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蜗牛说笑初三作文1200字
今天,随妈妈一起来到了姥姥家。
我在田间的小路上,一个人孤单地散步。走着走着,一只正在缓缓爬行的小动物进入了我细小的视线中。蹲下来仔细一看,才知道原来是一只小蜗牛啊。
我自言自语道:“我们真得是有缘分啊,那就让我们一起散散步吧!”说着,我站起身向前迈大步子走了几步,再往地上看时,就找不到那只小蜗牛了,我又往回返,在那离我有几步远的地方找到了他的身影。这是我才想起:蜗牛嘛,怎么可能会走得跟我一样快呢?我似乎开玩笑似的,不耐烦地对蜗牛说:“哎,我说啊,蜗牛大哥您老人家用这速度来出来走动,也忒慢了些吧。”他抬抬头卡看我,用烦躁的`语气对我说:“我已经进了我的最大努力了,你还想要我怎么样啊?”我立马又冲他喊:“最大努力,我怎么一点都没有看出来啊,切。”我本想用手去碰一碰他那层坚硬的壳玩一下,但他却无情的躲开了。他一点都不想让我碰,我就是这种性格,你不让我碰,我还偏偏要碰一下。于是,我三碰两碰地让我把蜗牛来给碰翻在地上了,我还在那里嘲笑他笨得翻不过身来。他的嘴里句句有词,冲我囔囔:“你可不要高兴得太早咯,又朝一日我会爬起来的,你就等着看好了。”我立即补上去说:“有朝一日是猴年马月啊,你可不要等我去天堂了,你还翻不过身来呀。哦,对了,顺便提醒你一下,这条小道虽不像是大马路上车那么多,但也是有很多人从这里经过的,你可是千万要小心点,不要让他们踩到脚底下去啦,我想那样会很痛苦的,说不定连你的生命都因此而丢失了呢!”蜗牛用一种很奇异的眼光看向我,顿了一会,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心狠手辣啊!”“我心狠手辣,是我好心提醒你,我倒成了你眼中的坏人了,真是好心没好报啊。”我很气恼,就轻轻地踢了他一脚,没想到他却趁此机会翻过身来了,我看傻了眼。蜗牛慢慢地爬起来对我说:“难道你没有听说过世界上有一种方法是叫做激将法的吗?”我顿时恍然大悟:“你,……,你居然敢用激将法来迷惑我。”“怎么,不行吗?”真是气得我,抬起脚一脚把他狠狠地踢到好远处,我都不知道他到了哪里去了。
我不再管他,气喘呼呼地跑回家了。
回家后,我跟妈妈如实地报告了整件事的过程,妈妈却说我很残忍,一点都不知道保护小动物。我走上前去说:“我为什么非要保护那只死蜗牛啊?”妈妈反驳我为什么不该保护小动物,哪怕它只是一直极其微小的动物。之后,妈妈还给我讲了一些关于要保护动物的大道理,我便在那里不耐烦地听她讲。
傍晚时分,我又一次独自走到了那田间小路去寻找那只蜗牛大哥的身影,可我再也找不到了,回想起妈妈对我所讲的那些大道理来,我开始深深的自责。
“自责固然没用,事情已经发生,你现在做什么也已经不能够弥补了,不是吗?”一种非常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回头一看,原来是表哥啊。我倚在表哥的肩膀上靠了一会,向他诉说着我的不是,他安慰着我。
时间不早了,我们顺着这田间小路慢悠悠地走回家去了。
【与蜗牛说笑初三作文1200字】
还曾零星模糊记得,我们一起说笑,互相嘲弄。两年的岁月洗绦,我们早已没了当年的模样,在珊珊泪眼中感叹:岁月无常。
元旦前夕,有幸和小时候一起玩乐过的大哥哥相逢,我一路上都在琢磨,他会跟我说些什么,叙旧?若他夸我,我就回一句:彼此彼此。他说什么,我会回答什么,我都研磨得一清二楚。
在餐桌上,每一秒的等候,对我来说都是钻心刻骨,我是那么急于见到那两个哥哥,急于回忆我们之间的一些际遇。
“阿姨好!叔叔好!”
