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流想必大家都知道吧,是一种新型流感,对身体危害很大。我们班大多数人已经招架不住甲流的“招数”,纷纷请假“养病”。而我,正是班里寥寥无几的“幸存者”之一。
曾经的我在新冠横行的那一时代立下过“战功”:家人突然感染,已经“羊”过的姑姑连忙火急火燎地将头套塑料袋的我转移到她家(被我称为临时避难所),但我还是在和姑姑好友们一起吃饭的那一天晚上不幸成为病毒的“盘中餐”,不过我也并没有让病毒得逞太久:除了十分钟37.2度的低烧之外完全像一个无症状患者。
令我没曾想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甲流成功“问世”,并且像上次新冠横行的那一时代一样迟迟不来袭击我,可就在一天的晚上,病毒突然没来由地将魔爪伸向了我的弟弟,于是姑姑又火急火燎地将我转移到了她家,留下家人在家独自发烧,我躲过了病毒的袭击——咦?我怎么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连躲过两次病毒袭击,我不禁有些沾沾自喜:切,小小病毒,我根本没把你当回事,你辛苦在外面抓人“刷业绩”时我早就在姑姑家悠闲地看电视呢!
就这样我还是班里的幸存者之一,但其他同学可就不那么幸运了:有高烧四十度的,有浑身疼的,甚至还有烧得两眼一抹黑,走路轻飘飘,头脑发晕的等等等等,总之什么样的都有。这不,我们心心念念的美术课齐老师这下又“重病不起”了,唉,都怪这个臭甲流,我还一直想上她的课呢!同学们也想上她的课,但我们无奈不能改变现状,只好眼睁睁看着活生生的美术课随着英语老师的到来变成了英语课。我的一点小失落也只好淹没在了同学们朗朗的读书声。
此刻你肯定想问我是如何“百毒不侵”的,我想告诉大家:病毒并不可怕,只要平时多锻炼身体,保持好心态,我相信病毒一定猖狂不了多久的!
在二零二零开年之际,新型冠状病毒袭击了湖北武汉,来自全国各地的志愿者们奔赴一线,抗击疫情。作为国家的一份子,我接到消息后立马在全家发起“一级响应”,动员家人一起勤洗手,讲卫生。工作开展之初,着实不易,主要是那长得“不咋样”的医用口罩不受家里长辈们的“待见”,于是,我便展开了一系列共克时“疫”的计划。
共克时“疫”计划一
“妈妈,出门一定要佩戴口罩啊!”我使出九牛二虎的力气终于把妈妈给拉住。“那不行,戴口罩始终不方便,碍手碍脚怎么麻利干活嘛!”在我百般阻挠下,妈妈面带愠色,挥挥手让我站一边儿去。我只好使出绝招:“妈妈,最近班主任每天都在发预防手册,老师都不顾假期休息了,难道您不该做好我的榜样吗......”妈妈听到我把老师请出来了似乎有些动摇,我便抓住机会,将口罩递给她,戴上口罩出门的妈妈真可爱。长吁一口气,抗“疫”迎来初胜利!
共克时“疫”计划二
“爷爷,我给您送口罩来了,要戴上哈!”“没事儿,我身体健康着呢!”这不,爷爷的倔脾气一下就上来了。我知道爷爷不太好忽悠,只好拿出手机,打开最近的“日报”,顺带捎上爷爷的老花镜。“爷爷,您看,最近疫情很严重呢,你看看这儿的数据,很多志愿者大过年的都前往武汉抗击疫情了。现在这个时候得保护好自己,给国家做贡献!”我的一番铿锵有力的宣言把自己给感动了,在半推半搡间爷爷终于戴上了口罩,并承诺若出门就必须戴上口罩。
共克时“疫”计划三
冬日的暖阳终于光临,冲走多天的阴霾。在家囤了那么多天,我终于忍不住走到楼下溜达起来。一阵“咳咳咳”声断断续续地打破了小区的宁静,原来邻居大叔不仅没有戴口罩,还咳嗽,打喷嚏,挥着满是细菌的手还想逗趣张阿姨的小孩儿,身旁路人看到都躲开了,我正想走上前去提醒大叔戴口罩,却被妈妈制止住了:“别多事!”我心里正犯着嘀咕,看到大叔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巾,醒过鼻涕后竟然扔在了地上,我惊呆了!不行!转身我便把我看到的情况告知了管理人员王大姨,王大姨赶忙戴起袖章走过来,把邻居大叔叫到一旁说了一通,大叔摸摸脑袋表示不好意思......“兄弟,这个关键时刻,要保护好自己呀!”“对对对,戴口罩吧!照顾下邻里街坊!”身边邻居都有一嘴没一嘴地帮腔,大叔脸一阵红一阵白,悻悻然接过王大姨递过来的口罩戴上。
随着共克时“疫”计划的开展,我的战“疫”生活迎来胜利的曙光,相信不用多久,中国也会迎来抗“疫”的全面胜利,武汉加油!中国加油!
