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摸摸的看电视三年级作文
星期天晚上,爸爸出差了,妈妈要加班。妈妈出门前很郑重地对我说:“儿子,明天星期一,要一早起来上学的',把作业写完就睡觉,今晚不能看电视了。”我随口就答应了,“好吧,妈妈。”妈妈一走,我高兴的大喊:“天下是我的啦!”
我小心翼翼的走到电视前,刚想把电视打开,可是,妈妈的话就在我耳边想起,算了,不看了。但《劲爆战士》的引力实在太大了,我心里直痒痒,看吧,看吧,反正妈妈也不知道。于是,我把电视打开,把每道门都锁起来,只要一有风吹草动,我就把电视关掉,去写作业。
· 我看得可高兴了,叮叮,叮叮,门铃响了,我手忙脚乱的把电视机关掉,把门打开,原来是奶奶,她家的灯坏了,到我们家来用一下电筒。我叹了一口气,“真是虚惊一场啊!”
· 我打算多看一会儿,,可是妈妈提前回来了,我以为又是奶奶来找东西。啊!是妈妈,由于太急了,我忘了把电视关掉。妈妈听到声音了,糟了,狐狸露尾巴了。妈妈怒目圆睁,很生气地一下子关掉了电视。我就像当贼被当场抓住一样,吓得赶紧用被子捂住头。
· 哎,又要挨骂了。小朋友们可千万别像我哦!
【偷偷摸摸的看电视三年级作文】
我特别讨厌老鼠,
他做事总是偷偷摸摸,
然后把我,
吓一跳。
我真想告诉它,
以后做事,
一定要,
光明正大。
十六岁的花季,十七岁的雨季。十八岁那年,我们高考时,并没有忘记找出刑法来探讨一下成年与未成年判刑的轻重区别。而十九岁,是我们来到北大的第二年。
王欣华当上了园区的学生会主席。工作认真负责,处处为同学着想,熹得了大家的一致好评。作为昌平园区学生的“老大”,王欣华善于知人用事。下设的各个部长非常出色,一时间仿佛整个园区的工作人才都已被他招至魔下,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高效率和团结的团体,并且以后的几年也没见过。用王欣华的话来说:昌平园区的学生会是一项事业。
在北大里,没有几个人真拿学生干部当回事,“作官”是大多数北大人从心眼里看不起的,“作学问”则是北大人所崇敬的。但诺大的一个北大,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不排除许多“官迷”,官是什么?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理解方式,有的人理解来理解去,就打上了官腔,学会了上级对下级的眼神。其实这些同学挺可怜的,一生的目标与渴望表露得太早,刚刚露出尖尖角就遭够了谩骂与白眼。有合适的,当然也有过分的,所以北大的学生干部不好当。
曾经有一位学问作得不错的师哥,当过我们系学生会主席。他讲他的一次遭遇:一天他到北大书店买书,碰到了系里的一个老师。老师看到他非常吃惊:
“哟!你也买书啊!”
其实这是一位很熟的老师的一句笑话,但师哥越想越不是味儿,仿佛他就不会作学问似的,一腔学术热情惨遭打击。
我给王欣华讲这个故事的时候,他也表示很优虑。王欣华的工作很忙,系里系外的工作都要他做主,学习的时间自然就少了。王欣华从那以后更加重视课堂时间,四十分钟的课他从不溜号,而工作从来没影响过他的任何一次讨论或论文的提交,这是很不容易的。
每个人都有惰性,喜欢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听着音乐,看着武侠小说。王欣华也不例外。但是这样的时间是多么的少啊!人生苦短,和我同龄的王欣华对时间的领悟比我独到的多。有一次,我们从图书阅览室回来,王欣华满脸沮丧。
“怎么了?”我问。
“大鹏,最近我在看叔本华,有些痛苦。”
“很少有人在刚接触叔本华的时候不痛苦。”
王欣华走着走着突然停住了,满脸郑重。
“我球敬叔本华。聚散无常,人生难侧呀!这虚无中难道就没有了吗?我该怎么做呢?不管你怎么选择,怎么做,也不管你抓紧不抓紧,生命的书页都会哗啦啦地翻下去,也许等不及你写下几个完整的字,这本书就已翻到了最后一页,那你留下的很可能是一本空白的书了。”
“……”我一时沉浸在话中,呆住了。
“我要加倍努力啊!”
我以前很少考虑这些问题,但王欣华已经下定了决心去寻找人生的方向,他的进步得比我快多了。
像这样令我惭愧的时候很多。
有一次,从主楼出来的时候,漫天杨絮,信风飞舞,我们迎着夕阳金色的阳光,满眼都是轻灵盘旋的白色精灵。我想这杨絮就像春天的使者,苍老中化作满天杨絮,飘飘洒洒地飞落,降于地面完成轮回,这好像岁月的来信。
岁月的来信,真是好比喻!
