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辟鸿蒙,谁为情种?都只为风月情浓,趁着这奈何天,伤怀日,寂寥时,试遣愚衷,因此上演出这怀金悼玉的《红楼梦》
——题记
曹雪芹他出身于一个“百年望族”的大官僚地主家庭,后因家庭的衰败而饱尝了人生的辛酸。在人生的最后阶段,他以坚韧不拔的毅力,历经十年创作了《红楼梦》并专心致志地做着修订工作,经历了生活中的重大转折,曹雪芹深感世态炎凉,对封建社会有了更清醒、更深刻的认识。他蔑视权贵,远离官场,过着贫困如洗的艰难日子。他或许是今生注定要写《红楼梦》不可,上天将写《红楼梦》的重任交给了曹雪芹。一个奇怪的梦、一块石头,将传世不朽的《红楼梦》带给了我们。它是人们心目中至高无上的、文学水平最高、最值得一读的名著作品。他的文化价值可以称得上是“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
它不仅将自己对世俗的看法、对封建社会风气的厌恶、蔑视抒怀的淋漓尽。中间还穿插着贾宝玉、林黛玉凄美的爱情故事,以及书中人物跌宕起伏的人生波折。元春、迎春、探春、惜春、宝钗、李纨……在他们身上,曹雪芹发挥了他的写作才能。草蛇灰线、伏脉千里的各种表现形式、谐音法、谶语法、影射法……把《红楼梦》写成带有奇幻色彩,扑朔迷离的大家之作。
单说他的“谐音法”,大家都知道,叫元春、迎春、探春、惜春。脂批非常明确地指出,这“元迎探惜”那四个字,是谐音“原来应该值得叹息”那个“原应叹息”四个字,就是她们的命运是非常可悲的,是值得同情的,你要为她们发以叹息。还有甄士隐的女儿甄香玲,原名“甄英莲”,本是书香墨一族家的小姐却因一次上街游玩成了薛蟠这个花花大少掌中的蹂躏之物。“甄英莲“就是“真应怜”。从文章开头就为结局作了铺垫的曹雪芹可谓是“深谋远虑”。
文章中更吸引我的还是它楚楚动人的诗词。“水滴涟漪终消散,木记轮回恋此生”。“无材可去补苍天,枉入红尘若许年。此系身前身后事,倩谁记去作奇传?”把读者引入一个迷离倘恍的神话世界,借人们都熟悉的女娲补天的神话,巧妙地虚构了一个顽石“幻形人世”的故事。石头的经历,便是贾宝玉的经历;石头,便是贾宝玉的象征,也含有作者曹雪芹的影子。“无材可去补苍天”,是作者对自己处在封建社会末世不能有所作为的悲愤和感慨。他从自身的经历中看到他出身的贵族社会的腐败、堕落,他曾经心爱的美好的一切也都随着无可挽回地破败下去了。这些诗,以及诗句中包含深奥的寓意,是我的笨笔乃至现在红的发紫的偶像作家郭敬明都写不出来的。我们不得不佩服曹雪芹的诗词造诣。虽然我们现在没什么科举,但诗词是中华文化的精华,我们要学,不学怎么续写自己心目中的《红楼梦》?
