最希望看到的是自己甘经遇到过的类型,因为我们知道用怎样的思路去解题。而当我们看到祈类型时,拄往感到害怕,因为我们无法跳出那原先的思维。可见让我们感到困难的并不是那种祈类型,而是如何跳出已知的忍雄模式。这种思维模式栩娜住我们一思想,也相娜住我们的胆黄。我们在无形之中被灌精肴一种思想—以不变应万变。在这种思想的影响下,学习上最大的阵碍便成了已知的东西。我们创新能力的阵碍也成了已知的东西。纽可门发明了抽水式汽轮机;瓦特研究了纽氏的发明,但没有沿看他的这条路往下走,而发明了热蒸汽机;狄赛尔研究了瓦氏的外然机原理,也没有沿着瓦特的思路研究下去,而发明了内然柴油机。这些事实告诉我们,他们的成功来源于他们敢于走出前人的理论,开创自己的理论。如果他们只是一味地研究前人的原理,那他们只能活在前人的影子下,也不可能会有属于自己的理论。可见被已知的思维、理论扭娜是我们学习知识最大的阵碍。
我们不光在学习知识,更在学习生活、人生。我们是否发现,我们对于人生的好奇会随着年铃的淆长而变得越来越小,渐渐失去了解、学习它的兴趁。是不是因为太多未知的事物?不,是因为我们以为已经知道的东西足够了。记得在看一部科幻电影时,身旁的孩子问他的母亲:“真的有恐龙吗?”“假的,都是假的。”妈妈心不在秀地问答着。就在这些不经意中孩子对世界、对人生的好奇被无情地抚杀了。孩子们之所以不能够迅速地进步,正因为他们知道得太少。而对人生的好奇并不是学来的,而是我们自己遗忘掉的,被那些已知的东西所遗忘的。人生原本是一刘美妙的童话,而世故的我们却把它看成现实。要想再次在我们身上感到对人生认识的进步,鱿得让自己再当一次孩子,往后退一步,这样我们会发现人生是永远不会衰老的,人生还有许多位得我们去学习。_
短短十几个字的一句话却道出了人生的真译。我们是在学习中不断成长起来的,学习中的阵碍鱿是我们人生的阵碍。请相信在我们内心深处,都有一个对一切充满好奇的“孩子”在活若。
这是一个苹果。
生物学家说:“从色泽上看,似乎应属于红富士品种。但从味道上说,更像是黄香蕉一类,所以只有通过DNA片段来鉴别了。
化笋家说:“依我看,多吃苹果很有好处。因为它富含H, O和维生素A, B, C, D, E, F, G。这些物质在体内发生氧化还原反应,生成有助于细胞生长的物质U, V, W, X, Y, Z,
物理学家则拿出天平测定它的质量,用卡尺测着它的半径,再根据万有引力定律及当地的重力加速度,经过复杂的公式演算和数值转换,最后得出结论:“苹果比地球小。”
商人们似乎更具有经济头脑。他们大肆进行广告宣传:“闻名世界的、飞吻牛顿的苹果即将公开拍卖。这个伟大的苹果出神人化地从树上落下,击中了大科学家的脑瓜,使人类的历史由此向前迈出了一大步。”然后他们打出“跳楼价”、“大出血”、“鬼哭狼嚎大甩卖”的标语,却丝毫不考虑17世纪的苹果到今天要是还在,那么第一个充当自由落体的除了牛顿没别人了。
文人们则不然。他们不屑与金钱为伍—那就俗了。他们更富诗意。由苹果而想到荔枝。轻吟着“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或者说起了桃子、鸭梨:“一桃轼三杰”、“孔融让梨”自又成了他们的谈资。直到聊累了,肚子咕咕叫了,才相视一笑,抢着拿起桌子上的苹果,三口两口吞人腹中,也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团圈吞枣。
还有古板的哲学家,手拿着刀子,一边不停地切着苹果,一边嘴里还不停地叨唠着:“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交错而生六十四卦,天地万物莫过于此。”就这样,一碗苹果酱也就做好了。
投资家则近乎于疯狂。他盘算着:“如果找买下这个苹果,每一个细胞又可以克隆出一个新的苹果。假设它有6.02 x10的三次方个细胞,那么我将成为银河系中最大的苹果供应商!”
