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9月24日 星期二 晴
“报告连长,第三次世界大战由美国和日本打响了第一枪!”
“好,我知道了!”我回答道。
我是李轩澍,是某特种部队狙击手一连连长。现在是......
“报告!美军已开始攻打我一号营地!”
“马上带我去。”
我顺手拿起我的狙击枪,抚了抚他。
“这一仗可能就回不来了。”
我迈着坚定的步伐向外走去,绝不回头。
我的副手是小杰,曾经他在1000米以外发现了一辆飞速奔跑的汽车,那是敌人的。他算好了提前率,一枪击毙了匪徒,从此一战成名。
坐了一个小时的车,终于到了战场。一路上并不平坦,坑坑洼洼的,由于刚下了雨,车子还陷到了水坑里几次。路过敌人营地,跟敌人交了几次火,我们没有重大伤亡,敌人却被全部干掉,我一连的兵没有差的。
到了营地,我军已经和敌人开始交火了。
“距离1000米,风速50,湿度60。”小杰说。
我把准心上抬了3毫米,一枪打出,子弹直奔敌人的头颅射去,打中了。仔细一看,还是个营长。
晚饭时,我和小杰聊天,我问小杰他为什么看得那么准,他回答说这是天赋,他又问我为什么打得那么准,我说因为你坐标说得准啊。我俩哈哈大笑起来。
次日,我们俩和一连的战士又去了那片战场参加战斗,只见敌人这次搭起了一个小碉堡。这个碉堡使我们很吃亏,其他战士都牺牲了,只剩我和小杰,我刚要拿起炸药包去炸碉堡,而小杰却一把拿了过来,我又抢了过来。小杰拿出手枪,往我手上开了一枪,打得我直接把炸药包掉到了地上。
小杰拿起炸药包,头也不回,一只手点着炸药包,喊道:“连长,知道我为什么看地那么准吗?因为,我想早点回家......”
“嘭!”的一声,碉堡碎了......
半个小时后,大部队来了,他们把余下的敌人一举歼灭,我们胜利了!
可我,再也不当兵了。
醒来,枕边一片湿......
初到美国,我这个从“第三世界国家”里来的人,对这个“第一世界大国”的印象是:浪费现象严重!
这种评价绝不带有政治色彩,也绝不是以往职业上需要的标新立异,只是以一个家庭主妇的心态有感而发。
首先我发现美国人的用纸量堪称世界第一。就拿家庭用纸的种类来说,就五花八门:手纸、餐巾纸、清洁纸。而清洁纸又分大清洁纸、小清洁纸、厚清洁纸、薄清洁纸。不要以为我在这里故弄玄虚,这些家庭用纸已被美国人下了严格的定义,家喻户晓,人人皆知,如果谁要想以一代十,最后还是要“胳膊拧不过大腿”而顺应潮流。
手纸和餐巾纸,我早已在中国就对它们认同了;到了美国,我开始使用清洁纸。起初我对一大卷软绵绵、白净净的纸用来擦桌子、板凳、沪子、柜子等深感可惜,但是过了几天便觉得实在比用“擦布”简单省事了许多。我以为自己已经“人乡随俗”,谁知不经意时留下了一个笑柄。
一天,初来美国的儿子告诉我,他们班上要开Party,他负责拿餐巾纸。我当时并投有介意,第二天儿子上学时我往他的书包里放了六小包我途经广州时买回来的“餐巾纸”,心想既然一人两张,三十二个学生也足够了,这要比带一大包的餐巾纸方便多了。谁知,放学的时候儿子又把那几小包纸带回来了,并很生气地告诉我说,老师说这叫清洁纸,是用来擦鼻子,擦嘴巴的,不是餐巾纸!我当时也很气,心想美国人太笨,学校聚会,又不是在家里和餐馆,哪来那么多的讲究。事后理直气壮和先生说了这件事,以为先生一定会支持我的勤俭作风。
我错了,先生不但同意了儿子老师的说法,而且还带我到商店里又买了不同用处的餐巾纸:大清洁纸是放在厨房用于擦锅、擦碗用的;小清洁纸是外出旅行用的;厚的清洁纸是代替“擦布”清理房间时用的;薄清洁纸是放在卫生间和卧室里用的。先生既然肯买,我又为何不用?久而久之,我们家的用纸也有了严格的区分。
如果说我们家的用纸还算节省的话,那么美国公共场合的用纸便是无情地浪费。在美国,不论是学校、电影院、商店、公共厕所都必须具备这三样:手纸、坐便纸和擦手纸。也许是人们用纸已习以为常,没有谁会在用纸时手下留情,所以仅擦手纸一项,你就可以从满满的垃圾捅里感受到。特别是那用特殊纸做成与便桶形状相似的坐便纸,有的人觉得铺上一张不够干净,所以放上两张、三张的也大有人在。
不过,这些生活用纸要是与那些免费的报纸、杂志、通讯、广告的纸张消费相比,大有“小巫见大巫”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