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
秋的声音,
小草摇摇身子,
“刷刷”
是她在枯死前的哭声。
听听,
秋的声音,
蝈蝈打开歌喉,
“瞿瞿”,
是和秋天告别的歌谣。
一个个浪花冲向天空,
撒下一阵动听的叮咛;
一阵阵秋风掠过果园,
送来一片丰收的歌吟。
听听,
走进秋,
走进这辽阔透明的音乐厅,
你好好的去听,
----秋的声音。
秋的声音,
在每一朵菊花上,
在每一次丰收里,
在每一片树叶上,
在每一簇长长的小麦里。
听听,
秋的声音,
从远方匆匆地来,
向远方匆匆地去。
听听,
我们去听秋的声音。
我在前方奔跑着,猎犬在后面追逐着。我是为了逃命,它是为了娱乐。近了!近了!我已看到它森然的白齿,发出炙兔的寒光。峨!原来奔跑不能解决问题。为何?为何我们不能拥有更锋利的武器?为何?为何我们的身体要被埋葬在滚烫的铁锅里?
月亮!还是那个月亮!几千年前的那一天晚上,诗一般的恬静。月光如水、很美!很美!我的祖先迈开了兔史上最光辉的一页——奔月。可几千年后的今天,还是那个月亮,为何神圣的我们,不再神圣了!峨!原来,这是一场梦,是一个骗局。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们只是西欧人眼中巫婆的化身。是巫婆不是圣神!我告诫自己:我是永远的被惩罚者。上天就是要让我整天整天地疲于奔命。也许,我不该抱怨什么!不!不!我能抱怨什么呢?这个世界本就如此—弱肉强食。
清秋已经降临大草原了。秋天的草原永远都笼罩着凑凉的色彩。哦!不!以前草原虽也有秋天,但不像现在这样。是的!以前的秋天至少不会如此的惨淡—才刚入秋,草,全部都黄了。别以为我是在诉苦,其实将死之兔,还有什么苦好诉的?我是在做临死前的深思,记得那个时候.我们刚移民来到这里。其实,从那个时候起,我们的生命就已经注定了!是的,没有能力也不可能有能力改变了。不是我危言耸听,兔之将死,其言也善吧!那个时候我们是坐汽车来的,oh!别误会,我们可不是以贵宾的身分被请进来的,而是因为当时的人们生活水平提高了,连“小燕子”都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于是狩猎就成了人们心目中最有趣的“开心果”。当然狩猎就必须有猎物,于是作为善跑的美味——兔当选了。峨,对不起!说漏嘴了。若真是善跑,我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了。再者,就算我们真能快过猎大,但能快过枪吗?很可笑,是吧?过了一段时间,不知为什么,也许那个时候有什么佛祖诞生吧!总之,他们是放松了对我们的狩猎。哦!我想起来了。那个时候他们搞了个什么“禁止梢杀野生动物”的活动。其实,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枪是明显减少了,但是却大肆破坏我们的家园—可爱的大草原。为什么?刚开始的时候他们解释说:“老弟,你们就让一点出来吧,我们也得吃饭啊!”于是我们就很合作地搬了家。让点就让点吧!地球本就是大家的,何况他们也良心发现——不再大肆制造屠场了。谁知好景不长,没多久,就有一架飞机从我们头顶上飞过。下雨了。人类真的很友好,竟然为我们降起甘露,不用多久,小草就会发茅。 oh!到时我们就可以解决温饱问题了。咦,怎么会有股恶心的味道?天啊,是毒药。哦!我想起来了。前几天,他们不是抱怨大草原上的小虫虫老是跑过去啃他们的庄稼吗?天啊,这样的话我们以后吃什么?我们可不是什么吃空气的动物啊!再说,我们也没多大的本事啊!
头顶上,一群群老鹰老是绕着我们的家门口打转转。可恶!蠢材!草原没了,你们不也得死?峨,对了,就算死,也是我们先死。等待……等待……
偷了个空,躲躲闪闪地来到人类的庄园内。他们才是我们最最可怕的敌人。也许,这样做比较公平点。他们毁了我们的家,我们就把大庄园当做我们的大饭桌。于是,我们都吃饱了。虽然菜色比不上大草原上美味的嫩草,但在今天这样的环境中,能吃饱就已经很不错了。
接着,猎狗来了。真是祸不单行。上帝(若真有上帝的话)!就请你保佑一下我们兔子吧,让我们平安吧,这样的惩罚也该够了,oh!不!不!不可能的!不可以的!上帝!若有的话,他不也是人中的一员?我真的太傻了。
森森的白牙已经变红了。我似乎感觉到肌肉越来越麻木了……
世界上的森林,据权威人士估计,每年几乎减少了百分之一。仅热带雨林地区每年就减少1130万公项森林。为什么《斯德哥尔摩人类宣言》提出这么久了,人类还是这样……终有一天,即使再有150多万种生灵,也不够人类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