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学生心灵演讲”演讲稿:
妈妈的“朋友圈”
长郡双语初1801班 宛子舜
同学们,你们是不是也有这样的经历,有一天你走在路上遇到爸爸妈妈的同事或朋友,他们居然知道你做过的很多事情,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感到既惊讶又窘迫。惊讶的是,他们是怎样知道我的这些细节的;窘迫的是,这么尴尬的细节被人知道了,多么不好意思啊!
直到我上了初中,才发现一个惊天的秘密。原来这一切都是我妈妈的“朋友圈”惹的祸!我妈是个晒娃控,春天踏青——晒,冬天玩雪——晒,高兴的事情——晒,尴尬的事情——她也晒!而且晒得事无巨细,细微末节都晒得清清楚楚!所以,对于妈妈晒朋友圈,我只有两个字——讨厌!四个字——超级讨厌!各位都在,我就向大家吐吐槽!
有一天吧,我头脑发热写了一篇关于班级的史记体小说,把班主任唐元军老师写成了唐元帝,把班上的同学们写成了起义大军,大概意思就是,唐元祖带领着起义大军,勇斗暑期叛军,成立C1801王朝的故事。我把这篇得意之作跟我亲爱的妈妈分享了,妈妈的眼神里写满了夸奖:“哎哟我的乖儿子啊,你也太牛了!”嗯,接下来的事情,你们应该也能猜到。
结果,第二天,就有好几个同学知道了这件事情,还围着我嘻嘻哈哈的说笑着,我文章里出现的各种搞怪的名词,也被他们如数家珍。我心里想,这下完了,要是让唐元帝(哦不,是班主任唐老师)知道了,那我就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我真是如坐针毡,战战兢兢里度过了那一天。罪魁祸首就是我妈妈的“朋友圈”,让我同学妈妈看到了,还纷纷叫他们的孩子学习我不走寻常路线的写作方式。Oh my god!
青春期的孩子可不是好惹的。回到家,我将这一整天的尴尬都化作躁动,对着老妈劈头盖脸地怒怼了一顿。刚开始,妈妈笑着跟我解释,说她也是觉得我写得好,有创意,才分享到朋友圈的。可不管如何解释,我都听不进去,只是一味地生气、埋怨,指责与大声吼叫!长这么大,第一次向妈妈发这么大脾气,妈妈好像很伤心,她说以后再也不发关于我的事情了。
唉,这中年少女的记性啊,也真是令人佩服。没过几天,刚刚回归平静的我,又遭遇了当头一棒。那天我正在写作业,一个同学跑过来说:“宛子舜,没想到你的歌唱的那么好!”然后几个同学都围上来说,“是呀!”
是吗?自从我进入中学以来,我没有在同学面前好好唱过歌呀,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哦!肯定又是我妈又在朋友圈里得瑟了!不过,这次我倒没那么反感,在同学们的夸奖声里,我绷紧的神经变得舒缓了许多,但回到家我还是生气地质问了妈妈:“你为什么老是要在朋友圈折腾我,我受够啦!”
后来的日子里,我的世界回归了平静,妈妈已经很少在她的“朋友圈”晒娃了。不知怎的,忽然我又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总觉着少了点什么。那一刻,好奇心敦促我打开了妈妈的“朋友圈”,一直往前翻,一行行醒目的文字跃入眼帘:
“上初中了,还在为书写发愁的孩子也没几个了吧?陪了一下午,一个字一个字地辅导,一个字一个字地陪练,一个字一个字地夸,最后发现还是第三种方法有效,写得好不好,得看夸得狠不狠!”
“越来越喜欢和这个有思想的年轻人聊天啦!”
“背上小书包,这背影多帅!”
“家里的小牛生病了,牛妈忙成了小狗!”
