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们打算坐游艇出海,看着波涛汹涌的海浪,黑蓝色的海水,吓得我瑟瑟发抖,都不敢上船了。在爸爸妈妈的鼓励下,我终于上了船,要到海鸥巢时,船长让我们把前准备好的食物拿出来,一会儿要喂海鸥,只要把食物扔出去,海鸥就会吃到,只要喂它们食物,它们就会跟着船后,那景色美极了,然后行驶了一会儿。船长叔叔说该返航啦,随着海风吹着海浪,海浪又推动着小船,我们坐在船上忽忽悠悠得到了港口,虽然我这次坐船心惊胆战,但是我也看见了海上的美景,感觉还是值得的。
在岂江岸边,停着不少船,这不是小渔船,也不是游艇,而是可以让人长年累月居住的大船,这些船一艘接着一艘,一块长长的踏板,从岸上,一直搭到船上。每当我看到这些水上人家,便有一个愿望,什么时候,我也能到里边瞧一瞧,到底是什么样子。 听爸爸说:“以前船上的人生活穷困,社会地位很低,被叫做‘捅水佬’,他们上岸是不能穿鞋的,只能赤脚上岸。”我现在看到的水上人家,也会是爸爸所说的 ‘捅水佬’吗? 有一天,我终于有机会,带着疑问,走上晃悠悠的踏板,上了船。心想:里面大不了有一张床,一张写字台罢了,还能有什么?可是当我走进门,里面的东西,令我大吃一惊。
一排鞋子,整整齐齐地排在那里,大的、小的、长的、短的、高跟的、平底的,根本谈不上赤脚上岸了。至于彩电、冰箱,更是应有尽有。老船家是爸爸的好朋友,一见面便和爸爸攀谈起来。我闲着无事,走出船舱,看见一位老奶奶正在向水里撒去些什么,边撒还边说:“鱼呀鱼,你快吃多些吧!”我走过去,那老奶奶似乎早已发现了我,她笑着对我说:“你也许不知道,这叫做鱼糠,我每天都在这里喂鱼,鱼都习惯了,血,你也喂一喂它们吧!”我抓了一把鱼糠,向水里撒去,鱼争先恐后地吃起来。我高兴极了。突然,好像有什么东西咬住了我的裤脚,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只小哈巴狗儿,一身雪白的长毛,短嘴巴,扁鼻子,大眼睛,矮矮的腿凑成了那活泼的样子。瞧,它伸出舌头,舔舔我的手掌心,眼睛眨巴眨巴的讨好我,好像求我和它玩耍。我抱起小狗问老奶奶:“它妈妈呢?”
老奶奶舒展笑眉:“我哪知道,这是我三个月前花几万元从狗市买来的。”我睁大了眼睛:哇,几万元,这么多钱!这富贵人家才拥有的东西,船家也养得起呀! 远处,驶来一条小船,船上的叔叔老远就喊:“妈,今天又满载而归。”说着,他举起一条大鱼。船开过来了,老奶奶拿来几个捅,“哗”的一声,几个桶都装满了鱼。我用手捉起一条大鱼,它在我手里蹭来蹭去挣扎着,一个跟斗跳到水里去了,眼看着它摇摆着尾巴没人水中。我心里一惊,这么大的鱼,丢了多可惜。正当我愣愣地望着水面不知所措时,老奶奶却不当一回事,安慰我说:“没关系的,跑了一条算什么,就当放它一条生路好了。”
过了一会儿,船家请我们吃饭了。我一瞧,真让人眼花,一盘盘,一碗碗,有鱼,有肉,有鸡,有鸭,散发出阵阵香味。好一顿丰盛的晚餐,我犹如一只馋猫,嘴不停眼不眨地吃了个饱。吃完饭,上了茶,大伙一起聊天,船家大伯对大家说:“以前,我们一家老小,住在小船里。小船飘到哪,我们就泊在哪。现在好了,再不用为三餐发愁了。我的三个孩子,一个上了大学,一个上了重点高中,另一个也快上初中了。我常对他们说,要好好学习,珍惜现在的好时光。”啊,这时,我才真正知道,今日的船家,再不是往日的“捅水佬”了。 不知不觉,晚霞把江面染成彩绸一般。一条拖轮驶过,船微微晃了几下。此时此刻,我心中又有一个愿望,什么时候,我们也能住进大船,做一个水上人家。
青
坐上游艇,耳畔回荡着声声汽笛。我们,终于出海了。
海是那么的辽阔,但似乎却装不下我们一股青春的激情。船尾掀起的层层浪花夹杂着由天而至的绵绵细雨,我不禁轻吟:青春的生活如雨,如浪,梦幻般的美!
蓝
明天就要分别了。今晚的天,幽蓝幽蓝的,似乎在聆听着什么……我独自漫步在小径之上,走到东海边。星星似乎都在眨着眼睛,大约也了解我的心情。不管你们怎么想,假如我是它,一颗星,我决不会放弃那朦胧幽蓝的天空!
紫
离别,就在眼前……
泪在眼眶,手在挥动,心在抨坪地跳跃……
为了祖国明天的强盛,我们正扬起夕阳下紫红色的理想的风帆!
绿
终于,我握上了钢枪。置身于青山绿水之中,与山树同乐,与野花同醉。滚漂细雨中,青山更苍翠,绿水更妖烧。
“砰—”一声枪响,我青春的傻劲,我内心的兴奋,随着子弹一齐射了出去。
虽然,结果有些不尽人意。但我依旧兴奋,依然激动。因为,我终于有了自己握枪的一瞬。
黄
月儿不像镰刀,星星也不像宝石,天空完全不是一块黑色的幕,夜,并没有歌词里唱的那种冷清。站岗的我精神抖擞,没有丝毫的睡意。手上并没拿枪,只有那微弱的手电闪烁着暗淡的光,黄黄的。
那一刻,我为生命喝彩。我以为这就是我人生的价值所在。
橙
饭堂里,似乎没有片刻的安静,虽然教官已五次三番的叮泞,但我们却始终不能抑制心中那股新鲜劲。
拿碗筷、打饭、汤·····一系列行动之后终于可以吃饭。“咦!咱今儿不喝饮料了?橙色的?”一旁的教官正听着,脸上绷着,无奈地叹气,“唉?!”
赤
“嘟—”起床号准时而有节奏地响起,睡梦中的我们猛一起身,顾不得什么三七二十一,都从寝室蜂拥而出。大家没谈昨晚甜梦的“传奇”,也没讲昨夜值勤的“奇遇”,只是面面相觑…
“哈哈·一”笑声从队列里不住地流泻—你的头发一边翘,一边倒;他有一颗钮扣系错扣眼了;我呢?一只拖鞋一只球鞋地冲进了队伍。“报数”。咦!咋还缺一个。哦,还在拥袅而卧呢!
此刻,顽皮的太阳还未升起,只有那红红的朝霞,为我们镶上了道道金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