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有自己喜欢的花吗?当然我也有我喜欢的花。我最喜欢的花是桃花。
暖暖的春风吹过,遍地的花朵绽开了笑脸,在所有花中就有我最喜欢的桃花,你瞧,含苞待放的桃花,像粉色的水滴挂满枝头,绽放开的桃花,像我们粉红的脸蛋,为春天添满色彩;远远望去一大片的桃花像一只只花蝴蝶,春风吹过树上的花瓣纷纷落下。这样的景象真叫人赏心悦目,如果你站在一片桃花树下,那请你一定要用心闻一闻。仔细看一看,那桃花好像有魔力一般,让你移不开眼。
这样粉粉嫩嫩的花朵,你们喜欢吗?
同学,你们种过花吗?不知你们是否想过,假若你不给花儿浇水、施肥,它会长得美丽吗?推而广之,假若我们把美丽的鲜花比作幸福生活,而把浇水施肥比用奉献,那么,要想幸福,我们应该怎样?南疆前线战士的英雄事迹给了我们这样一个响亮的回答:只有奉献,才会有幸福;没有奉献,就没有幸福。
我们知道,战士的军旅生活和死神的触角只有咫尺之遥,炮弹、子弹、手榴弹,说不定在什么时候就会给一首激昂而瑰丽的青春进行曲画上一个又重又粗的休止符号。但是,我们的钢铁战士并没有畏惧,哪里有敌人,哪里就有他们奋击的身影。他们用自己最大的奉献—鲜血甚至生命来换得人民的幸福,祖国的安宁,“四化”的进展。试想,如果没有他们“黄沙百战穿金甲”的艰苦奉献,又怎会迎来剑斩“楼兰”祭祖先的幸福呢?
同学,你们是否已经明白:陆欣同志为什么在战友牺牲、手榴弹将要打完的时候,却对着报话机大喊:“向我开炮,向我开炮!”然后毅然决然地拉响身上的两颗手榴弹与敌人同归于尽?某班班长包虎明又是为什么在粮尽弹绝的情况下,面对着冲上来的敌人,毫不畏惧,抱着其中的一个敌人跳下7米多高的悬崖……假若没有像陆欣、包虎明这样一朵朵美丽的浪花,又怎能构成“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的壮丽画卷呢?
因此,只有奉献,才会有幸福!
然而在我们现实生活中有这样的人,他们为了获得个人的幸福,竟然不择手段。有的以权谋私;有的贪污盗窃、行贿受贿;有的投机钻营,买空卖空,从中牟取高利;有的巧立名目、化公为私、损人利己、甚至得陇望蜀。如果要这样的人上了战场,他们不当叛徒,还能做些什么呢?这些人不讲奉献,不想创造,却想获得幸福岂不是咄咄怪事吗?他们这种可耻的行径将永远受到党纪国法的惩处。
还有这样一些人,胸口上挂着算盘,做工作用天平秤,如果多做一点点,就伸手说:“拿来,给我补助。”否则,牢骚满腹,躺下不干。难道我们南疆的战士也向国家提出过:多打一枪要补多少钱,打死一个敌人,抓一个俘虏要多少奖金,而站一夜岗要多少夜班费吗?请看,这些人与伟大的战士相比,真有天壤之别。这些动辄要补助的人,难道还不明白没有奉献,就没有幸福的道理吗?
因此,要想花儿美丽,就必须不辞劳苦地给它浇水施肥。要想获得更大的幸福就必须做出无私的奉献。没有一番寒霜苦,哪来梅花扑鼻香?
如果,我们都像南疆的战士那样,有“牺牲我一个,幸福十亿人”的奉献精神,我们的“四化”之花又何愁开得不艳呢!
你们知道棉花,但是知道棉花的花吗?让我来告诉你它是怎样开花,怎样变成棉花的吧!
棉花的花骨朵非常大,好似一颗颗樱桃那样。这些绿色的花骨朵刚开始很重,几乎都把茎压弯了。过了好几天,它才渐渐绽开笑脸。
我最喜欢棉花的花了。它虽然没有玫瑰的鲜艳,也没有荷花的清秀,但我还是喜欢它。因为它是那么朴素,那么纯洁。它像一个精灵,静静地在一旁欣赏这个世界。
棉花的叶子更有趣了!像一把把小伞,是蚂蚁理想的避雨场所呢。我常常看到蚂蚁呆在它旁边,看来是深受蚂蚁的喜爱了。
当棉花全部变成白色时,农民就会兴高采烈地摘下这些“小白云”,把它们做成棉被、棉袄,它的仔可以榨油……棉花还有很多用处呢,我说也说不完。
棉花就是这样,虽然不引人注目,却有很大的用处。
“先生。您来一枝花吗?”上海外滩情人墙边的卖花女在频频发问。我佩服上海姑娘的这份胆识,这分明是轻蔑地在向生存挑战。想必是骨子里熊熊燃烧的生存之火烧毁了她的羞涩与胆怯,在阵阵叫卖声中落落大方。
我们也在生存着,而且似乎活得很潇洒。常常抓起一把老子兜里的钞票在同龄人面前耀武扬威,但那实在没有一丝一毫值得骄傲的光耀。我们要生存,就要自己耕耘收获,不是捧着饭碗向人乞讨。总以为我们活得好了,愁得少了,现在考虑生存有些记人忧天。可事实上是没有花不尽的腰包,没有不褪色的脸蛋,更没有不弯曲的身板。
我曾经做过乞讨者,而今却再不能面对生活得意地笑了。我曾经垂诞过闪亮的金子,甚至于忘恩负义地梦到过投胎豪门;我也曾经凯觑过花前月下的呢喃,毫无理智地幻想着伟岸身躯的呵护,我越是想逃避自我生存,便越是深陷于生活的泥泞。卑劣和残疾吞噬了许许多多年轻的日子,自己的生活又岂如1+1=2一般简单?“无字书”的浩瀚又岂容开卷的等刻拖延?
我发誓做个耕耘者,用自己的犁去开垦自己的土地。为有意义的死而活着,而不是为了惧怕死而苟生。就近说,是为挤桥而耕耘;就远说,是建筑健全的“人”字大厦。
我深谙生存不易之理,头脑中抹不去低档餐馆中那些曾怀鸿鹊之志的服务生,殡仪馆中满腹经纶的研究生和名牌大学毕业的修鞋匠。这些情景压制住了我轻浮的笑,却绷紧了我拼搏的弦。
做大事向来:“九苦一分甜”;可面对生存,我也要说上句“您来一枝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