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腊月三十,除夕。下午2点左右。我和爸爸妈妈忙活起来------贴福字、贴窗花。
妈妈告诉我,窗花是古老的中华民族所特有的文化,窗花剪纸体现了劳动人民的心灵手巧和美好愿望。窗花已有上千年的历史在宋朝、元朝逐渐成形。窗花上有的刻着福字,有的刻着各种各样的花,还有的刻着鱼,这些都是很好的寓意。
贴完了窗花,我们又来贴福字。这个福字做的非常精致,整张大红色托底,中间一个诺大的金色的福字跃然纸上,看上去金光闪闪。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氛迅速渲染,年味十足。
我不禁感叹,过年真好啊!
夏日的午后,下午2点10分,原本毒辣的日光柔缓下来,十分温暖。再过几个小时,阳光可就要披上黑绒布大衣,归隐而去了。我这样想着。我正期待四点时,我的朋友过来玩。
嘀嗒……嘀嗒……午风轻轻吹拂树上的叶儿,我坐在房间里,阳光从窗子上透过,我注视着落地窗外的夏景,希望他们出现在我家楼下。
嘀嗒……嘀嗒……3点整快了,只有1个小时了。
滴……嗒……滴……嗒……3:40,我几乎度日如年,十分急迫,楼下传来说话的声音,我十分激动,爬上桌子看向落地窗,结果只是几个背着鱼竿的老大爷……我百无聊赖从书架上抽出书来看。
一片寂静,大人们都出去了,家里只有我一个人了,我十分寂寞,午后的阳光照在我身上,反照在落地窗的玻璃上,映出一片彩霞,十分刺眼,十分炫目,但此时的我十分寂寞,要是朋友们在就好了。
过了一会儿,又一片寂静,外面传来鸟叫声,声音十分婉转,欢快,就像是和朋友在一起嬉戏一样,真羡慕那飞鸟啊。
滴……滴……嗒……嗒……4:50了,外面的天色变了,我看着天边的湛蓝,变成了鲜艳的血红,心中犹如秋风卷落叶,无比落寞,单元楼的下小道十分寂静,看来今天没人会来了……
风无声,我无法抓住,但你永远不知道你等不等得到它?看那远处鲜艳的花儿,那活泼的鸟儿,这世上还有很多事,总比等风来更重要,我们的时光像风,你永远等不到它。活在当下。
该来的总会来。
滴……嗒……滴……嗒……嗒,心中落寞的钟声,随着黄昏渐落。
1995年10月27号凌晨2点45分,一位72岁的老人永远闭上了慈祥的眼睛。他的去世,使多少认识他的人泪水长流、悲痛欲绝。人们无法忘记他40年呕心沥血、掸精竭虑,用自己的生命在党和人民之间架起了一座心灵的桥梁。他就是优秀的党外干部、民主党派的杰出代表、著名爱国民主人士马绪涛。
【录音】“他一逝世,俺全家都一直止不住眼泪。”
“我现在回忆起来就柞常地难过。”
“一闭上眼睛他就在我跟前。不是你要忽啊,一坐下来老马就在我眼前出现。他确实是个好人、叫人舍不得。”
“有时候心里怨,就是用自己的生命来换马老这条命我娜甘心情愿。没怨到他早早地就走了,确实很难受。”
马绪涛,这个人们如此想要挽留的生命,因患前列腺癌骨转移,在与病魔顽强抗争了8年之后去世。他生前担任山东省人大常委会副主任、民建山东省委副主委、青岛市人大常委会副主任、民建育岛市委主委等职务。然而,人们痛哭马绪涛,并非因为他是一名高居副省级的领导干部。在马绪涛的遗体告别仪式上,1200多人前去为他送行。时隔几个月,九三学社青岛市主委办公室主任贾波仍然记得那一天的情景。
