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社会从大局而观,是乡土性,但其中并不乏城市社会,中国乡土社会的形成,与其悠久的历史沉淀有关,从孔子时期传承至今的“礼”对构成中国乡土社会有着极重要的作用。
中国乡土社会的形成,基础是农耕社会,有地才能有乡土。庄稼人一生最敬畏的便是土地,种地也许是中原人最原始的谋生手段,乡村里的人口似乎是附着在地里的,一代一代,不太有变动。而大多的村民都是居村而居,村子,即为一个熟人社会,这也是乡土中国的特性之一,就是人与人之间是熟识的,这一点与陌生人所构成的现代社会是有许多不同的。
孔子很推崇“礼”,各居其位,做自身应做之事,对待不同的人,应该以不同的礼对待。“礼”并不是一个靠外在权力推动的,重在教化,因此,“礼”的存在依靠的是一个主动性,否则“礼”便成了“法”,“法”是一种规矩,“礼”也是一种规矩,但不同的是,一种是硬性成文规定,一种是人心文化衡量。
西方的社会,是一个个的圈子交织在一起,自己是它们的共同部分。而乡土社会,应该说是中国社会,以己为中心,像水的波纹一样,一圈圈推出去,愈推愈远,也愈推愈薄。中国乡土的人情社会,以利己、利亲为原则,对待与自己无关的人,与和自己有关系的人,处理事情的方式与态度是截然不同的,这可以说是双标。但这种差异在乡土社会中并不矛盾,在这种社会里,一切普遍的标准并不适用,在确定了对象之后,再确定了与自己是什么关系之后,才能决定采用何样的标准,这样也无非乡土人对于“礼”的一种解读,“人情”本就是一种狭隘的“礼”的存在,却是这一礼治社会的基本的体现。
在陌生人中构成的现代社会中,凡事口说无凭,需签个字画个押,这样才发生法律,而在乡土社会中,大部分人不会这样做,大家都认为“这样子不就见外了”,在熟人构成的乡土社会中,口头契约同样具有巨大的约束力,来源是心中对于“礼”的衡量,这种“礼”是在多代人的传承中,是在熟悉当中产生的信任,乡土社会的信用是对于即将发生一种行为的规矩,熟悉到不假思索的可靠性。
这一切还要归于文化。一个人的记忆是一个人的能力,在原文中来说“他有能力闭着眼睛置身于昔日的情景中人。在当前包含的过去,拔萃出来的投影时间选择累积。”文化是依赖象征体系和个人记忆而维持的共同社会经验,简言之,文化相当于一个民族的共同记忆,人又是一种群居动物。因而将人与人紧密联系的纽带,这便是文化,因为共同或相似文化,人们才能感受到民族归属感,对自身文化的认同,才能有所为“祖国”、“故土”等概念的出现,中国人所具有的寻根问祖的特性,源于的就是对文化的需求,而“礼”的存在,又衍生于文化之中,也难怪国人对于“礼”的这般重视,以至于它嵌入了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
在乡土社会中,乡下人多为文化程度不高的一群人,但这并不能称之为愚蠢。在一个小众社群当中,语言的必要性远远大于文字,在这种面对面的社会里,人与人的交流显得异常重要,书面文字用语中“礼”的存在更容易发现些,但在生活中的言行更能让人意识到,乡土人的“礼”是由内而外的,不拘泥于形式的。
