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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磨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2-21 23:53:16
  • 《垫江特色美食——石磨豆花》
  • 说起美丽的牡丹之乡——垫江,那就一定要去品尝一下垫江的特色美食——石磨豆花。

    石磨豆花刚盛上来的时候,冒着腾腾的热气。豆花的表面十分光滑,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显得特别诱人,勾起了食欲,让人迫不及待想要一口吞下。用筷子去点一下这调皮的小家伙,这个小精灵却又滑溜溜地躲开了,多像一个调皮的小孩啊!但心急吃不了“热豆花”,刚出炉的豆花还是要“凉凉”的,这样才能尝到更美味的豆花!

    有了豆花后是不是少了些东西?对了,还有调料!这家伙可不能忘掉!辣椒、酱油、醋、葱、蒜……摆在这儿的调料真是五花八门的!不过既然来到了垫江,可就得“入乡随俗”,尝尝这儿的特色——辣!垫江人可爱吃辣了!这样一来,火辣辣的调料配上软软的石磨豆花,光是看“颜”,就能让人垂涎三尺,一闻,那真是说不出的舒畅,是不是已经等不及了!让豆花在调料里翻滚一圈,接下来便可以开吃啦!

    “啊呜——”一口咽下肚,淘气的豆花在嘴里不停的逃窜,咽下肚后,仍然不能满足,在夹起一块,放入嘴中轻轻品尝,但入口即化,来不及再回味已经不见踪影。不但如此,越吃越想吃,越吃越好吃!这样的一碗石磨豆花很快就能品完,唇齿留香,简直是人间美味啊!

    这样的特色美食是否已经让你动心了呢?那么请来这美丽的牡丹之乡——垫江吧!

  • 关于奶奶的作文700字:奶奶与豆浆
  • 我家的阳台上,有一个石磨,陈旧土气,与室内现代化的摩登风格格格不入。但是,就是由于这磨盘,使我更深深地体会到奶奶对我浓浓的

    每天清晨,奶奶都会为我磨豆浆,看着白花的豆浆顺着石磨向下淌,奶奶对我的爱也一缕缕地注入我的心里。记忆中最甜美的东西,不是糖,而是奶奶为我磨的豆浆。

    每天醒来,首先飘来的一定是豆浆浓郁的甜香,似乎闻着这股香气,一天都会精神抖擞。今天与往常一样,我刚醒来,一碗豆浆就摆在餐桌上。轻轻抿一口,依旧是那般香甜,可是却多了股味道。我去找奶奶,想知道这股味道的来源,却发现奶奶正在捣鼓着妈妈新买的豆浆机。这是最新款式的豆浆机,但是奶奶说用豆浆机搅出来的豆浆没有石磨磨出来的原味,所以她没有用豆浆机,今天,她却……

    我没有问奶奶怪味的来源,抓起书包便狂奔到学校,经过阳台时又看见了那个石磨,石磨边沿好像还在滴着水。我想“奶奶她不再用石磨磨豆浆,我再也喝不上那么香甜的豆浆。”其实我知道,我是怕家里众多的弟弟剥夺了奶奶对我的爱。

    一上午的课,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脑子里是奶奶慈祥的笑容和豆浆机的一片乳白。

    无精打采地回到家中,只听奶奶对爷爷说:“这新式豆浆机,我还真不会用,你来帮我看看!还有,我早上在磨豆浆时放了把核桃,女儿说那东西补脑,可小莹好象不爱喝,早上才喝一口就不喝了。”我顿时惊呆了,豆浆的怪味,滴水的石磨,一切的一切,不是奶奶不爱我了,而是奶奶在向我倾注她全部的爱。而我却错怪了奶奶。

