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和巧媳妇的哲理故事
从前,舍卫国的波斯匿王有一个大臣,名叫梨耆弥,拥有无数家产。他有七个儿子,其中六个儿子都已长大成人,梨耆弥分别为他们娶了妻、安了家。眼看第七个儿子也该婚配了,他想:“我已老迈,只剩这最后一个儿子,一定要给他娶一个最出色的妻子。”
梨耆弥有位好朋友,是个婆罗门,经常云游四方。一天,这个婆罗门来到梨耆弥家做客,梨耆弥对他说:“我想为小儿子娶个好媳妇,您经常在各国漫游,所以想麻烦代为留意,帮忙找一个。如果有姑娘相貌端正、为人贤慧、聪明能干,命相与我儿子相合,又能让我儿子满意的,千万告诉我,我好去下聘。”
婆罗门答应了。
这个婆罗门又四处漫游了,他一路经过很多地方,后来到了“咀叉始罗国”。他看见郊外有一群女孩,正在游戏,她们采来各式各样的鲜花,编成美丽的花环,挂在脖子上、套在手腕上。婆罗门想起老朋友的嘱咐,就跟在她们后面,仔细地观察。只见她们一边玩、一边走,遇到一条小河,姑娘们都脱掉鞋子,涉水过河;其中有一个女孩却不脱,穿着鞋过河。
走了一会儿,前面又是一条河,这条河深多了,于是姑娘们个个挽起衣服,相搀过河;唯有那位姑娘穿着衣服入水,走到对岸。河边是一座小树林,树上开满了各色各样的鲜花,许多姑娘都上树去采花,那个姑娘却不上树,等其他姑娘采好花后,她向每个人要一点,结果她的花比任何人都多。又走了一会儿,路边有一棵果树,上面结满了熟透的果子。姑娘们纷纷上前去摘果子,唯有那位姑娘站在一边,动也不动。
婆罗门走上前去,对她说:“姑娘!我想问你几个问题,可以吗?”
姑娘说:“当然可以,有什么问题您就问吧!”
婆罗门问:“刚才过小河时,大家都脱鞋,只有你不脱,为什么呢?”
姑娘回答:“您怎么连这点也想不通呢?人之所以穿鞋子,是为了保护自己的脚。陆地上的情况,一目了然,碰到有什么荆棘瓦石,都可以避过去;但水中隐藏着什么东西,我们却是看不见的,万一有什么荆棘、毒虫之类的,伤了脚怎么办?所以我不脱鞋。”
婆罗门又问:“后来过大河时,大家都把衣服挽起来,你怎么穿着衣服过河呢?”
姑娘答道:“女人的身体,有的长得好看,有的长得不好看,把衣服挽起来,身体就让别人看见了。如果长得好看也就罢了,如果长得不好看,就会惹人嗤笑,所以我从不当着别人的面挽起衣服。”
婆罗门再问:“那刚才大家都上树采花,你为什么不上树?”
姑娘回答:“万一爬上树之后,一不小心,折断树枝摔了下来,或失手滑下来,摔伤身体怎么办?所以我不上树。”
婆罗门又问:“现在大家都在摘果子,你怎么不去摘?”
姑娘回答:“这棵果树长在人来人往的大路边,竟然还有这么多果子,可见没有多少人来摘。由此看来,果子一定不好吃,否则怎么会一直到熟透了,还挂在树上呢?”
正说着,只见那些摘果子的姑娘,个个“呸呸”地直吐,原来这棵树的果子,果真像姑娘所预料的,又苦又涩,一点也不好吃。
婆罗门见这位姑娘谈吐大方、见识不凡,心中暗暗赞赏,打听到她的名字叫毗舍离,父亲叫昙摩诃羡,原是波斯匿王的弟弟,因犯罪逃离本国,来到咀叉始罗谋生,在这儿娶妻成家。
婆罗门问毗舍离道:“你父母在家吗?”
毗舍离回答:“在家。”
于是婆罗门随着毗舍离来到她家,并希望与她父母见面。
毗舍离就进去禀告父亲道:“外面有个婆罗门想见父亲。”
昙摩诃羡便出来招待客人。
双方见面问好后,婆罗门问:“这位姑娘是您的女儿吗?”
昙摩诃羡说:“是啊!”
婆罗门问:“她是否已有婆家?”
昙摩诃羡说:“不!还没有许配人家。”
婆罗门就说:“舍卫国的波斯匿王有个大臣,名叫梨耆弥,您认识他吗?”
昙摩诃羡说:“他是我的老朋友,我们从小就认识了。”
婆罗门又说:“梨耆弥有个小儿子,相貌端正,人也很聪明,想娶您的女儿为妻,您看怎么样?”
