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餐,我们就买票去参观东方明珠,东方明珠好高哦!站在下面抬头望,帽子都掉了。参观的人很多,一到里面就排起了长龙,是在等电梯的。这个电梯可快了,乘务员阿姨刚把介绍讲完,我们就已经到了258米高的环形观光层。这一层里面有很多卖东西的,有玩具和纪念品。我有一点点失望,因为爸爸说上面有旋转餐厅,可是我看到的是买东西的。我站在高处往下看,啊——好高呀!我感觉心里很害怕。绕了一圈,我发现有一台望远镜,上面写着一元30秒。我让爸爸给我一元钱,然后我将它投进望远镜的孔里,望远镜就打开了。这望远镜有点高,所以我就踮着脚把眼睛对准望远镜的。“哇!——”我大声地叫起来,这望远镜也望的太远了吧!远处的景色一下子拉到了鼻子跟前!我们看到有很多人从楼梯往下走,我们也跟了过去。一下楼,爸爸眼睛一亮,就拉我上了玻璃桥,我一上去,低头一看,啊!我就吓得赶忙往后退,一步都不该往前走。我还看到好多大人都不该上去走,不过我爸爸一点都不害怕。他拉我上去,可我压根都不敢走。我对爸爸说:“爸爸,你坐在玻璃桥上,我给你拍照。”爸爸将手机递给我,自己坐在了玻璃桥上。我拿着手机手都在发抖,“咔嚓!”一张照片拍好了,一看,呵呵!我把爸爸拍成了黑人!我心里还是很害怕上玻璃桥,就对爸爸说:“爸爸楼上有一个太空舱,我想去,可以吗?”爸爸说:“太空舱跟玻璃桥一样也是透明的,而且比这个更小,你现在大的都不敢走,你就别想去了。”我心里想:我一定要克服恐惧,我要去太空舱!我鼓起最大的勇气往前走,闭上眼睛……啊!我终于走到玻璃桥中间啦!我兴奋地跑到爸爸跟前说:“爸爸,我敢走玻璃桥啦!”爸爸笑着说:“我已经看见啦,你很勇敢,真棒!好,等一下带你去太空舱。”“耶……!”
盛夏的一天,太阳刚升起,我和妈妈就登上了开往龟山电视塔的专车。客车迎着晨风疾驰,好不凉爽!大约s点钟,我们抵达了市区,一点半就到了目的地。这座直冲云霄、气势磅礴的巨人真是既雄伟又壮丽!它岿然不动,仿佛是忠诚卫士,昼夜守护着古老的龟山。买了门票,我们先乘电梯到旅转餐厅。这种餐厅十分奇特,四周会缓绘转动,让人们饱览各处风景。我吃着饼干,喝着饮料,兴致勃勃地和妈妈一起玩赏着。
说笑了半天,再往下看—咦?你说巧不?刚才正下面还是武汉长江大桥,这会儿却转到了晴川饭店之上。我不禁对劳动人民顿生敬意:能够修起这么高难度的建筑,真不简单1我新奇地看看这儿,摸摸那儿,好像永远也看不够,摸不够。我们又登上一了望平台。这是电视塔的最高处了,也是全武汉的最高处。这时,妈妈叫我看下面。我一看,啊!真是“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武汉三镇的风光尽收眼底,一览无遗了。
我赶紧举起望远镜看个仔细—瞧,这边是汉水.那儿是长江;看,这边高楼林立,那儿大道纵横……再往近处看—哟I一切怎么都变得那么渺小:高楼大厦成了一个个火柴盒;宽阔的公路好像一条条带子,黑压压的人群酷似一群群蚂蚁;大电车宛如一只只甲虫在蠕动……站在这雄伟壮丽的电视塔上,我感到无比自豪:正是它,发出电视广播,使七百万市民知道了国内外大事;也正是它,将会发出无线电波,告诉市民亚运会各项比赛的状况。看着这高大的电视塔,我仿佛听到了激昂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仿佛看见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体育健儿们登上领奖台,接过一枚枚闪光的金牌,捧着一个个金杯,金光映红了他们的脸,也映红了激奋的观众……这是座令人骄傲的电视塔。
在多伦多以现代科技竖立起的世界最高电视塔之一的CN Tower(即the Canadian National Tower)下、天虹体育馆(the Sky Dome)旁,建着一座外型粗糙的纪念物,这就是加拿大铁路华工纪念碑,纪念当年为建设加拿大铁路的中国华工。这座纪念碑石上的英文铭文是One By One The Walkers Vanish,它的汉语意思为“华工筑路兮,前赴后继”,这句话很是耐人寻味。看到今天奔赴加章大的移民潮,站在华工纪念碑前。我曾思绪万千。
