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啾!”我打了一个大喷嚏,而鼻腔中尚还憋着的鼻涕再也抑制不住了,直接“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挂在了鼻子前。我赶忙捂鼻子,生怕有人发现。
我和感冒,就像是一直纠缠不清的死对头一对,它一直追随着我,我却奈何不了它。
一次,我正在培训班上课,它便出来骚扰我了,“吸溜、吸溜”我吸着鼻涕,但它好像运来了整整一火车的鼻涕,怎么吸也吸不完。终于,它使出了它的必杀技:打喷嚏。一时间,我只觉得鼻子酸溜溜的,随即……“啊嚏”!一阵震耳欲聋的响声,鼻涕便如一条长龙猛地冲了出来,势如破竹,顿时,一条淡黄色的涕龙便悬在了鼻子上。我赶忙捂住,生怕被别人看见。刚想拿纸擦去,却发现——纸巾没有啦。我只好灰溜溜地去找前台的老师借纸巾。
经过这些事件,我算是和感冒结下了深深的怨恨了。我下定决心,定要把这讨厌的感冒彻底打败,让它不能再出来作威作福了。
以此以后,我便与它进行了旷日持久的“战争”。我首先想到的便是吃药,但随即又否定了这个想法:药吃多了就养成依赖性了,身体所产生的病菌就更难打败了。于是,我选择了最科学的方法:通过运动来增强身体的免疫力,从而我选择了打羽毛球。我在场馆里奔驰着,不断挥舞着球拍,汗水一点一滴地流了下来。虽然很累,但是我绝对不会放弃的,可恶的感冒,你就等着瞧好了,我会让你站一边去的。想到这里,手挥舞球拍时便更加有力了。在科感冒抗争的过程中,逐渐地,我慢慢占了上风,鼻涕少了。终于,在一天运动后,那感冒终于一溜烟的不见踪影了,鼻子边也清爽了许多。
狠斗感冒鼻涕虫,几个回合的较量,我终于赢了!耶!
我对感冒真是又爱又恨,恨的是它让我难受,爱的是在和它斗争时,我的体质也增强了。
晓风老师推荐点评:感冒人人会得,流鼻涕的小男孩比比皆是。但是能够绘声绘色地把自己大战鼻涕虫的经过写出来,让人不但不生厌烦心,反而津津乐道,品味再三,这就是小邱同学的小本事了。文章引人入胜有二:一是对流鼻涕情形的描写相当精彩,古诗的引用、修辞的运用,情景刻画独具现场感,让人忍俊不禁。二是叙事不疾不徐,与感冒斗争的过程清晰而赋予逻辑。
和风轻吹,手中的茶香溢满了我的鼻腔,香气中带着一丝甜味,我想,那是幸描的味通吧。
每天早上,我总能准时被茶叶与茶壶的撞击声叫醒。那是爸爸在给我泡茶吧。每次泡茶,一贯粗线条的爸爸便会变得十分小心,每一个环节都丝毫不敢出错。那是因为我吗?是的,爸爸泡茶全是因为我。因为我,爸爸才要早早地起床,早早地穿衣,早早地烧水,早早的泡茶。
准备出门上学,爸爸总会递给我一瓶茶,不大,却很满。手心握在玻璃做的瓶身,茶透过玻璃传来一阵阵微痛,手心像触了电般感受到阵阵酥麻。我拧开盖子,袅袅茶香升起。微抿一口,茶香溢满了鼻腔,溢满了口腔。滑下喉咙,喉咙也感到丝丝酥麻,微痛,可这竟让我感到舒服。
不一会儿,茶早已滑进胃里,可嘴里,却仍口齿留香,好像茶还在口中,久久,香气并没有散去。这是幸福的味道吧!茶香中带着些许的甜味,就是幸福的味道吧!眼角有闪闪水光,点点晶莹。我哭了?是的,那是幸福的泪水!
茶香仍在飘动,幸福没有停止。那味道,香而甜,留住了我许多思念。幸福的味道就像爸爸给我的那无微不至的关怀吧。
一阵强烈的鼻腔抽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同桌小胖不耐烦地摇摇头。“吭.....”噪音又起。小胖侧过头来低声说:“注意,‘特种兵’要发射‘秘密武器’了。”我苦笑着摇摇头。本来嘛,上课仅十分钟,这已经是第三次了。真不幸,刚开学进入一个新学校就碰上这么个学友。整整一节课,身后不时响起那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声响;那隐隐飘来的气味足以令人窒息。快下课时,偏巧小胖的笔掉了,待他拣起笔时,发现笔记本上已沾上了“特种兵”的“弹片”。崭新漂亮的笔记本上,一缕青色鼻涕张牙舞爪趴在上面。“哼,一定是‘特种兵’又‘修理’过鼻子了。”小胖愤愤地将笔记本撕掉了几页。当噪音再次响起时,“特种兵”的同桌高岚不耐烦地将椅子猛地往旁边一拉,引得老师也停下了讲课。我回过头,见“特种兵”脸红了,头也深深地埋了下去。下课铃终于响了,“特种兵”面无表情地走出教室,神情木然得像一尊雕像。高岚的脸依然胀得通红,小胖也始终愤愤然。、第二天早上,高岚告诉我们,她妈妈要来和班主任谈这件事。
“最好把他调走,这样大家都清静。”小胖道出了我们的心里话。“可是,他调走,不是照样影响别的同学吗?”我无奈地说。高岚也没有好办法。这事可真把我们难坏了。这天上午,我们居然安静地上了一节课—“特种兵”没来。下午,仍未见到他的影子。“他怎么了,会不会生我们的气,不来上课了?”小胖着急了。“都怪你不好,”我指着高岚说,“同学之间,怎么能这样呢?”“我也不是有意的,实在是……”课上,虽然没有噪音了,可我们三个都觉得不自在。当“特种兵”出现在我们面前时,我们三个立即围了上去。只见“特种兵”一贯严肃的脸上竟带着一丝笑意。他对我们说:“前几天影响你们听课了,真对不起。今儿上午我去医院看过病了。”我忍不住问:“鼻炎很严重吗?”“嗯。”“多久了?”“一年多了。”
“你爸妈怎么不早点带你去看病?”高岚也问道。“我和爷爷住在一起,爷爷年岁大了…”“你爸妈不在北京?”“嗯。”“在哪儿?”我迫不及急待地问。“大西北。”噢,原来是这样,他没有父母的照顾,他父母不在身边呀!小胖低下了头。“都怪我不好。”高岚喃喃地说。我真是恨自己,便赶紧安慰他:“别着急,慢慢治,病一定会好的。”“我们帮你。来,做个朋友吧。”同桌伸出了手,我和高岚也都把手搭了上去,我们的四双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又上课了,“特种兵”的鼻子响了几下,突然,嘎然而止。我回头望去,他趴在桌上使劲地憋着。不知怎的,我的心像被揪住了似的。小胖默默地递给“特种兵”一块纸巾。“要是难受就揖出来。”我真诚地递给他一张纸条。高岚把妈妈给自己带的矿泉水放在了“特种兵”的桌上。我们四个互相看看,都笑了。“嘘—”“特种兵”将左手食指压在嘴唇中央,然后又指了指讲台。同桌一缩脖儿转过身去;高岚也吐了下舌头,继续听课了。我却发现“特种兵”的眼中有闪闪的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