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老太家的柴火灶,那可算得上是古董了,它的年纪和我奶奶一般大。柴火灶上面支了一口大锅,要是烧上满满一大锅菜,都够一百个我吃饱。灶台侧面有一个方形的洞口,那是添柴火用的。柴火灶平时不开伙,但每到逢年过节,大家都回来时,它就派上了大用场,用它烧出来的菜还特别的香。
今天是大年三十,我起床走下楼,发现厨房里早就忙活开了。柴火灶台上已经呼呼地冒起了热气。奶奶正在切菜,砧板和菜刀在奶奶的指挥下演奏着有节奏的打击乐;二奶奶打开锅盖,从里面夹出胖乎乎的馒头,整整齐齐地摆进盘子里,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还有胖奶奶,坐在灶台边的小板凳上,正用铁钳夹着柴火往里送。我立马喊道:“胖奶奶,胖奶奶,我来烧火,我来烧火!”“果果今天起这么早啊!糖糖起来了吗?”胖奶奶笑嘻嘻地问我。“她正在穿衣服呢!”我边说着边从胖奶奶手中接过火钳。柴火把灶台里烧得红彤彤的,我刚坐下来,一股暖流就包裹着我,驱散了早起的寒意,让人感到格外舒服。“果果,再加点柴,我要开始炒鸡块了。”奶奶吆喝道。“好嘞!”我边答应边往里加柴火。柴火在灶台里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小火星在跳舞,跳得那么欢快!奶奶们边忙活边聊着天,说到好笑时,不自觉地停下手里的活,奶奶笑得弯下了腰,二奶奶笑得仰起了头,胖奶奶笑得蹲在了地上。虽然听不懂她们在笑什么,我也情不自禁地哈哈大笑起来。
年夜饭在奶奶们的欢声笑语中准备好了。大门口,大舅公和小爷爷在贴对联,爸爸和叔叔在挂灯笼。我和弟弟妹妹们在院子里呼啦呼啦地把滑板车骑得飞快!“准备开饭喽!”老太坐在沙发上开心地喊道。小舅公抱起一卷鞭炮,在门口铺成一条“红毯”。他半蹲着小心翼翼地点着引线,马上飞一般地跑回我们这边。火红的鞭炮噼噼啪啪地跳跃着,那声音太响了,我用手指塞住耳朵,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这吓人却又热闹的响声让小朋友们有点害怕,却又忍不住想看。终于放完了,我和弟弟妹妹们都高兴得一起原地跳着,拍起了小手,大声喊着“过年喽!过年喽!”
我们从院子走进客厅,菜已经在摆满了两大桌子……
此时此刻,如果你从院子门口往我老太家里望去,两个红红的大灯笼下,一大家人正在欢声笑语中吃着最香的年夜饭,老太的脸上洋溢着一年中最幸福的笑容,厨房里还有仍然冒着热气的柴火灶!
‘今天这个星期日可算属于我们的了。到那片属干我们 的乐土上尽情享乐去吧,怎么样?”A姑娘提议,B姑娘、 C姑娘高呼赞成。她们手牵}`手奔向那片乐··… 雨后天晴,湿润的、混着一禾泥的甜味儿,冲孙子 .到了,你们看!”顺着一A的乎指望去,好一片份rt的仁地,片片嫩芽从土中钻出,草叶儿上还沽着晶莹的水珠.那,是和我们一样兴奋.留在心底的甜泉.“哎哎,你们再礁,那片竹林好漂亮哟!”随B的叫声,大家才意识到,这 片乐土北面山坡出现了好多好多的新竹,青得逼人的眼。 “咦,咱们吟首诗或来支歌,助助兴吧!”“行,我先A昌。就唱《我多想唱》。”
一向提到唱歌就脸红的A开口了:“……这压抑的心情多悲伤,凭这怎么能把重点高中考上。生活需要七色阳光·“…”“哈!真鬼,唱串词了,‘’B,发现了间题.“我们是初中生嘛,就应该灵活机动改改词‘儿!”“真看不出,鬼家伙,你的演唱才能还不赖.”C高声嚷道.A的脸又红了。产“我来首诗吧)咏竹抒情的。”黄莺般的脆声,标准的普通话,又带着小姑娘那娇稚的音调,B开始朗诵了“一…到这儿来吧,在这儿歌唱,这儿会让你的歌格外清新:到这儿来吧,在这儿净化这儿会让你的心变得透明……”哪知调皮的C抓了一满把碧绿的草叶儿,趁吟诗入迷的B不注意,一下子抛到她头上。顿时,两人嬉笑着,在软绵绵的草也上扭打成一团。A捂着嘴巴在旁边“咯咯’‘地笑。突然,C住了手,惊讶地问:“这是什么?”
“拿出来瞧瞧,在这片乐土上有什么好保密的?”左也附和着。“好,给你们看。”B从脖子上解下一条链子。“项链!好啊,你,爱打扮.只讲漂亮!重点高由不想考了吗?”C故意装出训人的Il气.“去你的吧,吓唬人!”“得了,鄙人也有一条,红色的.配在我脖子上挺好看的.”“我那一条是闪光的, l机会拿给你们看看.”“搞了半天,我们都有。我晚上戴川序上,忘记取下,第二天一直戴到学校,又生怕别人发u,”“·浅仃时也址的.”“我可不一样,保密得很啦,于址,她们人南海比h}拘无束地商谈闹论. “哎,你们说,什么时候伐们才能没有没完没了的作业呢?”