晴天迟迟还没有来临,在狂风和乌云的袭击下,你还会等待你心中的那一片天吗?还是悄然离去。
1953年
我生活在一个贫苦的小镇,大家都很穷。一开始怜悯我们镇子的人很多,政府,慈善家等等。投资的钱也很可观。时间缓缓的流逝钱还是投资那么多可是物价却早已不是当年那般摸样了。原因之一是投入没什么很有成效的产出,自然而然投资还是投资可早已不是我们镇了。
我是个孤儿自幼也在修女院长大。院长苏珊给我取了个名,艾谱莉。这意味着大地初醒之时。我还有个指导尤肯达,正是受了她的影响,彷如我是另外一个尤肯达。可尤肯达还是尤肯达,只不过她画葫芦我照着画罢了。尤肯达生活清贫她似乎天生有一种人文情怀。同情弱者,给予他人多留给自己少。
1965年
这是我在修道院的第十二年。生化仿佛一段平静而又清澈的湖水,平平淡淡。
尤肯达天天有很多事情要干。哪怕一天有一百个小时她也不够用,苏珊则不同,她总是呆在修道院。因为小至于她们到底有什么不同我也不太懂,人与人之间总是会有点儿差别吧。
1969年
在我十六岁那年尤肯达终于同意让我和她一起了。我在地上翻滚了几下,但马上,我又恢复了修女应该有的样子。
在贫困的地方尤肯达教会我怎么与他们交流怎么帮助他们。我都谨记于心,那次之后我似乎也爱上了那个过程那个行为。我对自己很骄傲。
1970年
尤肯达这段时间似乎都不怎么开心,以至于我和苏珊呆在一起的时间会比较长。我常常跑到苏珊的房间里去。一天,我我见苏珊在剥花生,她一看我来立即停下手中的活。我走近她并询问着尤肯达的信息,苏珊告诉我尤肯达在忙于写信,并告诉我大致内容。听完苏珊的话我声音比平常都高了几个分贝,大喊道:“凭什么不拿钱去救助那些穷人而去投资什么航天!”当我再次望向苏珊的时候,她动了动嘴角可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几天后我找到了尤肯达,本以为她会对我说点什么可是她只是拿了一封信给我看。我拿在手上,差点没有叫出来,是那位航天员的回信! 我细细的咀嚼着信中的内容,神情倒是越来越严肃越来越不像我自己了。
看完后我跑回了我自己的房间,我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就是从眼睛里涌了出来。我现在的行为实在是不像一个修女。而这次,苏珊院长却主动来找了我。
她很不像他,平常苏珊修女总是和和气气的待人这次反而很... 既严肃又显得有些奇怪。
“艾谱莉。”她喊着我的名字,可我并没有搭话。“你听着,你以为你错了吗?你以为尤肯达错了吗?同情心固然好可你却没有放眼未来,现在你还不大也可能不懂这些,但又真是因为你未意识到所以才不懂。听着,艾谱莉,你们缺一不可,缺一不可!”她身体总是在抽搐,说的话似乎总是希望我能听懂。“孩子,我希望你能懂。”
我再次看苏珊的脸,可能我还是不太懂可又好似懂了一层浅显的道理。我点了点头,破涕为笑。
1980年
这是我生命的第二十七个年头,没想到我竟然成为了一名老师,我来到了乡下教孩子们读书,唱歌。我爱这群孩子,我生活很艰难但是对学习却有一股冲劲。同时我也尽可能的关注着政府的工作,关注着他们的研究项目。这些种种都似乎成为我生活中必不可少的柴米油盐。生活给了我很多。
2010年
世界变化之大,而这也让我领悟了许多的新事物。我早已年过半百,不久后也就是我退休的日子了。
