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尾巷,一碗面,是我对那旧时光的思念。
——题记
仍记得,外婆曾住在一尾短短的古巷中。但我对那古巷的记忆,却只有一位“叮,叮,叮”踏着黄昏、踩着三轮车回家的收废品老爷爷,一只隔壁阿花家“喵,喵,喵”叫的黑白大花猫。哦!还有一家门面摆在巷口的“刘记”面馆。那儿的面可好吃了,麻辣鲜香的牛肉,古色古香的面汤,以及那劲道爽口的面条,一起相约在你的舌尖,碰撞出独家的美味。光想想,仿佛便有一股鲜香在我舌尖萦绕。
清晨,揭去夜幕的轻纱,微风吹过小巷,轻轻唤醒在梦中游荡的人们。第一缕阳光穿过被风抚着的窗帘,照在仍在贪睡的小孩身上。街边的路灯也闭上了他们明亮的眼眸。
在面馆前坐好了昨日约面的巷民,我也不例外。一大早,便拉着外婆来吃面,连睡衣都还套在身上。
煮面的是一位老先生,别看他一把年纪了,可手脚却还麻利着妈妈为了培养我良好的劳动习惯,总是费尽心机地找各种理由让我做家务。这不,今天刚吃完晚饭,妈妈就对我说:“房张,今天妈有点儿累,麻烦你把碗洗下,好吗。”我无奈地点头答应。
走进厨房,只见一堆碗无精打采地躺在水池里,正等着我帮它们洗澡呢!我系上围巾,先在抹布上蘸点洗洁精,拿起碗左擦一会儿,右擦一会儿,再旋转擦,直到把碗里的油渍污渍全部擦干净。接着洗盘子,因为盘子很大,碰到洗碗池边缘会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洗过的碗和盘子浑身泛着透明的,大大小小的泡泡。在灯光下,闪耀着五彩的光芒,好看极了。
我拧开水龙头,“哗哗”的自来水冲走了碗和盘子上的油污和泡沫。瓷碗碰到水槽的声音浑厚,好像敲钟,“哗啦啦”的流水声和着锅碗瓢盆不同的声响,仿佛一曲可爱的交响乐!
终于洗完了,看着那整齐光亮的碗筷,我开心极了!
(小作者是浙江省桐乡市振西小学四年级学生)
后 记
用心做好每一件事,就能发现其中的乐趣。
家长感言
孩子刚开始不大情愿做家务,但做着做着却发现了其中的乐趣,这对于我们来说是意外。孩子那积极的态度,我们很欣慰。劳动本来就是快乐的!
教师赏析
洗碗的习作大都是描述洗碗的过程,而这小女孩的习作让我眼前一亮,原来生活的美好,在于孩子自己的内心世界。(盛晓丽)。只见这位老师傅的粗手指如灵蛇般灵活地拉着面团,不一会儿,小小的面团便被拉得长起来。他又轻轻地把面条向桌面击去,面条轻轻地被桌面弹起,雪白的面粉也随着面条的飞起而飞散开来,如雪花般飘落在老师傅的袖上、衫上、脸上。远看,他好似身处一团云烟之间。但他丝毫不顾及这些,高大的身影再一用力,瞬间,面条被拉得更细了,仿佛那随时都会断的豆腐细丝。他又在空中甩了几下,面粉翻飞,那游龙也随之潜入海中。老师傅手持一双长筷,在锅中牵着面搅动着水。不久,只见他手中的筷子一捞,游龙便破开水面,稳稳当当的落入碗中。接着,他又手掌双勺,分别伸入两个锅中。一捞,一倒,骨汤、红油便在他的掌控下交错着流入碗中。最后,他抓起一把葱、一把香菜撒在碗里,完成了最后的点缀。
在那一系列行云流水的操作后,我的面做好了。水雾氤氲在面上,一口下肚,葱香、麦香、骨香、肉香杂揉着,刺激着我的味蕾。
“想得家中深夜坐,还应说着远行人”。烟火洋溢之处,便是此心归处。我们为了生活、学业,而不停地奔波,许久以来都不曾浸在烟火之间。山河远阔,便任他去宽广,我只沉醉在朝朝暮暮的烟火气中。道路有多远,我的幸福就有多长。不必时刻都在奋斗,生命中所有的岁月纵使满目霜天,也终将散于红尘之中,被幸福的烟火气温热成一室春浓。
一尾巷,一碗面,是我对那旧时光的思念。
——题记
仍记得,外婆曾住在一尾短短的古巷中。但我对那古巷的记忆,却只有一位“叮,叮,叮”踏着黄昏、踩着三轮车回家的收废品老爷爷,一只隔壁阿花家“喵,喵,喵”叫的黑白大花猫。哦!还有一家门面摆在巷口的“刘记”面馆。那儿的面可好吃了,麻辣鲜香的牛肉,古色古香的面汤,以及那劲道爽口的面条,一起相约在你的舌尖,碰撞出独家的美味。光想想,仿佛便有一股鲜香在我舌尖萦绕。
