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年级的情况下,我有一个十分尤其的语文课老师,她便是余老师。
余老师的身型肥肥的,戴着一副眼镜,双眼小小,存着一头短头发。说余老师尤其,是由于她一直“变脸”。有一次,余老师摸着自身的秀发,和同学们玩笑:“之前,我可有一头飘逸的长发,你们让我操了太猜疑,秀发都泛白了。”这时候,她一双小而有灵气的双眼便会释放出仁慈的光辉。有一些同学们听了这句话,开怀大笑起來。余老师看到了,马上板起了脸,用劲睁大她的小双眼,大声说出:“敢嘲笑老师?不能笑!”同学们勤奋地憋着了欢笑声,装得很聪明。我觉得:老师撕破脸皮跟翻开书一样,越来越飞快。
余老师真喜爱“变脸”,下课了说笑变脸,授课也变脸。那一次余老师正兴高采烈地讲着,同学们津津乐道地听着。忽然,余老师停了出来,沉着脸,看向最终一排,把无名指放到嘴前,使我们不必出声。大家很纳闷儿,也向后排座凝望,原来是小涛低着脑壳,双手不知在课桌里做什么。余老师缓缓的来到小涛眼前,脸部外露了怪异的微笑。小涛总算被班里死一般的静寂拉到了课堂教学,他发觉余老师不见了,猛然发觉老师就在他的身边,把物品丢入课桌,不知该怎么办。余老师从课桌里取出一个用纸卡折的小帆船,微笑忽然消失了,皱紧眉梢,板着脸地对小涛说:“这并不是美术课!授课走神,到后边站着去!”说着就把他拖到后边来到。老师返回演讲台上,一下子又眉飞色舞地讲起课来。放学后,余老师把小纸船归还小涛,慈爱地说:“授课可不可以走神,上课认真听讲,纠正就行。”小涛用劲地址了点点头。
如果给余老师画漫画,我可不知道给她是什么表情,她的小表情一直让人捉摸不透,一会儿是平易近人的,一会儿是严肃认真的,一会儿板着脸的,一会儿又越来越很慈爱。但无论是哪一种小表情,都包括了余老师对大家的关注和爱惜。
我的作业一般情况下都在学校写完了,可是妇女节那天,我的作业直接写到了凌晨一点。
那天下午,老师布置了非常多的作业,我每个字都写得细致入微,足足写了一个多小时,总算写完了。
放学后回到家,我找出手机,准备痛快地玩一下游戏。突然,老爸回来了,“通”的一声,我的房间门被一脚踹开,老爸带着满腔怒火喊道:“王泽程,你作业写完了吗?!一放学就玩手机!”我吓得手机都掉地上了,瞬间蒙了。
等我回过神来,一脸平静地说:“我写完了,不信我拿给你看!”我把厚厚的一沓作业从书包里掏出来,“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我把作业放这儿了,你想怎么查就怎么查!”
老爸和微信群里的作业核对了一下,气呼呼地说:“怎么还有几项作业没写呢?”
“不对呀,我写的作业和黑板上抄的一毛(模)一样啊!”说着,我把电话手表上拍的照片给老爸看,他又看了看微信,我俩几乎同时说:“难道换作业了?”我大惊失色,仔细看了下群里的作业,比黑板上的更多了,老师是在“耍”我吗?
此时,老爸转怒为喜,笑着说:“那我们等一会儿,看老师是不是彻底不换了,免得你白做,我也白检查,咱俩都没时间玩儿游戏了。”我点头同意。过了好一会儿,老师果然又换作业了。等我写完全部作业,一看表都凌晨1点了。
呜呜呜……老师翻脸比翻书还快,换作业比翻脸更快!
我在十分不情愿的情况下来到操场上,准备开始今天的跑操,怎会料到当我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就开始下起蒙蒙细雨,这使得我的心里已经有想着回去的想法!
我从宿舍里出发的时候时间已经很迟了,因为我们平时要求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可是当我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我来的是如此这般的早,我的班级连我在内一共五个人,而且大部分都是我的舍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但是人数却没有迅速增加,因为负责我们早操的学生会自律部已经解散,还没有重新进行组建。而且所有的新生还在军训,所以纳新活动没有开始,当然负责人也就没有了,就连我的班长也没有来,因此许多学生就在偷懒了!
