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如一杯烈酒,爽口滋润;朋友,如一杯甜酒,温暖肺腑。长时间的交往,酒醉我心,她也醉我心。
认识她是在步入初中的第一天。下午时分,阳光正艳,透过窗户,照在正在看书的她脸上。那一刻,我悄悄地看着她,却不经意被她发现。她扭过头,羞涩地微笑,拘谨的动作,我认识了她。
她的相貌虽不出众,名字虽不响亮,性格虽不完美,但就是这么一个她,成为了我最好的朋友。她成为了我生命的一部分,影响着我的一举一动,保护着我的一切。
记得一次中午,天刚下完雨,地上湿哒哒的,雨珠依然能从树梢的间隙滴下来。但就在这个雨后的中午,太阳异常的大,异常的毒。我拉着她,想在午饭后进行一场充满活力的运动。她找来学校仅剩的两支羽毛球拍,像一只发现食物的小猫一样,冲过来把球拍递给我。我想着她力气又小,地又滑,便把她手里那支看起来快坏了的球拍抢过来,把自己手中的球拍塞给她。
那时,我们玩得不亦乐乎,偶尔的动作失误使我们俩都笑得前仰后合。
但在我挥动拍子的某一瞬间,手里的羽毛球拍上的铁环松动了,动力牵引着我倒在了地上。她当时像丢了魂一样跑过来,把我扶了起来,问:“你没事吧!”我点点头。但当我扭过头想抖掉身上的水渍和尘土时,发现手肘处破了一个大伤口,血也不停地往外滴。她把我的手抬起来,拉着我的手就往班里走。她从包里翻出来一个极简易的医疗包,着急慌忙地帮我处理伤口。她的动作很熟练,好像经常为别人处理小伤口。
但是我突然发现她在处理伤口的时候,脑袋左摇右晃地好像要掉下来了,我说:“你没事吧!要不你去休息会儿,我自己来吧!”她放慢了动作,抬起头长舒了一口气,说:“没事!你别说话我继续弄!”她嘴上虽这么说,一颗豆粒大的汗水却从脸颊滑落,打在桌上。
她清理伤口真细致,我的伤口没有任何感染,非常快地愈合了。但有一位同学告诉我:“她那天帮你处理完伤口后就在厕所待了好久。她一直都害怕······”那一刻我才知道她晕血!为了我,她却故作镇定!不知哪来的勇气,我冲到她面前,深深地抱住她。
忘不了与她的点点滴滴,忘不了与她在一起时的欢声笑语。她就像一杯好酒出现在我的生命里,我一饮而尽,难以自拔。
她,醉我心。
她是冰与烈酒炝出来的玫瑰。翩翩起舞,当属国之千金。
那个被统治的时代
提到花样滑冰,人们第一个想到的一定是俄罗斯,尤其是女子单人滑。这将近十年以来,俄罗斯对于花样滑冰女子单人滑这个项目可谓是统治级别,自2014索契冬奥会以来,这个项目的冬奥会金牌就被俄罗斯包揽。
有些人可能会说俄罗斯女单的花期短,但,你笑她花期短,她笑你根本没开过。确实,俄罗斯女单的换代速度快得惊人,就像是鲜花一朵接着一朵开,无数的花儿,一代接着一代,称霸了整了花园。
其中,就有一朵极其明艳动人的玫瑰——安娜·谢尔巴科娃。
世界冠军
安娜·谢尔巴科娃于2004年3月28日出生于俄罗斯莫斯科,由于她面容姣好,气质优雅,且出生在家境不错的高级知识分子家庭,许多粉丝,冰迷都称她为“千金”。她3岁开始接触花滑,11岁就开始各项比赛。
2016年,俄罗斯杯第一、三站夺冠。
2018年1月14日,莫斯科市杯获得亚军。
2018年12月23日,全俄罗斯花滑锦标赛夺冠。
2019年12月29日,卫冕全俄冠军。
2020年12月27日,再次卫冕全俄冠军,实现三连冠。
2021年3月28日,世锦赛冠军。
2022年1月16日,欧锦赛亚军。
2022年2月17日,北京冬奥会冠军。
千金还是首位完成勾手四周接后外点冰三周连跳的女子选手,首位完成两次勾手四周跳的女子选手。她还三次夺得全俄冠军。要知道,俄罗斯的花滑女单与我们中国的乒乓球一样辈出。这背后的艰辛,只有她才懂。
谢尔巴科娃与特鲁索娃
一位是“千金”,一位是“莎莎”,两人是好朋友,更是花滑女单的精英。
莎莎的节目中,难度非常大,技术非常高。她给一种霸气的感觉,那些超高难度的跳跃,令我惊叹。记得她的《黑白魔女库伊拉》,里面的动作令我记忆犹新,干净、不脱泥带水,是她的风格。
但是,千金给我的感觉,是优雅。她的表现力与合乐,无可挑剔,我能从她的动作里,看到情感的表达,看到风格的转变。记得她的《never enough》,转场的那一笑,开场的那抬眸,结尾的那眼神,都仿佛是从画中走出来的。有一次,她的一个节目被那场节目的音乐的作曲家看到了,那位作曲家,在社交媒体上赞美道:“谢尔巴科娃把我所要表达的意思展现出来了!”
