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虽然在长勺打了一次败仗,但是这并没有影响齐桓公后来的霸主地位。过了十多年,北方的燕国(都城在今北京)派使者来讨救兵,说燕国被附近的一个部落山戎侵犯,打了败仗。齐桓公就决定率领大军去救燕国。
公元前663年,齐国大军到了燕国,山戎已经抢了一批百姓和财宝逃回去了。
齐国和燕国的军队联合起来,一直向北追去。没想到他们被敌人引进了一个迷谷。那迷谷就像大海一样,没边没沿,怎么也找不到原来的道儿。
还是管仲想出一个主意来。他对齐桓公说:“马也许能认得路,不如找几匹当地的老马,让它们在头里走,也许能走出这个地方。”
齐桓公叫人挑了几匹老马,让它们领路。这几匹老马果然领着人马出了迷谷。
齐桓公帮助燕国打败山戎以后,邢国也遭到另一个部落狄人的侵犯。齐桓公又带着人马去赶跑了狄人,帮助邢国重筑了城墙。接着,狄人又侵犯卫国,齐桓公帮助卫国在黄河南岸重建国都。就因为这几件事,齐桓公的威望就提高了。只有南方的楚国(都城在今湖北江陵西北),不但不服齐国,还跟齐国对立起来,要跟齐国比个高低。
楚国在中国南部,向来不和中原诸侯来往。那时候,中原诸侯把楚国当做“蛮子”看待。但是,楚国人开垦南方的土地,逐步收服了附近的一些部落,慢慢地变成了大国。后来,干脆自称楚王,不把周朝的天子放在眼里。
公元前656年,齐桓公约会了宋、鲁、陈、卫、郑、曹、许七国军队,联合进攻楚国。
楚成王得知消息,也集合了人马准备抵抗。他派了使者去见齐桓公,说:“我们大王叫我来请问,齐国在北面,楚国在南面,两国素不往来,真叫做风马牛不相及。为什么你们的兵马要跑到这儿来呢?”
管仲责问说:“我们两国虽然相隔很远,但都是周天子封的。当初齐国太公受封的时候,曾经接受一个命令:谁要是不服从天子,齐国有权征讨。你们楚国本来每年向天子进贡包茅(用来滤酒的一种青茅),为什么现在不进贡呢?”使者说:“没进贡包茅,这是我们的不是,以后一定进贡。”
使者走后,齐国和诸侯联军又拔营前进,一直到达召陵(今河南郾城县,召音shào)。
楚成王又派屈完去探问。齐桓公为了显示自己的军威,请屈完一起坐上车去看中原来的各路兵马。屈完一看,果然军容整齐,兵强马壮。
齐桓公趾高气扬地对屈完说:“你瞧瞧,这样强大的兵马,谁能抵挡得了?”
屈完淡淡地笑了笑,说:“君侯协助天子,讲道义,扶助弱小,人家才佩服你。要是光凭武力的话,那么,咱们国力虽不强,但是用方城(楚国所筑的长城,在今河南方城北至泌阳东北)作城墙,用汉水作壕沟。您就是再多带些人马来,也未必能打得进去。”
齐桓公听屈完说得挺强硬,估计也未必能轻易打败楚国,而且楚国既然已经认了错,答应进贡包茅,也算有了面子。就这样,中原八国诸侯和楚国一起在召陵订立了盟约,各自回国去了。
后来,周王室发生纠纷,齐桓公又帮助太子姬郑巩固了地位。太子即位后,就是周襄王。周襄王为了报答齐桓公,特地派使者把祭祀太庙的祭肉送给齐桓公,算是一份厚礼。
齐桓公趁此机会,又在宋国的葵丘(今河南兰考东)会合诸侯,招待天子使者。并且订立了一个盟约,主要内容是:修水利,防水患,不准把邻国作为水坑;邻国有灾荒来买粮食,不应该禁止;凡是同盟的诸侯,在订立盟约以后,都要友好相待。
这是齐桓公最后一次会合诸侯。像这样大的会合,一共有许多次,历史上称做“九合诸侯”。
公元前645年,管仲病死。过了两年,齐桓公也死去。齐桓公一死,他的五个儿子抢夺君位,齐国发生了内乱,公子昭逃到宋国。齐国的霸主地位也就结束了。
实践证明,婚后的确没有影响工作,相反却成了旅程的加油站。这时,四平分版的工作更加紧张起来,先我而来的柳松同志采写了不少工商业方面的消息和通讯;我也不甘示弱,虽然在此之前,我一直从事内勤通联工作,但在分版常常缺乏地方稿件的情况下,迅速适应外勤工作,整天冒着酷署,头戴草笠来往于天桥东西,和市委大院之间(当时分版寄居此处).记得一次,我采访榨油工人李川江(后来的省劳模)时,回去后洋洋洒洒写了两千来字,经老黄删削,发表时只留了五六百字,从此我注意写消息的要领,尽量做到言简意赅。写通讯的要领也是在这里初步掌握的。开始自己很欣赏许多描绘之笔,到了主编那里文字要求极严,有时大笔一挥所剩无几.到底毛病在什么地方呢?经探讨,原来还是抓不住要点,分不清主次,写通讯要求有点文采,但不等于不分轻重滥施粉墨.当时,因为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同了,说话也不必客气,反而受益匪浅。
这年的夏秋之交,白城子胜利报社随着省会搬迁到郑家屯.《四平分版》也完成了历史使命,奉命到郑家电会师。前后方的同志们重逢自是一番热闹景象,同时,还迎来了《路东版》的肖白门、张继彬、边学义、孙铭惠等同志。人多了,分工也有所变化,组织上分配我跟随老黄办副刊,这时,居住条件也略有改善,我们有一间平房,半边办公,半边炕,工作起居都很方便.记得在“九·一八”纪念专刊上,我写了14年亡国奴生活中印象最深的一页,老黄给加上了“女知识分子的回忆”标题;秋汛时期,我采写了人民政府救灾的文艺通讯“水”.这期间在老黄的扶手教练下,我的文章开始跳出了一般化的圈子。
入冬,`为了加强通俗化的宣传,《胜利报》又办了《老百姓》版。我重新回到纪潜同志领导下,和边学义同志一起作编辑工作.主要任务是把新华社和人民日报以及本报的社论等大文章,进行通俗化的缩写,使老百姓能够看懂;还把劳模的事迹改写成顺口溜和小故事,使群众能读上口。为了进一步了解贫下中农翻身后的生活、生产状况,领导上还派我和边学义同志一起深入到双辽的郊区,组织农民读报,搜集群众语汇,这些都为后来的编采工作,打下了一定的基础.
直到1949年1月.随着辽北省委的建立,《胜利报》跟随省委开进四平,改称《辽北新报》为止。我在《胜利报》度过了愉快而充实的400多个昼夜,那里是我终生难忘的新闻事业摇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