巧合的是,我刚刚到达加拿大,1998年11月1日,反映华工这段历史的文献纪录片《枫骨中华魂》(Canadian Steel, Chinese Grit)在握太华举行首映式。自这年12月开始,每周星期日在多伦多中文电视台播映这部大型文献系列片。这是首部记载华工开建铁路的血泪史,借以阐述加拿大华人贡献的记录片,它由中国中外名人文化研究会与中国铁路关心下一代工作委员会联合制作,全片一共分8集,即历史选择、职洋过海、艰难岁月、华工精神、生存权利、沉默奉献、文明潮流、民族希望。该片有两个版本,外语版又分英语和法语,片长48分钟;中文版分也有国语和广东语版本,片长8小时30分。该片有大量珍贵的历史资料,感染力强,观众无不深受感动。这部记录片在北京的人民大会堂也举行过首映式,相信有读者应该记得其中的不少镜头和情景。
《枫骨中华魂》于1997年正式开始摄制后,加拿大总督勒布朗(Romeo LeBlanc)于1997年12月曾亲笔致函祝贺制片人,赞扬修建加章大太平洋铁路的华工的功勋。他在信中写到:“这条横跨大陆的铁路使我们的国家团结统一,使我们的联邦得以巩固。建造加拿大太平洋铁路,是加拿大历史上最震古砾今和令人自豪的功绩之一。直到今天,这条铁路仍然始终如一地标志着开拓精神,正是这种精神帮助了我们建设国家。投身这个工程的成千上万名中国人所作出的努力和劳动是得到赏识的,而且理应如此。我们该向他们表示感谢。作为总督,我很高兴地祝贺‘枫骨中华魂’的制片人。把当年中国工人所经受的千辛万苦载人史册并且歌颂他们的勇气和毅力,都是非常重要的。我希望这套电视系列片能够取得极大的成功,让无数加章大人有机会看,从头开始理解我们的这一段历史”。
说来也奇怪,历史上最初来到加拿大的华人,并不是直接由中国而来,而是先到美国再以美国为跳板来到加章大的。1850年美国加州的淘金热,从珠江三角洲引来了成千上万的苦力,不久,美国的金矿开发走下坡路,华工因此受到排挤,这时恰好在加拿大西部的不列颠哥伦比亚省(简称BC省)弗雷泽河谷(Fraser River Valley)又发现了金矿,美国矿工闻风而来,渡过了素不设防的4000公里的美加边界西端来到加拿大,其中包括大量的华工,这是1858年的事情。在某种意义上也可以说,淘金热过后,紧接着而来的修筑铁路潮,又拯救了在加拿大的华工的困境。
中国大陆人移民加拿大起源于19世纪中叶后期,但是,人们也不能忘记,他们与今天的新移民形态差别极大。19世纪末,一批批东南沿海的炎黄子孙被运到加拿大去修建太平洋铁路,开始了华人在加拿大的繁衍生息.在从事建设铁路的17000多名华工中,约有4000人因为各种原因牺牲了生命,但他们的牺牲却没有白费,因为有这一条横贯加拿大东西岸的铁路,对于加拿大统一、文化交流及经济发展具有深刻意义。在历史上;华人移民加拿大曾经历过痛苦的阶段,“华工”曾是一个倍受屈辱的字眼。
我在多伦多大学图书馆还查到这样一条资料:1919年,一位新到加拿大的中国移民在他的小黑屋的墙上刻下这样一首诗:
I have always yearned to go to Gold Mountain.
But instead it is hell,full of hardships.
I was detained in a prison and tears rolled down mycheeks.
My wife at home is longing for my letter,
Who can foretell when I will be able to return home?
I cannot sleep because my heart is filled with hate.
When I think of the foreign barbarians,
My anger will rise sky high.
They put me in jail and make me suffer this misery.
I moan until the early dawn.
But who will console me here?
(引自“Gold Mountain:The Chinese in the New World” by Anthony B. Chan,New Star Books,Vancouver, 1983,P.187)
这首诗歌的大意是:
“ 我总是盼望着能找到金山,
事实上却来到充满辛酸的地狱,
我被拘留在牢里,眼泪从面颊两边留下,
我那呆在家中的妻子在等待我的消息,
谁能预测我何时能返回故乡?
我彻夜难眠,因为我内心充满愤恨,
当我想起那些外国洋人,
我就怒火冲天,
是他们把我投人地牢,让我受罪,
我呻吟着直到黎明,
可是又有谁能来安慰我?”