昙摩诃羡高兴地说:“他们是有钱有势的大家族,他的儿子与我女儿也算匹配,这桩婚事再好不过了。如果他们真有这个意思的话,我当然不会反对。”
两人商议妥当,又选好良辰吉日,正巧有人要前往舍卫国,婆罗门就写了一封信给梨耆弥,把聘娶毗舍离的事,详详细细地写明白,托那人带去。
梨耆弥接到信后十分高兴,立即准备了各式聘礼,带着儿子骑马向咀叉始罗赶来。他们快到达咀叉始罗时,又派了一位使者前往报信。
昙摩诃羡连忙出城迎接,隆重地接待他们,并请来亲朋好友,摆下宴席,为两个年轻人举行婚礼。
婚礼之后,梨耆弥便领着儿子、媳妇返回舍卫国。
临行前,毗舍离的母亲当众嘱咐女儿说:“从今以后,你要经常穿好衣服、吃好饭菜、天天照镜子,不能间断。”
毗舍离跪在母亲面前,恭恭敬敬地答应了。
梨耆弥在一旁听了,心中有点不高兴,心想:“人生在世,苦乐难定,哪能经常有好衣服穿、好饭菜吃呢?天天都照镜子,似乎也没有这个必要。”不过他心中虽然这样想,嘴上却不好说什么。
两亲家互相告辞之后,梨耆弥带领一行人上路回国。
有一天,他们来到路旁的一家旅舍,它四面都搭着凉棚,十分清凉,许多先到的旅客,已在那儿乘凉休息。
毗舍离看了看周围,忙对公公说:“这个地方不能停留,请马上出来。”
公公听了她的话,马上带领众人走出客舍,来到空旷的地方。
但有不少旅客仍在那儿纳凉,不肯出来。
这时,有旅客牵来的大象、马匹等,因身上发痒而在房舍柱子上蹭痒,柱子一下子就倒了,房子崩塌下来,不少乘凉的人因而被压死。
梨耆弥想:“幸亏这个儿媳妇机灵,我才免掉今天这场灾祸。”梨耆弥因此对毗舍离的先见之明十分佩服,对她也更好了。
他们套上马车继续前进,遇到一条山涧,涧边水草丰茂,大家看这儿不错,便息马停车,在涧旁休息。
毗舍离后到,一见大家在这儿宿营,连忙说:“这儿不安全,快到高坡上去。”
大家听从她的话,到远离山涧的高坡上宿营。
过了一会儿,只见浓云密布,接着狂风暴雨夹带着霹雳闪电呼啸而来,山洪暴发,水溢出山涧,把两岸的东西冲卷一空。
大家看到这情形,都庆幸刚才听从毗舍离的话,搬到高处来,免除了一场灾祸。
梨耆弥也说:“今天全亏了毗舍离,才得以保全性命。”
第二天,大家继续前进,长途跋涉,终于回到本国。
亲戚朋友们得到消息,都来庆贺。
梨耆弥也十分愉快地设宴招待,大家唱歌跳舞,欢乐了一天。
当天晚上,宾客全部走了之后,梨耆弥把七个儿媳妇叫来,对她们说:“我年纪已老,不想再管这些家务杂事,想把管家这件重担交给你们。你们谁能挑起这副担子,替我管好这个家,执掌库藏锁匙?”
其他六个媳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面有难色,推说管不了这么大的一份家业,只有毗舍离自告奋勇,答应承担。
于是梨耆弥就把大大小小的锁匙,全部交给她。
毗舍离担起管理家政的`任务后,十分勤快,从不懈怠。每天早晨一大早就起床,打扫房屋、做饭,吃饭时,先请公婆吃,然后让家中其他人吃,接着让奴婢仆人吃。这些人吃罢,她就一一分配任务,谁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大家都各司其职之后,她才最后一个吃饭,天天如此,习以为常。
梨耆弥看她十分忠诚老实,勤快能干,心里十分高兴,觉得确实娶到了一个好媳妇,不过想起亲家母临别时说的话,心里又很奇怪,因为他从未见毗舍离挑剔衣服、饭菜,也不见她天天照镜子。
过了一段时间,有一天,梨耆弥问:“你来舍卫国之前,你母亲交代你要好衣美食、天天照镜子,你怎么没照着做呢?
