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回乡下,我都特别兴奋。那些新鲜的玩意总是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我想,它们会永远铭记在我的心中。
几周前,我和妈妈来到了乡下的外婆家。表哥带着我和表弟来到了稻田边,望着一片绿油油的水稻,我的心情变得特别舒畅。我们沿着一条细细的泥坎向前走着。突然,一条青色的小蛇,歪歪扭扭的出现在我的眼前,我给吓坏了。但是它好像并不理会我,一下子就钻到了水稻里,不见了。旁边的表哥和表弟一脸的若无其事,他们的胆子可真大啊!
我们继续往前走,只见一旁的小溪水慢慢的流着,那缓慢哗啦的声音真好听,随着我们的脚步声,他们好像也在散步。过了一会儿,我们来到了一个拐角,溪水哗哗的流了下去,顺着水流,我看到一群鸭子在不远处的池塘里游泳。池塘的水是碧绿的,我也不知道它的深浅,只看到那些鸭子们在潜水,在嬉戏,在觅食。我随手拿起了一块小石子,往鸭子身上扔过去。“哈哈,中了”,我高兴的说。表哥和表弟急忙拉住我的手,叫我别这样做,表哥说,那鸭子是别人家养的,如果被人发现,我们就完了。表哥头也不回的继续往前走,我只好不甘心的对那群鸭子说:“那哥哥我今天就不逗你们了”。
后来,表哥又带着我们逛到了香蕉园,哪里种满了香蕉树,只可惜树上的香蕉并不多,表弟提醒我们,天快黑了,要赶紧回家。我只好依依不舍的跟在他们的后面。为了抄近路,表哥提议让我们穿过香蕉园里回去,我看着杂草遍地的园子,连路都看不见。我只好紧紧的跟在表哥的身后,生怕自己迷路了,最终,我千辛万苦的才走了出来。
乡下的生活真是太有趣了。让我回味无穷的同时,也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只要勇于探索,就能发现新事物。
一日闲来无事,在家中翻箱倒柜,想找些有趣的玩意儿,手一掏,拿出来一看,原来是广州旅游时的相册集。眼前立即浮现出当年旅游时的画面,手也不由自主地来回快速翻动相册。突然,脸上一喜,眼神忽的停在了一张照片上,我笑了。
照片上,那个三年前的我正激动又惊讶地大叫,往下看,一只猴子紧紧抱住了我的大腿,不肯松开。那双大大的桃花眼闪烁着喜悦的光芒,这一人一猴,组成了一幅最诙谐的画面。那照片上的景象不断放大,放大,脑中一缕思绪飘然而出——
杂技场上,一只伶俐的猴子穿梭于各种器械之间,每到一处就做出一个让人惊羡的动作 :顶碗 ,骑车, 打球 ,套圈 ,每一个表演,喝彩声、掌声哗啦啦一片,久久不息。
对这么一位神通广大的明星,我自然生出了仰慕之心,我手中那根冰棍带给了我一个绝妙的灵感,嗨!不如就叫它“猴冰冰”吧。
表演一结束,我就飞奔到后台去找明星“猴冰冰”, 跟工作人员讲明原因后,终于在它的众多伙伴中认出“猴冰冰”,与它来个近距离的亲密接触。 眼前的它发色油亮,一双桃花眼中似乎蕴含着无限的笑意。我摸了摸它的脑袋,它也十分温顺地俯下头,任由我们抚摸。我的小伙伴小郑还将剩下的半截冰棍给了它,它也学着我们一样,舔着冰棍,似是极为享受。“嘿,看来这家伙还真乐意我叫它“猴冰冰”呢。”我说道。
才约莫5分钟的光景,妈妈们的催促声在耳畔响起,我知道,现在要赶到另个景点,不能再在这儿拖延时间了!我恋恋不舍地望了一眼“猴冰冰”,他似乎也读懂了我的心情,突然扑到我身上,紧紧抱住我的腿,拖着我,似是不愿让我走,口中还发出尖锐的大叫,难道是不舍?我觉得我和“猴冰冰”一见如故,它似乎能通人性,了解我的内心------
思绪又缓缓飘回现在,我郑重地把猴冰冰与我的照片塞到床边,嗨,猴冰冰,最近又有什么绝技表演?我们何时能再见?
现在,只要一出一种新玩意,过不了几天,就会在学生中流行起来。这不,才出不久的新式溜溜球就在我们中间玩的热火朝天了!我就是在这玩当中发现了一个鲜为人知的道理。
在我校的各个年级几乎有一半的人手里都拿一个花花绿绿的溜溜球玩的时候,我也加入了这浩大的溜溜球大军中。
有一天,我拿着溜溜球玩“睡眠”,看着他能在下面“睡眠”,我突发奇想,它为什么能“睡眠”呢?我曾多次问妈妈,妈妈说不知道;我又多次问爸爸,爸爸也说不知道。不经意间我用手拨了拨球体,一看它在滚动,我又拨了拨,嘿!“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发现了溜溜球所谓“睡眠”的原理了。原来,在绕紧线后用力向下掷去的时候,两个半球的球体在向前转,球体自转的时候,中间的小轴承也在转,这也就形成了相对的稳定——也就是我们所说的“睡眠”。我发现了这个道理,就仿佛是哥伦布发现了美洲新大陆一样高兴。啊!我太伟大了,我竟然在玩中发现了科学道理,难怪那位语文老师说:“科学家是玩出来的!”
