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西山,远处天际上一片红霞洒出一片流彩,照亮了山顶一角。
流光下的一棵青翠苍松仿佛遗世独立,孤傲地立在天地之间。从另一座山的半山腰遥遥望去,正好能够看到这样的场景。
每一个经过这里的旅人看到此番场景都不免感到惊叹,仿佛置身在一个宁静无比的世界中。
而这样的景象在山民的眼中却是生活中的一处最寻常不过的风景。无数个辛劳的日子里,看到这样的场景,便提醒着劳作的人早早做完农活赶回家。再晚一些,山上的路可就不好走了。
每个阳光灿烂的日子里,劳作了一天的山民们,遥遥地望向天边的太阳改变了方位,躲在了山的另一边后。
往往是尽快地干完手中的活计,甚至是丢下了手中的活,擦擦满头的汗水,便缓缓地向家中走去。当然,有时候也会是急匆匆的。
然而,无论怎样,在回家的路上总不免要唱上几句山歌,空荡的山上会传来一阵阵的回声,一声声飘向远方。
空寂的山上,瞬间增添了几分热闹。有时候,回荡的山歌会与其他的山歌交缠在一起,起起伏伏,跌跌撞撞。走走,就在前方或者后方遇到了一两个同样归家的人。这时候,几人就结伴而行。路上的声音又不同于之前的声音,变成了零零碎碎的家长里短。
没人能解释,为什么人们在归家的途中总想放声歌唱。或许,跟随着悠扬的歌声,就会找到零零散散的同伴。
每到盛夏的一段时间里,当太阳爬过高高的天际再跳向山的那边时,天边的红霞透着淡黄色的光晕,洒下一片金色的光辉,就会将山顶的一棵苍松笼罩在金色的世界中,恍若仙境。
一个又一个旅人经过这片山,惊叹过这奇异的风景后,总会在心底留下一个属于此地的风景。一个又一个旅人将这风景传播到外面,越来越多的人循着旅人口中的景象,企图目睹这独特的风景。
又有一日,一位旅人经过了这片山。
恰好已是日落时分,目睹了远山上的那棵苍松渐渐笼罩在一片金光中,遗世独立,在一片黯淡的暮色中显得熠熠生辉。旅人盯着那处风景入迷,渐忘了时间,沉浸在光芒的世界中,仿佛跳脱尘世,忘却一切。
不觉已过了许久,远山的落日彻底看不到了轮廓,旅人才想起正处山中。眼见着天空染成了一片浅灰色,才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遥远的山那边悠悠的飘着一处炊烟,恍若直上云霄。一阵清风拂过,分散成四五缕飘向不同的地方,有一缕正悠悠地飘过来。旅人见了炊烟,疲惫的身心舒缓了许多。但是,无边的孤独又快速地包裹住旅人的灵魂,熄灭了短暂的快乐。
旅人在狭窄空荡荡的山路上游走了许久,还不见到山脚,渐渐慌了神。四处寂静无比,只听得见,悉悉的虫鸣声此起彼伏。
此时,四处已经被一片黑暗笼罩,借着月光,勉强看到了山道。恐惧感更上心头,旅人想,这山中最好不要有吃人的野兽。
脸上的汗水一点点顺着脸颊滑落到了衣襟上,手上不住地往脸颊上擦去。恍惚间,旅人听见不远处传来了一点人声,恐惧感油然而生。脚底的步伐渐渐加快,但是,脚底却传来一阵酸软。那人声渐近,旅人的心脏疯狂地跳动着,不停地冒着冷汗。
走近时,方才知道,这人是活生生的人。
眼下才舒了口气。与那人走了一会,就见到了一处人家的光亮。这才知道,原来,早就下了山。旁边的山民唱了首山歌,旅人欢快地笑了。
人们时常可见日出东方、日落西山的自然景观,久而久之,在古人的眼中,太阳被看成了围绕地球而旋转的天体,而地球则成了宇宙的中心。这种陈腐的观念直到16 世纪才被一位波兰天文学家所打破,他就是近代天文学革命的旗手哥白尼。
哥白尼1473 年2 月19日生于波兰东部的托伦。他的父亲是一位曾经当过市长的商人,母亲是一位富商的女儿。在他10 岁时,父亲染上瘟疫死亡。全家由舅父接济。哥白尼在文化名城沃茨瓦维克读了中学,1491 年哥白尼进入克拉科夫雅盖隆大学,在天文学家勃鲁泽夫斯基的指导下研读天文学和数学。