红楼梦中对人物的描写也是别具一格,无懈可击。《红楼梦》第三回写王熙凤出场是极其精彩的一笔。“只见一群媳妇丫环围拥着一个人从后房门进来。这个人打扮与众姑娘不同,彩绣辉煌,恍若神妃仙子:头上戴着金丝八宝攒珠髻,绾着朝阳五凤挂珠钗;项上带着金盘螭璎珞圈;裙边系着豆绿宫绦,双衡比目玫瑰佩;身上穿着缕金百蝶穿花大红洋缎窄裉袄,外罩五彩刻丝石青银鼠褂;下着翡翠撒花洋绉裙。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眉,身量苗条,体格风骚,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启笑先闻。”这里,作品不但具体细腻地刻画了王熙凤的外貌,而且通过外貌描写,透露出人物的性格特征和精神世界。作品注重了在服饰方面的细描,先选取头饰、裙饰和服装三个要点来细描,极力铺陈王熙凤集珠宝于一身的妆扮,暗示她的贪婪与俗气,从侧面反映了她内心的空虚。然后细描她的容貌,着重写她的那一双“三角眼”,两弯“吊梢眉”,含威不露的“粉面”,未启先笑的“丹唇”,表现她美丽的外表里隐藏着刁钻和狡黠。运用工笔描绘的技法,既求“形”似,又求“神”似,以“形”传“神”,形神兼备。
如果我能巧妙地运用曹雪芹的写作手法,有他这样的诗词造诣,我想我也要写一本属于自己的一本厚厚的书。
可惜的是,如此完美的一本书是没有结局的,正如张爱玲所说的“一恨鲫鱼多刺,二恨海棠花无香,三恨红楼梦未完!”虽然诸多版本的后八十回层出不穷,但多多少少与曹雪芹的原意不符,或许他写了后八十回,或许没写,谁知道呢?没准是他故意要让我们欣赏这个“断臂维纳斯”。我们只能凭着自己的认识来续写、想象这个后八十回。
不妨我也写写这大结局?让曹雪芹看看我写的结局是否堪称完美?
我喜欢槐花,常常跌进满是槐花的梦里,醒来,就拼命想念那股香甜的滋味。
记忆里,那是一个很小的村子。五月,槐花开了。粉粉的,白白的,香香的,一串 串挂在绿色的枝叶间。一阵风起,槐花瓣就零零散散地飘落下来,浓郁的香味弥漫了整个村子。奶奶家就在这个村子里,屋后的那棵老槐树是整个村子里最粗大、长得最繁茂的。
我小时候住在奶奶家。当槐花飘香的时候,奶奶会拿着长长的钩子折下槐花枝,把槐花大把大把地捋下来,抓一把白面,打几个鸡蛋,搅成面糊给我做槐花饼子吃。槐花饼子金黄金黄的,一咬就是一股甜香,我怎么也吃不够。奶奶总是笑眯眯地看着我吃,说:“哎哟喂,小祖宗,慢点吃,别噎着,还有呢。”
到了该上学的年龄,我回到了城区的家。这里到处是高楼大厦,再也看不见老槐树的身影,闻不到槐花的香味,更吃不到槐花饼子了。奶奶总是盼着我回去,她经常坐在老家门口,张望着村口的大路,念叨着屋后的老槐树快开花。五月到了,槐花开了,奶奶就会一遍遍地给我打电话:“槐花开了,回来吗?奶奶给你煎饼子吃。”我没空回去,她就会长久地坐在老家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盼望着。
这两年,村子里道路改造,泥土道变成了柏油路,路旁的槐树也都被挖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棵棵看起来笨重的柿子树。
那洁白的槐花,香香的槐花;那金黄的饼子,香香的饼子啊,在流逝的时光里,离我越来越远了。可是,我总也走不出那片槐花梦,记忆里那淡淡的槐花香一直伴随着血液流经心房。
故乡,这个令人梦萦牵绕的词,每当我看到它、想到它,就能从心底感受到童年时期的那份乐、那份暖……如今,我决定回故乡看看。
