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泛黄了的照片正静静地躺在我书桌上,照片里,一位温柔的女人正抱着一个可爱的孩子,那便是我和我的母亲了。
十三年前的六月二日,一个新的生命降临到了这个世界,我就这样出现了。伴随着一阵哇哇的哭声,我就像一只不小心掉落在凡间的精灵,来到了他们的身边。这一晃就是十三年,我也从一个哇哇待哺的婴儿长成一个冰雪聪明的少女,而爸爸妈妈也在慢慢老去……
每当我生日时,爸爸妈妈就会给我买礼物祝我又长大了一岁,小时候不懂,也就笑着接受了。长大后,才明白:自己的生日也是妈妈的受难日,应该送妈妈礼物才对啊!
很多时候,觉得自己上的课外班太多了,都有些厌烦,可你仔细想想,交学费的钱不是爸爸妈妈的血汗钱吗?不是他们一天天攒下来的钱吗?他们可以自己买好吃的,好喝的,可为什么要把这钱拿来让我们“受罚”呢?不是因为他们爱我吗?不是因为他们能希望我们更好吗?
记得以前看过一个故事:一个儿子和他瞎了眼的老母亲在公园里散步,突然母亲听到有鸟儿在叫,就问儿子:“这是什么鸟?”儿子回答:“麻雀。”母亲又问:“儿子,你刚刚说什么?”儿子又回答:“麻雀!”母亲又问:“什么?”儿子十分不耐烦的吼了一句:“都说了三遍了,麻雀!”母亲淡淡的抬了抬头,轻声说:“在你小时候,为了让你认识麻雀,我说了二十一遍。”二十一遍,是这位儿子所说的7倍;这位儿子只仅仅说了他母亲所说的七分之一就不耐烦了。这说明了什么,难道是这个儿子不爱他母亲了吗?不是·,只是他的爱,没有母亲那么深罢了。
我的母亲,是世界上最好的母亲,她不出众,很普通,但我非常爱她。
我的父亲,幽默风趣,喜欢时不时跟我拌两句嘴,但我非常爱她。
我的家,也许不那么富裕,也许不那么传奇,也许不那么和谐。但,任何事物都不能替代它,因为它,跟我们一起长大,一起欢笑,一起流泪,一起奔跑……它记录着我对父母的爱,对家人的爱,也记录着他们对我的爱。
小时候,妈妈问我:“我老了你还要不要我?”我也不是很懂事,像是小孩子的胡话:“要,当然要了!”妈妈听到后,开心地笑了半天,就像个小孩子得到了糖果那样高兴。现在,上初中了,跟父母聊天的时间也慢慢减少了,如果妈妈还问我这个问题,我也会坚定地说:“要,当然要了!”因为这是我最爱的妈妈呀!
妈妈,我爱你!
爸爸,我爱你!
我好小啊!小到只能装下一张泛黄了的信纸……我又好大啊,大到乘载了一个漂过半个西洋的话语,漂啊漂啊,一朵白云挂在树杈漂走了,我也漂走了….
我好丑啊,可是身上的印记又是岁月不问自取的和海洋毫无征兆的沉淀。可我喜欢,喜的是海底的青苔为我点缀,海草为我摇曳,鱼群为我舞蹈;欢的是我在一片汪洋中闪着金光,装载着小孩子最真挚的情感。我自认为,我为这汪洋、又使这汪洋,更加旖旎。
可这一路上是曲折与忐忑。我的步伐也是浪花抓的推进,一会停、一会前进,开始的路程还算不错。清波漾漾,再怎么说也不会对我造成什么威胁,顶多是几个浪花漾荡,让我后退几步罢了,这几步,我再怎么差劲的漂流瓶都可以追上,何况我是佼佼者,更不说我是顺流驶,不需要花多少力气。
事情总是出乎意料,让人始料不及。那一天,海上起风了,原本微波粼粼,阳光倾泻的海面上空毫无预兆,突然乌云密布、雷鸣电闪、狂风拍石,十里海面好似金钟齐鸣,铿铿锵锵,原来平静的海面此刻好似摔碎了的白翡翠,四溅着雪白的碎片。十米高的海浪突然间掩压向我,这让我喘不过气来。海浪铺天盖地般的席卷而来,我怕、我怕,我怕我的木塞在这关键时刻进水,怕瓶身被穿透……可是我还没等到浪花把打下,我便想自动放弃……为什么?因为坚守住初心太难了,我……对不起大洋彼岸的孩子……不等我想完,一粒石子的力量也突然间撞向我。我的瓶身顿时被穿透,水流贪婪无比的涌来了……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年?几十年?或者是一百年……
人们把我打捞出来,我其实并没有少哪块,只不过破的不像样了,里面的纸早已泛黄了。一个长发女孩将我捡起,将我那已被浸透的木塞出来,字却清晰无比:不忘初心,方得始终!女孩轻轻念道,我在心中默念初心易得,始终难守。
坐了三个小时车,终于到灯笼河草原了!初秋的草原已经泛黄,一望无际。
我们兴高采烈地跳下车,开始第一站旅程:捉蚂蚱。