清晨,揭去夜幕的轻纱,微风吹过小巷,轻轻唤醒在梦中游荡的人们。第一缕阳光穿过被风抚着的窗帘,照在仍在贪睡的小孩身上。街边的路灯也闭上了他们明亮的眼眸。
在面馆前坐好了昨日约面的巷民,我也不例外。一大早,便拉着外婆来吃面,连睡衣都还套在身上。
煮面的是一位老先生,别看他一把年纪了,可手脚却还麻利着。只见这位老师傅的粗手指如灵蛇般灵活地拉着面团,不一会儿,小小的面团便被拉得长起来。他又轻轻地把面条向桌面击去,面条轻轻地被桌面弹起,雪白的面粉也随着面条的飞起而飞散开来,如雪花般飘落在老师傅的袖上、衫上、脸上。远看,他好似身处一团云烟之间。但他丝毫不顾及这些,高大的身影再一用力,瞬间,面条被拉得更细了,仿佛那随时都会断的豆腐细丝。他又在空中甩了几下,面粉翻飞,那游龙也随之潜入海中。老师傅手持一双长筷,在锅中牵着面搅动着水。不久,只见他手中的筷子一捞,游龙便破开水面,稳稳当当的落入碗中。接着,他又手掌双勺,分别伸入两个锅中。一捞,一倒,骨汤、红油便在他的掌控下交错着流入碗中。最后,他抓起一把葱、一把香菜撒在碗里,完成了最后的点缀。
在那一系列行云流水的操作后,我的面做好了。水雾氤氲在面上,一口下肚,葱香、麦香、骨香、肉香杂揉着,刺激着我的味蕾。
“想得家中深夜坐,还应说着远行人”。烟火洋溢之处,便是此心归处。我们为了生活、学业,而不停地奔波,许久以来都不曾浸在烟火之间。山河远阔,便任他去宽广,我只沉醉在朝朝暮暮的烟火气中。道路有多远,我的幸福就有多长。不必时刻都在奋斗,生命中所有的岁月纵使满目霜天,也终将散于红尘之中,被幸福的烟火气温热成一室春浓。
作为一尾鱼,我已经被废气、废水。废渣折磨得奄奄一息。放眼望去,浑浊的河水到处都是漂浮的垃圾,动物的尸体散发出腐臭味,使我恶心得不想再在这儿住下去。
可又能游向哪儿呢?到处都和这儿一样,河流已成为工厂排泄废物的“垃圾箱”。
记得小时候并不是这样,那时这儿还是一片柳树林,清澈的河水从林前流过,树上的鸟儿互相嬉戏,而我们,则在这透明的河水中游玩逐食。一些淘气的孩子偶尔还会来捕捉我们,不过,我相信,他们是决无恶意的。
一晃几年过去,我居住的环境起了变化。小河两岸建起了工厂,办起了医院。
随着工业的发展,厄运降临到我们头上。先是化工厂废水、废气的冲击。那浓黑的污水“哗哗”地从出水管排出,奔向我们。
霎时,小河水染成了黑色。那污水好脏呀,使我病了好几天。废气对我们来讲,倒危害不大,可苦了柳树大姐。她们天天垂着腰弯着背,有气无力地呻吟着。翠绿的叶儿变得枯黄凋零;小鸟们也不再歌唱,而是皱着眉头悄悄飞走了。
接着,医院的废物又对我们发起进攻。从医院倾倒出的污布、痰液、药瓶整天顺着河水的奔流而漂来荡去。废渣和废水的夹攻,一下子使我们家族少了不少成员。
妈妈天天带着我,在深水中躲避同类的尸体。污秽的水和恶心的废渣,整天不见天日,我渐渐习惯了。最不可容忍的是,有些贪财的人,竟在这条河内捕捞我已经中毒的兄弟,拿到市场去卖钱。
有一天,一些人从一辆大卡车上跳下来,直奔柳树林。他们锯的锯,砍的砍,丝毫不理会人们的指责。我冒着危险悄悄游到岸边。
岸上的一棵柳树看见我,流着泪对我说:“我真不幸呀,才到这里几年,便被‘三废’折磨得不成样子。而这些贪小便宜的人,又在砍伐我们的躯干。我被砍倒,倒没什么,可人们知道吗?这些年的乱砍滥伐,已经使水土大量流失,人们赖以为生的土地已一天天减少。而水,清洁能饮用的水,也不断减少。再这样下去,这世界该怎么办呀!”她说到这儿,突然停住了话音。
哦,别了,这里可爱而又愚顽的人们!我们临走之前,请听听我—一尾鱼的呼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