我以为莎莎如果主攻节目内容分,不会有千金的水准;如果千金专攻难度、跳跃,也不会有莎莎的成就。
“花滑就是生命”
千金能有今天的成就,背后的付出远是我们想象不到的。
记得千金以前,因为还跳不出五种三周,被赶出面姐(教练)组。当大家都以为她放弃时,她却偷偷练成了五种三周,又回到了面姐组继续训练。
千金伤得最严重的一次,她的腿骨折了。她为了养病,休息了好几个月,刚开始,她连走路都要重新学习。可是,她又回到了冰场,哪怕要重新学习最基本的跳跃,哪怕所有人都不看好她,但她又回来了。有人问她为什么,她只是坚定地说:“花滑就是生命。”
今年的北京冬奥,她的身上依旧有伤,但是她做到了,短节目与自由滑都完美演绎,没有失误,双套clean,一路绿灯(指GOE)。
我想,热爱可抵岁月漫长。
也许,这届冬奥就是她唯一的一届冬奥了,但是,千金早已被写进历史了,她是女子四周跳的开拓者之一,她是一个时代的代表。
加拿大生产的烈酒牌灭蝇纸约36厘米长,21厘米宽,表面涂了一层黄色的有毒胶水。有一只苍蝇,并非出于贪婪,而是因为有许多同类已相互仿效停靠在那上面的缘故,它也不甘落后地猛扑了上去。它小心翼翼地把自己所有的小腿最外部的触角贴到纸面上,顿时体内升腾起一种莫名的轻微奇异感,那感觉就像在黑睛中赤着脚行走,无意中踩着了一件软绵绵热呼呼的东西。突然,它产生了人的感觉,心中慢慢泛起一阵战栗和恐惧,仿佛看见什么地方有一只手,这只手的轮廓越来越清晰,它正伸开五指牢牢想抓住对方。
接着,纸上的苍蝇一个个像患了脊髓劳损的病人,硬撑着想竭力使自己站立起来,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或者说装得像残兵老将(有点罗圈腿,宛如站在陡峭的山坡上),摆好架势,积聚力量,酝酿对策。几秒钟后那苍蝇又重振旗鼓,尽自己的力量,扑扇着翅膀,想再度飞腾起来。它们拼命挣扎,直到筋疲力尽才不得不停下来喘一口气,然后再挣扎,可惜间歇的时间变得越来越长了。
苍蝇们不由自主地躺倒了,脸朝下腿失灵倒卧趴在纸面上。有的侧身躺倒,无数小腿毛绒绒地向外伸着,有的则倒向一旁,腿向后弯曲像在划船。它们就这么躺着,像坠毁的飞机,一只机翼向上竖着,像一群倒毙的马,在不停地打着绝望的手势,像熟睡的人,第二天,间或会有一只苍蝇醒来,伸出一条腿探索一会或扇动翅臂嗡嗡地叫上一阵。有时整张纸面都会扇动起来,尔后,所有的脑袋往下一聋拉,一个不剩地全都死去了,只剩下身体的某一侧、腿部下端的某一处还似乎有一个极小极小的微微发亮的器官没有死,还继续活着。这部位一闪一闪,时亮时灭,没有放大镜是无法看清的。在镜下它像一只缩小了的人的眼睛,不停地睁开又闭上,闭上又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