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学校给我们这些初来乍到的初中生的第一份遭罪礼物便是军训――站和走。军训仅是三天,对于它初感好奇,三天后,便晓其之精髓。
站是军训三天的必修课,挺身抬头、收腹,双腿紧靠,脚向外倾至大约60度。我尽量把快要驼成形的背往后挺一挺,尽量把头抬至极限。教官并不严,趁他不注意,我偷偷把眼睛把后挪了挪,其它同学及其烦燥,面部几乎挤成了一团,拳头握得紧紧的,轻轻举起又放下。教字看见我们的种种顽劣,狠狠地记在心上。“军姿五分钟!”他不屑瞅了我们一眼,抛下几个难堪的字扬长而去。“可恶!”旁边的人几乎咬得格格作响的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我无奈地耸了耸肩膀。
起初,天气倒并不弄人,丝丝缕缕的秋意中飘着甜甜的幽风,可谓谅之爽矣。但渐渐地那股清凉消失了。天气开始炎热,豆大的汗水淌过脸颊,却看教官喝着水,此时我们惨白有脸被那阳光映上了一层红晕。
昏庸的大脑有点不能自己,深深吸上一口气,偷偷压下头,才舒适地喘上几口硬气,轻轻拔了拔头发,想得又要在窒息中苟延殘喘的度过。
看我们如此“惨状”,教官便打了休战,刚一转身,只听见“嘭”的一声,教官回过头来,我们已经“酣睡”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