你母亲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说说看。”
毗舍离跪下说道:“我母亲让我经常穿好衣服,意思是身上的衣服要爱惜,还要经常洗涤,保持干净,这样,无论什么时候有客人来,身上的衣服总是光鲜整洁。我母亲让我经常吃好饭菜,意思是要晚点吃饭,饿了才吃,这样无论粗的、细的,吃起来都很香甜,不是指吃大鱼大肉。她所说的镜子也不是铜镜、铁镜,而是要我早点起床,把房内屋外打扫干净、收拾整齐,床铺也要整理净洁。这些就是我母亲所嘱咐的,我也照着她的嘱咐去做。”
梨耆弥听了,知道她非常有见地、有才干,对待她也就比以前更亲近、更爱怜了。他把家中的一切事务托付给毗舍离,自己欢喜泰然、无忧无虑。
那时,有一群大雁经常飞到海滨去啄食在那里生长的一种粳米,吃饱之后,一只只叼着几穗稻子飞回巢去。有几只大雁飞临王宫上空时,不小心掉下几穗,刚好掉在波斯匿王宫殿的前面。
宫女们看见后,捡起来送给国王。
国王见这种稻穗很珍特,知道可当药用,就下令留作种子,不要随便丢弃糟蹋了,然后又把这些稻穗分给大臣们,让他们各自拿回去种植。
梨耆弥也分到一些,把它交给毗舍离。
毗舍离亲自指挥仆人选择田块,平整土地,播下种子。由于管理得法,稻子长得很好,收获很多。第二年接着再种,收获更多。
国王分给其他大臣的稻穗,因管理不得法,都死掉了。
有一天,王后突然得了急病,国王召来御医,医生们会诊后,有个医生说:“只有用一种海滨出产的粳米做成饭,吃了病才能好。”
波斯匿王,想起曾让众大臣种稻的事,忙把大臣们都召来,问道:“上次让你们种的稻子,你们种得怎么样了?现在王后病重,急需这种稻子治病救命。”
大臣们听了国王查询,连忙回家追问,结果不是稻穗没有长成,就是让老鼠给吃了。
梨耆弥也回家问毗舍离说:“上次给你的种子收获了吗?
现在国王需要这种稻米,给王后治病。”
毗舍离回答:“这种稻子,我们收获很多。如果用来治病的话,别说一个人,给一国人用也够。”
于是梨耆弥把家产的稻米送入王宫,献给国王。
国王马上下令做饭,给王后送去。
王后吃了以后,病马上就好了。
国王十分欢喜,赏给梨耆弥很多宝物。
当时咀叉始罗国与舍卫国不友好,常常闹意见。有一次,咀叉始罗国王为了试探舍卫国中有没有贤能聪明的人,特意派一个使者来到舍卫国。
使者带来两匹马,原是母子,但两匹马的形状、大小、毛色全都一模一样,要让舍卫国的人识别究竟哪一匹是母马,哪一匹是子马。
国王与群臣们都无法识别。
当天,梨耆弥从王宫回到家,还一直苦苦思索这件事。
毗舍离见公公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就问:“您有什么心事吗?”
梨耆弥把这件事告诉她。
毗舍离说:“这事很简单,不值得忧愁,只要取一些鲜嫩的好草堆在两匹马前面就可以了。那匹母马会把草让给孩子吃,而孩子则会抢着吃。”
梨耆弥听了非常高兴,连忙赶回王宫,向国王报告这个方法。
国王照这方法一试,果然区别出母子来,于是把使者叫来,告诉他:“这匹是母马,这匹是它的孩子。”
使者说:“大王说的一点不错,确实如此。”
梨耆弥又立下一功,国王十分高兴,加倍赏赐他,还升了他的官。
使者回到咀叉始罗,如实报告经过。
咀叉始罗国王又让使者送来两条蛇。这两条蛇长短粗细一模一样,皮肤花色也没有差异,说它们一条是雌、一条是雄,让舍卫国识别。
波斯匿王和大臣们又束手无策,无法识别出来。
梨耆弥回到家中,把这件事告诉毗舍离,问她有什么办法。
毗舍离说:“把一块细棉布铺在地上,然后把这两条蛇放在棉布上。如果安安静静不动,那就是雌的;如果躁动不安,那就是雄的。因为雌的喜欢细软平滑的东西,把它放在柔软的布上,觉得很舒服,就不想再动了;而雄的性情总是比较刚烈,所以不会安静。根据这一点,就可以把它们区别出来。”
梨耆弥听了,马上进宫禀告国王。
国王依计一试,果然像毗舍离所说的,马上分辨出雄、雌。
国王召来使者,告诉他识别的结果。
使者很佩服地说:“一点也不错。”
国王十分喜悦,又赏赐梨耆弥许多财宝。
使者回去之后,咀叉始罗国王又出了一个难题。这次他让使者送来一根一丈长的大木头,两头的粗细相等,上面没有一点刀斧的痕迹,也看不到任何节疤,要求舍卫国识别出哪一头靠近树根,哪一头靠近树梢。
国王与大臣们,又没有办法识别出来。
梨耆弥赶紧回家问儿媳妇,毗舍离回答说:“非常简单,只要把那根木头放在水中,靠近树根的那头会向水中沉,而靠近梨耆弥进宫报告国王。
国王照着一试,果然一头沉、一头浮,立即做出鉴别。