中国是一个家族、氏族观念极重的国家,一些传统地区中排斥外来人口实在正常,不过在这些社会中,注重的是传承,在西洋家庭中,以夫妇为主轴,子女在这团体中是配角,他们长成了就离开这个团体,而在我们乡土社会中,家的性质有着显著区别,家是一个绵续性的事业社群,它的主轴在于父子之间,婆媳之间,夫妇反倒成了配种,亲子之间讲究的是负责与服从,是中华文化久来中,“礼”与“孝”的释义中重要的一环,在乡土社会中,长幼次序是一个极重要的原则,伯仲叔季分得清清楚楚。对中国而言。长幼次序辈分是教化权力与家族形成的重要原因之一,晚辈尊重长辈,是“礼”的体现,长辈照顾晚辈也是“礼”的体现,父亲以小明称呼孩子,表示的是亲昵,而孩子若这样做,将视为逾矩。年龄上的尊重是有根据的,生活的时间长,经验与阅历自然也不会少,在闽南俗语中,有着“长你一岁相距甚远”的说法,就是这样,事实上作为前辈,看见后辈比自己各方面都要强,自然不忿,但仍然想会用长辈的威严去压制,也是乡土局限性的体现,作为晚辈,即使自身能力较强,也会去尊重,不咄咄逼人,也不失为对“礼”的传承。
相比于现在的法制社会,乡土社会更像是一种礼治社会,“礼”的存在就像是一种习惯,一种无需一纸空文去强调的本能一般,乡土社会就是中国久来的社会模式,当今的世界和社会也或多或少的受到影响,对乡土社会探索,实际上也是对中国人性起源的探索,也是对传承已久的“礼”的进一步发掘。
仍怜故乡水,万里送行舟。
——李白
我,坐在回乡的列车上。
列车“哐当哐当”地向前飞奔,路旁景物也向后奔去。幻灯片一般划过的景物勾起我的回忆,一起向我的童年,我的故乡飞翔……
我在故乡生活了六年,七岁时便离开故乡。也许是年岁稍小的缘故,故乡在我心中便如同一幅水墨画,典雅而又不失朴素。故乡的人和物,也都成了我最美好的回忆。
我犹记得家门口的那条青石板路,脚踏上,“嘚嘚”声便清脆地回响着,落在路上,落于心间。犹记得每日清晨起来,洗脸穿衣时便可听见“咔咔”的声音,由远几近,不用说,一定是卖豆浆的小贩,便叫着要奶奶去买一碗豆浆,喝下肚,胃暖了,心也暖了;犹记得常爱看爷爷推着院子里那古老又沉重的石磨,一圈一圈地走着,豆子漏下,细细的豆汁不久便缓缓流下,流在碗里,也流在心间;犹记得我总爱在傍晚时分搬一把小凳子坐在院子里的那棵叫不出名字的老树旁,看家家的炊烟缓缓升起,听母亲唤孩子回家吃饭的声音;犹记得我最爱在黄昏时来到海滩上,迎着余辉肆意奔跑,任海水裹挟了阳光冲刷着我的脚丫,当太阳悠悠落下,总是如夸父一般沿海岸线奔跑,追寻太阳……
“亲爱的乘客们,本列车即将到站……”我顿时被拉回了现实之中。走下车,我的眼睛睁大,奋力搜寻着,可,哪还有故乡的一点影子?小小的平房不见了,一座座高楼拔地而起,占据了平房原先的位置;挖掘机轰鸣着,挥动巨大的铲一下一下地挖着土;老树也不见了,只有一个巨大的树根孤独地站立在那;一阵阵刺鼻的味道串入鼻腔:原来是柏油马路占据了青石板小路的位置,耀武扬威着……
我抬头看着天,金黄的阳光刺痛了我的眼睛,我奋力向太阳跑去,想找回乡土的梦——我回到了乡土,可乡土的梦,在哪儿?
