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梓熠,你来回答这个问题!”一个充满威严的声音把我从上海拉了回来。
“哎哟!这下完了,又找我!我美梦还没做够呢。”
“不会?”一个声音捅破了我的怨恨,让我结结巴巴地吐出两个字——不会。
“吴梓熠啊,其实你都是粗心,为什么第二次就做会了呢?”叶老师长叹了一声。只见那粗粗的手指指着我的考卷,眼睛眯得小小的,像一条岩石中的缝隙,鼻子撑开了周围多余的肉,像是支撑快要倒塌房屋,嘴闭得死死的,不时皱一下他自己的眉毛。那眉毛看起来好玩极了,上上下下,仿佛伴着音乐跳起欢乐的舞蹈,与头上点点银丝上演着一场合奏。
还清楚地记得,他为我们几个差生出了计算卷,好不容易做了出来,他又将眉头皱得紧紧的,看得我心烦意乱,终于,他的眉头舒展开了。
“这次不错,还要注意,加油!”叶老师一笑,两只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两道眉毛完成了小拱桥,嘴里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平时让人害怕的叶老师突然间变得那么亲切。我又一次看见了那些白头发,看上去是那么特别,它是不是不该在叶老师的头发里呢?
如今,总会想起那时见了叶老师就东躲西藏的时光,而且特别的怀念。
叶老师,谢谢您!