使者说:“不错!确实如此。”
国王更加欢喜了,重重赏赐梨耆弥。
使者回到咀叉始罗,讲了在舍卫国的经历。
咀叉始罗国王听了,心里也十分佩服,知道舍卫国有能人,不能随便侵犯,于是再派使者去。这次不是来出难题,而是送来许多礼物,说:“在大王的舍卫国中,有许多聪明贤能的人,我们大王很佩服。希望从今以后,两国永远友好、和睦相处。”
波斯匿王高兴极了。他把梨耆弥召来,问道:“之前的那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梨耆弥回答:“不是我有什么本事,这一切都是我那儿媳妇的功劳。”
国王听了,对毗舍离又喜欢、又敬佩,就封她为公主,从此把她当作亲人那样看待。
据《贤愚经》卷七《梨耆弥七子品》改编。参见《大正藏》第四卷第398页。
【国王和巧媳妇的哲理故事】
男子汉大媳妇初二作文
“宝贝,怎么了,你的腿怎么流血了?哟,这么多,宝贝,疼不疼,快让我给你上点药.你今天就不上学了,啊,快上床躺着吧……”老爸疼爱地照护我,像个大媳妇。老妈常讽刺老爸是个“男子汉大媳妇”。
“大媳妇”有着媳妇的温柔,有着媳妇的细心,有着媳妇的宽容与爱.我可是好喜欢他,每次总可以躺在他那肉鼓鼓的大肚子上甜甜地入睡,他对我可是疼爱有加。
上学期的期中考试,我由于没有好好复习,结果没有进入班上的前十名,这可是一个天大的坏消息,对于我就好像是晴天霹雳。我忐忑不安地回到家,吞吞吐吐地向爸爸妈妈说着考试成绩:“我是第、第、第13名。”妈妈听后,就象发怒的猩猩:“什么!你是怎么学的,对得起我们吗?我怎么丢得起这个人……”
我低着头,等待着“家法”。正当妈妈把“家法”亮出来时,“男媳妇”竟然拉着我就往房间跑,锁上房门,并大声对妈妈说:“你去做饭吧,有我就行了。”
这时,“男媳妇”转过身来,我以为会更悲惨,没想到,他竟抚摸着我的头,对我说:“孩子,没关系,人总会失败,下次努力,给我争个第一,给我一个面子,好吗?也不要压力太大,我永远喜欢你。”
爸爸这番温柔的话,给我好大的.力量,在期末考试中我取得了第一,此后,他对我更是赞赏有加,我高兴极了。
我常常想,生活并没有规定温柔非得属于妈妈,粗犷也并非爸爸的专利。不然,天底下的爸爸妈妈就只能是一种模型的“机器人”,人生也只剩下一种枯燥单调的色彩了。
【男子汉大媳妇初二作文】
可能一些难忘的事总爱发生在冬天,那个冬天变得不再普通。
在村子里除了人,最多的就是树。春天里盖房子,夏天里收麦子,秋天里摘枣子,冬天里娶媳妇。
没有雪的冬天不叫冬天,就像没有白发的老人。在冬天里感受的是它的冷,不冷就算从未过过冬天。接近过年,大家为了喜上加喜,大多娶亲定在冬天。
三五成群的孩子总是焦急的等待着。娶亲的队伍出发了,怎么还不见踪影?我们又出了大门,又往西看。都说娶媳妇的车队是东进西出,白车打头阵,白头结尾,寓意白头偕老。可是我们总也望不到漫地里的一点白或者一点红。
都说女子嫁妆里面藏着“加钙的饼干”和“北京酥糖”,于是我们又要探出门外往西看了。终于有人喊:“我听见拖拉机的声音了,凸凸凸凸,准没错!”小丽提议一起去接他们,于是大家跑出门外。
“凸凸凸凸”拖拉机的声音越来越响了,越来越近了,眼看着粗大的轱辘轧过路面,终于可以看看传说中的“花媳妇”长什么样儿了。
门前放个火盆,大伙儿忙着把新娘子从轿车上接下来坐椅子上,由人抬进门。拜天地,入洞房。房里花花绿绿的大被子招人羡慕。新柜子,新床,新凳子;新里儿新表儿新棉花。哪儿哪儿都是新的。
到了大年三十儿那一天,我们又走在大街上去串门看花媳妇。好不活泼热闹,自此以后,再没见过那夜似的花媳妇。
人物介绍
南宋和金灭亡以后,元朝开始了在全国的统治。元朝的开国皇帝是元世祖忽必烈(公元1215年~1294年),蒙古族人。他平定了蒙古贵族发动的叛乱,建立了中国历史上疆域最大的元朝。元世祖注重发展经济、文化,任用有才干的人,加强对边疆地区的管理,巩固和发展了我国统一的多民族国家。他是一位有作为的政治家。
故事六
为儿子选媳妇
在元世祖忽必烈还没当皇帝的时候,一年春天,他穿着便服,带着一批人到草原上去打猎。一望无边的大草原又开阔又凉爽,使人心情十分舒朗。
忽必烈追赶野兽,不知不觉到了中午。他口渴了,一抬头,看见远处有一座帐篷,就催马跑了过去。
帐篷前坐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一边唱着蒙古民歌,一边搓毛线。她听到了马蹄声,抬头望了望陌生的客人说:“您有什么事吗?”