这首诗歌虽然有些夸张,但也从一个侧面反映当时的历史背景与情形。
当年加拿大西部兴建铁路,大量华人涌入,他们的屈辱揭开了一段辛酸华工史。一直到加拿大政府取消人头税,排华法取消后,华人在加国的地位才有提高。加拿大第一位总理麦当劳曾说过:“没有华工。也就没有铁路”。显示华工已经被肯定,将永远名垂千古。
根据纪录片《枫骨中华魂》的介绍,中国工人在修建加拿大太平洋铁路的过程中,铁路每往前推进一英里,平均就有一名华工牺牲了性命。十几万华工铺设加拿大铁路的时间虽然不到5年,但他们的后代在本地生根茁壮,对加拿大作出了卓越的贡献。
就在1999年7月1日加拿大国庆日那天,当多伦多的华人社区和其他族裔一块举行各种各样的庆祝活动时,华人社团代表和各界人士于下午4点,冒雨来到坐落在天虹体育馆旁的铁路华工纪念碑前,举办纪念活动,并向修建太平洋铁路中牺牲的华工敬献了鲜花。加拿大纪念铁路华工基金会主席盘占元先生在致辞中表示,我们今天聚集在一起,除庆祝加拿大国庆外,同时也缅怀过去为建设加幸大作出重大贡献的华人先驱。中国驻多伦多总领事周兴宝在讲话中也指出:华人先辈为加拿大作出的牺牲和贡献,历史不会忘记,加拿大人民不会忘记,中国人民不会忘记。
只有经过华人、华侨长期艰苦的斗争,特别是新中国的诞生,以及中国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国际地位的提高,加拿大华人的地位才得以确立。毕竟,历史已经跨人了21世纪。早年对华人的严重的种族歧视已经成为过去,华人在当今北美大陆的社会地位也在一定程度上得到了提高。
但长期以来,加拿大只接受大陆依亲移民申请,也就是家庭团聚类的移民申请及人道与难民申请,人数当然是很受限的,直到80年代初中国改革开放后,中国大陆移民才有所增加。当时主要还是一些留学生、访问学者及其家属,而独立移民、商业移民的比例很低。直到90年代初,中国出现了一个举世展惊的经济高潮,也使大陆移民逐渐出现一个全新的转变。从1992年开始,大陆独立移民、商业移民在海外各地的申请开始增加。虽然当时的加拿大驻华使馆仍没有开放全面的移民申请,但这类移民人数已经露出上升之势。面对这种新形势,加拿大正式于1995年开始在驻华使馆办理各类移民申请,从第二年起逐步全面开放中国大陆的独立移民申请,从此中国大陆移民数字节节上升,从最初每年1万余人至1999年2万余人,2000年至10月已达28000多人,2000年全年突破3万人大关,达35000人。随之,加拿大的移民服务界也纷纷涌人这代庞大的市场,另一个大陆移民高潮就这样开始了。
一次,我在东方明珠电视塔观光时,迎面走来两位外国朋友。我对他们点头微笑,他们也友好地说着“HeLLO!”接着,一位外宾送给我一枚袋鼠的徽章,我连忙用不太熟练的英语说“Thank you!”分手时,我们挥手作别。
我想,我的微笑,我礼貌的表示,是友情的粘合剂,它增进了我作为上海市民与这两位澳大利亚朋友的友好情谊。
友好是需要“表示”的。在待人接物中,文明的举止、礼让的示意、主动的招呼、惜别的挥手,都能使人备感亲切。比如,当你看到有人在拍照时,可以稍等一下,让人家拍完照再从人家面前走过;上车时,你可以礼让一下需要照顾的人;问路时,多说几句礼貌的话……这些礼貌、友好的“表示”是社会文明、个人修养的体现,其根本出发点就是对他人的尊重。只有懂得尊重他人的人,才会得到他人的尊重。如果人与人之间都能彼此尊重,用行动表示自己的礼貌和友好,那么社会上的人际关系就会变得融洽、友爱,社会风气也会发生变化,人们的道德风貌将会进一步提高。
去年暑假,“东方明珠”广播电视塔内举办动漫展,妈妈带我去了。
那天一大早,我们就出发了。当我们提早赶到展馆时,门口己有许多人在买票了。我和妈妈买好了票,便在门口等候。离正式开幕还有半个小时,门口的队伍己排成了长龙。
好不容易迎来了开幕式,我和妈妈一起走向大厅。刚踏进门,我就觉得眼前一亮,哇,五彩缤纷的气球多得数不过来,它们一个个联结着,形成了一道巨大的“彩虹”。我和妈妈穿过“彩虹”,顿时惊呆了!在我们四周有不计其数的动漫作品,令人眼花缭乱。其中,《天才小钓手》最令我着迷。画中的小钓手有的在河边钓鱼,神情专注;有的走在回家的路上,笑容灿烂;那些被钓到的鱼呢,它们拼命地挣扎,溅起无数水花……真是栩栩如生。我痴痴地看着,最终我的视线落在一幅画上,画中的小钓手正站在岩石上,聚精会神地钓鱼……看着看着,我仿佛听到了大海的波涛声,感到了一阵海风的吹拂,我顿觉神清气爽。正当我看得入迷时,妈妈对我说:“隽隽,你己经看了很久,再去看看其他的吧!”
接着,我们又欣赏了《风云》、《神雕侠侣》等优秀动漫作品,还请小越、夏江等几位动漫大师签了名。一天就这样不知不觉地过去了,我和妈妈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展厅。
回家路上,我问妈妈:“这次动漫展上的作品来自好几个国家,可为什么日本的作品特别突出呢?”
妈妈告诉我,其实日本现在的漫画也是从中国的连环画发展而来的,但它们融入了自己的风格,使作品看上去有了新的元素。妈妈又对我说,画画时不要照搬别人的东西,要创新,使每一幅画都反映出自己的个性来。
那次参观和其他美好的事情一样,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