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部《呼啸山庄》都是以爱情为主线的。爱情支配着两代人的大脑,发生了许多让人难以理解的荒唐事。也正是这狂热的爱情使两代人遭受了不幸和痛苦。所以说狂热的爱情是魔鬼。
希刺克厉夫是恩萧抚养的孤儿,他与小姐凯瑟琳•恩萧形成了一种奇特的友谊。辛德雷不喜欢希刺克厉夫,从小就欺负他。在辛德雷上完大学成为呼啸山庄的主人后,他实行了欺压打骂希刺克厉夫。希刺克厉夫和凯瑟琳共同反抗辛德雷的专制,他们俩也有了深刻的爱情,并相互约定好。可是凯瑟琳为了虚荣,嫁给了有地位、有钱财的埃德加•林顿,成了画眉田庄的女主人。却自私地认为这样做是想凭借埃德加•林顿的钱势帮助希刺克厉夫。他的做法使他彻底被报复占据了头脑,但他仍然爱着她,只是更疯狂了。希刺克厉夫在凯瑟琳生病时不顾丁耐莉的劝告,只想到爱,冲动地去见她,使她情绪激动,神经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最终生下七个月的女婴而死。如果当时希刺克厉夫不去和凯瑟琳见面,凯瑟琳就会心静痊愈,不必凄惨离开人世了。这正是狂热的爱所造成的。
伊莎贝拉是书中值得同情的女性,她被一时的爱冲昏了头,成了希刺克厉夫的报复工具,饱受灾难和痛苦,逃到伦敦肚子抚养儿子,最终孤独痛苦死去。如果当时伊莎贝拉听从丁耐莉和凯瑟琳的劝告,理智地分析一下,就不会和希刺克厉夫私奔而抱憾终生了。这是狂热的爱所造成的悲剧。
希刺克厉夫骗走了埃德加的妹妹,夺得他的财产并气死了他。希刺克厉夫变法地害死了辛德雷并野蛮地对待辛德雷之子哈里顿。但这些并没有使他满足,使他停止报复的脚步。他的儿子也成了他的报复工具,他利用小凯蒂对表弟林顿的喜爱,总是鼓动他们见面,并让凯蒂陷入爱情中。希刺克厉夫在埃德加病重时骗走了凯蒂,逼迫她与快死的儿子结婚,夺得她的财产。当然希刺克厉夫是可恶的。但是小凯蒂也是被狂热的爱情冲昏了头脑的,使她不知道什么是该做什么是不该做的。她不顾寒冷与与劳累天天与表弟约会,她被爱情牵得不知方向了,才使希刺克厉夫有机可趁,造成了一段时间的痛苦。
哈里顿一直默默地爱着他的表妹凯蒂,他的爱是深沉的,不是狂热的。所以哈里顿能和凯蒂相爱并过上幸福的生活。
由《呼啸山庄》中的几对爱情可见,狂热的爱情是魔鬼。它只会给你带来痛苦和悲剧。在我们现实生活中,爱情也是如此,千万不要因狂热而犯了错,后悔终生,要学会理智地爱。
“死亡”一词其实几乎贯穿了整部《雷雨》的脉络。从序幕中两位尼姑谈论的鬼神论,再到周萍和周蘩漪各自为了爱而萌生出的忏悔和执着,最终直指那些为爱徇情的无知青年,每一个布景和情节都弥漫着对死亡的轻声叹息。
周萍的死倒并不算意外,或者说是我完全料想之中“该死”的角色,这个男人的一生应该算是极其卑微潦倒的了,他总是在是非之中摇摆,不能忘却前世与继母的失足情网,也不能割舍后世对鲁四凤的爱恋纠缠,他活得过于矫情,淡薄了尊严,丢弃了理想,湮灭了自由,结余的那些生命就只独守着一个“情”字不了而已。我以为,爱他就好比施舍同情,但是在于他的评价我只能说懦弱得几近使人唾弃。