【录音】我在那儿负责签名和发又妙。花圈全满31娜没有地方放了,要忽加的话只能在花圈的灵带上再加点名字。组织处一位剐处长小高在外面挂职,听说这件事后赶紧弄了一辆大桥车,大家一块儿去了。在这个时候,都是能给马老再做点什么,就再出最后一把力。他的遗体往外拉的时候,我们当时都落泪嚎啕大哭,真控钊不住自己的感情。马老就这样走了。
老民建会员于文卿对记者回忆说:
【录音】参加翎导人和亲朋好友的这悼会我也不是第一次了。那天的场面更令人有所感怒。有很多老同志那天也称去了。民建的几位同志带病也娜去了。就是他的成望,对他的羊重吧。这些不是组织的,都是自发的,出于对他的感情去的呀!有很多老同志娜退休多年丁嘛,听到后娜要去。
民建市委常委孙宪涕说:
【录音】哎!对他的去世我是昨常痛苦。我从大化场回来后悲不胜忍,当场就写了一副掉念他的挽联—天悲悲,地悠悠,水咽咽,山鸣鸣,痛在香心,悲失绪涛老。心慈慈,德亮亮,青柔柔,息泽小草,香爱马公,德辉光旅。这是我一种真实情感。
一个生命的结束为什么竟牵动了这么多深沉的哀思和怀念?是什么力量如此强烈地展撼粉人们的心?听众朋友,在接下来的报道中,您将随粉记者的话筒找到答案。
七月初的一天,凌晨2点,睡得正香的我被爸爸急切的声音唤醒:“亮亮,快起床!快起床!楼下着火了!”啊!我睡眼惺松地从床上连滚带爬晃到房门口。这时,我闻到一种刺鼻的焦味弥漫了整个客厅,而刚才我房间里因为开着空调,门窗紧闭没啥感觉。我的心一子子提到了嗓子眼,捂着嘴,站在门口不知所措。恍惚中听到外面一片嘈杂声。妈妈拎上她的白色小包从房里冲出来,对我叫:“亮亮,赶快穿鞋!下楼去!我飞快地穿上凉鞋,和妈妈拉着手跑向楼梯。爸爸关掉空调,穿好衣服,锁上门,也跟着我们一起下楼。楼梯里是烟雾蒙蒙,许多邻居都捂着嘴往楼下跑。我觉得五楼到一楼的距离好长呀,脑海中不禁浮现出电视上的一些火灾场面,不是死就是伤,太可怕了!我们会不会也难逃一劫?
正胡思乱想呢,还好,终于看到了一楼的大门。跑到楼前的空地上,发现原来是隔壁单元一户人家的车库着火了,滚滚浓烟夹杂着红红火焰冲天而起,一个劲儿地往上蹿、往上蹿……大火啊!你怎么没有一点同情心,为什么还不停止呢?我家会不会被烧了?家里的东西会不会一件不留?如果这样,我怎么上学、生活?将来的日子会不会十分艰苦?难闻的烟味不断往我的鼻子里灌,我和妈妈就走到一个稍远点的通风处站着。望着熊熊烈火,我忽然想小便,就对妈妈讲了,妈妈开玩笑地说:“你可真是吓得屁滚尿流了,快,到花园里去给小草施肥去。”我感觉脸“刷”地一下红了,幸亏是半夜里,无人发觉。
越来越多的人聚在楼前,有的在用手机大声地报警,有的在议论应该怎样灭火。这时,隔壁单元的一对夫妻急匆匆地走来,说他们车库有水龙头、皮管,两家的车库又刚好相距不远,一群人就手忙脚乱地把皮管接上,拉着管子灭火,可似乎起不了什么作用,因为火实在太大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消防车还没来,焦急万分的人们开始埋怨。有的说:“我老早就打了119,怎么到现在还不来?”有的说:“这点路骑自行车都到了,消防车咋会这么慢?”有的说:“干什么吃的!要是死人了怎么办?”又有人打了119,怎么还不到?火都烧到二楼去了!是不是等烧完了你们才来呀!”就在这时,110警车到了,警察跑过来疏散人群,用桶、盆装水扑火,可仍无济于事,无情的火舌贪婪地舔着楼上住户的空调、防盗窗和阳台玻璃,发出“嘭啪”的炸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