“姑娘,我远道而来,口渴了,请给一碗马奶喝吧。”
“马奶?有。不过,我父母和兄长都不在家,我一个女孩儿家不便招待客人,请你稍等一会儿吧。”
姑娘说完,请客人坐下,又专心地搓毛线了。
忽必烈端详着这位小姑娘,见她长得眉清目秀、端庄大方,说话也很伶俐和善。心想,谁家要是能娶这姑娘做媳妇,可算有福气了。
过了一会儿,姑娘的父母赶着羊群回来了,热情地请他进帐休息。从闲谈中他得知,小姑娘叫阔阔真。
后来,元世祖忽必烈要给太子选妃子,大臣们找来好几百个女孩子,他都不中意。有位大臣想起那年春天陪皇上一同打猎的事,知道他喜欢那个姑娘,忙派人去打听。派去的人回来报告说,阔阔真还没有嫁人呢。大臣又报告了元世祖,元世祖高兴极了,赶忙派了彩车仪仗,把阔阔真接到皇宫来,和太子结了婚。
每日小练
1. 阔阔真有哪些特点?( )
A. 眉目清秀;
B. 端庄大方;
C. 伶俐和善;
D. 举止得体。
2. 请说出蒙古族常见的一种饮品。
上期答案
1. BC。
2. 八思巴字。
吾听闻,今日主人为予觅一媳妇。吾大喜过望,务欲⻅之,因趋而往视之。⻅其凶猛然,吾忐忑不安,便不欲与其成亲。而主人使予与其调和,吾畏之,逃之夭夭,则其紧随吾后抓之,欲吃。主人便欲将吾其分开也,吾芒芒然归,惊心未定,腿瘦重伤矣。
翌日,主人复调和也,将予与之释于同间,予欲一雪前耻,逮其不意,吾骤攻之,将其背刺伤,彼身孱弱,不敢伤吾矣!
注释:
1、予:我 2、务欲:一心想要。3、趋:小步跑 4、然:......的样子
5、则:然后 6、欲:想 7、芒芒:疲劳 8翌日:第二天 9、释:放下
10、逮:趁着 11、骤:急速 12、孱弱:虚弱
在《呼兰河传》一书中,小团圆媳妇只是一个配角,然而尽管她只是配角,我还是想为她申冤:和我一样的年纪,却远嫁他乡还不受待见,最终饱受折磨后离世。
当时受封建社会影响,人们都很迷信。“太大方了”“走路飞似的”都成了要跳大神、赶鬼的理由。可她只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啊,经得起那么多的打骂,吃得了那么多的偏方,受得了那么多的议论吗?何况她连家也不能回,一提“回家”这两个字,公公婆婆就说她着魔了,又要看香了。于是,她有苦说不出。这样想来,她死后变成白兔、要人带她回家的传说也合情合理了。
小团圆媳妇本来是活泼又天真的,被狠心的婆婆虐待得怕了,才才是她生病的根本原因。更何况病中的她无人照料,只是被人用愚昧消耗着她年轻的生命——给她在滚水里洗澡,撕了她的衣服,抬进水缸,把她按在水里,搅起水,往他她头上浇——一连串动词,把人心的残忍和野蛮赤裸裸地表现了出来。当她昏过去后,人们又去救她。可悲的是,她在求救的时候却没有一个人来帮她;当她光着身子躺在炕上,婆婆拉了被子给她盖上,可悲的是,婆婆刚才还在喊着“撕了她的衣服!”这是真善良还是假慈悲?