曹禺曾经在《雷雨》的序言中评价过他自己笔下的人物,但得到其大加赞赏的却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便是同样惨遭不幸的二少爷周冲。相比而言,我到认为周冲是个极具悲情色彩的人物。他先是对四凤的求爱失败;又在争执中委命于父亲的呵斥,认识到独权的威严终究是不可动摇的;之后他又抱着近似菩萨的善心去探望困顿中的四凤,却被鲁大海视为不速之客辱骂出门;结尾他又被周繁漪无情地拉出来,眼见了残酷的事实,最终被亲生母亲手丢弃在暴风雷雨之中。一件件打碎他梦想的事情接踵而来,现实生活留给他的只有悲痛——剩下的是一种掉到黑洞中不可重生的绝望。周冲是无辜的,他只是一个被社会矛盾、家庭仇恨无故吞噬了的受害者,一个在梦想与现实中游离屈尊的年轻人。他最终还是死在自己梦开始的地方,令人悲怜不忍,心痛不已。
在这里我唯一想说的一个还活着的人就是整部《雷雨》的灵魂——周蘩漪。她是曹禺老先生最喜欢的一个人物,也是他认为最“雷雨的”角色。在我看来,周蘩漪并不是什么讨巧的角色,但她的行为和心理状态到不失是半边天空的一个鲜明代表——为了爱情而活,却又被爱摧残了身心,绝望了人世。我能够给予她的更多的是同情,更或者说是仁爱。周蘩漪是鲜活的、真实的,她生命的一半已经沉沦,但是在感情崩溃的边缘却忽地惧怕起了死亡,露出对现实的无尽渴望和激情,于是她本能地抓牢身边最后的一棵救命草,不顾一切地疯狂地向上攀爬,但却不料,她所有的希望最终还是土崩瓦解在一个懦弱卑微的男人手里。然而更可悲的是,周蘩漪最终没有获得死亡超脱的权利,她将终生带着遗恨和罪责感孤守在爱人和儿子的墓冢前,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雷雨》里这几个在死亡边缘徘徊的角色,其实都有着对生命的无限渴望和追求,只是他们在命运的冲突里偏离了原有的轨道,最终,泪水和痛苦是免不了交织相濡的。但是,关于那些爱与恨的矛盾纠缠,也许会因为这些死亡而被我们释然吧。
整部三重门,我读不到一些感动与温馨。韩寒以他一贯的老到文笔,带领我们欣赏嘲讽与尖刻,欣赏文字游戏与所谓的“黑色幽默”。在其中,就连药丸也被赋予了人的“圆滑”。
加上引号的这个名字,其实已成了某一群人的代表。我的一位同学曾这样评价残奥会:“昨晚实在没什么好节目,没想到看看残疾人玩奥运也挺有趣。那个小侏儒举重,还有一个缺胳膊的‘单桨’游泳,特别是那个打乒乓球的一级残废,真好玩,就这样,这样的……”他边说边表演,周围一片附和与哄笑。
无意指责谁,只是觉得少年人眼中不该有这么多的世俗与丑陋。我很不明白被考试、名次、规矩束缚的我们为何还要在心灵上再筑一道三重门?
不知是感动抛弃了我们,还是我们忘记了感动。
学校一家庭两点一线是学生生活不变的节奏。然而有一天,我们却突然有了除学习之外的共同话题—奥运会。
于是,每天一到教室,不用急着放下书包,先来一番神侃,人人争做“预测大师”;于是,课外活动偷偷溜到校门口的小店,先买东西,再加一大堆好话,总算求得店主让我们“一睹为快”;于是,看电视的禁令被家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放宽;于是,口中的安在旭、宇多田光换成了伏明霞、孔令辉……
真的可以用激情澎湃来形容。本以为日复一日的单调早已将棱角磨平,这时才感受到,原来需要的只是一个释放的空间。
但是,十几天的放纵毕竟短暂,而四年一次的期待又太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