忘记是哪一天,一个家境普通的小孩跑到我跟前喊住我,并问道,“老师,政府那么有钱为什么浪费在那些科研工作而不是多投资给穷人呢?”我神情恍惚了一下,天哪,这不正是当年的我吗?!我用苏珊的话回答了他(改了些但是内容要表达的大致一样。),说完我问他:“你懂了吗?” “不太明白,不过以后应该会懂吧。”他顽皮的笑道。
“老师再见。”
“再见。”看孩子还没有走远,我大喊道“你会懂得!”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由一个懵懂的小孩到现在,从只是支持慈善到慢慢走进支持科研的队伍中。现在,是我的一个新起点,我给了我自己一个新的世界。
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被雨水袭击过的自己感觉好狼狈,全身透了,痛了,泪流了?是的,心凉了。第一次这么无聊的躺在床上,默默地,勾起了那残缺的记忆……
窗外雨声嘈杂,倾听那期待已久的雨水的滴答声,闻不出任何节奏。雷雨交加的夜,灭了灯,好可怕。不停地翻阅手中的电话薄,一遍,一遍,却找不到释怀的方向。回忆起那个熟悉而陌生的电话号码,却总不敢拨打。回忆着回忆,伤了别离的记忆。看着天花板,想想心伤的自己,笑笑,好可笑。就这样,任由青春逝去。手足无措,没有挣扎的力气,没有挽回的余地;是累了,还是困了,没勇气。还是有点不甘心,不甘愿承认这个无能的自己。好冷,散懒的爬起,关掉了运行已久的空调。轻轻地,看着,他们都睡了……
十二点的钟声响了,缓缓神,才明白,哦,这是深夜。没有一点睡意,至多的遐想涌上心头。亲情,友情,事业,爱情……无不从脑边掠过,充满的脑海,想崩溃!努力试着让自己睡去,这个夜,一直都在努力,呵呵,成功和这努力只是反比。钟表声一次次地响起,窗外的雨依旧渐渐沥沥的下着。深深的叹口气,问自己,活着的意义?
不小心打开了音乐播放器,听着那首熟悉的歌《想我了吗》,再一次被这歌词陶醉,唱落了心跳。这不像我,不像我……终究还是伤了。不能这么卑微的活下去,还有责任,还有梦。堂堂正正的做个男人,做个有方向的人。以前的一切都是虚幻。不能辜负身边的人,不能再失去属于自己的东西。碌碌无为,不是我。
年少轻狂的时代过去了,让自己尽早的融入社会,融入自己奋斗的场合。这是一个过度期,不能轻率了自己。生活、事业,需要亲情,需要友情,也需要爱情!得不到所有,叫失败。失败的生活,也叫生活,需要坚持……用时间来平衡这残缺的幸福,多余的伤痕。
最后一次,为了自己,和你说,想说的。
再见,把我遗弃的爱……
因为“非典”的袭击,我们被迫放假。因为妈妈爸爸忙,无人监督我这个懒懒散散的家伙,所以我可爱又可畏的姥姥被妈妈从小姨家请了回来。
那天,我正在无人看管下,美滋滋地盯着电视。突然,姥姥神不知鬼不觉地提着大包小包的开了门。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关上了电视,惺惺作态地端着一个小时以前就吃完了早饭的空盘空碗,往厨房颠儿。“看电视呢?”姥姥警觉地问。“没,没有。没看着吗,刚吃完饭!”我一边把空盘空碗特意给姥姥看看,一边笑嘻嘻的故作轻松地回答。姥姥横了我一眼,没再追究。我躲过了这一遭。
一边“啊一啊”大叫一边伸展四肢,让自己重重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唉—”长长地叹了口粗气,知道自己日后有“好”日子过了,安逸的生活状态一去不复返缕!
