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天气预报说本地有台风来袭,可是到了中午天气依然晴朗,太阳公公还在照常值班,云朵妹妹们还在嬉戏着,天空还是那么蓝,也没看出什么不对呀?你一定很纳闷吧!那是我设计的天气预报,我的天气预报是专门针对我妈妈脾气开展的。对妈妈的风气、风力及风向预报,本人算是绝对一流。
所谓柔风是用来表扬我的。如果我做了一件好事,比如一个好成绩,妈妈的柔风就会吹个不停,笑眯眯地说着:“想吃什么?妈妈做。”“想去楼下捉虫,妈妈准批准”……一股股柔风吹得我心里舒舒服服,而且至少会吹24个小时。
所谓狂风是用来唠叨本人的,要是我让妈妈操了心,她就会像一只老母鸡一样唠叨个不停,那滋味可真不好受。记得有一次,我英语考砸了,妈妈的脸一沉,开始扯起嗓门唠叨:“你这是怎么复习的?平时让你好好读课文背单词,你总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下次一定要吸取教训,赶紧读英语。”“怎么还不读?”“大声读,不准这么轻声,”“你能不能速度快点。”……天啊!霹雳巴拉一大堆话,把我的脑袋快炸了。妈妈,求求你,狂风不要刮啦!停一停,饶过我吧!我要被吹晕了!
而妈妈刮的台风,那可不是昏天暗地就能形容的。每次刮台风,我吓得像一只刚出生的蚂蚁,妈妈仿佛比原来扩大了好几倍,就像一只大象!大象打蚂蚁,结果可想而知,妈妈的吼声估计连天上的玉帝老儿都被吵得彻夜未眠。
无论妈妈刮什么风,我都能感受到妈妈对我深深的爱。
三潭印月作为西湖胜景的精华,本地居民固然无人不晓,外来游客亦有《不游三潭,枉到西湖》之说。但,《三潭》之《潭》在哪里?早在南宋末年就不大搞得清楚了。
面宋潜说友《咸淳临安志》对三潭的位置只笼统地说《土人相传云在湖中》。明田汝成《西湖游鉴志》也仅有《相传湖中有三潭,深不可测》的记载。因此,有人怀疑《三潭》并非湖中之潭,而只是小瀛注入岛上三口放生池,因为,此岛的前身乃是后晋天福年间(吴越)所建的水心保宁寺,当时人们多来岛上放生。另有一说谓《三谭》即三塔。民说传说西湖有三处水极深,为水妖所居,故建塔以镇之。
《三谭》如何《印月》?说法也不同。清代陈璨《三潭印月》诗云:《碧水光澄浸碧天,玲珑塔底月轮悬》,即《月光映潭,分塔为三,故有三潭印月之目》的传统说法。清末丁立诚《三潭灯代月》诗中说:《下弦无月怅夜游,塔里明灯火四流。依然幻作三潭月,波绿灯红斗颜色。》《印月》成了由人工在塔中燃点灯烛,烛光从石塔的圆孔中透出,有如许多个小月亮倒映湖面的奇妙景观。而清初的陆次云却已在其《湖需杂记》中记载,顺治九年(一六五二)春,他与友人在将台山顶俯瞰西湖夜景,见到月下小瀛洲放生池左侧湖面有三大圆晕出现,同和行的一位僧人说这才是《三潭印月》。陆次云因此而悟出《印月》《其似月而非真月》。
现代又有人从光学角度考察分析,说三潭印月三个石塔的位置系古人依据光线反射原理而设计安排。游人站睚小瀛洲我心相印亭外的湖岸边,将双眼当成三角架上的测远镜,先看居中一塔,视线透过其中孔,但见一片圆圆的水光,再望左右两塔,也是波光绰影。其原因是三塔的位置和岸上人的立足点连为一线形成两个全等三角形;立足点正好是三线之交,每个塔上的圆孔在月下犹如印在水面一般,构成天上、湖中数月交辉的画面。
芦襟崇明的一大特产,凡是到过崇明,吃过芦裸的人,无不为它甘甜的味道所倾倒。 芦襟,是高杆的绿色植物,一般高有丈许,外形与北方的高粱极为相似。在芦释的顶端长有芦穗子,成熟的时候,芦穗子成黑色,也有的黑中透红。芦穗子一般不超过半米长。芦穗的下面便是芦杆。芦杆成节,象竹子的节一样,通常的芦程有七八节。芦释有叶子,和玉米的叶子一样大,每当起风的时候,叶子随风起舞,拍打着芦杆,发出哗哗的声响。 芦襟的味道是十分甜美的,它可以和南方的甘蔗媲美。当你吃芦释的时候,得先把它籍成节,然后,去掉坚硬的外皮,便露出了芦捺肉,这时你就可以品尝这美味的东西了。