我们所有人都在等待,却忘记了最初的任务,就好像有一个学生说:“我们跑操的时间不长,但是每天等时间就要半小时了!”可是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人依旧没有聚集起来,大家都是三三五五,各自为政,每一个班级来的人最多就是一半左右。
此时,眼看着蒙蒙细雨逐渐变大,我的舍友因为等待的太久,已经回去吃早点了。不一会儿,所有人都不耐烦了,一个个开始回去了!
滑稽的早晨,可笑的早操!
白族的赶会是个大活动,一般情况下每月三次。腊月十六那一天,全乡所有人,不论男女老少,想或不想,都得出来瞧一瞧,图个热闹。春节前的那一次,更是人山人海(年年如此)。
凌晨四五点,就有人支起摊子来了。一年当中的最后一次生意,谁不想赚大手笔?六点,整条大街已然星星点点撒落下许多摊子。卖糍粑的、卖烤串儿的、卖手工棉鞋的、卖猪羊牛的……全部就位。吆喝声七七八八,谁也分不清哪里才是声音传出的地方。
就这样稀里糊涂转一大圈,手上就不知不觉有了几袋东西。也不知自己买的什么,总之觉着很划算。买家好开心,商家也好开心。
没有人在家,惹得无聊透的狗子们好奇心上来,也跑到这儿凑热闹。它们一会儿嗅嗅这儿,一会儿嗅嗅那儿,脚步轻盈,心也宽松。
锣鼓队也来了,走街串巷,遇见小孩儿也给个红包。这时,小孩的大人还得还礼。好不热闹!
卖手工棉鞋的地方,外婆领我逛了好几家。
“多少钱?”外婆问。
“二十五。”卖鞋的说。
外婆听后摇摇头,小声对我说:“走,到街口能买到更好,更便宜的!”
外婆果真是说到做到,领我去了街口。街口上也拥挤,店铺花花绿绿乱成一团,人头赶人头。这里头也有好几家买手工鞋的,外婆瞧后问,问后算,算后又看,摇头淘汰了好几家。最后终于选定一双,以十五元的价格买了下来。
我对外婆那争十元而宁可腿酸的行为极为不解,便问:“外婆,这十块钱,有那么重要吗,便宜的还不一定好呢!”
“好!好!”外婆忙说,“外婆代你看了,这双真是物美价廉,赶上猪皮厚呢!”
外婆毕竟是外婆,就连打个比喻都如此别致,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再一看那鞋,面紫底白,十分朴素,根本无法与城里的雪地靴相提并论,可穿上的效果,绝对暖和,绝对舒服!我直呼这价给得太实惠!
我们逛了很久,直到手中再无空闲余地时方才停下。太阳已经照在头顶,正午的阳光笼罩了整条大街,整个寒冷又充满热情的冬天……
妈妈告诉我,在疫情严重的情况下,我们要勤洗手,多通风,戴口罩。小区门口的爷爷和志愿者都在提醒我们不要到处走动。
因为疫情,我们被封在了家里,上网课,做核酸。天刚亮的时候,大白就拿着大喇叭喊着下楼做核酸,听到声音,我和爸爸妈妈一起去做核酸。早晨的天气特别的冷,我看见大白阿姨穿着厚厚的衣服,手都冻红了,辛苦的为每个人做核酸采样,他们很辛苦,真的很希望疫情快点过去,我们可以上学,这样大白就不会那么辛苦啦。
同时大白也是我的榜样,长大了我也要做对国家有用的人。
在没有药物的情况下受伤了该怎么办呢?想必大家都问过这个问题,而对付这个问题的办法有一个绝妙的,那就是用大自然的创可贴。
有一天,我去爷爷奶奶家玩,突然有了帮爷爷奶奶劈柴的念头。于是,我便拿起刀劈起柴来。我劈着劈着,就有似闪电般速度的一刀劈向了我的手指。我的鲜血汩汩地流了下来,妈妈顿时吓得面如土色。奶奶却不慌不忙地拿来一块毛绒绒的东西,将它贴到了伤口上。我很好奇,便问奶奶:“奶奶,这是什么东西?”奶奶神秘地说道:“这是有着剧毒的虫子的皮……”妈妈听了,脸苍白得像张纸。奶奶继续解释道:“但它可以止血止痛。”妈妈的脸上才慢慢有了血色。过了好几天,我的伤口好了,它可真是大自然里的创可贴啊!