一个有些生疏的面孔出现,另一个呢?李阿姨说他去训练了。我激动不已,心中那些话像流水一般涌到嘴边,我一直在找合适的时间把它们倒出来,但是我的嘴只是张张,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矜持地坐在座位上,和他一样无聊地盯着天花板。
菜还没上,大人们聊得热火朝天,我和他们毫无共同语言,有时提到一些学校的,我就战战兢兢地补上一两句。他和我相似,我心中嘀咕着,我们简直就是一对“难兄难弟”。他目光呆滞,空洞毫无生机,直勾勾地盯着某个地方,许久才缓过神来,头一歪,又是长达几分钟的沉默。偶尔,他会拿出手机瞄上一两眼,然后继续他的“与世隔绝”,仿佛这世间一切事情都与他无关,他就像被时间遗忘了。
我故意挑起几个话题,想吸引他的注意力,但他只是嗯了两声,又陷入无边的漠然。
小时候,我们也是如此吗?
那时候,我们坐在车上,他们两个一直和我聊着,什么搞笑的蹩脚的英语,什么恐怖的电影,什么一大摊一大摊的作业,他们总是在暗中变换着与我聊一些共同的话题,照顾着我,让我可以肆意地和他们一样长篇大论。我们在家里看电影,看到动情处,我们都各抒己见,不亦乐乎。我仍记忆犹新,甚至还记得:我上四年级,他上六年级,大哥上初二。
那时,我们还十分纯真,互相之间无设防。
可是如今,我们俩之间已经有了一层可悲的膜壳。或许只是一张纸片的距离,却让我们如临咫尺天涯。是什么?是我们现在已经走出童年了吗?是我们已经步入了青春的成熟了么?还是说为了所谓的面子,为了凸显自己的脱俗气质?经过两年的岁月洗绦,我们的情谊已经被无声的岁月的浪花一层一层,抚淡,直至万劫不复,没有了当年那最纯真的你我,没有了最初的模样。
回到家,我泪眼模糊,我终于明白了鲁迅和闰土长大以后相逢时,鲁迅为什么一言难尽,为什么只有只言片语。那是岁月在作祟,让我们一边丢失,一边寻找。因为学习压力大,因为年龄的增长,我们不再注视平时身边的琐碎,或许我,已经在他的记忆中淡忘,没有了踪迹。也许长大后,我也会变成这样,但我一定要敌过岁月的变幻无常。
水仙已乘鲤鱼去,一夜芙蓉红泪多。
容我为我们逝去的童年,为我们当年的模样,低语:岁月无常。
我们曾是最好的朋友,一起看书,一起玩耍,一起说笑,可是现在的你,变了。
四年级时,我们做了同班同学,还是在一个宿舍,我好奇地打量着你,你也好奇地看着我,片刻之后,我们相视而笑,你笑得是那么的甜,像蜜罐,甜甜地粘在心头。
慢慢地,我们便熟识了。做了一对好闺蜜,手挽着手去教室,一路上谈笑风声。那时的日子里,我们互相取乐,有着说不完的话题,可是时间总是过得那么快,眨眼间,我们升上了五年级。
一年之间,我们换了三位老师,裂缝就在那时产生了。班级里在选拔主持人,我毫不犹豫地走了上去,当目光飘到你时,你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老师手中的主持稿,等你回过神来时,我们两个四目相对,你的目光中夹杂着不满的情绪,当我还没反应过来时,老师赫然地出现在了眼前。经过两轮的PK,我当选了主持人,兴奋的心情难以言表,我向你报喜时,你笑了,不过,不是甜美的笑,而是僵硬地笑了,那时的我,天真地以为你在恭喜我,现在想来,不免有些伤心。
升入六年级,我在摸底考试中脱颖而出,进入了班级前三名,已经不再是四年级时的默默无闻,我的职位越做越大,从一开始的组长,变成科代表,最后变成班长,职位远超于你之上,渐渐地取代了你科代表的位置,我们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这让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可是又说不出来。
宿舍里,你对我忽冷忽热,一开始我还没怎么在意,后来慢慢发现,你对我说话的语气变得刁钻、刻薄,甚至变成了嘲讽,之后的我便冷漠了你,不想再和你讲话,一对好闺蜜就被这么瓦解了。
你变了,你变得让我感觉到陌生,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接下来是亲朋好友的代表上前发言。有人说笑,有人颂诗,掌声掀起一个个高潮,我却除了听懂一句“I do”之外,没有更新鲜的感觉。
我把视线从固定的正前方转移到金碧辉煌的大厅四周:大厅应该有两层,因为除了能容纳几百人的一楼外,似乎贴墙还有二楼,很像大戏院的二楼包厢。不过,大厅的高度绝不止于两层,起码是一般建筑的三层楼那么高。我的视线被大厅四周的玻璃窗所吸引—玲珑剔透的七彩头顶上那硕大的国顶被五光十色的七彩玻璃镶嵌得精巧别致,我不由在心里感叹到:原来美国人的婚礼也很讲究!
