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集安徒生讲道:皇帝穿上两个骗子做的新装在大街上游行,当一个小孩说皇帝没有穿衣服的时候,大家都笑了……接下来发生什么事了?请听我慢慢讲来……
皇帝听到此话,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他无奈地硬着头皮回宫了。回宫后气得皇帝一言不发,心里充满了愤怒。这时他的母亲知道了,来到寝宫对皇上说:“我亲爱的皇儿,我知道你内心很不爽,那两个骗子让我皇儿蒙受奇耻大辱,他们自作孽,不可活!”皇太后在皇上的耳边低语了几句,于是,皇上下了一道圣旨说:“重金捉拿两个骗子。”
第二天,两个骗子捉到,把他俩带到大殿上,两个骗子面对皇上和大臣,吓得如筛糠一般,头磕得像鸡啄米一样,嘴里念叨着:“我该死,我该死!”皇上笑眯眯地说:“给你俩出个问题,答对了重赏,答错了……”这时,三个侍女一人手里像托着什么东西似的,站在骗子面前。皇上依旧笑眯眯地说:“让我看看你俩对我是否忠诚?你俩个猜猜看,我那件漂亮无比的新装在她仨谁的手上?”两个骗子彻底傻眼了……
后面的事情你们也说说吧……
杂文往往通过形象讲道,寓道理于形象之。所以,优秀的杂文作者总是着意于形象的描绘,努力使用种种形象化的手段,刻画出鲜明生动的杂文形象来,“立象以尽意”,使杂文主题为之昭然。形象性是杂文的本质性的特征之一。
1。从生活中选取典型形象
生活是杂文创作的源泉,也是杂文形象的主要来源。鲁迅在杂文创作中“贬锢弊常取类型”,从现实生活中选取了大量的典型形象。那些“现在的屠杀者”,卖身的“流尸”,“商人与贼的混血儿”,经过鲁迅筛选录用,烘托点染,一个个眉飞色动,现眼出丑。他们既是代表着某一类或某一群人,有时又是有名有姓的真人,如买办资产阶级的思想代表胡适、陈西谨、梁实秋,封建思想的代表章士钊,“第三种人”的代表胡秋原、苏汉等,都是鲁迅杂文中直呼其名、嘲笑怒骂的对象。
不仅如此,鲁迅还非常注意捕捉和紧紧抓住他选取的形象的最本质、最典型、最传神的特点,加以高度艺术的概括,使他们栩栩如生地站在读者面前。如:他称封建军阀是依靠“火与剑”维持统治,“说话称着尧舜,做事却学着猪狗”的、为帝国主义“复仇”的角色,说“现代评论派”是“用了公理正义的美名,正人君子的徽号,温良敦厚的假脸,流言公论的武器,吞吐曲折的文字,行私利己,使无刀无笔的弱者不得嗤息”(《华盖集续编·我还不能“带住”》)。诸如此类,都以极简练的笔墨,“揭其假面”,“示人本相”,将这种人的丑态神形毕肖地勾了出来。
我们今天的杂文,从生活中选取的典型形象也多不胜举。简而言之,如雷锋、焦裕禄等各业各界具有特点的英雄人物,都成了不少杂文中的正面形象;而一些丑类败类则经常成为杂文中揭批鞭挞的反面形象,由于选取和运用这些正面的或反面的形象,就大大增强了这些杂文的艺术感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