十岁、一岁、出生……
我走进妈妈的朋友圈,仿佛走进了神奇的时光隧道,那些似曾相识的画面,一点一滴地 浮现在我的眼前。在妈妈的朋友圈里,我看到了天真无邪、不谙世事又有点滑稽搞笑的萌娃;在妈妈的朋友圈里,我看到了那个贪玩好动、学习不上进让妈妈焦虑不已的毛头小子;在妈妈的朋友圈里,我看到了那个曾经见到生人就脸红,怯生生躲到妈妈身后的腼腆少年,在妈妈的朋友圈里,我看到了今天这样的大方、自信地站在舞台上演讲的我,并不是一开始就这么勇敢;在妈妈的朋友圈里,我永远是那个有点调皮、又越来越懂事的男一号,我变得越来越刻苦,越来越优秀。 忽然,从妈妈的朋友圈里,我读到了些许特别的感觉。一阵酸楚涌上鼻尖,我的手指在屏幕上不停地往下滑,根本停不下来。那一张张照片,一句句短语,欣慰也好,焦虑也罢,无不深藏着一位母亲最质朴的牵挂、期望和满足。
我终于理解了,这晒娃控的妈妈最原始的母爱,也理解了那天妈妈对我说的一番话:“你是妈妈身上掉下来的肉,也是妈妈一生最大的事业。从你刚出生起,妈妈就喜欢用文字和照片记录你的成长。一些有趣的或是有意义的,我就忍不住向朋友们分享,已经习惯了。你不喜欢,妈妈很想控制,但是后来发现,妈妈没办法控制爱你!”
同学们,你们现在是否和我一样,内心涌动着一种说不出的感动?是否也想起了自己妈妈的朋友圈?
是啊,每个妈妈的手机里,都有一个温暖的朋友圈,记录着她们心头肉的点点滴滴,展示着她们一生最引以为豪的事业。 妈妈,请您继续着您的“朋友圈”吧,让您的朋友圈里,永远是我最清晰的,最灿烂的笑靥!
妈,我爱你——三千遍!
暮春早晨。
长郡中学学生宿舍内。
萧劲光静静地坐在窗台前,手中拿着一本书,脸却朝着窗外。窗外,太阳慈爱地把温暖洒向每一个角落。窗前的那棵槐树,摩婆着享受阳光的滋润,发出“沙沙”的欢快声。萧劲光轻轻地放下书,长吁了一口气。培国该回来了吧,不知他能不能带来好消息?
任培国是他的同学。两人贫寒的家境和共同的志向,使他们成为亲密的患难朋友。因为家境拮据,要依靠家中的资助继续求学显然是不可能了,于是两人想谋个小职业以求自饱,还可贴补家用。但这样又似乎太委屈自己了。可又想不出一个万全之计。因此一大早,任培国就出去了。
门“呕当”一声被撞开了,萧劲光吓了一跳,他知道培国肯定捎回了好消息。没等开口,任培国已扔下手中的面包,大叫道:“有办法了,有办法了!”瞧他那得意劲,萧劲光禁不住也兴奋起来,忙问:“什么办法?快说!”
“我听同乡任岳说,毛泽东、何叔衡等人正在长沙筹备组织俄罗斯研究会,准备送一些学生去俄国勤工俭学。”
“真的!”萧劲光也抑制不住喜悦,一蹦三尺高,“那,我们没有熟人介绍,怎么加人呢?”
“这你别担心。任岳在船山中学读书,认识参加组织研究会的校长贺明范,我们可以通过这层关系参加俄罗斯研究会,还可以争取去俄国。俄国可是革命的摇篮!”
兴奋的消息令两个年轻人激动不已。他们脱掉外衣,跳上床,手舞足蹈起来。4T春的天气就是这样,早晨还是春寒料峭,刺人肌肤的,到了中午就有了夏天的炎热。由于宿舍面积小,又不通风,因此两人都热得出汗。他们躺在床上,仰望着早已剥损的天花板,商议着下一步的行动。
“我们现在就走。”
“现在就走?文凭不要了?家里怎么交待?”萧劲光想起了母亲那刻满沧桑的脸和写满企盼的眼睛,有点局促地问。
“文凭不要了。至于家里,只要我们以后能混出个人样,还怕交待不了!”看到萧劲光还有一丝疑虑,任培国接着说,“孔子曰:‘逝者如斯夫。’时不我待,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萧劲光听了哈哈大笑起来。是啊,男儿志在四方,应该有自己的追求。
“走,我们现在就去找任岳。”萧劲光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阳光下,两个年轻人肩并肩地朝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