我和姥姥住在楼上。本来楼上一直就我一人,在这里.我充分理解、休会“自由”二字,而这回,有姥姥住在我的隔壁,如同一把无形的枷锁。
清晨,就听到姥姥拧着那把已经被我摧残的生不如死的破锁,发出“咔咔”的声音,烦得我要命。终于打开了,姥姥发出爽朗而又无奈的笑声,而我接着找周公。大约早上七点半,姥姥张牙舞爪地闯进我的屋大叫:“八点了啊—快起,还不起!”然后一把抓起我,用她的双手顶着我的后背,给我讲笑话,逗得我眯着眼睛咯咯大笑,无奈地穿上衣服。紧接着就被姥姥拉着去楼下厨房吃饭,然后就被赶上楼去学习。有时吃饭时,姥姥大侃她早上的成就:绕着家属区内的花园和同样无聊的一群老太太走了几圈.、相当子多少多少公里……“怎么样,厉害吧,你这个懒蛋,不锻炼,还想踢球!”
“刺激我,我也不锻炼,我才不浪费睡觉的好时光呢!”我咧咧嘴说。
每天早上,在姥姥的瞎忙、我坐在写字台前心猿意马中度过。
姥姥是个超级老顽童。有时,早上她说去门口买菜,一买就是一上午,回来我问:“你帮人家种菜去了?”姥姥则笑眯眯地说:“嘿,回来时,三个老太太打牌,三缺一,她们叫我,我没办法就打了……”我发出嘘声:“嘘—嘘,是她们一叫你,你就同意了吧!”姥姥笑而不答。我这样说是有根据的—每天中午姥姥小睡一觉后,整理一下,便提着小姨不要的小手提包,笑眯眯地出门,不是划啦麻将就是打牌,反正玩去。并且姥姥出门的时间是我妈上班的时间,长此以往,我和姥姥默契地称她的这一规律为:上班去。但在“上班”前,我必须郑重地向姥姥发誓:不看电视、不睡觉,好好学习!然后姥姥才会安心地笑眯眯地出去。可每次还会再威胁地说:“我中途可回来的!看你在干什么!”我也笑嘻嘻点点头装作怕的样子,并一边把姥姥往门外推一边说:“啊啊,是是,知道知道!”可姥姥一次也没中途回来过。后来,姥姥每天再说这话时她自己也呵呵地乐了,然后加一句:“我这次绝对中途回来,哼!”她说过好多“这次”。然而有一次,我正放心地看着电视,怎么也没想到姥姥竟然提前回来了。我完了,彻底over了,被逮个正着。姥姥又气又侮:
“再也不去了!我来这儿起什么作用!这样根本就不起作用,不能玩了……”并且当天在姥姥的提议下,妈妈掐断了楼上的天线,还踢了我两脚。姥姥坚定地说:“我宁愿不看电视了!”我咬牙切齿地斜眼看着姥姥。
姥姥一点也不糊涂,大脑清醒得很,我耍的心眼经常被她像我妈一样精明地一语道破,才恍然大悟: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呀!
而且,姥姥对我的学习要求非常严格,她常对我说:
“在你喝茶工夫内,就会有无数的人超越你。给自己一丝的喘息机会,就是自取灭亡!”我曾被这话振奋了一段日子,刻苦已达到小命没了就当死了一只蚂蚁的悲壮程度。现在姥姥也常说,并且在这离弦的箭正奔向靶的时刻,姥姥对我更加苛刻。通常,在姥姥晚上睡觉前,我和姥姥不分老少打闹一顿后,她便变脸,哄我走,让我去学习。“都快十一点了!”“不行,再学!”我便开始强迫我的视神经看书,一会儿,听见姥姥粼声已起,便踢手摄脚地爬上床,在被窝里偷着乐。
就这样,相似的一天又一天.却笑料百出。乐事不断。每天跟姥姥一起都过得有滋有味的。
我常违心地对姥姥说:“我特别讨厌我姥姥!”姥姥则一本正经地说:“我呢?有时讨厌我外孙女,有时还喜欢我外孙女!竺我听后便傻傻地乐着推着姥姥,心知肚明。
现在,我们开课了,姥姥回到了特想她的小姨身边,过着滋润的生活。
蓦地,特想再拥有一遍和姥姥一起的生活。