翻译家:“APPLE, A, P, P, L, E, APPLE。”
数学家:“一个苹果+一个苹果二两个苹果;一个苹果+一堆苹果=一堆苹果”
最后,从门外跑进来一个小孩,他说:
“这是一个苹果。它一定非常好吃才对。”
于是他就把苹果吃了。
于是世界上多了一个吃得饱饱的小孩。
于是桌子上就少了一个苹果。
刘易斯·托玛斯(1913-),美国医学家、生物学家。历任美国明尼苏达大学儿科研究听教授,纽约大学—贝尔维尤医疗中心病理学系和内科学系主任,耳卜鲁医学院病理学系主任.纽约市斯隆—凯特林癌症研究院院长,美国科学院院士。他创作的科学随笔集《细胞生命的礼赞》,在美国产生广泛的影响。
有人告诉我们说,现代人的麻烦,是他一直在试图使自己同自然相分离。他高高地坐在一堆聚合物、玻璃和钢铁的顶上,悠晃着两腿,遥看这行星上翻滚扭动的生命。照这样的描绘,人成了巨大的致命性力量,而地球则是某种柔弱的东西,像乡间池塘的水面上袅袅冒出的气泡,或者像一群小命娇弱的鸟雀。
但是,任何认为地球的生命是脆弱的想法,都是人的幻觉。实际上,地球的生命乃是宇宙间可以想象到的最坚韧的膜,它不理会几率,也不可能让死亡透过。而我们倒是那膜的柔弱的部分,就像纤毛一样短暂、脆弱。而且,人早就在杜撰一种存在,他认为这种存在使白己高于其他生命。几千年来,人就这么绞尽脑汁,用心独专地想象着。因为是幻觉.所以,这种想象今天如同过去一样没有使他满足。人乃是扎根在自然中的。
近年来的生物科学,一直在使人根植于自然之中这一点成为必须赶紧正视的事实。新的、困难的问题,将是如何对付正在出现的、人们越来越强烈地意识到的观念;人与自然是多么密切地连锁在一起。我们大多数人过去牢牢抱有的旧观念,也就是认为我们享有主宰万物的特权这种想法正在从根本上动摇。
事例。可以满有理由地说,我们并不是实际存在的实体,我们不像过去一向设想的那样,是由我们自己的一批批越来越复杂的零件逐级顺序组合而成的。我们被其他生命分享着,租用着,占据着。在我们细胞的内部,驱动着细胞、通过氧化方式提供能量,以供我们出门去迎接每一个朗朗白天的,是线粒体。而严格地说,它们不是属于我们的。原来它们是单独的小生命,是当年移居到我们身上的殖民者—原核细胞的后裔。很有可能,是一些原始的细菌,大量地涌进人体真核细胞的远古前身,在其中居留了下来。从那时起,它们保住了自己及其生活方式,以自己的样式复制繁衍,其DNA(脱氧核糖核酸)和RNA(核糖核酸)都与我们的不同。它们是我们的共生体,就像豆科植物的根瘤菌一样。没有它们,我们将没法活动一块肌肉,敲打一下指头,转动一个念头。
线粒体是我们体内安稳的、负责的寓客,我愿意信任它们。但其他一些小动物呢?那些以类似方式定居在我细胞里的生物,协调我、平衡我、使我各部分凑合在一起的生物,又是怎样的呢?我的中心粒、我的基体,很可能还有另外许许多多工作在我细胞之内的默默无闻的小东西,它们各有自己的特殊基因组,都像蚁丘中的蚜虫一样,是外来的,也是不可缺少的。我的细胞们不再是使我长育成人的纯种的实体。它们是些比牙买加海湾还要复杂的生态系统。
我当然乐于认为,它们是为我工作的,它们的每一气息都是为我而呼吸的;但是否也有可能,是它们在每天早晨散步于本地的公园,感觉着我的感觉,倾听着我的音乐,思想着我的思想呢?
然而我心下稍觉宽慰,因为我想到那些绿色植物跟我同病相怜。它们身上如果没有叶绿体,就不可能是植物,也不可能是绿色的。是那些叶绿体在经营着光合工厂,生产出氧气供我们大家享用。但事实上,叶绿体也是独立的生命,有着它们自己的基因组,编码着它们自己的遗传信息。
我们细胞核里携带的大量DNA,也许是在细胞的祖先融合和原始生物在共生中联合起来的年月里,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们这儿的。我们的基因组是从大自然所有方面来的形形色色指令的结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