1496 年,为了进一步深造,哥白尼前往欧洲文艺复兴的中心意大利留学,先后就读于波伦亚大学、帕多瓦大学和法拉腊大学,继续钻研数学、天文学、医学和法学。他有幸结识了文艺复兴的杰出人物达·芬奇,并且拜敢于向旧观念挑战的学者诺瓦拉为师。正是在诺瓦拉的影响下,他开始对地心说产生了怀疑。
1506 年哥白尼回到波兰,一面在里兹堡从医,一面从事天文学的研究。1512 年舅舅去世,哥白尼移居弗洛恩堡,在大教堂任僧正。哥白尼从护卫大教堂的城墙上选一座箭楼做宿舍,并选择顶上一层有门通向城上的平台作为天文台。他自制了各种仪器,在上面孜孜不倦地从事天文观测和研究,时间长达30 多年。这地方后来被称为“哥白尼塔”,自17 世纪以来被人们作为天文学的圣地保存下来。1510 年,哥白尼写成《浅说》初稿。在这本书中,他毫不含糊地指出:太阳是宇宙的中心体,地球和行星都围绕着太阳运动,只有月亮才真正围绕地球旋转。1530 年,他终于圆满地完成了日心说的建立工作。
由于托勒密的地心说在当时已经成为维持教会统治的神学理论基础,哥白尼深知发表日心说的后果,他这样写道:“我清楚地知道,一旦他们弄清楚我在论证天体运行的时候认为地球是运动的,就会竭力主张我必须为此受到宗教裁判……”;“他们就会大叫大嚷,当即把我轰下台”。因此,哥白尼迟迟不愿意发表他的著作《天体运行论》。直到1539 年春天,在德国青年学者雷迪卡斯和其他几个朋友的敦促下,哥白尼才同意发表。1541 年秋天,雷迪卡斯把修改稿带到纽伦堡,请路德派的一位神学家奥幸德匿名撰写一篇前言,宣称“这部书不可能是一种科学的事实,而是一种富于戏剧性的幻想”。在这样的情况下,才于1543 年3 月出版,这本书从写成初稿到出版,前后竟搁置了近“4 个9 年”。1543 年5 月的一天,已经双目失明的哥白尼抚摸着刚刚出版的《天体运行论》说:“我终于推动了地球。”7 月26 日,哥白尼逝世。
《天体运行论》共分六卷。第一卷是宇宙论,论述了日心说的基本思想;第二卷全是数学公式,以三角学论证了天体运行的基本规律;第三卷用数学描述地球的运动;第四、五、六卷讨论了月亮和其他行星的运行规律。
《天体运行论》出版后很少引起人们的注意。一般人不能了解,而许多天文工作者只把它当作编算行星星表的一种方法。《天体运行论》在出版后70 年间,虽然遭到马丁·路德的斥责,但未引起罗马教廷的注意。后因布鲁诺和伽利略公开宣传日心地动说,危及教会的思想统治,罗马教廷才开始对这些科学家加以迫害,并于公元1616 年把《天体运行论》列为禁书。然而经过开普勒、伽利略、牛顿等人的工作,哥白尼的学说不断被证明和发展。恒星光行差、视差的发现,使地球绕太阳转动的学说得到了令人信服的证明。
一个日落西山的傍晚,我正在做作业,突然“呼啦”一声,从窗外飞来一只鹦鹉。它打了个旋,一下落在床沿上。我探头一望,不禁一阵欣喜,嗬!是一只披着五彩羽衣的鸟儿,多漂亮!简直就像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啊!
小鹦鹉转过头,好奇地打量了我一下,叫了几声,便用尖嘴梳理它那丝绒一般光亮的尾巴,仿佛在得意地对我说:“这么美丽的尾巴,你有吗?”我看着它那活泼可爱的样子,高兴地笑了。随后,它振翅飞到我的手中,稚嫩的小爪子在我手心中蹭来蹭去,像在为我挠痒痒。我轻轻地用手指按了按它的小脑袋。嘻!感觉真不错!它感觉也蛮好,竟卖弄起它的歌喉来。口阿!那声音清脆悦耳,格外迷人。
后来,我把它安顿在鸟笼中。它高兴时,就会翻跟头,一个接一个地翻,就像一个彩色的小绒球在笼子里滚来滚去,真逗!可是,好景不长,第三天,它就不吃不喝,也不翻跟头了。无论我用什么法子逗它,它都显得无精打采的,我担心极了。两天后,我依依不舍地将它放飞了。看着在空中翱翔的小鹦鹉,我突然感悟:大自然才是小鹦鹉的家呀!
啊!小鹦鹉,我祝你在大自然中找到一份属于自己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