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家的鸟笼里居住这一对牡丹鹦鹉,这对牡丹鹦鹉是一对“夫妻”,它们每天都在一起玩耍,时常还会高歌一首。
小鹦鹉的嘴巴是红色的,像一个向内弯曲的小钩子,它们的脖子上都有一圈黄色的羽毛,像围了一条毛茸茸的围巾。它们深绿色的翅膀像是用树叶做成的,远远看去,好似穿了一身彩色的礼服,漂亮极了。
这对小鹦鹉的叫声、形态和吃相里,透着一股玩皮,让人非常喜欢。
小鹦鹉的叫声清脆悦耳,好似高声歌唱。只要是主人从外面回到家中,小鹦鹉必然会为主人高歌一曲,不亚于百灵鸟的歌喉。若是有客人到访,它也会展示它的歌声。
小鹦鹉在休息的时候,也是显得十分调皮。天黑时,它们便缩成一个毛茸茸的小肉球,那羽毛像一层厚厚的棉被,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不留一点缝隙。可是,如果有一点动静,它便睁开一只眼睛,左看看,右看看,再歪着脑袋听一听,确定一切安全,才会安然入睡。它们一旦醒来,就会在鸟笼里上蹿下跳,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没完没了。
小鹦鹉吃饭的样子常常惹得我们发笑。每当吃饭时,它们总是先吃上两口谷子,再拍打几下翅膀,结果满地都是谷壳,就连它们自己的羽毛上,偶尔也会粘上几粒谷子。它们喝水时,会把整个头伸进水盒里,弄得脑袋上的羽毛湿漉漉的。如果笼子里没有了食物,它们会趴在笼子上,一刻不停地啄着栏杆,呼唤着主人给它添加食物。
它们还非常喜欢搞恶作剧。有一次,爸爸回来发现鸟笼下面的接粪盒出来了,问我是怎么出来的,可是我也不知道。这种事一连发生了几天,惹得爸爸非常恼火。最后我们就潜伏在鸟笼旁边,偷偷观察,发现是小鹦鹉用爪子盒嘴,一点一点,把接粪盒刨到笼子外面去了。真相大白了,我们都觉得这对小鹦鹉真是太调皮了。
在我的书桌下面,存放着一个鸟笼。每当凝视鸟笼,我仿佛又看见它:在笼内的横杆上唱歌。它的姿态依然优美,眼睛依然灵动,整只鸟就像一首精巧的诗。它已深深地留在了我的记忆中。
记忆中的它,有着一身柔软,黄绿相间的羽毛。它的眸子呈深棕色,但却澄净如秋水,波光粼粼,还带着万分的柔和。它的嘴巴又尖又长,金灿灿的。黄色的翅膀上镶嵌着几道绿条纹,黄与绿的完美结合,更显出了它的高贵与优雅。一条细细长长的绿尾巴,垂在身下,翠色欲流。那小爪子是深红色的,小巧而纤细,甚是可爱。它,小巧玲珑,像一件艺术品,完美而无瑕疵。
那年春节奶奶带我去套圈,竟然套中了它。它来到我家总是“啾啾”地叫着,我便给它取名“啾啾”。“啾啾”是调皮的又是忠诚的,它陪伴我度过了许多欢乐时光。记得那次,我放了学,兴冲冲地跑回家,却不小心洒了一地水,挨了一顿训斥。我回到房间,轻轻关上门,小声抽泣起来。这时,窗外的“啾啾”似乎听到了我的哭声,着急地在笼内飞来撞去,一使劲,竟撞开了笼门。我以为它会飞走,没想到它竟落在我的窗台前,眨巴着那双晶莹透亮的小眼睛,“啾啾”地叫了几声,似乎在安慰我,又像是想方设法逗我笑。我便对它说了我的伤心事,它竟一直默不作声地站在那里听我诉说,时不时“扑愣”一下翅膀,仿佛告诉我它听明白了。我万分感动,将它视为我的贴心伙伴。
现在“啾啾”已经不在了,可每当我不开心的时候,就看看鸟笼,仿佛它又飞到我面前,“啾啾”地安慰着我。我会永远记得它!
一天,心理学家詹姆斯与同时退休的好友物理学家卡尔森打赌。
詹姆斯说:“老伙计,我一定会让你不久以后就养上一只鸟。”
卡尔森笑着摇头:“我不信!因为我从来就没有想过养一只鸟。”
没过儿天,恰逢卡尔森生日,詹姆森送上了礼物—一只精致的鸟笼。卡尔森笑纳了:“我只当它是一件漂亮的工艺品。”从此以后,只要客人到访,看见书桌旁那只空荡荡的鸟笼,他们几乎无一例外地问:“教授,你养的鸟什么时候死了?”
卡尔森只好一次次向客人解释:我从来没有养过鸟。
这种回答每每换来的却是客人困惑甚至有些不信任的目光。
最后,出于无奈,卡尔森教授只好买了一只鸟,詹姆斯的“鸟笼效应”奏效了。(初中作文)
回望生活,遍视四周,许多人不正是先在自己的心里挂上一只笼子或张开一只袋囊,然后再不由自主地朝其中填满一些什么东西吗?一个将种种诱惑和欲望都一股脑儿往行囊里塞的人,其人生之路焉能会放弃,会能摆脱无谓的烦恼,拥有自在的生活?只有心中有一个大大的“YES”,才能够大声说“NO”。放弃和摆脱需要智能,要能够不为世俗的眼光所左右。
门鼻挂着鸟笼,
檐下飘着茉莉花的香味,
老汉把一缕晚霞摇进烟锅,
烟圈儿描出黄昏的幽美。
一会儿和小鸟啦啦呱,
一会儿同香花亲亲嘴,
小院落消逝了往日的郁闷,
心灵的窗口升起旭日的晨晖。
银葫芦藤儿爬上早,
吊瓜须儿缠住树,
猪耳朵扁豆绕篱笆,
庄户院里稠乎乎。
人勤不闲一寸土。
抢下飞出灰鹤鸽,
一群呜子池边聚,
羊羔叫着要吃奶,
圈里哼着大肥猪。
奏出一支丰收曲。
屋里走出二大伯,
双手并着两撇胡,
畜禽逗他满脸笑,
眼前一幅致富图。
新政策给了他老来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