在这样的环境下,怎么受得住呢?可怜的人呵,实在值得同情。
【简评】
小作者的语言有力度,第二自然段“经得起那么多的打骂,吃得了那么多的偏方,受得了那么多的议论吗”连续三句反问掷地有声;小作者的语言有温度,你结合具体情节、动词细节来写“小团圆媳妇被人用愚昧消耗着她年轻的生命”,体现了你的同情心,看得读者心酸得几欲落泪。文章文从字顺,情感真挚充沛。(施民贵)
养女发财养儿愁
娶个媳妇就要楼
楼房汽车必须有
彩礼10万不封口
能多不少比着走
见面有礼一万顺
三金必有金福门
上轿礼万下轿万
全家荣华万万年
高档化妆品过万
一样一样都俱全
床上用品名牌衣
一算又得好几万
各种家电要高档
娘家要礼用车装
名酒名烟一箱箱
大鱼论箱整猪羊
迎亲汽车几十辆
吹吹打打迎新娘
取罢媳妇就还账
苦的还是老爹娘
账在心里压得慌
省吃俭用不铺张
儿孙嫌弃不大方
黑着脸子怪爹娘
爹娘无奈心里装
忍气吞声度时光
攒点资金急还账
养儿一生累得慌
从小,就有人问我:“长大要不要媳妇?’’我总回答得很干脆:“要!”于是惹来一片笑声。其实那时并不知媳妇为何物。 一过二十岁,父母便操心我的婚事,左右地托媒婆介绍。我哪里会听,哥姐也反对,于是为我提亲的事就放下了。 大学毕业,一切安顿好,早过了法定的结婚年龄。父母都急了,一个劲儿地相互埋怨当初任由了我们,父亲恨不能从乡下赶到城里来一天二遍地催。每次回家探亲,母亲是不大说话的,至多惶惶地问一句:“介绍了?”我一摇头,她便叹气。” 实在不忍再违父母的一片良苦用心,反正这一辈子要结婚的,也就应了顺即孝的古训,开始留意身边的女子。确定后,带了她回家,母亲慌得杀鸡又宰鸭,父亲跟我们打个照面后,远远躲了开去。朋友疑惑地问我:“你爸不高兴?”我说哪里他这是高兴的。 结婚的日子是父亲托先生推算的。
我们原打算旅游结婚,父亲不同意,他说城里人“五一”、“十一”地结婚出去跑一圈那算啥事,我不管你如今学间了,拿了国家的工资,这结婚还得按老规矩办。 女友属猴,当订农历二、八月,日子便定在农历人月十 离结婚还有一个礼拜,父亲就让我回了乡下。亲戚很多,要一家一家地通知过来,我们管这称“叫客”。每天,早早起来推了车子出门,远远近近地跑,几天下来,都跑得没丁点儿情绪了,心里直叫麻烦。父亲却高兴。 按旧俗,我们这儿男儿结婚要祭祖的,所以培婚的头天下午,父亲对我说,别忙了,换换衣裳拜灵去。换了衣服,随了本家的四哥,来到我们家的祖坟地。先拜我爷爷,那时候,夕阳正好,四哥替我点燃了喜钱,我跪下去的时候,鞭炮便响了,喷呐也响起来,很欢快很震耳的一种声音。田野平坦而且空旷,声音就消失在远处的那一抹云端里。
我没见过我爷爷,但把头磕下去的时候,亲情让我对另一个世界的他还是有了一种灵魂的沟通,仿佛爷爷就坐在我的面前,欣然受拜我的喜头。我的鼻子有点发酸—祖父艰难万般之后,只能以这种方式享受晚辈的跪拜了。恍惚里,我看到了亲人斑斑驳驳走过的灰白道路,很艰辛地有了我的今天。 结婚那天,客人很多,来来往往一庭院。父亲不停地被帮忙的人喊住要什么什么东西,母亲招呼女眷,迎了一批又一批,我则被叫来叫去地招呼每一位到来的亲戚,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一律的热情问候。最后真是招架不住了,便慢慢地跑到厢房里休息去了。 总算.熬到接新娘的车来,所有的人又都往车门前挤,连正在吃饭的客人也放下了筷子。院子中间早摆开了桌子,桌子上有声桌子下有声席,我与孟女在芦席上时,司仪高喊:放炮—一!’
那边鞭炮噼里啪啦响起来,鞭炮太响,听不清吹的是什么,想来就是《入沉房》吧。司仪又高喊:“一拜天地……”下面听不清了,只能一次接一次地鞠躬,最后便“哄”地围上来闹席。 校晚,客人都走了,一院子的杯盘狼藉,很静,被抽去了什么似的。父亲拱了腰在院子里收拾,我与妻子走过去,让他歇着,他不肯,还是拱了腰去干了。 在院子里帮父亲收拾着乱糟糟的油腻腻的碗碟,望着他的背影,我渐渐明白了父亲之所以坚持用旧有习俗操办婚事的原因。父亲的一生,虽大字不识,但他记住并格守了祖训,家庭的延续在他看来是重而又重的事情,他要把几个孩子中最小的我的婚事办得隆重而热烈,以此向双亲朋乡邻们宣告他已完成他承接下来的责任,宣布他最后一件大真的完成。至于当初我所谓旅行结婚的反叛,他自然是容不得的。
有了小家后,回家探亲的次数便少了,最近一次回乡下时,父亲明显比以前寡言了,看他一身疲倦的举止,分明写就着苍老。我想父亲是寂寞的,清淡穷苦的一生中,父亲之所以能一次次从生活的泥泞中爬起来,关键在他心中有搁不下的使命。岁月流逝,当家庭的重担从父亲的肩头一点一点抽去时,同时也慢慢抽走了他的灵魂。于是他一日日迅速地老下来。 我很惶恐。从父亲的身上,我懂得了婚烟还有一层超越生活本身的意义,它是一种信条,是人们对于生命延续的一种执著。
高家村的当家人耿天丰“味溜味溜”抽完第五袋烟,猛地把烟袋锅敲到方桌上,小小的眼睛瞪得溜圆,“哼,这高家村的媳妇,俺是抢定了!’