狂风裹着暴雨
无情地袭击
即将收获的玉米
父亲与玉米站在一起
共同对付风雨
赤着的脚趾
如玉米粗壮的虬根
深深地扎入泥土
父亲与庄稼
同命运,共风雨
稼是父亲的命根子
当他心爱的庄稼遭到袭击
他便会毫不犹像地
挺出身躯
其实父亲本身
就是一棵优秀的庄稼
在这方热土上
深深地扎根
《父亲·庄稼》刻画的是一个迎击风雨的父亲的形象,一个扎根于脚下这片热土的庄稼汉的形象。“父亲与玉米站在一起/共同对付风雨/赤着的脚趾/如玉米粗壮的虬根/深深地扎入泥土”。诗作通过这具有象征意义的意象,将“父亲与庄稼”交织在命运的风雨中,扎根在生生不息的生活的热土中。父亲如一尊雕塑,父亲是一座丰碑。
我国的南方,遭到了洪水的猛烈袭击,一间间房屋被冲毁,一条条铁路被冲断,一家家工厂、矿山被迫停产,许多灾民无家可归,面临着饥饿和疾病的威胁。就在这时,中华大地上,掀起了一次空前的“赈灾捐献”活动。我们这个只有几百人的小村,也在前几天开展了捐献活动,那场面使我久久不能忘记。
“各户把自己要捐的交到大队部……”大喇叭里喊着,我早已把要捐的东西拿到了队门口。这时队部里挤了很多人,有年轻力壮的青年,有拄着拐杖的老人,自然也有活泼可爱的孩子
他们上交的救灾物资真是五花八门,应有尽有。你看,那位妇女怀里抱着的大衣有九成新,手里还拎着那崭新的裤褂。这位呢?则是大被蒙头,只露出那张焦急待交的脸。这位小朋友最有意思,他手里端着冲锋枪,肩上还扛着一条裤子,那裤角都蹭着地了,象两条大尾巴,真有趣……。“队长,让我先交吧,呆会儿我还有事呢!”一个年轻人抱着几件衣服和一床被子挤进来,“嗬!蛋子,觉悟不低啊,新被子就捐了?”“那当然,国家有困难,咱能落在后头嘛。”说完,他笑嘻嘻地走了。
这时,挤进一位老人,这不是二爷吗?平时,他爱财如命,今天他难道……在场的人都用惊讶的目光望着他。只见二爷挺起胸,从腰里掏出一个红布包,从包里抽出四张崭新的拾元钱,捐了出去,说:“我老头子想通了,没有国家的安定,就没有咱这富裕生活,今天捐款就是自己救自己啊!”队部里立刻响起一阵热烈_的掌声。
捐资活动就这样紧张而有秩序进行着,队部里的人逐渐减少,物资却迅速增加夕我也捐出了自己的衣服。回家的路上,我想着灾区人民就要穿着自己的衣物度过严冬,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
有一股“寒”流,袭击青少年,袭击文坛已有多时。这股“寒”流的始作俑者正是韩寒。一位年纪虽轻,但已在文坛露出锋芒的少年。就是这位少年,以其犀利的笔对应试教育进行了“批判”,一时间褒奖和批评如雨点般的向他飞去。至今日,耳边听闻“韩寒”二字少了,心想大抵这股“寒”流已经降温了吧!是平心静气谈问题的时候了。
片于一个少年的评价应该是客观的,公正的,这对其成长有重要的作用,时于韩寒也如此,我们不能一味地说他怎么好或是说他怎么不好。首先得肯定他的勇气。他说出的至少是这一代人的心声,是我们这些人所怕的,所谓“大逆不道”的,想说不敢说的话,同时承受着我们想像不到的压力。如果说应试教育是造就“木头”的教育方式,那韩寒一定是个特例。“应试”通得我们平稳地读书,平稳地应试,平稳地找工作,在这个“平稳”的过程中几乎将一个人性格的棱角磨得全无,可在韩寒的文字中看到的却是有棱有角,甚至有些不羁的个性鲜明的人。有人说韩寒做的事说的话“出格”了!我想问:我们用的这个“格”是不是太小了点,是不是有些不适合这个时代了?
