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桥没有洛阳桥的出名,没有虎渡桥的奇特,没有安平桥的壮观,没有卢沟桥的雄伟,但情人桥却有自己的水木清华。
那是一个寒假,我们去了情人桥,那里山清水秀。
情人桥是最特别的。旁边是用干树枝围起来的。桥面是用一块块小小的鹅卵石铺成的,走起路来“嗒嗒嗒”地响,像是在帮人按摩呢!啊,情人桥,是涂岭一道最亮的风景线,更是涂岭人的骄傲!我希望人民好好爱护它,让它的美丽永远驻留在涂岭人的眼里!
桥下湖水是最清澈的。听,水哗啦啦地唱着歌儿!水花打在我们的脚上,凉丝丝的,叫人忘记了疲倦,忘记了烦恼。风一吹,吹皱了湖水,吹绿了柳梢头,吹红了桃花枝头翘,也吹醒了春天的使者---鱼儿,他们正在水中嬉戏玩耍,好像在玩躲猫猫。突然,一股巨浪翻滚,好似一个白色的大手掌,吓得鱼儿纷纷逃跑。好不可爱呀!
花园是最生机勃勃的。这些花好像是大地赐予我们的礼物,白的似雪,橙的似霞,红的似火。那些最娇艳的“花仙子”惹得不起眼的小花们齐刷刷地冒出来,穿上美丽的舞裙,跳起一支“春之舞”。旁边几朵茉莉花似乎在为娇弱的花儿当保安呢!几个大人在附近散步,他们在窃窃私语着,也许是在赞叹这美丽的风景吧!
可爱的情人桥有着红瓦绿树,碧海蓝天,天堂般的美景会永远的刻在我的心中。你喜欢这浪漫的情人桥吗?
“大渡桥横铁索寒”,这是毛泽东《七律·长征》中的诗句,说的正是中国工农红军长征中飞夺泸定桥这一战役。1935年5月29日,中央红军以22位勇士为先导的突击队,冒着敌人的枪林弹雨,爬着光溜溜的索链,匍匐前进,一举消灭桥头守卫……
“飞夺泸定桥”, 打破了蒋介石妄图把红军变成第二个石达开的反革命迷梦,谱写了中国革命史上和世界军事史上“惊、险、奇、绝”的战争奇迹……
因为这些诗词、这些故事 ,“泸定桥”这三个字一直萦绕在我的脑间。我总想去一探究竟。今日得见,我却不知该怎样描述它了!只见它架在水流湍急的大渡河之上,寒光闪闪。令人望而生畏!当年康熙皇帝御笔题写的“泸定桥”三个字历经岁月沧桑依然雄风不减。
站在泸定桥桥头,抚摸着那铁迹斑斑的索链,听着脚下滔滔的水声,我竟不敢想象那场战役有多么的惨烈,红军付出了多少牺牲!踏上泸定桥,两岸是崎岖陡峭的石壁,桥下是波涛汹涌的河水;桥面离水面有好几丈高,风吹得铁链泠泠作响,那种凄惶与忐忑令我无法言表!又让我仿佛看到了当年那22名勇士飞夺泸定桥的惨烈与英勇……
到了西岸,我望着泸定桥,心中有万千感慨,眼角不禁湿润起来。
今天的和平浸透了多少先烈的血泪啊!我们有什么理由不好好学习?有什么理由不珍惜今天的幸福安宁呢?
紫色的风掠过芦花渡,月亮升起来了——血红色的。就在这血色黄昏中,芦五爷在病榻上喃喃自语道,等待死神的降临。
几十年了,没人知道他叫什么。只晓得马家奶奶出嫁是他从邻村摇船接来的:年轻的俏姐又是他送走的。只晓得进城坐这老汉的船,末了往那枣树皮般粗糙的手中递几枚硬币或毛票,然后,看着他日渐苍老的身影默无声息地把船摇进百里苇塘。镇上这一带的人,见了他大多都要恭敬地喊一声:五爷爷。
今天,这个把一生交给了老河和船简的人,终于躺倒了。镇上很多人都挤在他的门前,泣不成声。
晃悠悠地,红月亮爬上了五爷的篱窗,他轻声唤了句:“凤子爸,来头前。”凤子爸应着坐在了床沿上。五爷的嘴一阵抖动,浑浊的泪在月色下变成了血色:“凤子爸,俺要走了,可……可五爷爷总觉着对不住你呵……”他硬咽了,老泪顺着脸上岁月犁出的沟壑簌簌滑落下来。是啊,谁也弃不了那年夏天那个雨夜,风子发高烧,嘴里说着胡话,芦五爷冒险在这条老河暴涨的潮中出了船。可水太急了,尽管芦五爷拼着命地划,凤子还是在去医院的半中腰死在了五爷的船上。打那儿,埋凤子的A地常在深夜飘出凄婉排侧的呜咽声。
五爷老多了。
一阵夜风带着血色拂过,芦五爷又睁开了深陷的眼睛,伸出手指了指我。我连忙走到他床头,握住了那双粗糙的大手。他喘了口气颤颤地说:“那城里的架子车好大啊,五爷爷的小船渡不动它···娃,你给咱芦花渡好好学,将来上了城里的大学堂来给五爷爷烧张纸,报个信儿……”
我哭了,“五爷您别那么想呀,谁吃五谷杂粮能不闹个病?我还要坐您的船上学……您看,凤子家买了蜂蜜,马家奶奶烙了甜奶饼,俏姐从城里头捎回了‘三五’烟,您老一辈子嘎那辣嘴的白玉烟锅子,病好了就可以抽盒子烟……”全屋的人都悄悄地抽泣起来。五爷僵硬的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冲我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一阵沉重的喘息,他猛然眼睛睁得老大:“村长,头前来。俺···俺快走啦,把床下那箱子拿出来。”村长抱出了三个已经掉光了漆的木箱,芦五爷颤巍巍地打开了箱盖,里面满满的硬币和毛票——他一生风雨里的积蓄!“村长,咱修桥吧。也买那架子车。这老河是俺渡来的,这芦花村也是俺渡来的,可这桥俺怕是渡不了啦……记着,咱……咱修桥吧。”
月亮爬上了桑树,血一般的颜色悄悄褪去了。
又一个清晨,太阳披着冰箱阴郁地挂在夭边,那满天的白芦花在沿河两岸飞着,纷纷扬扬象下着大雪。一具红得晃眼的棺材抬出了芦花渡。凤子爸紧跟在最前头,鼓着腮,含着泪,四支哦呐呜哩呜哩哇哇拼了命地吹。绕过几道滩,那红棺材渐渐在白茫茫一片摇曳着的苇子林里隐没了。只有凤子爸的喷呐声还在芦花被深处回荡。
从此,芦花渡没了摆渡的。一场山雨,五爷那深苇塘子里的小小坟头也给冲没了。
又一个血色黄昏,老河上的桥建成了,好高大啊。凤子爸声音嘶哑地说:“这桥是五爷爷用船渡来的,是五爷!”一阵风,满天被夕阳染成血红的芦花卷向桥头,那儿立了块小碑,上面是用红漆写的字:芦公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