一想起昨天晚上开的村民大会,一想起乡亲们那个热情劲和那些火爆爆的话,老耿头心里象灌了碗姜汤,真是热乎乎的。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木头还抱着走哩,秀兰总归是咱村的媳妇,咱村的人!—听说秀兰书教的好,那是咱村的荣耀,有她,咱村的孩子就有出息!大鹏村想拔咱们的牙,公鸭子下蛋—没门!我说当家的,这回可看你的了,你可要顶住啊!……”耿天丰下定了决心。
“秀兰。一定要留下,她一走,我们大鹏村小学的五年级两个班咋办?’春喜那两撇浓浓的八字眉拧到了一块,平时遇事难不住的年轻支书如今也一筹莫展。
他知道如今这年月知识如吃穿一样少不得.读过高中的春喜清楚地知道文化技术是致富的灵丹妙药,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一桩桩可怕的情景:邻居阿顺家因上错了化肥,庄稼全被烧死.全家人痛不欲生;秋生家因打错了农药,六七亩棉花眼睁睁地看着枯萎:连大小伙子找对象,人家都嫌没文化,凤凰飞不到大鹏村,二十七八的光棍村里有十几个……乡亲们如今知道了学习文化的重要,凑钱盖了学校。更喜人的是秀兰教的五年级,升学率芝麻开花节节高,连续两年在全乡名列前茅,秀兰也被评上了县教学能手.可如今“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况且高家村还盯得那么紧·,·…
春喜一想这疙瘩事,就直拍大腿.
“喂喂喂,你也甭为这犯愁!”泼辣的内当家颇颤地跑过来,“我听高家村人说,人家的学校盖了最好的房,房里安了最好的位,还说秀兰一到任,就发高工资。高工资—你知道不?现在不是兴啥买知识吗?你呀!’媳妇沾满白面的手狠狠戳在春喜脑门上,“你就不会在这上面动动心眼儿?”
又是一个艳阳天.湛蓝的天空中游动着儿丝儿白云,太阳发着柔和的光。微风掺和着田野的芬芳,带着丰收的温馨轻轻飘来,给人一种宁静的醉意.
可乡政府的办公室里却氮氮着几缕“硝烟”.
对台戏拉开了场子,耿天丰“吧嗒吧嗒”两口烟下肚,亮开了场.
“有句俗话说得好:‘媳妇过了门,就是婆家人’,不管咋讲,秀兰应该到俺村来教书.”
你有你的拖刀计,我有我的杀手铜.老耿头溜眼瞅了瞅张春喜,他估摸着这回年轻人准会象踩瘪的蛤蟆肚—没词唆。
“耿大叔,刚才咱们的‘讲条件比赛’算扯平,可如今却不兴您的啥‘姑娘嫁到哪里,就是哪里人’,媳妇是你们村里的,可这工作哪能有界限?”春喜从容地点上一支烟,若无其事地摊开两手,“如果要民主选举,你们村人多,俺们村人少,自然你们赢;要说高薪聘请,刚才都争过了,你出一百,我出二百的,那就没个完。”
“好,比赛结束!”裁判出场了,乡长笑咪咪地宣布:“秀兰这个教学能手,你们谁也—甭想要!’
“怎么?—乡长!”老耿头、春喜站了起来.
“乡里打算建一所小学,聘请秀兰当校长.到那时候,全乡的孩子都能到那儿读书。我们要让知识插上翅膀,飞进所有的村庄.”
“你这计划俺信服。”老耿头的小眼睛眯成一条线,“可这媳妇没‘抢’到手,回去咋交代?”
“行了,耿大叔,咱们不是都没‘抢’到吗?’春喜拉起耿天丰的手,“这可叫‘平等竞争’啊!’
“哈哈哈……”爽朗的笑声冲出窗外,飘得很远,很远……
自从赌博气跑了媳妇后,银贵更是肆无忌惮地把家中当成了聚赌的窝点。每每昏天黑地地从早赌到晚,有事没事还总爱拉上儿子小金贵,潜心教导赌术。可叹小金贵才刚满十二岁,便在其父软硬兼施的调唆下,中途辍了学。
这天,银贵手气特别的顺,到傍晚收场的时候,他便小赚了一笔。眉开眼笑地送走那帮垂头丧气的哥们后,银贵准备烧火做饭,这才发现家里的柴火不知何时烧得连残渣都不剩了。
“妈的——”,银贵懊恼地坐在锅台上,顺手摸摸胸前鼓鼓的口袋。突然,又一脸兴奋地跃起,“儿子,今个爹高兴,咱上饭馆去乐哈乐哈。”
小金贵的肚子早已饿的咕咕乱叫了,听银贵这么一说,乐得又蹦又跳。
通往饭店的是一条颠簸不平的黄土路。几天来,正赶上村旁的一段油路进行翻修。因此,来往的车辆便暂时改道从这条土路行过。
时值黄昏,日落西山,余晖将尽。装满焦炭的大卡车,不时从这对父子的身旁,如老牛般“哼咏、哼味”地摇摆而过,不堪负载的焦炭三三两两地甩落到路旁。苍茫的暮色中,隐约可见几个勤劳朴实的庄户人,手挎竹篮,躬身拾炭的身影。
小金贵眨巴着他黑亮的小眼睛,看着那些拾炭者,若有所思地问道:“爹,咱的柴火不是烧完了吗?俺和你也捡一些炭烧吧!”