肯定了他的勇气以后,又该说说他的“理智不足”之处了。照他的话说现行的教育制度只能制造出全才,而造不出人才。知果这个时代造出人才的话,那就是时代的悲哀了。但我们的时代需要的是人才。
汉语词典时“人才”有这样一种解释:有某种特长的人,就是有某种特别能力的人。凭这一点,他首先就否定了自己,他不是有写作的专长吗?他把自己先写成时代的悲哀了。这就是韩寒理智不足的表现之一。
李洪志有能力吗?几句妖言鬼语,竟迷惑了千万人,并对他们进行精神控制,从中敛财并进行卖国活动。其种种表现,用象棋的话说这叫走一步,看十步,“高人”!真是高人!成克杰、胡长清有能力吗?嘴巴一张,大印一甩,百万+万的人民币招之即来、其能力之大让比尔·盖茨都感汗颜!此种特例,不胜枚举!李洪志祸国殃民,罪大滔天。如今,他的特别能力已让他成为历史的罪人,人民的罪人,国家的罪人,最后成为中国敌对势力的走狗!这些人你不能否定他们的所谓的“特别能力”。
达·芬奇,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画圣”,不但长于作画,还精通数学、化学等多门学科,可谓全才。我倒是希望应试教育能培养出这样的全才,而不是培养出李、成等那样的“人才”,那样的败类、渣滓、蛀虫!
如果不用现行的选拔人才的制度,像某些发达国家一样,高中毕业让你任选一门专业去读大学,这好!这对提高公民整体素质不可笠疑。然后我们来假设将会出现什么情况:我有文凭,却找不到任何工作!连洗盘子都没人要,我该怎么办?假设韩寒处在这样的环境,他该何去何从?这些人就成了待业青年,假如真有那么多待业青年,其中有那么一小部分就会不安分,也就是这一小部分不安分就能导致一个大社会的动荡。
从中国现在的国情看:知今不可能也不能像发达国家一样。让你随便就去读大学,这正如生产资料与生产力的关系一样,生产资料不符合生产力的需要,二者必将产生抵制与排斥。制度与国情也是如此,教育制度不符合国情,国家发展一样受阻碍。国家没有足够的资金培养那么多大学生,“应试”就理所当然成为选拔人才的标准而使利的途径。这至少在一段时间里给国家愉送了一批批的“精品人才”,而如我设想的那样,只会送出更多的“次品人才”。应试教育虽在一定程度上磨灭了学生的“灵性”,使他们为“应试”而过于学得呆板,为“创新”制造了阵碍。但权衡利弊,应试教育虽不完美,尚可行!
韩寒说数学学到初二就足够了,这并没有错,若只为应付日常生活,不用初二,小学水平就可以完成。但如果人人如此,国家庞大预算知何进行?三峡工程谁担?桥梁大度谁建?长征X号风云Y号如何发射?谁来推动国家发展?这不只是一个学科问题,而是一个关系国家生死存亡的大问题!人人数学只学到初二的话,两个字总结未来—完了!
如今,国家正在全力地推行素质教育,宗旨就是提高我们的综合素质。历史的重任历来杠在青年的肩上,现实会让你产生不满,但只是发发牢骚并无济于事,只有努力去改变现状,才能改变不满的现实!紊质教育,将会让全才来推动发展成为现实。高素质,全面发展的人才将会是社会需要的大势所趋.不断提高自己的整体素质,才是我们的当务之急。
任何事物都有一个从幼稚到成熟的过程。教育,我们,韩寒,当我们在未来回望过去的时候,就会深深体会到一个道理:未来的种子深埋在过去。为了未来,我们该埋下什么样的种子呢?