回乡途中,漫长的坐车过程并没有将我激动的心情冲走,下车后,我像小鸟一样连蹦带跳地回到了我的老家。老家依旧有着那种熟悉的味道,依旧留着我童年的回忆,只不过家具上都落了灰。在这个家里,小时候的我曾经向妈妈撒娇过,曾经为无理取闹哭过,曾经游戏中欢乐过……那时的酸甜苦辣,都记录在这小屋子里。我又想出去散步,多看看我怀念的故乡。
我走在大道上,想起之前爷爷骑着自行车,载着坐在自行车前的篮子里的我,玩遍了整个村。我走到小公园,这是我们村唯一的一个公园,虽然小,却是村民们的天堂。小孩摘花玩乐,大人树荫乘凉,大妈跳广场舞,大爷树下下棋……看那两个小孩追逐打闹,他们可爱的脸上露出了天真的笑容,一个用幼稚的童声喊着:“你别跑!”银铃般的笑声触动着我的心灵,只是现在玩耍的小孩已不是我了。
继续走,到了爷爷的田地。田地里还种着红薯、番茄、空心菜,都是爷爷一有空就下乡来专门为我们种的,说是绿色食品,吃了更健康。色彩鲜艳的蔬菜中,每一棵都凝聚着爷爷辛勤的汗水和对我们的爱。望着这些又大又香的蔬菜,眼前又浮现出儿时的我与爷爷学耕种时笨手笨脚的样子。
不知不觉走到了村外的杨梅山,杨梅是我们西胪的特产,爷爷也种了几棵杨梅树。我上山去看杨梅,只见树上满是黑杨梅,又大又圆,每个都汁肉饱满,整座山飘散着杨梅独特清新的香气。咬上一口,满口的香,甜中带酸,让人吃了还想吃!又想起了童年的我,那次我和爷爷上山摘杨梅,我不小心弄到手指,疼得哇哇大叫,爷爷连忙把我的手指拿到他嘴边,“哈哈”吹了两口气,笑着说:“好嘞,不疼了!”后来我们摘了很多杨梅,我一口气吃了一筐,牙齿都快酸掉了,爷爷捏着我的耳朵,哈哈大笑着说:“这就是贪吃的后果,小家伙,以后可长点记性!”童年天真的笑声至今还回荡在我的耳边……
是时候回去了,可故乡它依旧让我不舍、让我留恋。我所留恋的正是故乡的美丽,正是童年的回忆,正是那份温暖!
我牵着儿时的月光,穿过暖风,回到梦萦的故乡,拾起晚霞,剪下云彩。
山风轻摆后,新雨却己停,山间竹林一抹翠绿,凋零的树叶铺起软垫,星点竹笋吸汲露水萌地而出。风穿梭在竹林,使露水滴落而下。拔地而起节节竹,摇摆舞者,清甜竹香被雨水冲散,留下宝藏带我寻觅,采着蘑菇,捉着竹虫,丛林小筑竹叶青青,河水影入竹木缈缈,绕着竹杆拾竹叶,闭上眼感受竹生长,感受自然。
茫茫沧田,迎风一曲稻香,临散的稻花漂浮水面,稻鱼尽戏水,摸着田间鱼,溅起几朵浪花,远处稻子摇拽着奏起沙沙乐曲,席地而坐,闻其亘古幽香泌醉人心,望着稻谷,摇着头,哼着歌,享着微风吻面的温柔,吸取着阳光的好心情。寻找石块,抛河看浪花,奔追蜻蜓踏水洼。踩着乌木桥,踮着平石带着微笑去看稻花。躺在稻花香里悠望天。
村庄山后一帘瀑布是儿时的天堂,爬上山,瀑布声早已传入耳边。随着小路踏着石子来到瀑布前,一股冰凉扑入全身,水好像流进了我心中,冲洗了烦躁的头脑。汩汩声里,我踏水掀开石块摸"千年鱼",还有捉乌龟当宠物。有时,我会坐在岸边的圆石上,把双脚泡在水里,看着鱼儿的行动,听着瀑布声。就算雨来了,也不肯回家。跑在大树旁躲着雨,欣赏更热烈的"摇滚",树上幼鸟是最热情的观众。侧着树,待雨停。急着回家,把伙伴带来,欣赏彩虹、打水仗。
零碎的桂花,香气飘飘十里传。暖暖阳光坐在桂花树下,捧着书,靠着树,亲闻浓香,带着花香入书海,我如醉如痴。桂花凋落在我的身上,香气在衣身酝酿。枯草焦脆,一碰即碎,桂花却封住了生机,留出抹抹绿意。树下读过本本诗书,带着桂花香伴我成长。