我想到这里,忍不住问王欣华,这杨絮像什么。我既已想好了答案,倒想和这个中文系才子一试高下了。
他淡淡一笑。
“像时间。”
“时间?”我没反应过来。
“对,时间。”他目光迷茫,伸开双臂,仿佛真的在拥抱时间一样。
“为什么?”
“你看,这杨絮缓缓来临,有条不紊。落于我们身后的,是过去;飘落在我们身上的,是现在,而将来就在迎面而来。当我伸开手掌试图把握住一点时间,像浮士德一样大喊:‘时间啊,请你停留!’但是它飘然而逝,从指边滑落。沐浴于时间之中,多少有些奢华。”
又是比我高出一大块,我恨恨不已。但心中却更佩服我这位可爱的大朋友了。
有时候,我们会做傻事。
他问我,“你会不会抽烟?”
我摇头。
“想不想学?"
“没想过。”
“可以想想嘛。”
倒也是,这么大了还不会抽烟,于情于理有些说不过去。我动了心,想起了那首歌:
“还记得我们一起偷偷摸摸学抽烟,那年我们十九岁……”
那首歌是被王欣华称作“很有感觉”的那种,可是我们正是十九岁,却还没有过“感觉”。
“重要的是感觉。”王欣华的话说到我心里去了。
“去操场吧!”我说。
我们开始了寻找“感觉”。按照大众的标准来说,我们是绝对的好学生,品学兼优,重点大学,并且精神状态良好。换句话说,我们很有可能成为郁秀的(太阳鸟)(花季雨季》中最后大有作为的楷模,而不会成为韩寒笔下的人物。但是,人生不是小说,人生不能虚构。韩寒拒绝尝试,怎能领略人生?所以,抽烟并不是禁忌。
理由还不够充分,其实当时我们俩就没编什么理由。如果非要有什么理由的话,那就“归咎”于那首让我们动情的歌吧!
抽烟以失败告终,但“感觉”找到了。
王欣华的念头总是富有创造性,我的思维比他更加细密,所以我们在一起干“坏”事的时候,总能神不知鬼不觉,绝无漏洞。我们曾经写过大字报抨击食堂,引起食堂的质量革命;我们曾经骗过黑车,把司机窘在楼下半小时;我们还曾睡在主楼,在所有的黑板上画上了一个光屁股的小男孩;还有一次,我们收留了一个乞丐,他住了一个月后,花光了我们的饭卡,搜罗了我们的几件衣服,扬长而去。……
那段日子,是一种“感觉”。找回了许多童真,隔绝了世俗的欲望。王欣华就像一个找到丢失了硬币的孩子,精力无限,快乐无限,昌平园成了这个大孩子的乐土。
看老师,为什么要偷偷摸摸呢?自然是有原因的喽!
刚开学,我们全班同学就得到一个不好的消息:教我们语文的张老师前一阵住院,现在在家中休养。于是,同学们整天数着日子,盼着张老师早日回学校。
说起张老师,我们可喜欢她啦!上课时,她会讲许多课外知识。从她那里,我们知道了屠格涅夫的《猎人笔记》,巴金爷爷的《家》、《春》、《秋》……正是在张老师的带领下,我们班有许多同学成
“小书虫”。我呀,看的书比上五年级的哥哥看的还多。再说,张老师布置的作业经常“缩水”——谁默写成绩好,词语就可以少抄哩!这样的老师,我们怎么会不喜欢、不牵挂呢?
今天,做早操时,我惊喜地发现有一位瘦弱的女教师从操场边走过。“那不是我们的张老师吗?”我立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同学们。这下,同学们可高兴了,因为上午第一节课就是语文课。
早操做完,同学们回到教室都格外安静。可是,铃声响过后,走进来的仍是代课的李老师。这时,同学们嘀咕起来了:“张老师怎么不来上课?”“奇怪,张老师明明来了,为什么不给我们上课呢?”“要不,下课去看看她?”
下课了,我和几个同学一起走向张老师的办公室。到了门口,我们偷偷地伸出脑袋,只见里面己经挤满了慰问张老师的人。这时,一位老师走出来,吓得我们迅速“解散”。等那位老师走远了,我们又自动地在办公室门口“集合”。这样“偷偷摸摸”看老师,也不是办法。无意中,我看见卫一凡手里的毽子,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主意:“我们故意把毽子踢进办公室,然后进去捡。”“好!”大家兴奋地说。于是,我一使劲把毽子踢进了办公室,接着大家一窝蜂似的拥进了办公室。张老师笑了(我们耍的这个小花招,她一看就明白),告诉我们她明天会给我们上课。这下,我们安心了。我盼望明天快点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