    第二天清晨,奶奶又在磨豆浆,一盘核桃放在一边,可是奶奶却未动过,因为她最爱的孙女不爱吃。

    石磨磨着豆浆,而我在“磨”着奶奶的心。

    我走过去,抓了把核桃放在磨盘里,望着奶奶惊异的目光,我说:“奶奶,我很喜欢吃核桃!”“是吗?你喜欢吃什么,能加的都可以加,东西放多样了,更有营养”。

    豆浆的香气依旧盈满我的家,奶奶的爱伴着香气盈满我的心窝。抿一口豆浆,依旧是那浓郁的香甜……

  • 《石 磨》
  • 石磨,这乡村特有的精灵,尽管在时光的流转中它的身影逐渐远去,然而它在我的脑海里却记忆犹新。

    童年的生活中,石磨伴我度过一个一个的春秋,在父辈的额头上烙下了深深的印纹。

    石磨,它是训练我勇敢面对生活的营地,它是检验姑父人品是否合格的试金石,它是筛选婶婶能否过门的过滤器。

    小时候,我们家口粮都得经过石磨一转一转地推,然后一簸箕一簸箕地筛,最终分出粉末、米糠、细米、还有大颗米。米糠用来喂牲口,粉末搅成面食,细米和大颗米都可直接做饭。

    那时推磨是每家必须做之事,一般半个月推一次。白天我们上学,父母要干地里农活,推磨的事自然得放到夜间。我们几姐弟推磨,得选一个在前推引磨柄并添加粮食的人,几粒几粒往磨眼里加,后边的人一推一拉,如此石磨便转动起来了。因为年龄小,我们推磨都是换着推,哥哥二十转,然后弟弟十转的轮流。谁推磨不用力,引磨人都完全感受得到。

    父亲常对我们说,你可别小看推磨,以后做事跟推磨也一样,要慢慢的来,不能急躁,你要把握力度,推磨要有一种坚持不懈的精神。要不然磨转不圆,不圆就会“打隔腾 ”,“打隔腾 ”就不省力,不省力就很累。累了会停。如果推磨过快,力气过大,那很可能将石磨掀翻。推的时候我们想偷懒,父亲说力气是个怪,今天用了明天在,我们以为真,把全身力气都使上了。

    石磨是爷爷检验女婿的试金石。记得小姑藏在深闺待嫁时,有人来提亲,媒人提前预约,爷爷叫奶奶多准备些粮食,到时检验检验年轻人是否值得嫁。用爷爷的说法,只要提亲的年轻人来了,让他加入推磨队伍。推磨时,如果推不动,那这年轻人八成是体弱多病;如果大家都在推,石磨仍旧“打格腾”,说明偷懒;如果很快,说明年轻人急躁;如果大家出工不出力有意捉弄他,让他一个人推,他若卖力地推,说明他老实本分,他若及时作出反应,说明他反应灵敏,头脑灵活。只有石磨正常运转,才说明年轻人会过日子,做事松驰有度,既有刚性也有韧性,这样的人才值得嫁。那时姑父就是这样娶到小姑的,现在小姑与姑父的日子过得和和睦睦。

    如果说推磨是检验姑父的试金石,那么筛米则是筛选婶婶的过滤器。小叔找婶时,婶来我们家看时,奶奶也故意弄了很多粮食,然后让婶来筛。奶奶说,筛米也能检验姑娘是否可以做媳妇。一个媳妇,要成为一家人的内勤,必须要会筛米,如果米都不会筛,说明这家人没有培养好姑娘。筛米时,如果筛子筛不圆,那么这姑娘可能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如果簸箕簸翻,那么这姑娘可能性子急,脾气不好。找媳妇不仅要找筛子筛得圆的,而且要找簸箕簸不翻的,要不然家是持不好的,以后的孩子也是教不好的。

    如今我们家已安上了新式的钢磨,石磨渐渐淡出了我们的视线,逐渐退出历史的舞台。如果当时手边有手机或者相机,我将拍下成长中的印痕,以便以后的日子翻出来欣赏、品尝、回味。

    石磨,在那特殊的年月,它曾滋养了我们家一代代的人。尽管被人们遗忘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但它却是乡村文化的一种符号,透露出农村经年岁月的气息。

  • 石磨.女人
  •     岁月磨滑石磨,石磨磨亮农村女人的一生。

        儿时,家里制豆腐卖。每天天还没亮,磨房已传出“吱吱”的响声。我常常爬起来跑到磨房看奶奶推磨。奶奶拉磨的姿势很优美,一推一拉来回构成一个个圆滑的弧度。我在旁看千百条密密的豆浆汁从磨盘四周涓涓爬落,流入木桶,空气中弥散着清新的豆浆味掺着磨盘转轴发出的乐声,定格成我生命中一种特殊的情感;那种感觉就像母亲给我五分钱买一块香甜的麦芽糖吮着般的兴奋。