在放学的路上,我兴高采烈地走在大街上,边玩着溜溜球,边旁若无人地小声嚷嚷着:“我发现科学了!我也是科学家了!”
友谊欺骗了我,友谊化作世界上最残酷的玩意,像一只青面獠牙的妖怪,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陪了我后来不陪了,说过的一律是好听的话,哄得我敞开心扉,心甘情愿的付出一切。她得到后认识到我的好平凡而轻贱,她便毫无顾忌的消失,心血来潮时再联系我。心情不妙时冲我发泄,无端的一次次重伤我。养狗的还给狗买骨头吃。她在我身上什么也没投资,还傲慢的放弃我。毕业一过她迫不及待的澄清,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她模仿别人过河拆桥,彻底的毁灭了从小到大累积的感情。朝朝暮暮相处而来的甜蜜温馨,在她冷酷的眼眸里廉价得连几块钱的笔也不如。她心意已决无论我有多么脆弱。她的笑像可乐色夜空中燃烧的烟花,快乐而潇洒。她郁闷时总会欲言又止的凝视我,想着一些青涩的事,安静而忧伤。她送我离开时,起了很大的风,能配她清澈眼神的,只有那些漫天飘舞的雪白羽毛。
萧瑟的秋天,同桌的她问我借1块钱买汤勺。她说:“你穿的浅绿的衬衣真好呢,清新明亮。”她的口吻淘气而善良,我欣然的认出她,小学同学衡。我和衡相认了,她高兴的牵起我的手,带我去碧草黄花的跑道。走着走着,心潮澎湃。跑道上铺满亮晶晶的阳光,还有玫瑰色的鲜花,一切浪漫悠然。
冰凉的冬天,衡柔软热乎的两只手冒出了大大小小的冻疮。记不清我是怎样笨拙的手握棉签为她的手上冻疮药。“衡,请让我做你的医生吧。”她莞尔一笑,说:“你中午陪我去输液好吗?”坐在衡身边,习惯了离她最近的距离,我逐渐的不安。校医对我们说:“衡,漏了啊,又漏了啊,扎一下你就漏一下。”你强忍着疼,秀额上起了一层透明的水汽,水汽仿佛快要遮住我的眼。你手背青色的筋细极了,可是我们没有办法减轻你的痛苦。
万物复苏的春,出版《红玫瑰》的我得意忘形。第一节晚自习下课铃响时,你快步流星的走过来,将一沓厚厚沉沉的报纸丢在我的桌子上。这些是你珍藏多年的作文报,相信你,你给的爱从未敷衍过。这年毕业的盛夏,在长廊的夜色中。你断断续续的对我说:“芸,当年我找
了你好久。”“芸,我离开你就是一个错。”“芸,你买的柠檬水真甜。”我所期盼的是幸福的句子能至永恒,能不能不要这样放弃。
我害怕粉蝶比翼双飞时孤身一人,这种时候只有你能救我。我却……不知道……你……在哪里?
我素来是个爱玩的人,但对陀螺这样的玩意却一直不感兴趣。与其说不喜欢,不如说不会,人生来就有一种习性,对于自己不会的东西大多不会喜欢的。而与我截然相反的便是我的父亲,他对陀螺的喜好程度不亚于我对流行歌曲。
记得小时候,父亲教我玩陀螺,我笨手笨脚地总学不会。我想起了父亲小时候玩陀螺的技术是同龄人中最棒的,在那个黄包车、梨膏糖的年代,紫红色的石库门,铁灰色斑斑驳驳的墙,高墙上通逸地爬着爬山虎,黛青色的石板路,这几种颜色相互映衬,显得庄重而深沉。就在这样的弄堂里,就在人们拿着竹榻、藤椅、小凳出来乘凉的时候,父亲和他的伙伴们欢快地在弄堂里玩着这种当时被称为“贱骨头”的陀螺。那时的孩子玩具很少,而陀螺便是当时流行的玩具。父亲的陀螺是木制的,没有上色,看上去灰溜溜,不太显眼,却给人一种质朴、可靠的感觉。父亲说,这是爷爷传给他的。于是那只灰色的陀螺便载着父亲童年的乐趣和梦想,悠悠地走向漫长的岁月,走进沧桑的人生。
父亲的学习成绩优异,然而历史开了他的玩笑,他成了那场“文化劫难”的直接受害者。于是正值大好年华的父亲被剥夺了学习念书的权利,下乡去“接受改造”。
父亲离家时没有带上那只陪伴他度过童年的陀螺,但后来又自己做了一个。劳动余暇,他时常会拿出来玩一下,虽然玩的次数不多了,但乐趣依然存在。除此以外,父亲更爱看书了。
这便是父亲的青春。
我忽然想到,父亲不就像那只质朴的陀螺吗?命运这根残酷的鞭子,有力地抽打着他,在他身上留下了一条一条深深浅浅的印痕。然而父亲并没有屈服,在严厉的鞭打下,他反而潇洒如风地飞转起来了。带着童年的真诚,带着青年的梦想,带着成年的稳健,随着苦难而飞旋起来。在苦难面前,他始终坚强,始终乐观......
父亲在教我玩陀螺的时候,便像是在向我娓娓讲述他们那一代人的故事,那些永远不可能发生在我们这代人身上的故事。它们告诉我“苦难是人生最好的老师”,教我不折不挠,笑待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