先咬上一口,可别一口吞下,仔细地慢慢地咀嚼,那清凉的甜美的汁水便会流满你一嘴巴,你慢慢地往下咽,细细地品味品味,你一定会得到一种美味的享受。 芦襟在春天播种,一粒粒黑红色的饱满种子,把它撒到田里去,过了一段时间,它便长成了一棵棵嫩绿的秧苗,然后再把它移种到空闲的地方,例如:田间、沟旁、路边。它什么地方都可生长,从不计较土地的好坏,没有多少时间它便长高了。 每当赤日炎炎的夏季来临的时候,芦襟便上市了。以它的汁多味甜博得了人们的喜爱。每当你热得口干舌燥时,一支芦释可以为你解渴舒心;夜里纳凉,一支芦桦又可以为你添雅助兴。 有时,在冬季的市上也可以见到芦襟.这也不足为奇,是农民们在夏秋时把芦捺深埋在地下,到冬季再挖出上市的。虽说这时的芦释,汁水已不如以前,然而,它却更为甘甜。
芦粽全身都可以为人利用,先说它的穗,除了作种之外,也可以用它做扫帚。把芦穗集在一起,巧手的编织匠可以编成一把把结实的芦捺扫帚,它不象芦花扫帚那样太软,也不象竹枝扫帚那样太硬,它集中了芦花扫帚与竹枝扫帚的优点而去除它们的缺点。芦襟的肉是甘美的水果,它的皮和肉植集在一起晒千是相当不错的燃料。芦楞的叶可以作家畜的青饲料。总之,它的经济价值是颇大的。 芦襟还可以制糖。以前,糖缺乏的时候,人们便用它榨糖。但是出糖率很低,往往好几十根芦捺制成的糖还不足碗底,然而,这糖鲜美得很。让人吃过之后很难忘却。 现在,芦襟作为崇明的特产,种植量发展得很快,芦捺不仅要满足崇明人民的需要,而且还要远销内地,甚至国外。在不久的将来,芦襟一定会被更多的人品尝。
说来真奇怪,作为学校的一名本地新生,我已经两个礼拜没有回家了,可我却丝毫没有回家的想法。我还特意打去电话推托:“妈,学校里有事,这个礼拜我就回家了。”其实能有什么事呢?
从外地来的舍友对此很不理解。“你怎么会不愿回家呢?我要是花一两个钟头就能回家该有多好!”“你这个小孩真是没良心。”“我现在就好想吃我妈做的菜。”宿舍里仿佛炸开了锅,而且姐妹们的口气惊人的一致,对我展开了轮番的劝说和“批斗”。
“唉,姐妹们且慢,我是有苦衷的。且听我讲来好了。”看着舍友们义愤填膺的样子,我只好老实交代真情告白了。
一开门,妈妈就急着接过我的包,接着就开始洗我带回的一堆脏衣服,紧接着就会敦促父亲赶紧去买菜,什么鱼呀虾呀青菜呀等等,反正都是我爱吃的那些。然后,再端出她早已洗净的一大盘水果放到我跟前。看母亲的神色,我知道此刻她多半恨不得一块块地喂到我嘴里去。可我呢?却任性地推开她,抗议道“我自己会吃。”次日,要回学校了,他们大包小包地提着零食呀水果呀洗净的衣服呀等等一大堆东西送我到车站—这还是在我强烈的抗议下才有所减轻的,否则老妈肯定会差使老爸把我一直送到我宿舍的楼下。你们说,长此以往,我受得了吗?我还愿意回家吗?
是的,我已是大学生,是个成人了。我不想再让父母像以前饲候公主那样继续对待我,尽管我知道,我永远是父母的亲亲宝贝。每每回家那样子折腾上一回,我都感到有一点疲惫。如果我不回家,我就可以在图书馆里读读书,打发整整一上午的时光。到了下午,我可以和同学一起去打开水,然后添上些凉水洗衣服。因为用温水泡洗衣粉,衣服才更好洗,可这些简单的生活常识却都是我以前所不知的。虽然也累,但只是身体上的,却不同于回家后承受父母过度的爱心带来的心累。
可是,我不回家爸妈就会想我,这又使我为难。想起曾看过一则广告,广告中的老奶奶烧了一桌子好菜,然后满心欢喜地等待着儿孙们回来吃,却接到儿女们因故不1i回来的电话,一桌子热气腾腾的饭菜只好从热放到凉。老奶奶失落的神情我想也一定会在父母的脸上找到。
又到周末了,我到底回不回家呢?回!只是我不会再拿脏衣服了,我还准备先去买些菜,然后打开门,“爸妈,我回来了。这次就让我来给你们做顿饭菜。”
某曲艺团来本地演出并招收演员,王强和李刚报名应考。录取条件是,不论表演小品或笑话,必须要把考官逗笑。考试己经好几天了,众多的报名者中还没有一个能达到这个录取要求,王强和李刚也被淘汰了多次。为什么选不出演员而又鼓励人们不断再考?莫不是以此为名搞骗钱的鬼把戏吧?
这天,王强和李刚交了报名费又来到了台上。
王强说:“我们俩这已是第五次上来献丑了!我们表演一个小品《老汉告状》。”
李刚演法官,王强演老汉。
法官:“老人家有什么事要告状?”
老汉:“我告我那几个不孝的儿子,他们不学好,骗钱都骗到当爹的头上来了!……”
表演到了尾声,老汉说:“多谢法官同志作主,大家都来看看我的这几个儿子孝(笑)还是不孝(笑)?
台下众人起哄:“你的儿子不孝(笑)!”
台上考官们面面相觑,心里都明白:不笑就得给别人当儿子。那就笑吧,一个个笑得实在是比哭还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