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来说说家乡的小山丘为什么真好。家乡在每个人的心中永远是最美的。我的家乡在大云山那里,有不少花草树木,美丽极了!我最喜欢的是奶奶家门前的小山丘。
小山丘一年四季景色宜人。
春天,小山丘上野花欣然怒放,有红的、黄的、紫的,五颜六色,美丽极了!小草从泥土里探出脑袋,这些小草绿得看不出一点杂色。因为花和草的出现,小山丘好像穿上了一件绚丽多彩的衣裳。这时候的小山丘是那样的朝气蓬勃,就好像一个阳光男孩。
夏天,烈日炎炎,不过强烈的阳光使花草树木长得更茁壮、更茂盛了。你看,小草长得更高了,野花开得更艳丽了,梧桐树已经枝繁叶茂。我们在粗壮的树枝上按了一个秋千,秋千带着我摸到了天上的白云,我们的笑声让风送到了山丘的每一个角落。这时树枝上的知了为我们送上了悦耳的歌声:“知了、知了……”。
秋天,山丘上梧桐叶一片一片地落下来,像一只只飞舞的蝴蝶,花儿们几乎都凋谢了。它们的离去好像都在迎接秋收的到来。这时农民伯伯们又开始忙碌了起来。
待树叶全部落光时,冬天迈着沉重的步伐来到了人间。顿时,北风呼啸、漫天飞雪,一夜之间,小山丘就变成了银装素裹。这是属于我们孩子最开心的时刻,我们在小山丘上堆雪人、打雪仗,你追我赶,开心极了!
我爱我的家乡,更爱小山丘的一年四季。你们的美丽在哪儿呢?
天色慢慢亮起来了,沉睡海面和小山丘,都睁开了腥松的睡眼。 起初,天空还是一片浅蓝,很浅很浅,接着,露出一道红霞,慢慢向外散开。一点儿,一点儿,太阳渐渐透出害羞的半边脸。
太阳用一只眼睛左顾右盼,并没发现什么,冲出海面,闪出夺目的耀眼的光芒,让人眼睛微微发痛,但还是显的可爱。我看这美丽的红霞,向四面散去,先是橙色,再是红色,再是紫色,各种颜色中还夹着一点黄色。太阳照射了小山丘,照射到了海面,照射到了沙滩,照射到了……,这有点让人应接不暇。东方一点儿一点儿泛着鱼肚色的天空,染上微微的红晕,飘着红紫红紫的彩云。那场景真是叫人感动。
到了中午,太阳普照大地,照到森林,投射不均匀的网格,这情景着实迷人。太阳用处很多,与我们的关系非常密切,可是那美丽红霞却每天都能和你见面,冬天太阳是个火盆,给早起的人驱逐自身的寒冷;夏天,太阳是个医生,为那些调皮的孩子杀菌;春天,太阳是个闹钟,唤醒沉睡已久的万物;秋天,太阳是个画笔,画上植物应有的颜色。
到了晚上,劳累了一天的人们都进入梦乡,因为他们知道,明天还是个艳阳天!
夕阳西下,
夜幕低垂,
斜阳爬上了小山丘。
尽管要走了,
还眷恋着枫林。
枫林,枫林,
原本红色的枫林,
因为那不肯落下的一抹斜阳,
枫林变得更红了!
风卷帘,花飘零,暮色四合中的小山丘独添了几丝冷清。
窗外孩童的嬉闹声渐渐消去了,妇女们的家长里短声也逐渐退隐去了,一盏盏的灯也接着灭了。
“爷爷,该睡觉了。”我关了灯,对在窗口望着远方发呆的爷爷说。
“好,再看一一会儿,一会儿就睡了。”
我嘟着嘴,小声嘀咕道: “有什么好看的呀!”瞄了眼窗外,一片漆黑,隐约中看到一小抹微光,在黑暗的夜色中显得很是耀眼。
爷爷似乎听到了我的细语,说: “你不知道呀,爷爷在很小的时候就要上山干活。早上天微微亮,就要出去;夜深了,一片漆黑才回到家。看着山上无止无尽的黑,我甚至没有迈出上山步伐的勇气。可后来就是这抹微光,给了我无穷的勇气。每到天黑它就尽心尽责地亮着,我总觉得它就是专门为我亮着的。我每次看到这光,心里就踏实,就温暖,便又有了勇气。直到现在,我还是这么感觉,它已经是我的老朋友了啊!”爷爷意味深长地说完了这一段话,眼里透露着一种感叹,一种满足。看来,他是和这位“老朋友”结下很深的感情了!
夜,很静。没有人说话,我享受着这份异于白日喧嚣的沉寂,细细品味着爷爷的话,感叹爷爷的童年经历,感受这抹微光的等待。
是啊,这抹微光如同一盏指明灯,温暖了黑暗中赶路人的心,抚慰他们,让他们看到希望,相信终点和幸福就在前方。风雨再大,再冷,内心也是暖的。
而来到城市生活的我,却愈来愈觉得自己与这城市格格不入。关上灯,唯有眼前的电脑屏幕发出的蓝白色的光与我相伴。虽然窗外灯火通明,车水马龙,却没有等待我的那盏灯,即使是细微的一盏。或许,这正是城市与小山村差异最大的的地方吧。
窗外,人来人往,他们脸上却吝啬得没有一丝表情,只顾裹了裹被风吹乱的衣襟,匆匆赶路。他们应该都有自己明确的目的地吧。我开始茫然,我的目的地在哪里?
曾以为小鱼游不过沧海,是因为它没有游过沧海的勇气。后来才发现,那是因为沧海的那边没有等待它的微光。
又发现,我好似那尾游不过沧海的小鱼,我是在等那抹微光吗?或许,我的等待就是那抹微光的等待吧!
人生不正如窗外那些人们,来了又走,走了又来,会有几个人能驻足等待后面的人?又会有几个人注意到趴在窗口、眼里尽是迷茫的小女孩?
我,不愿被别人推着走,我只想等待那抹微光的等待。
之后的我,等待有了收获,我会微笑着,开始走,甚至奔跑,享受着属于我的那抹微光的等待,属于我的未来。
当我茫然时,我会去看看儿时的那抹微光,嗯,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的前方总会出现等待我的微光,犹如爷爷的那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