人一旦离开乡土,就成了失根的兰花,逐浪的浮萍,飞舞的秋蓬和因风四散的蒲公英。可乡土的梦,永远追随着他们,让他们有所依靠……
我愿,追赶我的童年,追赶我的乡土的梦,不让回忆,溜走……
仍怜故乡水,万里送行舟。
——李白
七年了。
已有整整七年,我未踏上这方土地,这方承载了我童年回忆的,故乡的土地。
我在故乡生活了六年,七岁时便离开故乡。可能是年岁较小的缘故,我记忆中的故乡,恰似一张朦胧的水墨画,朴素而又不失淡雅。我闭上眼,静静地回忆过去。
犹记得家门前那条结实的青石板路,脚踏于上面,清脆的“嘚嘚”声落于心间。犹记得清晨起来便可听见卖豆花小贩在门外使劲地吆喝,便直叫嚷着要奶奶去买一碗豆花。犹记得我最爱看爷爷推着古老又沉重的石磨,拍着小手看爷爷的身子一起一伏,细细的豆汁便缓缓流下,流进我的心间。犹记得我常常在傍晚时搬一把小凳子坐在家门口,看家家户户房顶的炊烟袅袅升起,听各家各户母亲们唤孩子回家吃饭的声音。犹记得我曾最爱来到那片广阔的海滩上,用手捧起细沙,看沙在指间缓缓流下;在海滩上笨拙地奔跑,追逐着远去的阳光;看金色的阳光均匀地铺在海面上,听浪花破碎时美妙的声音……过去的一切如一卷尘封多年的图画般,缓缓在我面前展开。
车,停了。我迈步下了车,可眼前的一切似乎都不同了。粗糙的水泥路取代了青石板路,一座座高楼大厦拔地而起,暴力的将小小的平房挤在一旁。挖掘机轰鸣着,机械的嘈杂声淹没了一切,令人窒息。我听不见街边小贩热情的招呼声和熟悉又亲切的砍价声,看不见邻里乡亲们溢满了笑容的脸庞;我只能听见挖掘机的轰鸣,看见一扇扇紧闭的防盗门……这一切似乎都在大声告诉着我:我回不去了。
我再也回不去那充满美好回忆的童年了。我看看眼前,又想想过去,长叹一声。我俯下身,用双手捧起一抔泥土,两手缓缓合拢,握紧。可那泥土却带着细沙,一丝一缕从指间流下,正如,我逝去的光阴,和我对童年的,对故乡的回忆……
人一旦离开乡土,就成了失根的兰花,逐浪的浮萍,飞舞的秋蓬和因风四散的蒲公英。但乡土的梦,却永远追随着他们。
我多想,握紧那一捧乡土,不让回忆,溜走。
一个朦胧的月夜,
有个黑影,溜出村东的破屋。
小伙子陈富,跑呀,奔向北大荒,
好狠心,撇下黄毛小妹,病瘫老母!
有啥法儿?地里草长得比苗高,
到秋,喝西北风填肚?
编个席子,挨一顿臭批,
栽棵果树,招来劈头大斧,
等死吗?鸟还奔亮处飞呢,
到北大荒去,说不定还能找条生路。.
他踉踉跄跄地跑呀,
出了村口,登上高坡回顾:
“妈呀!你就骂儿子不孝吧!
等我挣了钱,捎回来买柴谷.’
临走,扒着地垅头,抓把家乡土,
冰凉的土哟,扑拉拉,落满泪珠珠…~
陈富做着八年前的恶梦,
纸窗外,阳光灿烂,秋风吹拂,
小伙子在炕头睡着了,胸前还捧着啥哩?
啊,牛皮纸包着家乡土.
梦,像炕洞里的火星闪闪跳跳,’
啧啧嘴,是酸?是辣?是甜?是苦?
“二流子,完蛋!”村里人在骂,
他一骨碌坐起,心里象刀扎一样难受,
小妹脚登缝纫机,
哒哒哒哒,在给他做“涤卡”制服,
满面红光的老母呵,
在晨光里编着席子,也编着富足,
陈富闻着纸包里的乡土
豆粒儿似的喜泪夺眶而出……
陈富撒腿向村外跑去,
好个金秋,哪块田畴不香扑扑,
火红的高梁,金黄的米谷,
满山的苹果丫梨胜彩绸,
翔青年的眼神,镰尖儿上递,鞭梢上飞,
妇女的笑声,算盘上跳,场院上跑……
老汉手捻银须止步上下打量,
“别弄错,穿‘涤卡’的是陈富?,
“那咋的,政策对了头,败子也回头!’