典礼终于完了,我以为婚礼到此结束。谁知走出大教堂,我们又随着人流来到了著名的“唐人街”,驻足于一个拥有三层楼的中餐馆,然后再乘上餐馆很少设有的电梯来到了三楼—哇,一个大厅至少摆了五六十张桌子,前面还搭了一个小舞台,舞台上的爵士乐队不管台下如何地乱成一片,他们自拉自弹,好像身在无人之境。
原来美国人的婚礼也兴请乐队!
也许是新娘是中国人后裔的原因,席间不仅有爵士乐队的演奏,还请来了舞狮队的两只大“狮子”。“狮子”可不像爵士乐那么孤芳自赏,他们敲锣打鼓地把正在吃饭的客人的眼光集中起来之后,一跃跳上了不知能否算“舞台”的台上,摇头摆尾地把爵士乐赶下台去,然后在一片叫好声过后,两只“狮子”张开它们的大口,一幅恭贺新禧的对联便脱口而出。一阵掌声过后,两只“狮子”吞进新郎、新娘递给的红包之后,旗开得胜地随着吹鼓手们离开了餐厅。
接下来是新郎新娘共切蛋糕。蛋糕有几层忘记了数,不过有半人多高的蛋糕像个宝塔一般地在闪光灯底下与新郎新娘合影留念。吃蛋糕的时候,新娘和她的家人想起了我们这对乘飞机来的客人,故而在忙乱中抽空前来和我们打了个招呼。我很喜欢新娘,虽然她一句中文都不会说。
先生说她是律师,三十七岁,这是第一次结婚。
我说新郎也不错,看起来还满有风度。
他是市长,刚刚竞选上一个靠近旧金山的小城市的市长。
原来如此,难怪婚礼搞得这样排场。
当我拿着新郎新娘送给每人的一份礼物—一个拴着印有这对新人名字的粉红色丝带的杯子,我点了先生的鼻子一下:我真便宜了你!
先生自然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以后仍然兴冲冲地把一份份婚礼请帖送到我手上......
原想市长和市民的婚礼总是会有很大区别,结果发现,除了教堂小些,场面小些之外,整个婚礼程序都是一个模子倒出来的,哪一项都省不了。比起中国大操大办的婚礼,美国人的婚礼有过之而无不及。难怪有许多美国人宁愿同居而不结婚,像这样的婚礼,一生一次都让人吃不消,何况一生二次、三次?
我想起了传说中的“拉斯维加斯的闪电式婚礼”,结果证实确有其说,只是我认识的人都是用请帖的形式来邀请我和先生去参加婚礼,婚礼的程序自然和市长大人的婚礼程序一样,只是新郎新娘的伴郎伴娘示经济状态取舍而已—因为他们的衣服要统一定做,一套晚礼服便近两百美元,六套多少钱?所以经济拮据的人只好减名额了。当然,我的一位美国好友告诉我,如果给经济状况不好的新娘做伴娘,一定要作好思想准备,自己付费新娘给伴娘统一定做的礼服!天哪,这样的伴娘谁还愿意当呢?可是愿意不愿意,美国人对婚礼的认真程度绝对不减!
见多了美国人的婚礼,去年回国内参加妹妹婚礼时就见怪不惊了。尽管妹夫请来了二十多人的“女子军乐队”,又带着全是外国名牌的车队轰轰烈烈地开进我父母家住的大院,这阵势不仅把各家各户的人都引了出来,就连我老爸送小女儿出门时也吓了一跳,认为男方家过于铺张了。我呢,此刻已经不想用一加一等于二的公式来计算这五光十色的“人生不等式”—简单也好,繁琐也好,最重要的是新郎、新娘在心里对婚礼永存的那份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