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的水车一圈又一圈地漾过,无数的人匆匆来、匆匆走。那些杰出的作品与惟妙惟肖的人物,一同世人所览。难得,一位女儿家,悄悄地住进我的心里。
深秋的下午不见萧索,一轮灿日当头,下面是一条繁华的街道。街的东西几乎被两座金碧辉煌的府第去了一半。荣国府里头热闹非凡,年轻的公子与小姐们高声谈笑着作诗。一位年纪不大,衣裳半新的女儿家安静地坐着。伸手,取笔,浸墨,起字。羊毫在纸上富有美感地游走,不久,工整的“忆菊”二字映入眼帘。
薛宝钗。
生辰日。“钗儿喜欢食些什么啊?”宝钗含笑,她多想说出另一个东西啊,然而她知道选择。“钗儿就是喜欢甜软点的。”相比,湘云的口无遮拦与黛玉的胸无城府,宝钗是显得世故不少。圆滑处世并不见得是坏事,如果运用得当,甚至可以此达成自己的目标,宝钗精通此点,因此在暗流涌动如深渊虎穴的贾府里很好地生存了下来,并且有口皆碑。花签上的牡丹,无疑是她的最好写照,她如牡丹一样,凡现之处,皆有赞声。
诗词。宝钗诗歌善于堆砌,风格庄重,矜持,字里行间颇有大家闺秀风范。尽管她不以诗词为然,认为“只有做做针线活才是你我二人的本分”令人扼腕,但是她分得清主次。这一点,是不少人都欠缺的。
然,宝钗算不上完人,她恪守本分,令人悲哀。她如笼中鸟一样飞不出封建社会的笼子,并且心安理得地承受,这是她迂腐古板之处。她也有个作用。住在我心里天天提醒我不做一丘之貉。
岁月匆匆,时光匆匆。宝钗一直住在我心里,告诉我:处世不锋芒毕露,分清主次,不做笼中鸟。住在我心底的人,是宝钗。
小时候,我坐在有些年头的小凳子上,听爷爷娓娓说。
他们古镇上有一个木匠,手艺十分精湛,远近乡亲都慕名上门拜访,让他修家具,制家具,他做的小凳子、小桌子也倍受欢迎。
一天,木匠做完几个小玩意儿,与朋友一起去钓鱼。小湖清澈见底,可是这里连一条鱼也没有。“为什么我们钓半天也不见一条鱼上钩?”木匠问道。“应该是水不流通缘故吧。”同伴无奈回答,“今天鱼可能钓不成了,改天吧。”“水为什么不流通呢?”木匠挠挠头,不解地问道,“是什么东西阻碍了呢?”“水车,”朋友苦笑说,“水车坏了,卡在河里不动了,水就不流了呗。"
第二天,木匠把铺子关了,扛着锄头冲向湖边,向水的源头走去,果然发现大水车陷在石坑淤泥中。
一条条鱼在对岸玩耍,跳跃。这里的水流通,人们可以来钓鱼,小湖也是生机勃勃了。水车已经长满径苔,一块块墨绿的条纹,一条条裂缝,说是裂缝,其实是一个个大洞,一条条豁口。木匠决定修好它,再放回去,当然,只是为了“我能钓鱼",这也是朋友问他为什么修水车的解释。于是,他挖了半天,把水车带回了家。
不出所料,第三天,他的铺子没开门,一些想买家具的人,火冒三丈跳着脚叫门。许多小孩想买小玩意儿,他有准备,倒可以卖给他们。
第四天,店门依然紧闭,一些人冷锅贴饼----溜啦,干脆找别人修了。
第五天,原本热闹的店铺显然冷清多了。
第六天,没人拜访,小孩子也无影无踪。
第七天,木匠的店终于开了,他满脸放光,一群人扛着一个崭新的水车出来,走向湖边,忙碌着将水车安装。水开始流动,一些小鱼苗跟了进来,在水车上玩耍,死气沉沉的湖又变得生机勃勃了。
水车在转动,鱼儿在嬉戏,荷花在绽放,荷叶随风摇曳,太阳在天空中放射光芒。
听着爷爷的故事,我陶醉其中,世界上最美的瞬间是什么?美,有时简约,在我看来,不过是一个水车,一条河,几朵荷花,嗯,再加几条鱼。
一片田野,一个夏天;一个水车,一个故事。
我的爷爷奶奶是农民,家里种着几亩田,还有一个忙碌的水车。在爷爷奶奶家的夏天,有三分之二的时间都是躺在田野的麦浪里的。
夏天,田野里的小麦绿油油的,长的十分壮实。原本辽阔的田野显的十分的拥挤。淡蓝色的天空上挂着一轮炽热的太阳,下面是田野,种着一望无际碧绿的几亩小麦。小麦个个颗粒饱满、壮实。风一吹,你瞧,田野里的小麦一个个对着路人“点头哈腰”;你听,风儿像夏姑娘灵巧的双手,一拂,麦子们一个个互相碰撞在一起,像小声说话一般,“窸窸窣窣”的声音正是田野为夏天奉上的金曲。
这个时候的麦子,不易折断,这是它的刚强;可是它的外表摸起来却是柔软的,这是它的温柔。撒着一双拖鞋,快速的奔向田野,“啪”的一声重重的扑向麦浪,躺在麦浪里,听着风儿的奏乐,望着太阳光撒在麦浪之间的残影。幸福的眯起眼睛,在这种情况下,我能在麦浪里“游”上一天。“淹”在麦香中流连忘返。这大概就是大人们说的安逸吧!这大概就是我的暑假生活吧!
