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眼皮,却非常有神采,像两颗闪耀的黑珍珠。圆苹果似的脸上总是挂着微笑,脸颊上两个浅浅的小酒窝,让人一见了就会心情愉悦,特别暖人。
他关心班里每个人。有一次,我和别的同学发生些不愉快的事情,我很伤心,觉得特别委屈,越想越伤心,不自禁地就躲在被子里哭了起来。他听见了,轻轻地走过来,小声地询问着我原因,然后安慰着说:“不用管那些不好的事情,只要做好自己就行了。”他还给我讲了很多笑话,一直把我逗乐为止。在他的陪伴下,我心情也渐渐好转。
他还喜欢看书,只要一有时间,他就会捧着一本书。有一次,上课铃声响了,他还津津有味地看着书,完全沉迷于他的书中不能自拔,时不时还发呵呵的笑声,连老师走过来,他都没发现。
听了我的介绍,相信大家一定能猜出他是谁了吧?他就是——朱彦旭,我最好的朋友。
点评:小作者文章结构分明,层次清晰。通过从外貌、性格、爱好去介绍自己的小伙伴,字里行间透着与好朋友之间的情谊。
我的爸爸个子不高,瘦瘦的,但是每天都神采飞扬。爸爸爱看新闻,尤其是国际新闻和战争新闻。但他对生活,对自己身体却不像新闻那么关心。爸爸爱抽烟。玩电脑时抽,开车时抽,上班也抽,就连上卫生间也带上一根烟。简直是“烟不离口”。
一次爸爸抽烟导致肺部出了问题。医生建议不能抽烟,可爸爸却不听劝告。我和妈妈只好把烟藏起来,每天给一根,可爸爸对家进行“地毯式”搜索,没几天就被他找到了。我们只好藏到别处去。可爸爸找烟比狗还准确,放什么地方都能找到。
昨天,我又没收了一条烟,马上开始挖空心思找藏烟的地方。我发现衣柜下是空的,不知什么时候一块档板坏了,露出个洞。我把烟放进去,把板盖上,心想:除了蟑螂,没人能找的到。可好景不长。又被爸爸发现了。我又想了个办法:房间有个柜子,里面藏着“贵重物品”,钥匙只有我有。把烟放进去,锁住,钥匙放在书包里,上学时间带走,放学时间看得严,简直无懈可击。
可我再次低估了老爸,他竟然有一个钥匙可以开锁。为了找烟,爸爸都快成侦探高手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一定会找到更好的办法让爸爸闻烟味而不得。
鲁迅的神采不仅表现在脸上,更多的是表现在他的为人处世和性格上。在日本留学的那次看电影,鲁迅的心境自然是失望与悲哀。这是对在社会改造中麻木不仁的中国人的一种失望。对于这种失望,鲁迅先生明白,他和国民都被一种东西缠住了灵魂,那就是封建。从此,鲁迅先生开始了他带有批判性和战斗性的创作生涯,中国的文化、中国的文学,由此有了一种千古绝唱的声音。
臧克家曾在《有的人》中这样评价鲁迅:“俯下身子给人民当牛马……情愿作野草,等着地下的火烧……”但大多人们都用“目光太过犀利”形容鲁迅。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误区?这是因为我们是在闭着眼睛看世界,闭着眼睛看现实。我们并没有像鲁迅先生那样睁开眼睛看现实,我们更没有感受先生那样的痛苦,没有先生那样的大爱和大恨,我们是在苟且偷生。在这一点上,我们和先生比起来真是有天壤之别。我们不排斥封建的华盖罩在我们的头上,遮住了阳光,甚至干我们觉得有了这样的华盖很安全,不曾梦想待它不安全的时候,我们会是什么样子,是人样还是鬼样。
鲁迅先生其实对自己身上的弱点和羞耻、对国民身上的弱点和羞耻看得很清楚,也正因为看得太清楚了。所以他气闷,感到人生的沉重,像背着十字架。
比起当下一些作家被荒诞的现实和虚无的精神所奴役的状况,鲁迅的写作的确是有勇气的写作。而任何真实的、有勇气的写作都起源于作家对此时此地的存在境遇的热烈关怀,并坚持用自己的心灵说出对这个世界的正义判词。
即便是现在,真正理解鲁迅的人依然是极为少数。有时我甚至想。面对如此复杂的鲁迅,也许只有他自己才是唯一一个真正理解他的人。
表姨很快恢复了那惯有的飞扬神采。她笑着介绍:“这是李之原,我的朋友,这是张盈盈,我表姐的女儿。”又问:“你们第一次见面吧,”
“在电视上见过。”
“见过,但不多,是不是?不过今后就很难再见了。”他倒挺炙快。
“为什么?”我冲口而出。
他却不回答。
过了一会儿,他站起来:“你们谈吧,我去煮点咖啡。今晚十点半,还要拍最后一场戏。”他坐下来还没两分钟。
这样的人真不多见。只听表姨对我说:“你别怪他—电视台有名的愤怒青年。”
不想这句话被刚走到厨房门口的他听见了。他回过头来说:“做愤怒青年有什么不好?我讨厌趋炎附势的世俗。不过,”他的语气放缓了些,“我承认,我也不得不在随波逐流。但是,我也试图反抗它。而且……”
“得了,理论家,快去煮你的咖啡吧。”表姨笑着截断了他的话。
我望着他的背影。其实我对他并不算太陌生。一个在浊世中挣扎着成长起来的孤儿,在电视台五、六年仍郁郁不得志,但我也知道,他为人正直热诚、慷慨仗义,这是不可多得的。也许因为这一点,他博得了表姨的欢心。
不知是否李之原的出现触动了表姨的心。只听她缓缓地对我说:“你知道,洪静为什么会离开我吗?”洪静是表姨的前夫。五年前—也就是他们结婚的第二年,两人就黯然分手了。
我摇了摇头。我确实不知道。
“这主要是我,是我没尽到做妻子的责任。”表姨坦率得有点惊人,话语中流露出淡淡的哀伤,“那时我的事业刚有点起色,我拼命工作,至使我们的小生命一夭析了。他在我这里得不到他所需要的。到我醒悟的时候,破镜巳不能重圆了。”看得出,表姨很痛苦。
“也就是从这以后,我更加努力奋斗。我付出的够多了,我的事业必须获得成功。这就是我当时的想法。”表姨继续平静地说:“也只有事业的成功才能使我忘掉烦恼,给我带来快乐。渐渐地,我再不过问除演戏外的任何事,我变成了人们心目中的冷漠的人。”
说完了这番话,表姨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好象卸下了什么沉重的包袱。这时,我觉得表姨已不象是对着一个后辈讲话了,而象是对着一个朋友在诉说自己的事。她那带点凄枪的话语仍是那样的柔和亲切,她的一举手、一投足都是那么动情。我第一次窥见了表姨心灵的另一面,似有一种如梦初醒之感。我,还有表姨的无数影迷,是多么不了解表姨啊!在台上千副面孔的表姨也是一个人,一个极普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