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兵马俑是世界第八大奇迹,而我竟也有机会目睹这天下奇观。
暑假前爸爸答应带我去陕西安看看兵马俑,听了这个好消息,我高兴地手舞足蹈,恨不得立马飞到西安去。
放假了,来到了奉始皇陵,进入大门,绕过繁茂的植物,到了一号坑。一号坑是四个坑中最大的,里面站着那大大小小的马俑,大多是按照真人的比例浇筑的。它们的表情也各不相同,有的面露笑容,有的面孔严肃,还有的面相平淡。它们如一个个站岗的军人,立在那里。
穿过捅挤的人群,我们又看见了一种不一样的俑——跪射俑。顾名思义,它们是跪着的,武器没了,但挡不住它们的英姿。
兵马俑的身上有很多颜色,而兵马俑身上的“中国紫”,是硅酸铜钡涂抹技术,是近几年才有的技术,几千年前的古人怎么会这种技术呢?
二号坑里有很多高级军吏俑,而三号坑是一个指挥所也是唯一没有被大火焚烧的坑,里面机关重重,让敌人有来无回。
时间如白驹过隙,我恋恋不舍地回去了,我爱兵马俑!
想必大家都知道秦始皇陵兵马俑吧。秦始皇的部队作战勇猛,所向披靡,当时秦国工匠对照着士兵真像,为秦始皇铸造了一直陶俑军队。
兵马俑神态各异,造型不同。如果你仔细瞧的话,你会发现有的身材魁梧像是北方人,有的俑身材细条像是南方人;有的俑手持青铜宝剑,身穿作战软甲,脸上斗志勃勃;有的俑气宇轩昂,身带玉佩,一副将军指挥千军的模样。马俑做得也非常精致,有的高大、有的粗壮,有的抬头向天一副神气的样子,有的奋蹄直奔驰骋战场。仔细瞧会发现战马俑的马尾捆在了一起。秦始皇是个极其善于观察的君王,他发现战马尾巴太长,奔跑起来容易与相邻马匹的尾巴缠绕在一起影响作战。看古人们多么善于发现问题和解决问题啊。
你一定会被已发掘的一号坑里盛大的场面和恢弘的气势所震撼。进入一号坑你也定会与我发出同样难以置信的惊叹“我的妈呀!”已知一号坑有6000多余士兵,这真是一个阵容强大的军队。但这仅是秦始皇陵兵马俑的冰山一角。解说阿姨说,如果把所有的秦始皇陵兵马俑看成一个成人的身体大小的话,那么现在所发掘的一号坑只相当于人身上的大拇指上手指甲大小。据说经勘测,秦始皇陵兵马俑有七十几个足球场那么大!你足可想象规模有多么的宏大!
我们现在看到的兵马俑,都呈灰黑色,变成了泥土的颜色。而我要告诉你的是,兵马俑刚出土时是有鲜艳的颜色的:头发黑得如墨;脸健康如土黄;衣服赤得如墙;铠甲绿得如叶。为什么这些颜色都消退了呢?原来出土后遇着空气,鲜艳的色彩竟都在20分钟内被氧化而消失了。我们的祖先是多么聪明,他们的工艺多么地精湛,这些颜色历经两千多年重见天日时,依然色彩如新,而由于技术的限制,我们现在仍没有较好的办法保护这些颜色。我想这也是其余的兵马俑仍然还长眠于地下而无法与我们见面的原因之一吧。
我默默地注视着其中一个兵俑,炯炯有神的眼睛,神气的八字胡,浓墨的眉毛如炬,英气逼人。他身穿软甲战衣,脚踏特制战靴,脸上表情庄严、肃穆,似乎随时准备与敌人浴血到底。在2000多年前的古战场,当秦军进攻的鼓声擂擂,士兵们随着一阵阵急如雨下的鼓声漫山遍野一泻而下,势如破竹、所向披靡,那是多么壮观与恢弘的气势。
兵马俑的发现挺令人意外。一个农夫在自家田里挖井,发现了兵马俑的碎片。据说当时一号坑边界的确定也是个很有意思的事,一号坑太大考古工作人员一直没有办法确定边界到底在哪儿。于是在大牢里寻出了曹操“摸金校尉”的传人,经过了5天的寻找,才最终确定了边境。所以考古界的高手,说不定在大牢里哦!
老祖宗留下来的宝贵遗产让我们骄傲。面对这些今天的我们应该怎么做呢?
世界第一台,也是仅有的一台“记忆复制仪”在中国的晶体工作室诞生了。由于种种原因,这台机器只能工作5次,而下一台数年之后才可制成。因此,谁能有幸使用这台“记忆复制仪”成了世界关注的焦点。
工作室的组长陈军宣布:将通过电脑随机抽取5人为他们移植自己想要的任何记忆。世界再一次震动了。各大报纸纷纷报道:将有5名“终极幸运者”获得上帝也无法得到的幸运。
5名幸运者很快被选出:北京x中高三学生张然、几内亚水果小贩阿劳、英国工厂主乔治、荷兰无业者米歇尔、美国总统克林顿。
张然首先来到工作室。“我要世界上所有的知识,”他的眼中充满着渴望,“我学习差,考不上大学,有了这些知识,我可以上名牌大学,找好工作,得到想要的一切!”陈军为他植人了所有科学家的记忆。张然心满意足地走了。
阿劳赶到了。“我卖了半辈子水果,还是穷得叮当响。我要得到世界上最富有的人的记忆。”陈军照办了。阿劳昂首挺胸走出了工作室。
乔治带着一脸倦意走进工作室。“我整天在工作,没有丝毫休息的时间。我要所有恬静生活的记忆。”陈军输人了许多普通人欢乐生活的片断,乔治一脸陶醉地离开了。
米歇尔神色颓唐地走进来:“我是个公认的笨蛋,什么都干不好,卯次求职失败。我只想死。在死前,我想体验一下成功人士的感觉。”陈军没有安慰他,只将世界十大企业家的记忆植人了他的大脑,米歇尔若有所思地走了。
克林顿是最后来的。“你好,年轻人。上帝与你同在。”“您想要什么记忆?”陈军平静地问。“我拥有一切。我想不出有什么记忆能比我的记忆更好。你就找一些最有意义的记忆吧。”陈军想了想,将“科索沃难民记忆”植人了他的大脑,顿时,失去孩子的母亲的记忆,在炮火中惊恐奔跑的人的记忆,在废墟旁哭泣的人的记忆,即将离开人世的重伤者的记忆涌人克林顿的大脑。他刚才还洋滋着笑容的脸变得惨白,慢慢地扶着墙壁走出了工作室。
3个月后,五名幸运者的变化成为了新的焦点,张然放弃了考学,专心投身于科研;阿劳由于难以适应回忆的富有和现实的困境而自杀;乔治无法应对回忆的美好和工作的紧张发了疯;公认的笨蛋米歇尔3个月内做成数十亿的买卖;克林顿无法停止自责,引咎辞职不知所往。
世界陷人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