碧湖烟波浩渺,飘渺小舟水中摇。水远山高,微风又吹傍江。空山新抹归鹧鸪,松间树木雀鸦声声。水鸭湖面唱歌谣,静坐小舟细听声,一曲声未了。鱼虾听声跑,水鸭扑哧水中,一身窜出,扑水欢跳。溅我一身水花,微微笑,陶醉山峦霞空中。一缕轻烟腾空,白衣苍狗云,日落归西山,小舟似停泊,湖水似停波。欣欣然,如梦花开,出水芙蓉,亭亭玉立河畔边。乘着小舟驶向河畔,摘取莲叶顶头上,采着莲蓬,吃着香甜的莲子,踩着小舟晃晃荡荡,捧着荷花当灯笼,乐意在其中。
夕阳退去暮已到,与同伴在屋顶瓦坐赏夜空 。银辉照繁星似金沙,飞机闪光而过,似流星。同伴恬静微笑,谈着北斗星,谈着未来道路。拉着手,窃听夜蝉抚琴。猫捉老鼠穿瓦顶,弄得嘈杂声响,我却目睹了一场"猫捉老鼠",同伴不禁拍手叫绝。一颗颗流星陨落,明亮却冷落冰霜,转瞬即逝。一闪而过的流星惊目人心,跳起身,站稳,摆着手,许下祝愿。弯弯金月倒映静湖,影影一小舟,点着渔火停泊,几许鱼儿嬉戏。扑哧一笑,远处小狗在叫。芦苇迎风嗖嗖伴歌,扬起碎花飘飘,麻雀忽然出觅食,潇潇云烟,百家灯火照静暮。点上蜡烛望路遥,几多行人晚归家。喋喋不休话未完,却话故乡情深浓。
故乡情缘抹不尽的灯火,歌声幽传小调,几分沉醉,几分挂肠。
道北铁路幼儿园,这座有着六十余年办园历史的幼儿乐园,于已亥年四月,在挖掘机一阵阵的轰鸣噪声中拆了,要重构新园。笔者每每从钢筋杂乱裸露,残砖瓦砾遍地的园址墟废经过,就会勾起内心深处那段三代人的岁月记忆。
据史载,这座铁路幼儿园建于上世纪的1958年,幼童入园属于托管形式,归天水机务段总务室管理。那时的天水机务段运用蒸汽机车近百台,管理职工千余人,担负着繁忙的上、下行宝、兰客车,及宝、陇货运列车正线牵引。
机务段职工家属来自祖国各地,响应党的号召投身西北开发建设,且都是多子女家庭,为帮助女职工及家属摆脱繁重的家务劳作,解除职工后顾之忧,机务段在铁路职工集中居住的道北新工房一院,五院、六院处建起一座凹型,砖柱、土坯墙三排瓦房的四合院,取名铁路托儿所。
选派数名(最多时十余人)责任心强的女家属临时工做阿姨,开始接收各铁路单位职工子弟学龄前幼儿入托。此时的托儿所处在“大跃进”年代,国家倡导“解放妇女”,一切大干快上,学习苏联老大哥,“赶英超美”,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干,托儿所设施极其简陋,仅有机务段木工房突击赶制的带护栏幼儿木床、桌椅小凳,极少玩教具,没有幼儿食堂。
入托孩子从吃奶的幼儿,到蹒跚学步的幼童,数名阿姨光管幼儿人身安全及定时喂奶,有的哺乳期女职工请零星假,上、下午分别来所给孩子喂奶。
阿姨工资每月40元左右,由机务段总务室支付。这种状况一直维持至1964年4月兰州铁路分局成立,天水铁路托儿所隶属分局职教科,改名天水铁路地区托儿园,但负责看管孩子的阿姨还属临时工性质,只是分局任命了托儿所所长,设专门的财务人员参与管理。
笔者与天水铁路地区托儿所发生联系,是我为人之父后。那是1982年初,儿子三岁多,我和妻子都忙于上班,孩子无人照看,于是就近送儿子去托儿所报名,缴两块钱的费用入托。
那是初春季节,春暖乍寒,托儿所的三栋平房已显破败,房顶小瓦上长着一束束高低错落的枯草,窗门无玻璃,用硬纸板或水泥袋纸糊着,孩子们坐躺的床、凳油漆斑驳剥落,露出纵横交错纠结的木纹。
托儿所无水,室内无炉火供暖,儿子和其他(她)孩子都穿着厚厚的棉袄棉裤,于早春的阳光下在院子里追逐玩耍。我那时在单位政工助勤 (帮忙)上正常班,去托儿所接送儿子的时候多,一来二往,我和里面的阿姨熟了,一位阿姨还是我跑车司炉徒弟的母亲。我问她:幼儿园这个状况,怎么没有人管哪?