.是啊,我们的生活就是上课、作业、考试,多没意%4,当中学生就像在笼中已长出翅膀的鸟儿。”“我说呀, 只有快点长大。别人都说中学时代是人生最美丽的岁月,可 我总是体会不出来。” “咯咯咯···‘··…”她们又笑了。牢骚归牢骚,而今天应该是轻松愉快的。因为今天的星期日是属于她们的呀,一个星期的紧张,不就今天能松弛一下吗?“叽叽喳喳”,她们 坐在那片乐上上,久久地…… 在那片乐土上,留下她们的笑声歌声,留下她们美的 诗行和佳句,也留下她们的压抑与牢骚。送给她们的是新竹成长般的奋力向卜的精神。啊,那片乐土卜和在那片乐土上尽情戏耍的A、B、C一…
我来深圳八、九年,可算老深圳人了。这几年深圳发展成一座国际化的大都市,漂亮、气派,我家也随着深圳的变化越变越漂亮了。
我三岁半跟爸爸、妈妈来到深圳,在八卦岭康泰娱乐城对面大楼里租了一间房。我记得很清楚,那间房子的墙角上,布满了蜘蛛的陷阱。床底下,还有老鼠洞,如果你有吃剩的零食或饭粒掉在地上,深夜,你就会被一阵阵。扑通、扑通’的声音吵醒,睁眼往地上一看,一辆“黑色的小车”正鬼头鬼脑四处张望。
我要上一年级的时候。爸爸、妈妈把家搬到莲塘工业区。我爸上班方便多了,他在莲塘工业区的双合有限公司;而我妈就不方便了,她在八卦岭自己开了家公司,而且客户不是很多,但是要有了,收人可不少呢!我们在A塘住的是群楼。早晨,太阳已经老高老高的,还不知道是何时。我们家阳台朝外的墙壁上有一些绿得发黑的青苔。傍晚,夕阳金灿灿的,真是“返景人‘群楼’,复照青苔上。”晚上,我劝你不要醒来,如果你醒来,第一眼看到的肯定是在蚊帐上大大小小的一群“吸血王国”的成员—蚊子。它们有时候厉害得可以将你的蚊帐穿一个大洞。
一九九八年一月二十八日晚,我们搬到赛格景苑的六零七号房,是三房两厅,一厨两厕。爸爸开着车上班,妈妈把公司搬到新家附近的中导大厦,我也转到景龙小学。家里,除了阳台、洗手间和厨房铺的是瓷砖,其它地方都是光滑的木地板,衣柜、书桌台、书架、床、床头柜、电视机台和厨柜都是用红木做的,非常精致、高雅,一个滚桶式洗衣机、一台三十寸彩色电视机、四台三菱空调和一套家庭电脑,使我家显得更加富丽堂煌。
这个家是爸爸、妈妈辛辛苦苦地挣回来的,爸爸、妈妈也给了我幸福。我爱你们,爸爸!妈妈!
“方圆”二字可算得上汉字中最为平凡的字眼了。可就是这简简单单的字,笔者细细想来,却也发现不少深奥的道理。
从图形上看方,无论是正方形还是长方形都是一个由四条直线相交而成的闭合体,规规正正地把一个平面划成两个部分——方内与方外。方的优越性也正在于此——没有缺口。这使人联想到中国古代城池的构造,老北京四合院的形状——方方正正;这是一种威严,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方,明明白白地划清了界线,似包公那般刚正不阿。没有一丝妥协、一点余地。简而言之,它象征着一种原则性——曲与直,是与非,内与外。
然而,方又并非十全十美,也许它的优点也正包蕴了它的缺点—毫无弹性。
就弹性而言,圆可称得上方之楷模。它首先使人想到脸.一会儿笑,一会儿哭,喜怒无常;它又如一个皮球,尽管四处碰壁,可总能完成物理学上的“弹性形变”,既不“损伤”自己,也不“得罪”他人,这一点颇像某些领导同志的处事灵活,该硬不硬、该软不软。
如此说来,正直的人该大声疾呼—我们要方不要圆了!可是退一步想:那种呆板,毫无生气,只知循规蹈距的方要之何用?有位老师曾说过:“如果中国的小孩拆破了一样玩具,他的父母很可能要骂他;而如果西方的小孩那样干,他的父母很可能要表扬他。”也许这话言过其实,可是我们的确从一生下来就被告之要“听话”、做“好”孩子,从没有人要我们大声“说话”。纵观历史,四书五经埋没过多少才子贤士;封建礼教又断送过多少“贞节”烈女,这是“方”之悲剧!这禁锢了中国近代几百年发奋图强的旧框框,弃之何憾?
当然,方与圆并非对立,它们也可以互为补充,互相转化。在牢牢掌握原则的同时,有弹性地、因地制宜地处理问题,这不正是卯年代新型干部成功的诀窍吗?
愚昧的帝王曾经以为他们所居住的地球是一块方形大陆,后人已经用科学证实了地球是一个圆球。可当“方”的概念被“圆”打破时,又会有一个新的方框禁锢着我们不断向四周扩展的思维之圆,但总有一天,人类会彻底了解这个世界,了解到他们朝思暮想的“偶像”原来既不是方的,也不是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