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盒针,半篮彩线,一杯桂花茶,亦是童年记忆。窗明几净。秋高气爽,随着外婆的走线把时光和花香绣入那山水绣画中。
青黛土墙,江南烟雨,绣画桂花,是我与外婆的平常。外婆的手艺极好,绣得可爱。我看着欢喜,我就求着外婆教我。刚开始学时对那针线喜爱不已,虽线入针孔难,但穿入后就顺着绣,可以绣好长。让我兴趣全无的是针法。似打了麻绳结的,雪的绣布上布着一丛。外婆告诉我要细致些,可我怎么也没法,索性就不学了,就每日顺点外婆绣画喝的桂花茶。
密如白绸的雨下着,把那桂花打了满地,外婆绣着她前些日子绣着得山水绣画,十几米长的绣布已绣了大半。那翠绿青水黄土的绣线相交于绣布要密的隙孔,布了半幅。我看着那给画儿出了神,绣画吸引了目光,那桂花茶也不喝了。凉了的茶放在木桌上的石盘上,我望着出了神。“怎么今儿对我这绣画这么稀憾。”外婆把装着桂花的竹篮放在水盘里洗。刚沾着大片雨水滴的桂花浸入,“外婆,我要学。”对于我的第二次提出请求外婆既不答应,也不拒绝。“像着桂花呀。花落了 也是香。”我拾起先前被我去有一旁的百花绣园,正好是那细水旁的桂花未绣。奶奶见后笑着说:“现在绣也不迟。”是啊,似那水开的桂花,浸在冷水中绽放,在热茶中散发桂花独有的香。和绣画一般,尽管无人珍爱,但其厚重的文化底瘾和外婆对此的热爱依旧是会在这世间有在。
我学着桂花,学着外婆,淡淡地芳香,久久地热爱。在秋日暖阳日,清风拂面带着桂香,拾银针穿红线,绣着国色牡丹,横十孔纵五列圈线穿,几朵小梅跃上。平行绣叶,嫩绿青绿翠绿,线间交错色彩变化过渡自然。外婆与我在岁月中绣下珍宝。那幅山水绣画的青调与百花绣园的红艳高挂在厅堂桌上处,相得益彰。外婆挂画那日问我,还绣吗:我坚定回着,绣。我想绣得不仅是更长的山水绣画,还想绣下名外婆相处的美好时光,给下儿时欢乐和国粹依旧。在桂香中,我与外婆相视一笑,“还绣下去。”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岸花明又一村。”珍藏在心中的山水绣画,是儿时好时光,是坚持不放弃,是山水绣画让我见国粹,传国粹,承国样。
搬家前的几天,妈妈翻出了几盒上世纪80年代的台湾校园歌曲磁带。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插上耳机听了起来,顿感“老歌”并不老,清新又自然,令我越听越感动。
这天,我兴冲冲地奔向一家音像店,进门一看,哇,货架上可真是琳琅满目!于是便在茫茫“歌海”中寻觅起来……找了好久,还是一无所获。我想:去问问营业员吧!我走上前去,问道:“阿姨,请问罗大佑的CD有没有啊?”没想到营业员却说:“小朋友,我跟你说,罗大佑的歌老了,我们早不卖了!你这个年龄,应该听听这种歌!”她随手从货架上拿下几张CD:“这是蔡依琳的,卖得不要太好哦!那个是S. H. E,也卖得不错……”看她那滔滔不绝的样子,我只得找个借口开溜了。
第二天,我到了一家有名的音像店。一进门,我就请营业员帮我取罗大佑的CD。这次总算没让我失望,营业员吃力地从一叠CD的底部“抠”出了一张。我迫不及待地接过CD,查看目录,不禁愕然:《童年》和(外婆的澎湖湾)混在了一大堆情歌中,好煞风景!
唉,为什么“老歌”难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