秋田、稻海泛起金波。
水稻是种在水里的,这应该就是我对水稻的理解。水稻在夏天是茂密碧绿的禾苗,到了秋天,稻谷熟了,变得一片金黄,也垂下了沉甸甸的头颅。水稻的底下又是泡又是水,我不能躺在那里,自然是对水稻没什么兴趣的。但是我却对那为水稻浇水的水车有着很大的兴趣。“长”在水里,木头的材质却不生霉,一天到晚都站在田野间劳动。它的转速取决于水的流速。
在我很小的时候,这个水车就在这儿了。听奶奶说水的流速越快水车转的就越快。我半信半疑,于是独自跑到水车前,引了邻居王姨家水管里的水,直接用水管猛的往上浇。结果因为水车转速太快,往田里引的水太多,导致田里的水稻差点没给我淹死。
下场就是:不仅挨了王姨的一顿臭骂,还挨了奶奶的一顿毒打。虽然受了点皮肉之苦,但是却让我对水车产生更浓厚的感情。我甚至把它当成了家的标志。
几亩小麦,一个盛夏;一个水车,一个小家。
家乡的田野风景可能没有黄山奇石壮观,也没有五岳威风,更没有桂林山水名贵。但,它却承载了我的童年的欢乐和梦想。
田野小景,家的回忆。
指导老师评语:分别写了夏天的小麦和秋天的稻谷,简洁而集中,具有浓郁的乡土气息。
长胳膊的风
挽着水车
绵绵地转着
用阿妮一样的表情
窃窃私语……
天永不老
水车吟唱的故事
千百遍地
品味着水车的微笑
—不厌倦
我想知道
水车,你会老么?
在苏州,我见识了一种现代新新人类从没见过的“古典玩具”:汽水车。
水车的造型很奇特(对我而言),头的两边竖着两根粗粗的木头,在它们之间又横着两根长长的木头。下边的木头在左右两端分别有四块伸出来的木板,是用来放脚的。下面的部位由一块块木板连接而成,全都浸在清澈的水里。远远望去,活像一头昂首翘尾的龙!
这么稀奇古怪的“古典玩具”,让我们这些小毛孩儿们手脚怪痒痒的。那些才上一年级的小家伙们争先恐后地拥向水车,把水车围了个水泄不通。
先上去的两个小朋友不知怎么玩,两只脚拼命往前蹬,可怎么也不“顺脚”。后来,在大人们的指点下,我们才横得了玩法:和刚才蹬的方向刚好相反,是向后蹬的!
现在,小朋友们玩起来轻松多了!可老是蹬着蹬着就蹬不动了。这也很正常。这水车本来就是给那些庄稼汉子用的,哪适合我们这些温室里的“花朵”呢?没错!比如说坷坷吧,开始蹬得挺好的.节奏也跟得上,可到后来,水车越转越快,她就突然“嘭”一下,两只脚滑了下来,幸好两只手紧紧抓住了上边的横杆,要不然整个人都掉到水坑里面去了!
哎!谢天谢地,终于轮到我了。抱着已经潮湿了的木头,我就拼命蹬起来。哦!水车在我强有力的双腿下,飞快地转了起来。
正当我陶醉在无限自豪中时,突然,“啊呀!”有一只脚踩空了!此时,水车正飞快地转动着,我慌了神,两只脚在水车上乱踩着,像溺水的孩子似的拼命寻找落脚点。好,我的脚终于碰到了两块踏脚板。哈哈!找到啦……
在“踩水车两人组”里,最疯狂、速度最快的是吴老师那一组。吴老师和张老师的儿子都是成年人,年轻力壮,他们踩着水车,那水就像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地涌上来!让人看着就觉得很刺激。
水车真是有趣。踩水车更是快乐。难怪长辈们都说:“劳动是最大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