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219年,秦始皇东巡到了山东沿海的琅琊(今诸城东南),齐人徐福与一些人士上书秦始皇,声称海中有三座神山,请求秦始皇派童男女和他一起去求长生不老药。秦始皇听信了他的话,派数千童男女乘船随他出航。经过几年,花去了许多费用,并没有得到神药。前210年,秦始皇再次巡幸琅琊时,徐福恐怕受到责备,便编造谎言,说是蓬莱药由于海中有大鲛鱼,受到阻难,一定要派善于使用连弩的射手去才能排除困难。据徐福东渡后20年出生的伍被和淮南王刘安的对话中透露,这次秦始皇又派徐福率童男女3000人,装载五谷种子、技艺百工下海。徐福航海到达日本本州和歌山。徐福及其船队在抵达北九州的大岛后,进入濑户内海,远达纪伊半岛。至今在和歌山新宫町东南有蓬莱山,还有徐福墓,墓前石碑上刻“秦徐福之墓”五个汉字。
距上次东渡扶桑已经快到一年了,但日本给我留下的美好印象却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归于平淡,至今仍历历在目。
登上从北京飞往东京的“全日空”飞机,感觉似乎已踏上了日本的国土,空中小姐亲切的微笑,令人有宾至如归之感。我身旁坐的全是日本人,知道我是中国人后,主动用生涩的英语跟我搭话(日本人的英语水平不高),介绍日本的樱花,日本的生鱼片……晚饭中可以点啤酒,我跟空中小姐要,她们非说在日本20岁才算成年,才可以喝酒,我说在中国18岁就已经成年,争了半天,我还是被小姐认真的表情说服,要了可乐。四个小时的飞机就是一堂口语强化课—只能讲英语,累得够呛,也初次领教了日本人的认真,又倍感他们的热情。
东京机场有北京机场的四五倍大,接我们的是个矮矮的小眼睛的日本导游,典型的日本女性,照样还是笑得那样甜。她带我们来到了宾馆,在那里我认识了其他国家来参加物理夏令营的学生。同年龄的我们毕竟好交流,我的英语虽然最差,但也和很多东南亚的学生交上了朋友。
第二天便来到了KEK——日本高能物理研究所。这是个整洁的园区,到处是树木、草坪,各种建筑便掩映于这绿中,地上是干干净净的,役有一片纸。园区很大,大概有五个清华园那么大,围着园区的是一个条型的粒子加速器。
在我们休息的学生宿舍里,我们结识了这次活动的日本学生。我的那个邻居真是热情,来到我屋里先是自我介绍,然后又帮我调好了日语说明的空调和电子钟。后来还买走了我没用完的电话卡。不知是因为英语同样不好,还是因为中日两国本来就有着亲源关系,我和日本同学交流得很快,马上就“打”成了一片。
这里的学习和国内完全不同,这倒不完全是因为英语授课。在国内,我们要学最最基础的经典力学——牛顿定律,而对近几十年来在科学领域里的新发现却只字不提。而在日本,老师讲的是高能物理,让我们探求原子内部的构造,参观世界上最先进的粒子加速器,甚至走人尚未建好的机器中,由老师讲解粒子将怎样产生,被加速,又是怎样碰撞,产生他们盼望能发现的新粒子。一切都是新奇而又尖端的,提高了我们的学习兴趣,也无疑增加了学习的难度。
由于英语的缘故,开始的课我勉强能听潇一半。“这怎么办?”一向以物理为傲的我确实碰到了难题。没办法,只能靠晚上先预习明天的课程,不会的单词就一个一个查。渐渐地,随着我晚上睡眠时间的缩短,课程听懂的比例也越来越大,下课后也能提出独到的问题,引得大家对我另眼相看。为了准备最后的总结报告,我彻夜不眠,制作幻灯图片,背诵讲稿,直到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措词。第二天,我还是精神百倍地走上讲台,用流利的英语再加上有趣的图片,征服了台下的同学,讲演总是被笑声打断,最后以掌声结束。我终于领会了艰辛的付出之后最丰厚的收获。
每天晚上和我一起预习的还有很多日本同学。同样英语不好,我们一起讨论,有时争得面红耳赤,有时为了一个突破而欢呼庆贺,学术气氛是很浓的。我们都为对方的勤奋和毅力而惊奇。日本人的拼劲很足,每天晚上为了提神,要喝很多咖啡。每天早晨我们一起走进教室时就能闻到一股咖啡味。而我是喝茶的,“乌龙茶”“午后的红茶”之类,也是提神的佳品,我到哪都是一身茶香。夏令营学习之后是一起参观航天博物馆、水族馆。日本的展览就是实物众多,声光电结合,让我们有亲身参与登月,遨游太空之感。而水族馆更是令我大开眼界,巨大的章鱼、白鱼,就在我的头上、身边游走、捕食,我仿佛深人了海底。
日本的东西都好贵,一件T恤合人民币要三四百元,只有电器又精巧,又便宜.功能齐备,光随身听我就买了四只,有只可乐灌型的我尤其喜欢。
这次东行收获不少,了解了一些在国内无法接触的知识,大开了眼界,也明确了我们的差距。但我最大的收获就是那种毅力、拼劲,是百折不挠的精神。
距上次东渡扶桑已经快到一年了,但日本给我留下的美好印象却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归于平淡,至今仍历历在目。
登上从北京飞往东京的“全日空”飞机,感觉似乎已踏上了日本的国土,空中小姐亲切的徽笑,令人有宾至如归之感。我身旁坐的全是日本人,知道我是中国人后,主动用生涩的英语跟我搭话(日本人的英语水平不高),介绍日本的樱花,日本的生鱼片……晚饭中可以点啤酒,我跟空中小姐要,她们非说在日本20岁才算成年,才可以喝酒,我说在中国18岁就已经成年,争了半天,我还是被小姐认真的表情说服,要了可乐。四个小时的飞机就是一堂口语强化课—只能讲英语,累得够呛,也初次领教了日本人的认真,又倍感他们的热情。
东京机场有北京机场的四五倍大,接我们的是个矮矮的小眼睛的日本导游,典型的日本女性,照样还是笑得那样甜。她带我们来到了宾馆,在那里我认识了其它国家来参加物理夏令营的学生。同年龄的我们毕竟好交流,我的英语虽然最差,但也和很多东南亚的学生交上了朋友。
第二天便来到了KEK——日本高能物理研究所。这是个整洁的园区,到处是树木、草坪,各种建筑便掩映于这绿中,地上是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片纸。园区很大,大概有五个清华园那么大,围着园区的是一个条型的粒子加速器。
在我们休息的学生宿舍里,我们结识了这次活动的日本学生。我的那个邻居真是热情,来到我屋里先是自我介绍,然后又帮我调好了日语说明的空调和电子钟。后来还买走了我没用完的电话卡。不知是因为英语同样不好,还是因为中日两国本来就有着亲源关系,我和日本同学交流得很快,马上就“打”成了一片。
这里的学习和国内完全不同,这倒不完全是因为英语授课。在国内,我们要学最最基础的经典力学—牛顿定律,而对近几十年来在科学领域里的新发现却只字不提。而在日本,老师讲的是高能物理,让我们探求原子内部的构造,参观世界上最先进的粒子加速器,甚至走人尚未建好的机器中,由老师讲解粒子将怎样产生,被加速,又是怎样碰撞,产生他们盼望能发现的新粒子。一切都是新奇而又尖端的,提高了我们的学习兴趣.也无疑增加了学习的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