这位阿姨说:“文革”后就没人过问托儿所了,反映也没用,我们几位阿姨的工资都是你们孩子交的入托费。托儿所这个情况,条件不好,也没人往这送孩子入托,都送到附近地方办的幼儿园了。
这时几位阿姨凑上前来,一位面貌慈祥的阿姨抱怨道:上个月她才开了10块钱。几位阿姨围着我,七嘴八舌地给我讲述“文革”前托儿所的盛况,也诉说了“文革”中托儿所的困难处境。
听了几位阿姨的陈述后,我内心涌动起一股激情,似有那种路不平有人踩的冲动,当即表示说,没人管,我反映!
怎么向上反映呢?晚上下班我将儿子接上,放在自行车上推着往家走,路上我就琢磨着这个事。逐级分局、路局反映,我恐大领导认为本人是“刺头”,也怕给机务段头头找麻烦。
晚饭后我想到了写信反映吧,也就是现在的“信访”形式。我在狭小(14平米多)的平房里,坐在案板前提笔开写,准备投送《人民铁道报》,倘若报社不睬这档事,我再投书中国妇联和铁路总工会。
为证明我反映的文字情况属实,翌日上班后我还动用段政工的120相机,趁着中午接儿子,还在托儿所实地拍了几张照片,准备随信附上。反映信写好后,在信纸下方还“近水楼台”,请政工主任打开上锁的抽屉,在“情况属实!”的四字上加盖了党委公章。
那年头正是“百废待举”,改革开放“大船”扬帆启航之时,也是各级党组织“拨乱反正”,恢复党的光荣优良传统,倡导密切联系群众,改进工作作风的激情岁月。
很快,我的“信访”情况反映“豆腐块”,以标题为:“天水铁路地区托儿所面临维持不下去的困境”,刊登在1982年3月10的《人民铁道报》三版上。
这篇百余字的情况反映惊动了分局、局有关领导,他们组成有关业务处室的工作组,专程下来调研,决定在托儿所旧址扩建新的幼儿园,以解决职工子女入托难题。
这年盛夏,施工机械与人员进驻托儿所原址拆除施工,至岁末,一座二层小楼拔地而起,望着这样的整改良好结果,这时我又写信给《人民铁道报》,类似如今的整改“信息反馈”。很快这封“批评回音(1982年12月27日编辑语)”也见了报,报社还寄来了一份样报及刊发通知便笺。
铁路地区托儿所落成后,分局辞退了先前的几位临时工阿姨,组织培训了一批年轻幼教(保育)老师,从我们机务段抽调一名会计任所长,在一阵鞭炮声中,由分局领导宣布新幼儿园开园,接收铁路内部职工子弟幼童入托。
此时的幼儿园条件大变,幼儿园配置了各种(式)新颖教具,滑滑梯,桌椅小床,被褥,室内卫生间,分小、中、大班,在园里解决一日三餐,成为当地环境、设施,后勤生活保障上档次,引来路外家长羡慕的幼教场所。天真烂漫的孩子们在年轻教师的带领下做游戏,唱歌跳舞,快乐成长。
再次与这座幼儿园发生瓜葛,是笔者做了爷爷后。三岁多的孙女“属地就近”入园。这时幼儿园早已易“主”,于多年前划归地方管辖,改名为天水市麦积区道北幼儿园。此时我已退休,痴迷于抖空竹晨练健身。
此时的幼儿园与当年儿子入托时的环境条件,已有了天壤之别,在区教育局及老师、家长、孩子们的共同努力下,已成为“省级示范性幼儿园”。
在幼教阿姨的连续“接力”培育下,孙女在此小、中、大班度过了三年无忧无虑,天真快乐的“梦幻”时光。
其间已是爷爷的笔者多次在六一前夕,应邀去参加幼儿园组织的《庆六一,“放飞梦想”》的趣味文艺表演,展示空竹非物质传统文化,现场给孩子们表演抖空竹,舞龙助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