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教在黑板上写下了一行讨论的TOPIC:“If,he亩orld wer。to end next week,what would you do to prepare.”真巧,在我童年时也曾经傻乎乎地想过这个间甄。那时的我想出了一个可笑的答案,把世界上的巧克力吃个够。到现在,我也未见得高明了多少。
在回家的路上,我还在苦想着明天讨论式的发言,不觉已走进了大院,习惯性地抬起头望向自家的窗户:灯亮着,虽不耀眼,但很温馨;隐约还能看见一个晃动的身影,是妈妈正忙着挥舞铲子,或是爸爸在分发筷子吧。我似乎闻到了凛冽的寒风中夹带着的菜香。摸了摸眼睛,竟然湿湿的。来自家的温暖总能把我“融”得落泪,我其实很富有。
听过一个笑话:北极因为天寒地冻,人一开口,说出的话就结成了冰,对方听不见,只得幸回家慢慢地烤化了听。我也就是那个拥有很多冰块的小富婆吧。
忽然间,我明白到了世界末日该做什么,我会大声对我的父母说:“我爱你们!”然后静静地守在他们身旁,用微火烤化那些冰块,一起聆听那些或贴心或唠叨的话语,直到那一刻的到来。其实,能和自已爱的家人一起迎接死亡,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
看过白发人送走黑发人后欲哭无泪的浑浊双眸;听过儿女们在双亲病床前撕心裂肺的哭声,更见过父子母女形同陌路的悲剧,这些人们,是最不幸最贫穷的。
不知不觉到了家门口,推开那扇门,幸福扑面而来。如果真要将幸福注人什么的话,那么就将它注人叮叮档档的妙菜声中;注人出门前的叮嘱中;注人家里特有的气味中;还有刚才那些天方夜谭的想法中去吧,因为——It is another kind of happine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