李纳遥首先捉到一只,我和另一个同伴心急如焚,更加仔细地寻找起来,接着,李纳遥又喊到:“我又捉到一只!”我们听到后,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匆匆地找啊找。不知是瞎猫碰到死耗子,还是我会捉了,反正我捉到一只棕色的蚂蚱。然后,我们仨一起看到一只绿色的蚂蚱,那位没捉到蚂蚱的朋友嘟嘟抢先一步,用力扣住了一只蚂蚱,它不停地在嘟嘟手里蹦来蹦去。她伸出另一只手掐住了蚂蚱的两条后腿,按这个捉法,我们就收获了一瓶子蚂蚱。
第二站:采蘑菇
我们像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跑进树林,我发现:蘑菇都是围着一棵棵松树下的湿地生长,而不是在远离松林的地方,就像一群戴斗笠的孩子围着妈妈一样,很快我们采了好几袋子。
第三站:骑马
坐在马背上,我发现装了马鞍马背非常柔软,并不像骑驴那样异常颠屁股,我不停地向朋友挥手,表达内心的喜悦,此时,我感觉自己像个在向前开路的少年骑兵。
夕阳快落山了,我们结束了一天的快乐旅行。
黑白的画面,压抑的音乐,古老的信封早已泛黄,无言地述说着尘封的耻辱——南京大屠杀。
片头的第一个人,闭着眼,静静地躺在地上了很久,似是失去了生机一般。一旁的人呼唤了他,他才反应过来,站起身。一旁的人叫他——角川。
角川是日军中不起眼的一个,但他并不普通。他是善良的,也是有人性的。
他曾无意中杀了人,当时,他几近跪下,眼里是震惊与不敢置信,口中不断地喃喃:“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从未想过杀人。在残忍的屠杀中,他的内心是茫然的,也是纠结的。
后来,姜老师被捕,姜老师被日本兵拖着路过角川时,回头用恳求的眼神看着他,"shot me! ”。一声枪响,姜老师倒下了,是角川杀了她。他举着枪,神情痛苦。但我想,他一定不后悔,因为他更清楚,被带走对于姜老师来说,意味着什么。
片尾,他放走了老赵和小豆,仍是一声枪响,不过,这次的枪口对准的是他自己——他自杀了。一件又一件的事情不断地冲破了他的人性底线,而他却无力去改变。他尊重任何人,无论是战俘,还是慰安妇,但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走向深渊。当活着是一种煎熬,那么死亡便成为了唯一的救赎。那年,角川只有28岁。
在战争中,所有人都是受害者。有人活了下来,并成为了这场战争的有力佐证,就像小豆。有人坚持着自己的信念,但终究抵不过残酷的现实,在自我的肯定与否定中,不断地循环往复,丧失了活下去的勇气,就像角川。但有人在战争中迷失了自己,自我放逐,显现出了人性中恶的一面,如部分日本士兵。
电影里,“角川”看到日本士兵们聚在一起唱着歌,跳着舞,还帮同伴们搓背,互相聊着自己母亲的拿手好菜,他们何尝不是平凡的普通人,他们有自己在意的人,他们会哭,会笑,会痛,也会累。那又是什么改变了他们,让他们烧杀抢夺,奸淫掳掠,无恶不作,而不再有丝毫的同情心?一次又一次血腥的屠杀,似乎已经激发出了他们人性里恶的一面,或者,叫做兽性。他们对于鲜艳的血红色已经麻木,甚至因此而感到兴奋。他们近乎疯狂地收割着人们的生命。也许,他们已经在无形中成为了“兽性机器”。
但中华民族是不会束手就擒的,在几千年的文化传承中,儒雅、文明已深深地刻在了骨子里,但同样,不屈与坚韧也一直流动在我们的血液之中。
在一次屠杀中,日军要求坐在地上的人们站起来自己向前走。四周安静的可怕,尽管日军在一旁用枪支威胁,仍没有一个人起身。也许过了一分钟,也许过了一个世纪,陆建雄起身了,他走的很平静,平静的让人发慌,但从他的眼睛里,仿佛能看见一只嘶吼着咆哮着的野兽!在他身后,接二连三地不断有人起身。不知是谁起了头,“中国不会亡!”“中国万岁!”等声音此起彼伏。毫无预兆的,日军开枪了。随着枪声响起,人群像多米诺骨牌似的一个个倒下,但没有一个人退缩。
不知过了多久,日本士兵离开了,只留下成山的尸体。小豆缓缓地从尸体下爬了出来,脸上沾满了灰,茫然而又无措——陆建雄在枪林弹雨中,用血肉之躯为他建立了一个安全的屏障!与日本士兵截然不同的,这就是人性里的善啊!说来简单,可又有几人能真正做到呢?为了利益,亲兄弟尚会刀剑相加,反目成仇,但在这里,只是并肩作战了几天的“战友”!