这时,陈富扑通一声,跪在地头,
脸贴着地哟,呜呜地哭……
全村人围拢,小妹也拉着老母赶来,
早霞里,陈富伸开大手疾呼:
‘娘呀!儿今生再不走,
永做家乡土!”
多年来,我一直迷恋于沈从文的“湘西世界”,沉醉于他那牧歌式的“边城”美景中,只因在当中能感受到一种久违的乡土气息,一种令人心醉的如梦如幻的神秘情结。
生活中有一次应该用整个生命去记忆的远行,那天所经历的一切清晰完整地融入我记忆的底层。特别是我们离寨返校时,八十高龄的老奶奶不听劝阻给我送行的壮景:她拄着拐杖与我们一起翻越一座小山又通过一条小河,最后,她在我极力劝阻下才停下了送行的脚步,但当我们走出很远很远时,她还站在小河旁目送着我们,微风吹起她满头白发,我的鼻子陡然发酸,无法做到向她坦然挥手。那朴实厚重的乡土悄足以让我感动一生,有谁能说时代的车轮压扁了乡村人原始的朴素美呢?
是啊,人与那片维系着自己全部情愫的土地是无法明言的,那是一处能相互思想,心灵碰撞的撕扯不断的纠葛。翻开历史长河,我们可以看到千百年来乡土牵动着多少游子疲惫不堪但顽强倔强的灵魂。思乡恋土地演绎出了多少悲壮豪情、美丽动人的故事;孕育了多少气势磅礴、幽怨缠绵的诗篇。几乎所有关于故土的设释都是诗人的灵魂最深处进发出的呐喊。
现代诗人艾青在北扔中高唱:“我爱这悲哀的国土。”在《我爱这土地》中痛吟:“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这位把“凡贴着大地吟唱的诗人”把强烈的爱国激情凝成回肠荡气的诗篇呈给大地,诗中凝聚着的是对祖国对大地母亲的最厚重的爱。
国土被分割的近代史,给我们的是太多的苦难是切肤的伤痛,但时空未能阻隔海外游子对母亲深沉的思念,余光中的《乡愁》不正是对乡土的诚挚守望么?
二三十年代,以沈从文为代表的京派小说流派也是把乡土视为“生命的庄严与人性美”的体现。在繁琐芜杂的尘世空间,他们为了反抗生存现实的压力,用一种浪漫的心情去关注生活,沈从文最后用一种“温情、纯洁、真挚及和谐的生命图景”构造了中国文坛常青的“湘西世界”。
其实,造就我们的那方水土或许卑琐,但我们能摒弃生的原始本色么?我们所要做的只能是虔诚地把自己的情怀乃至生命毫无保留地呈献给华夏这块古老而厚重的土地。这才是对乡土最好的诉说,最真的承诺。
与故乡相爱、相守,只因为那多情的土地。
只有大山的碱默
只有秋虫儿的高歌
只有姐妹们说腻了的笑话
只有一个调儿的纺卓
山里,盛产寂寞
也有菇匣子里的大戏
但只能吃饭时听士一阵
那不解渴
一个月也能看次电影
但要走五里路
翻三道山坡
不是买不起电视
(村里推也不愿先买)
不,不是吝啬
晚土,乡亲们串个阴几
瞧个稀罕
不在乎搭几支香烟
不在乎搭一撮茶叶
山里人的功夫搭不起呵
爹爹多次对她接着脑壳
这不心事和无数个心事一起
关在十入岁的山妞儿心里了
那里头地广天阔
家乡的青山绿水着实可爱,在这里充满了我童年的回忆。
离我家不远,有一条蜿蜒的小河。河水绿盈盈的,像是一匹柔软的绿缎,扭动着穿过一座小桥远去了。雨季到来时,喝水上涨,于是水库的鱼虾就会被雨水冲下来流到河里。水流变得缓慢时,小河就成了孩子们的乐园。
