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爱是无价的,是用钱买不到的。是母亲给了我们生命,让我们健康成长。
在一个炎热的夏天,我从梦中醒来,看见妈妈给我扇着扇子,她的汗水从头上流到了她的脸上。啊,妈妈的爱是凉爽的风。
在一个很凉很凉的雨天,妈妈去学校接我,一把伞遮在我的头顶,雨水却打在妈妈的身上。啊!妈妈的爱是遮风挡雨的伞。
有一回我生病了,妈妈抱我去医院,摸着我滚烫的额头,妈妈着急得哭了,啊!妈妈的爱是滴落的泪!
有一次老师让我们用最字造句,我说:“我最爱妈妈。”回家后我告诉妈妈,妈妈说:“我们都是祖国的孩子,我们也要爱祖国妈妈!”啊!妈妈的爱是亲切的教诲。
我爱我的妈妈!
我表哥成绩很好,用钱却大手大脚。他家穷,没钱。就在他参加1995年奥林匹克数学竞赛的前一天,他跑了。
他父亲急得直掉眼泪,当即卖了牛、鸡等家养的牲畜,还有那惟一的15寸的黑白电视。他父亲跑遍了西安、上海等地,却毫无音讯,带着一脸沧桑回到了陕西宜君那幢空荡荡的房子。
1997年11月21日,是他父亲的生日。他的一个同学告诉他的父亲,他在西安见过表哥。他父亲立即向邻居借了七百多元钱,并将家里的30多元也全部带上,上了西安。他父亲渴了喝自来水,饿了吃自己带的摸摸。27日,他父亲在西安动物园看到了正下轿车的他。他胖了很多,满面红光,还拿着手机。他父亲流着浑浊的泪笑了,脸上的皱纹挤成了一朵菊花。他无所谓地蔑视着他父亲,淡淡地说:“找我干什么?”他父亲的笑容凝固了,勉强挤着心里的话:“跟我回去吧!”他吼道:“你有钱吗?你想让我在那穷山沟里蹲一辈子吗?”他父亲可怜地望着他,流着浑浊的泪,说:“你可以读书,我会供你上大学。”他的嘴皮翻动着:“你有那么多钱吗?我现在不是很好吗?”他父亲绝望了,轻轻地问:“你现在在干什么?”他冷冷地说:“告诉你也无妨,我在带那个东西,你来不来点啦!”话没说完,他已挨了一耳光。他父亲昏倒了。他叫了几个路人,告诉了地址,叫他们把他父亲送回了家。
没多久,他父亲去世了,他也一直毫无音讯。
这些,都是他母亲告诉我的。
“买工具?”杨星暗笑,“真是只老狐狸,想用钱去打点,却称为‘买工具’,什么没时间去办?还不是碍着面子,不想去跟管理员打交道。”转念一想到将来的发展,杨星差点醉了,醉倒在厕所里。
下午公休,’杨星先到停车场打点好,然后径直到主任家拜访。王主任开门,笑容可掬,客套两句就领杨星到客厅落座。主任看见他两手空空,忍不住问:“不用工具?行吗?”杨星微微一笑:“这种小事,那‘工具’也可以省了,小事一桩!”王主任赞上几句后生可畏,又开始诉苦:“堵了好几天了,可麻烦了,进也不能进,出也不能出!”杨星见时机已经成熟,便问道:“是不是先去看看?”王主任起身:“好啊!来吧。”他领着杨星往里屋走,杨星先是纳闷,继而又不得不佩服王主任高明之处,在楼上指示泊位,不会给自己惹上丝毫麻烦。
“你看,堵成这样。”主任指着厕所的抽水马桶。“啊?难道‘车所问题’是‘厕所问题’?”看着杨星傻愣着,主任馗尬地解释道:“堵成这样的确很难疏通,难啊,难啊!”这下杨星可傻了,空空两手面对一个堵塞的抽水马桶,还是需要工具啊!
人能使用工具,可人又何尝不能成为工具呢?杨星将昔日同窗的权力当做自己升官的工具,而自己却厚颜无耻地去充当王主任疏通马桶的工具,他之所以愿意当王主任的工具,是因为主任手中握着“权力”这项工具。在权力这项工具面前,一切追求它的人都成了工具。其实工具又何尝不能使用人啊?人啊人,何必累于工具之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