人性本善,可一念为善,一念为恶。守好本心,方是正道。
树叶泛黄,然而天气未凉。秋天本应该秋风习习,可这几日,高照的艳阳却毫不留情地暴晒着大地。在这难耐的酷热里,我们还要进行魔鬼般的军训。真让人绝望!
八月二十四日是军训的第一天。骄阳似火,照得人难以睁眼。
“立正----”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一位又高又壮的教官一声大喝。“站军姿,十分钟!”我们双手紧贴裤缝,腿绷得直直的,站如一棵松。在平常,十分钟看似很短,但此刻,时间的进度仿佛一下子停滞不前。趁教官不注意,偷偷地瞥一眼手表----才过两分钟,但我已有过二十分钟的错觉。
汗流浃背的我刚想放松放松,突然“啪”的一声教官的巴掌落在一个偷懒的同学的背上----“加一分钟!”一瞬间,我全身如触电一般,立马又绷直了。教官在队列里游走着,脸上挂着一丝神秘的笑容,让人捉摸不透。我右边的一名同学刚要打哈欠,见教官靠近,便硬生生地将那个哈欠咽了回去。
在训练中,我感悟到:站军姿,要的就是稳如泰山,威严庄重。做人不应该也是如此吗?
俯卧撑是一大噩梦,特别折磨人。天这么热 ,我们离烧烤只差一撮孜然了。地面仿佛是一个平底锅,而且双手还要放上去,这不是活生生的自己考自己吗?但最恼人的还是平板支撑,我的手是肉柱子,费力地支撑着整个身体的重量。十秒不到,豆大的汗珠就往外冒,流进眼睛里,痛得我龇牙咧嘴,五官错位。终于,一声结束的哨声想起,我们战胜了自己,得到了解脱!那一刻,我顿悟:所有成功都得来不易,成功往往就在再坚持一下的努力中。
第一天的军训最苦,可我顺利地熬了过去,以后几天的的训练便不在话下了。这军训看似对体力的考验,但更多的是对精神和意志的磨砺,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我在军训中感悟,也在军训中成长!
画面已然泛旧。
时瘦指宽,十余载便成了泛黄相片与今日的时间差距。彼时的我们年幼,单纯地四目相视,那么诚恳。时间于我们是什么?是春花秋月,是夏阳冬雪,是今朝看良景,而明日风光更佳。对,那时的生活,洋洋欣喜,乐不可支。
阳光里,依旧清晰的是我们一同触摸过的痕迹,附带着灿然的笑声。草虽未坐满东南路,但青翠欲滴,你我促膝长谈,从眼前生活聊到美国大小三十城及人与事,大大小小零零碎碎的都点落这绿意间。当太阳渐渐晒大了我们,我们自由地放肆,疯狂地恣意,烦恼只是配角,时光里写满了快乐。你我之间,是净纯粹的快乐,这种快乐,没有目的,没有忧扰,只是随着时间流过而滋长。我们一起跑跑跳跳,一起享受运动,一起流下汗水,一起分享喜悦,只是一瞬一瞬的画面,却是我所念念不忘。而你我相见时刻的笑颊粲然更诠释了快乐。
白痴,与你一起玩耍,简简单单,我快乐。好玩,有意思。
高山流水,一曲定知音。
我们有太多共同语言,白痴,什么时候开始我称你是我真心朋友的。
我不知道朋友是如何定义的,是友谊背后的利益链锁,还是两人面前的谈笑风生,都不重要。但我一直明白,你傻傻的笑,是最让我温暖的,也是最让我开心的,我想,这样作为我们的友谊的定义已经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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