        我八岁那年,爷爷瘫了,父亲整日在乡里工作,家务全靠奶奶料理,母亲终日在泥水田里打滚。沉重的苦难没能把奶奶与母亲压垮,在能映出人头的稀粥面前,奶奶和母亲从没有怨言,常常教给我勤劳与乐观。母亲还常常帮助别人,她那博大而仁慈的胸怀以及坚强的性格影响着我的一生;年小的我也用那双还握不着锄头柄的小手支撑着生活的一角。在生活路上遇到困难,我总是想起母亲坚定的目光。

       村里的女人,也和奶奶、母亲一样,她们默默地在泥田里、菜地上、小河边、鸡舍旁、猪圈前、厨房里,日日重复着永不变更的故事。泥土当脂粉,硬茧修饰纤纤大手。她们就像一群骡子各自拉着家这块沉重的大石磨,永不歇息地转动着,耗尽一生。

         老屋的石磨依旧转动。奶奶与母亲把自己崩成满弓,将我放在弦上射到城市,接受文明的洗礼;正如村里许许多多的女人,点燃了自己,在没有鲜与掌声中枯萎。

        走进乡村,双脚再也迈不出。

  • 《故乡的石磨》
  •     若故乡是我生命的摇篮,故乡的石磨声便是我生命的乐曲。我们那儿几乎家家都有磨。也许是先辈留下来的吧,那么地沉,那么地重,那么地古老。

        我发现我家的磨道很深很深。噢,那是奶奶的奶奶、妈妈的奶奶、我的奶奶、我的妈妈的双脚,几世几辈造成的。在我的记忆中,痰弱的妈妈推着沉重的磨盘,脚步显得很沉很沉,低哑的磨声更是那么深沉。古老……

        我七岁时就和妈妈在一起,在这狭小的天地里进行着无限循环的“旅行”。望着妈妈瘦小的身影,只能在心底里暗暗使劲儿:多用点儿力,让妈妈少受点儿累。

        我的脚使劲儿地蹬着地,脸也涨得通红,尽管有童心的驱使,伙伴儿的召唤,可我不愿离开,只是在心底里默默地数着:一圈儿,两圈儿……

        石磨“嘎吱吱、轰隆隆”地响着,奏起两代人的心声。多走一圈儿,我的心就增加一丝快慰。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故乡的石磨变成了人们勤劳的象征。不信,你从乡人口中便可探知。那些饶舌的村妇聚在一起,推磨成了她们的中心议题。她们可以根据这人家是否勤推磨,来断定这家女人的勤与懒……

        现在,故乡用的不再是那沉笨的古老石磨,早在80年代初便用上了电磨。“圆周运动”就此结束,故乡好久没听到那低沉而古老的石磨声。

        莫非故乡的人们已经把它淡忘了?

        在一个月色皎洁的夜晚,我从朋友家回来,忽然隐隐约约听到“嘎吱吱、轰隆隆”的声音。多么熟悉的声音啊—乡村的石磨声!

       这么晚了,谁还在推磨?我诧异地循声找去,悄悄推开一家的门,噢,是二婆!我看清楚了。

        莫非停电了?不,屋里分明还亮着灯。

        看二婆月光下的身影,我“蓦”地一惊,那身姿那步伐,多么似我的妈妈!二婆—妈妈!

        我神经质地走上前去,激动地抄起一根磨棍问二婆:“这么晚了。您老人家自己推磨,怎么不用电磨?"

        二婆笑了:“孩子,打用上了电磨,可好啦,俺再也不用自个儿推磨了,可一不推磨,闲着怪难受的,推惯了啊!”

        我相信二婆的话,这是勤劳了一辈子的农村妇女的心声。

        噢,故乡的石磨,你的主人没有忘记你,你伴随着她们度过了多少艰难沉重的岁月,而今,我们、她们,她们、我们,都从这磨声里走了出来……若故乡是我生命的摇篮,故乡的石磨声便是我生命的乐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