那天,一个男孩扛着鱼网,向小河走去。他利索地把裤腿卷起来,站在岸上,把鱼网立着放进河水中,迎着河水小心翼翼地走去。“哎!快点,呀!这有好多鱼。”孩子高兴地叫着。沸腾的人群马上就向孩子说的那个地方涌去。还有几个孩子留在这儿。其中两个孩子,又想出了个捉鱼的办法。他们把尼龙网的下面用大石头压牢,一个孩子把着上面,将它展开,立起来,另一个面朝着那个孩子淌水。一会儿,清澈见底的河水就变混浊了。就这样,他们便捉到鱼了。这才真的叫做“混水摸鱼”。咦!那个小朋友在干什么?他两手空空,看到其他人在捉鱼,自己也忍不住下水摸起鱼来。可河底的卵石太滑,一不留神,坐到了水里,把附近的孩子们都逗笑了。嬉戏中的水花,在阳光的照耀下格外晶莹。
小河的西岸有一棵槐树。它虽然没有镇上的银杏树古老,水杉树那样珍贵、稀有,但它是家乡的特征。夏天,这棵树枝叶繁茂,生机蓬勃。大大的树冠为人们遮挡似火的骄阳。傍晚时分,人们会在树下乘凉,说说笑笑,彼此之间不断交流见识;也有下象棋的,互相切磋技艺。
槐树的旁边便是大队部。晚上,总会有一群人到这儿扭秧歌。大家精神饱满,兴高采烈。打鼓的老人面带笑容,额头上的皱纹中也浸透着喜悦。扭秧歌的妇女身着花衣服,头上带着小小的布花,走起路来还一颤一颤的。这时,总会有很多人前来围观,边看边称赞。
家乡是美丽的,也是可爱的。我爱家乡,爱这片沃土。
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喜欢上她浓郁的气息以及她独特的气质。每当我困倦时,总愿意向她索取快乐;而她也总是以宽广的胸怀怀接纳我,为我奉上她的所有。
清晨,她在朝阳中陪我睁开惺松的眼睛;夜晚,她又在月光下陪我沉沉睡去。春夏秋冬一如既往,她陪伴我度过了生命里的14年,并仍将继续下去。我依恋她,因为我离不开她—离不开她的给予,离不开她的一切。
她就是生我养我的土地。
朝朝暮暮寒来暑往,我一刻也没离开过她。我在她的关怀下成长,让她承载我的欢乐与伤痛。她比任何人都坚韧,比任何人都富有生机。她把自己的悲伤掩埋在冬日的白雪下,而来年春天萌发的却是她的蓬勃朝气。
每天百鸟初啼时,我背着书包来到教室。在朗朗的读书声中,我又禁不住想到土地,而且似乎闻到了土地的清香,听见了土地的声音。我承认,我愿意幻想星空;可星空远不如土地真实。在土地的怀抱里,万物都有了灵魂,都焕发着朝气。而在星空的世界里,更多的是梦幻的美丽。所以我愿聆听土地的倾诉:树叶的沙沙声是她温柔的细语,小溪的潺潺流水声是她的歌声,雷鸣暴雨中那山头的震撼是她的呐喊。
她的敦厚隐含着浓郁的乡情,散发着浓郁的家的感觉。脚踩土地,你会感受到父亲般的坚实;手捧泥土,你能感觉到母亲般的温暖。所以,无论我走到哪里,我都愿意我的脚下永远是土地。
我感谢土地,土地孕育了生命。因为有土地,世界才会有成片金黄的稻田、绿树的阴凉以及千奇百怪的风景。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如果没有土地提供生存的空间,人类将无法生存。
我歌唱土地,为她的坚忍。她能默默忍受60多亿双脚对她的践踏,能忍受人类在她身上盖起摩天大厦,从她体内取出煤和石油。
这就是土地,生我养我的土地,我必将永远和她在一起,为她奋斗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