对于韩寒,大家应该多给他一些理解,他的错也是我们年轻人的错,当我们真正成熟以后,会向那曾经伤害过的过去道软的!只是请给我们一点点的时间。
上周四 08:50
“哧”的一声,我的袖管湿了,是郁思健在袭击我。这家伙刚买了一只喷水器,就到处乱喷。我瞪了他一眼,说:“你烦不烦?”话音未落,耳边又传来了洪悦的尖叫声:“干嘛?衣服都湿了!”教室里乱糟糟的。
上周五 09:00
“哧”的一声,我的袖管湿了。“哈哈!”我笑了。“看水!”“嘻嘻,你湿透了!”“你也是。”教室里,水花满天飞,笑声满天飞。
怎么会出现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场景呢?事情是这样的——
上个星期,喷水器悄悄出现在班里。细小的瓶身顶着一只喷嘴,轻轻一按,一片水雾应声而出。喷水器一出现,大家就爱上了它,很快人手一“器”,尽享玩水的乐趣。不过,麻烦也接踵而至:偷袭者哈哈大笑,被袭者气得乱叫,教室里“战火”不断!看,刚上完写字课,冯夫尧就向顾询发起进攻,顾询扭头说:“别烦!”冯夫尧正在兴头上,又连喷两下。顾洵忍不住了,把本子一扔,冲了上去。我们也扔下作业本,加入“大战”……
不知何时,老师出现在教室门口。看着老师一起一伏的胸膛,我知道这次把老师气坏了,我们一个个低着头回到座位。老半天,老师才说话:“我有个想法……”老师肯定要历数喷水的危害,然后宣布—从今天开始,不准喷水!唉,这下要和喷水器永远说再见了。我相信当时每个人都是这样想的。“赶走混乱,玩出快乐,我们举行一个‘喷水节’!”听到这话,同学们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愣了好一会儿,才欢呼起来。接着,老师和我们“约法三章”:“‘喷水节’一年一度,节日期间尽情玩耍,非节日期间请自律。”于是,上周五的班会课上,我们举行了首届“喷水节”。
我们真高兴———老师把我们当作朋友;我们真高兴———老师从我们的角度考虑、处理问题。
“喷水节”,让我们相约明年!
带着一身疲倦走下飞机,一股热浪袭击,不禁微微一笑,到家了。回想起一个月前,我第一次踏上那块陌生而又熟悉的土地,竟仿佛就在昨天。
英国,我一直神往的地方,第一次工业革命的发源地,沙士比亚、勃朗宁姐妹、简·奥斯汀曾生活过的地方,拥有世界最高学府—牛津、剑桥,还有福尔摩斯、维多利亚女王,甚至泰坦尼克号和英超……曾经的辉煌,太多太多的故事,这一切都深深吸引着我,以至于在走下飞机的那一刻,我的心充满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感情,是激动,是兴奋,我不知道,只是觉得心被什么牵动着。
夜幕中的英国是那么的宁静,坐在车上,望着远处地平线上闪动的灯火与不断倒退着的浓密的树丛,你竟感受不到一点现代的气息。而沐浴在阳光中的英国依旧是宁静的,只是微微有些墉徽,我想这就是典型的大不列颠吧。
我参观的第一个地方叫CHATSWORTH,是一位公爵的宫殿。厚厚的波斯地毯,绘着油画的弯顶,古老的橡木家具,中国的瓷器,埃及的人面像,还有令人眼花缭乱的名画,透过半掩着纱帘的窗户,可以看到长满奇花异草的花园。此时我才知道,原来童话中的一切都是真的、白雪公主也许真的确有其人,王子和公主就在这里幸福地生活着。
漫步在花园里,任亮黄、银白、墨绿色的树叶轻拂过脸上。穿过玫瑰花丛,看蝴蝶在身边翩翩起舞,仿佛置身于天堂。
英国的大多数城市都可以用宁静和古老来概括,然而不同的城市却又宁静、古老得各有特色。北约克郡纯朴、羞涩,闭上眼睛,还能够听到清脆的马蹄声,人幻日落而息,日出而作。当天边的最后一抹红云将要隐没的时候,勃朗宁姐妹正在教堂旁的石头小屋里构思着她们的故事;莎士比亚的故事则老得有些神秘和优郁,也就是在这里,莎士比亚写下了《罗米欧与朱丽叶》的爱情悲剧;BATH老得大气,牛津老得神圣……无论在哪里,你都能感受到英国古老的美和它浓厚的文化气息。
英国的另一个可爱之处在于人与自然之间毫无界限可言。草地上栖息的天鹅与打板球的孩子构成和谐的画面;松鼠与鸽子一起分享人们的面包;排成“人”字的大雁鸣叫着飞过。蓝天白云,青山绿水,俨然一派世外桃源的景色。
一个月的时间转瞬即过,我还有许多心愿留在了英国。太多太多的新奇之处带给我震撼,使我毕生难忘这次英伦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