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
羽扇长袍仙气飘,
仙风道骨五北伐。
空城之计退仲达,
谈笑之间定天下。
关羽
丹凤眼,卧蚕眉,
绿袍绿帽包忠心。
偃月刀,斩万敌,
千秋止戈震华夏,
民间封为武财神。
周瑜
利剑眉,萤星目,
曲错我先知。
烟漫天 ,江上火,
火烧赤壁戏曹操,
天下谁人不识君。
李白
吾乃酒中仙,
呼为诗中仙。
隐居不问世,
出山识错主。
被贬半路赦,
欢喜心中生。
太阳穿着七色的长袍,洒下一缕又一缕的阳光,鸟儿在枝头上用清脆的声音唱着欢快的歌儿。
小区的花园里有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在放风筝,风筝不断地在空中飞起,不断地落下。小女孩不断地跑,想让风筝飞起来。那个小女孩是谁?没错,就是小时候的我。
那时,正是快到秋天的时候,凉爽的风会时不时地吹来,妈妈告诉我:“只要有风的时候,风筝就会飞起来。”
那时的我正想放风筝,听见妈妈这么说,我的心里便升起了一个想法,爸爸妈妈下午没时间陪我放风筝,我自己到小区的花园里去放。下午的太阳很温暖很舒服,鸟的歌声时不时响起,也不知道,风是不是也被这歌声带跑了,凉快的风吹来,一会儿清爽,一会儿又不知去向了。
我来到了小区的花园里,周围的树又高又粗壮,拿着风筝的我一边等待风的到来,一边准备着。终于,风被我等来了,我抓着风的手一边把风筝放出去,一边拉着风筝的线跑起来,正高兴了一会,但风筝又落了下来。
别放弃,再放一次说不定就飞起来了呢。我一边想着,一边准备等风过来。我一手抓着风筝,一手拉着风筝线,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又一阵清凉的风吹来,我吹到了风,撒腿就跑,边跑边把风筝放起来了,风筝又一次飞了起来,太棒了!风筝又飞起来了!我正高兴着,风筝又落了下来,我有些沮丧了,也跑累了,慢慢地走去捡起那已飞了两次,也落下来两次的风筝。
汗水大颗大颗地往下掉着,望了望拿在手里的风筝,不行!不能就这样放弃!再试一次!我拿起风筝就走,风也来的准时,我又跑了起来,汗水浸了头发,我也不去管,风筝又飞了起来,这一次,风筝飞得高高的,也没有落下来,我高兴地拉着风筝,跑着,笑着,一种成功的喜悦涌上心头。
太阳下山了,我也要回家了,鸟儿好像也不再唱歌了。我依依不舍地收起我好不容易放起的风筝。夕阳也要回家了,留下一片红灿灿的光,好像也在笑……
寂冷的深秋。
袭一身藏青的长袍,诗人艾青独步在大堰河畔,衔着沧桑与凄凉的双眼,眉头紧锁,显得是那样的疲惫。
大堰河水呜咽着从脚下缓缓流过,夕阳从阴RIP中挤出些微光,艾青的目光顺着河水流到了雾霭苍茫的远处……
“九一八”的枪炮声打破了中国的大门,东北三省宝贵的矿藏被日寇源源不断地从雄鸡的口中掏出;中国劳工,在暗无天日的矿井中,在喘着粗气的机车旁,在隆隆作响的厂房里呻吟、挣扎……
中国人民的鲜血和躯体养饱了那些日本豺狼。这一次,嗜血的野兽们瞅准了国民政府的无能,它们势在必得,要把整个中国吞进腹中。芦沟桥的枪声打破了深夜的宁静,子弹射向国人的头颅,刺刀刺向赢弱的百姓,炸弹在无辜的人群中爆炸!三十万善良朴实的生灵,在历史的瞬间被剥夺了生存的权利,万人坑的荧荧鬼火彻夜不息……
艾青又一次地不寒而栗,悲愤之情从心底涌出,他刚毅的双唇间爆出了一句:“亡国奴!”
长城没有挡住野兽们侵略的铁蹄,长城没有挡住百姓逃亡的脚步,长城没有挡住一个民族的败落!
—可我们的“党国”呢?总统府是可以迁的,到哪儿不是首都?中国这么大的土地,国都没了可设几处“陪都”,“东都”没了还有“西都”“南都”。什么都没了还可以做流亡政府—但权力不能没有,“攘外必先安内”,只要自己手中的“政府”在,就不怕百姓遭栽害。在外族人侵的铁蹄下苟延残喘的官僚政客们,笑脸迎豺狼,反目视兄弟,国威何在?国格何在?
艾青捏紧了拳头,向大堰河的尽头望去,天色黯淡。然而,芦苇丛中,他分明听见了战马嘶鸣,看见了刀光剑影。他揉了揉酸胀的双眼,大步向前跨去……
近代中国,“长袍+马褂”是它服饰的写照。辛亥革命推翻了封建王朝,又带来了一件新服饰———中山装,四个口袋,一个风纪扣,给人庄重、威严之感,人们称之为“国装”。于是乎,穿国装成了一种时尚。不久,西服—洋服出现在中国。第一个穿西服的中国人是勇敢的,是创举。
然而,西服在中国经历了一条坎坷的路。新中国建立前,中国人因为贫穷,无法顾及服饰。五十年代,中国是火红的,急于要搞共产主义,资本主义国家又封锁我们,服饰是清一色,显得那么团结。六七十年代,中国热衷于“运动”,政治主宰了一切,有谁敢把姓“资”的洋服套在身上呢?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小平同志给这个映映大国找到了出路,改革的浪潮席卷中华大地,西服不再姓“资”了,于是我们看到越来越多的人穿西服了。
西服盛行了,我们的国装呢?一提起国装,想起了孙中山,想起了喜爱穿国装的周恩来,仍然有许多人穿国装。极偶尔的情况下,还可以看见一些人穿长袍呢。现在,人们的服饰真是百花齐放春满园。
如果把国装比作国粹,把西服比作洋货,那么两者又何尝不能结合起来呢?今天,西服以其潇洒与大度,被中国人接受。对于外来文化,只要对我们有用的,就尽管“拿来”,并且给予加工、改造、创新,以适合中国人的口味。正如鲁迅所说,人是新人才能创造新文化。
大约一个世纪前,中国人脱掉了沉重的长袍,今天,西服已不带有“资”的味道了。历史告诉我们,中国不再封闭了。打开国门,搞有自己特色的社会主义,并且加入国际交流与发展的行列,这是我们唯一能走的路,也是一条正在被实践证明并且还将继续被证明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