银贵正嘴叼香烟,一门心思地计算着呆会儿吃完饭后,如何趁着兴头继续开赌的事。小金贵的话让他不由地一楞,紧接着便鄙夷地大笑一通,“儿子,凡事动点脑子,那些人成天累得一身臭汗,哪有你爹舒坦,天天坐着捞钱,吃的又是馆子里的大鱼大肉,还有……”
说到这,银贵才发现小金贵并未在意他的“高论”,而是出神地盯着前面的一块焦炭发呆呢。银贵心头不禁一颤,这才意识到小金贵所担心的是什么。眼下正值秋末冬初之季,到了应该准备过冬柴火的时候了,不然他们父子俩可又要像去年一样,得睡在冷炕上打滚,一想起这些银贵本人都吓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更别提小金贵了。但银贵又着实懒于加人那些收获甚微的捡炭者的行列。他皱皱眉头,决定要让儿子看看他的爹与众不同的地方,那就是用头脑力、事。
说话问,几颗星星已陆续爬上了青黛色的天幕,一辆辆卡车接连开亮了车前的大灯。银贵从一家菜园的栅栏上抽出一根轻巧的竹竿,过去拍拍儿子的脑袋,便纵身冲到最末一辆卡车的后面,在朦胧的夜色掩映下,举起竹竿迅速而有力地朝装的高出车帮的焦炭捅去。“哗、哗”两声过后,汽车依旧缓缓前行,地上的焦炭却散落了一层。
小金贵天真地欢呼起来,在他心里,那些炭块俨然象征了光明与温暖。他无法忘记,去年那个寒冷的冬天,夜里时常被冻醒的情景。这些天来,寒气日甚,小金贵便开始感到惊惧,不知如何熬过又一个漫长的冬日。现在,爹给他带来了希望,看着一块块焦炭,他仿佛已感觉到了炉灶里那熊熊的炭火,自己正香甜地睡在热腾腾的炕头上。
银贵迈着醉步走到JL子身旁,得意地拍着自己的胸口,“儿子,看见了吧,捅焦炭只是小意思而已。今后,跟你老子我多学着点,保管你小子受用不尽……”
小金贵并未在意他爹唠叨了些什么,只是出神地盯着银贵手里略带点神秘色彩的竹竿,庄重地伸出小手轻轻地触摸着。
银贵不禁一楞,继而哈哈大笑,将竹竿往儿子手里一推,“小子,原来你对这个感兴趣,那就给你吧。”
小金贵惊喜地捧着竹竿,朝着静谧的夜空充满童稚地呼喊了一声。然后笨拙地冲出去,随意地挥舞起手里的竹竿。孩子太容易满足了,一个小小的烦恼的解除,就会使他们深藏在心底里那可爱的童心得以复苏。
银贵受儿子的感染,脸上也露出了惬意的笑容。吃饭的事早己忘得一干二净了,他大胆地寻思,何不趁热打铁,在儿子的兴头上,让他多锻炼锻炼呢。
这当儿,正好又一辆超载的大卡车,瞪着一双昏黄的大眼珠,缓缓地驶来。
小金贵一个转身,准备退到路旁,忽然看见爹在一边斜着身子,打手势命令自己学着他的样子去捅这一辆车上的焦炭。一时间,他摹地感到了一阵莫名的慌乱,不知为什么,脑子里开始翻涌起不久前,因自己没有学好爹教的赌术,而惨遭痛打的情景。紧接着,他又开始有些后悔不该好奇拿这竹竿,反而引起了爹教子的兴头……
但容不得他再多想了,车已开了过来。小金贵紧挨在车身旁侧,脑子里却一片空白。似乎是出于一种纯自然的力量,他在那一瞬间,紧闭住双眼,狠命地朝自己感觉中焦炭所在的那一点捅去——
没有那预示成功的“哗”的一声,但见竹竿刚好超过焦炭层,无奈地伸向苍茫的夜空。在这股惯性的驱使下,金贵娇小的身躯随着捅空的竹竿,猛地向前倾倒,整个身躯置身于车身之下,沉重的车轮无情地翻滚而来……
银贵如一只受伤的狼一般嘶声曝叫起来,四肢无力地瘫倒在地上,样子就像一堆无法收拾的稀泥。而深蓝色的夜空中,一颗不起眼的流星正从遥远的天边无声地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