这虽然只是个小窍门,却有大用处。所以,我们要利用好生活中的小窍门哦!这张神奇的大自然创可贴可以在木头小屋的房梁上、墙壁上和屋顶上找到。中国劳动人民居然能用这么不起眼的东西做“创口贴”,真是太伟大、太智慧了!
“脑筋急转弯”里有一道很有名的题,吃苹果什么情况下吃到虫子最恶心?答案是,看见半条虫在苹果上。我今天邂逅蟠虫的方式,不仅恶心,更让我体验了一种瞬间的毛骨惊然。
因为明天是周末,所以今天下午我就来到了外婆家。一会儿小姨回来了,我就在她屋里和她说话。我半躺在床上,手随意地放着,忽然摸着一个软软的小东西,像米粒一样,我就边拿起来边对小姨说:“谁把米饭—啊!”话还没说完,我就像触电一样从床上弹到床下,手里的“米粒”也被我扔了出去。我十分恐惧地拍打着衣服,直到我看见它在地上时才稍稍安静。小姨奇怪地看着我:“怎么了?”我只是张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用手指着那个“米粒”—条粉白粉白的肉肉的虫子。小姨一下就明白了,她用纸巾捉起虫子说:“虫子居然用这种方式和你约会。”小姨的幽狱让我回到现实中来,但心跳仍然很快,回想刚才的瞬间经过,想起刚摸粉白肉虫的身体,我浑身上下都要起鸡皮疙瘩了。
无论如何,我再也不想和虫子有这样的约会。
在许多情况下,“由头”也就是杂文摆事实,讲道理的“事实”。但是,光是这点事实还不够,为着把道理讲得清楚、透彻,常要更多、更充分的事实作为议论的材料。这里,不仅有现实事实,有时还要有历史事实,不但有此时此地的事实,有时还要有彼时彼地的事实。事实胜于雄辩。在事实基础上,再加以分析议论,就更能给人以启示。例如,鲁迅在(论“赴难”和“逃难”》(《南腔北调集》)中,以《涛声》上有篇文章批评北平学生在日本侵略面前“即使不能赴难,最低最低的限度也应不逃难”为“由头”,运用大量事实,对学生“逃难”的社会政治原因作了具体透彻的分析。文中讲到:段祺瑞执政时,北平学生仅仅为了请愿,就“死了一些‘苹苹学子”’,所得结果,只不过是“开追悼会,’:在国民党统治下,爱国学生也仅仅是搞了爱国请愿,就不仅惨遭镇压,“死掉的学生”还被诬蔑为“可惜他们为几个卢布送了性命”;反动当局为了“矫正”青年学生们爱国的“坏脾气”,不惜“用浩谕,用刀枪,用书报,用锻炼,用逮捕,用拷问,直到去年请愿之徒,死的都是‘自行失足落水’。”面对这样的政府,面对爱国有罪的现实,学生不逃而何?倘不逃,或“赤手空拳,骂贼而死”,或“躲在屋里,以图幸免”,这都“于大局依然无补”;你要与敌人战斗么?但是,你“藏一件护身的东西试试看,也会家破人亡”的;何况,“现在中国的兵警尚且不抵抗,大学生能抵抗么”?
由以上大量事实,作者生发议论:“施以狮虎式的教育,他们就能用爪牙,施以牛羊式的教育,他们到万分危急时还会用一对可怜的角。然而我们所施的是什么式的教育呢,连小小的角也不能有,则大难临头,惟有兔子似的逃跑而已。自然,就是逃也不见得安稳,谁都说不出哪里是安稳之处来,因为到处繁殖了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